一連幾天,袁婧夕都沒有出現(xiàn)在活閻王身邊,連每天一個的便當也變成了兩天一個,三天一個后來甚至沒有。活閻王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不知道哪天該準備晚餐了。” 這日活閻王正打算與黑白無常出去吃飯,突然接到一個電話。電話那邊很吵,仿佛有人在勸酒:“打啊打啊,打給你最近最親的一個男人。” “快說話,快說話。” “咳咳,”接下來是袁婧夕的聲音,她清理了下嗓子,醉醺醺對著電話道:“顏荀,你給我聽好了,我喜歡你。”聲音霸氣,帶著一絲輕浮。 “喔!”對面一陣起哄。 “智障,”活閻王罵了一句,別以為扮了幾天良家婦女,就真的收心了。 打開門,看見門口空落落的樣子,更是糟心。 袁婧夕在打完電話,被江風(fēng)一吹就清醒了過來,懊惱不已:“完了,又做了無用功。” 從這一起來活閻王將袁婧夕拉入了黑名單,將她送上來的便當盒,當著她的面直接扔進了垃圾桶。 兩人剛好了一點的關(guān)系又恢復(fù)到了原點,甚至像負數(shù)的方向發(fā)展。 “你大爺,”袁婧夕心里怒罵,“不收就不收,老娘還每天節(jié)約幾塊錢。” “她怎么了?”辛玥剛進來就聽見這句話,問坐在一旁的鄧小芹,“袁姐怎么了?” 不等鄧小芹回答,袁婧夕就站起身,一把抱住她:“大意失荊州。”眼看第一道防線要破了,她做什么手賤要給他打電話? 辛玥掙了掙,沒掙脫,歪著脖子等她情緒穩(wěn)定后,放開自己。卻見袁婧夕突然松開她,在她脖子處深深嗅了幾口,“你擦的什么香水,好好吻啊。” 后者再也忍不住,連忙跑了。 追男人受到阻礙,再加上失戀之苦,袁婧夕又消沉了下去,覺得生活充滿了灰暗。更灰暗的是,袁婧夕回家碰見了陪孕婦的李天俊。 袁家的別墅與李家的別墅在一條直線上,兩家關(guān)系好,還共用一個草坪。所以這次袁婧夕回家,正好碰見了在家陪孕婦的李天俊。 這是一個尷尬的時刻。兩人相遇,李天俊不好意思的望著她,而袁婧夕目不斜視,從他身邊經(jīng)過。 擦身而過的那一刻,仿佛有上千年之久,袁婧夕想真不該回來的。但轉(zhuǎn)而又道:明明是他辜負了自己,自己心虛個什么勁兒? “夕夕,”李天俊突然出聲叫住她。 這個名字是這么的熟悉,叫一次,她就心痛一次。袁婧夕忍著心里的痛苦與悲憤,假裝沒聽見,繼續(xù)往前走。 “夕夕!”李天俊用了更大的聲音。 “我姓袁,謝謝。”這次不能再裝了,袁婧夕轉(zhuǎn)過身:“李先生注意些形象,就算不考慮我的名聲,也為家里的妻子考慮一下。” 還是這個臭脾氣,對人好的時候掏心掏肺,看不慣的時候,冷情冷心。李天俊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是把你當妹妹的。” “妹妹?”袁婧夕心里好笑,余光瞥見有個白色的人影出現(xiàn),點頭道:“你家的妹妹是與哥哥睡一床的?” “以前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李天俊道歉,他這輩子誰都不欠,就欠袁婧夕的,“我知道說一百遍也不能彌補你的損失,但還是要道歉。” “夠了,”袁婧夕皺眉,“有什么話,你就說吧。” 李天俊躊躇:“聽說你在追顏老師……” “怎么吃醋了?”袁婧夕挑釁。 “不是,”李天俊搖頭,他沒那么強的占有欲,“只是想讓你動靜小一些,你不知道許多同學(xué)在背后怎么說你的。” 為情所困的墮落少女。 “怎么說我的關(guān)你什么事,”袁婧夕不屑,“你家住海邊的?”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