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辛沁心有不舍。 “最近在軍區(qū)怎么樣?”辛玥問。 “挺好的,就是……”有幾個女人愛搞小動作,為了不讓姐姐擔(dān)心,她停住了,只道:“祁遠(yuǎn)桌總是與我作對。”祁遠(yuǎn)桌就是以前常常跟她一起打架的人,原也是開過老將之后,他的父親祁國山是這一屆的司令。 辛沁對姓桌的和帶桌字的人都沒好感,兩個人原本就愛打架,到了軍區(qū)知道他名字中帶“桌”后,更是火冒三丈。所以每每挑釁,每每失敗,后來察覺實(shí)力懸殊太大,只得咬牙放棄。偏偏雙方又時(shí)常見面,每次都恨得她牙癢癢。 “這次婚禮他也會來,”想想都覺得心情不美好。 “噗,”還是小孩子脾氣,辛玥好笑,“在軍區(qū)和同班軍人打好關(guān)系。”男生她不擔(dān)心,只女生都二十一二的人了,會耍一些小心眼,辛沁玩不過。 有時(shí)候女人比男人更可怖。 “我知道,”反正女人沒一個打得過她的,誰惹她,她就直接動手。 辛玥如何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每周放假多回來陪陪奶奶,”她叮囑,“奶奶年紀(jì)大了,一個人在家寂寞,多陪奶奶說說話。” “我知道。”辛沁低下頭。 “以后有什么事,還是要跟姐姐說,姐姐雖然嫁人,還是你的姐姐。”家里辛玥最擔(dān)心的就是她和司令夫人,她好強(qiáng),吃虧了悶在心里不說,又愛沖動,容易受人挑撥。 辛沁眼睛開始泛紅,“放心吧,我現(xiàn)在沒有以前那么沖動了。” “我知道,走幾個師長來拜訪爺爺?shù)臅r(shí)候說過,”辛玥捏了捏她的手指,“說你最是厲害,在槍械方面很有天賦。” “槍械第一人,”辛沁道。 “嗯,姐姐結(jié)婚了也會時(shí)常回家里,”蘇家的宅子也在西區(qū),坐公交車只有一個小時(shí)的車程。 辛玥嘴角一撇,“我看未必。”說著停了下來。 辛玥放眼望去,漆黑的樹影下,蘇庭云正站在那里,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她對辛沁笑了一下走過去,“不是說不能見面嗎?” “我想你了,”他將她摟在懷里,過去的幾個月兩人每日每夜都在一起,突然分開他不習(xí)慣。 辛沁有眼色的離開了。 “緊張嗎?”他問。 “有點(diǎn)緊張,”辛玥道,“不過還好,緊張才說明我參與進(jìn)去了。” “別擔(dān)心,”他說,天知道他也緊張,只是期待和喜悅更多。“那天我會一直陪著你。” “要喝酒呢,”辛玥說,她不能喝,別人不會勉強(qiáng)她,只是蘇老師就不容易了。 “家里的幾個都是最會喝酒的,”雖然看著都紳士得很,蘇庭云道:“何況我從來沒喝醉過。” 這句話很快就失效了。 “別說大話,”辛玥道:“我表哥和堂哥都挺能喝的。” “嗯,這是一個問題,”他狀似思考了一會兒道,“所以你要離你這幾個表哥遠(yuǎn)點(diǎn)。” 這哪里跟哪里了,辛玥哭笑不得,“好了,阿沁在等我,我該回去了。” 蘇庭云舍不得,將她抱在懷里使勁兒親了親,然后冷冷道:“還有一天。” 過了一天,她就是他一個人的了。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