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們在草原上、圣湖邊、森林里……都留下自己的蹤跡。 晚上也在那里找了塊空地吃野餐,第二天走的時候?qū)|西收好,一行人直接飛往悉尼,朝著紫藤蘿花園而去。 去的時候里面一個客人也沒有,只有老板在那里等著他們。 這個地方還是一如往常的美,時間仿佛是凍結(jié)的,一點也沒有變化,紫得純粹,紫得炫目。 “芬利,聽說你要來這里拍結(jié)婚照,我特意停業(yè)三天,讓你們拍好,玩兒好。” “謝謝,”蘇庭云接受了他的好意,邀約:“到時候請你去喝一杯薄酒。” “酒就不用了,只別忘了我的喜糖。”老板寒暄了兩句離開了。 馮紹堂帶著溫巖彬上了一棵樹,謝光示意古韻蘭離開,“給他們留位置。” 辛玥但笑不語。 蘇庭云將她抱上秋千,一如以往一樣。 一月的悉尼,平均溫度二十度以上,辛玥不得不脫了羽絨服。 “這里好漂亮,”古韻蘭拉著吊繩,不停搖晃秋千,“你們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問的,”謝光笑道,“當(dāng)年與蘇媽媽剛好拍到這里,聽人說起這里很美,便來了。” 結(jié)果當(dāng)然是滿意的,浪漫唯美又寧靜。 “你跟蘇媽媽?”馮紹堂自打與溫巖彬在一起后,看到男人總會不由自主的往那邊想。 謝光道:“阿玥還在這里呢。” 三座秋千,兩對情侶,一對曖昧,辛玥兩人居中,左邊馮紹堂,右邊謝光,浪漫唯美。 “我們明天去選禮服吧,”馮紹堂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跟著他們一起照,然后就在國外結(jié)婚。” 溫巖彬沒有說話,幾人也不跟著摻和。 馮紹堂的聲音很大,也很認(rèn)真,說完之后就一直在等著他的回答。 幾分鐘似乎比一輩子都漫長,辛玥四人都停了下來,與馮紹堂一起等待答案。 “好。”他說。很輕,卻清晰的落入了幾人的耳朵。 “太好了,”馮紹堂一把抱住他,樹干跟著抖了三抖,搖搖晃晃。 蘇庭云將辛玥抱在胸前,眼里帶笑。 謝光“不經(jīng)意”看了古韻蘭一眼,對方嘴角向上俏,盯著不遠的海水,專注認(rèn)真。 “對了,剛才老板說他給所有人都放假了,那我們吃什么?”辛玥輕聲問。 “唔,”蘇庭云認(rèn)真想了一下,“應(yīng)該得餓肚子了吧。” 晚飯自然是他做的,牛排和小米加青菜,酒在店里自己拿。 吃飯的時候辛玥接到了袁婧夕的電話,問她現(xiàn)在在哪里。 “悉尼,發(fā)生什么事了嗎?”辛玥問。 “周市長倒臺了。”她說。 爺爺這么快就動手了?辛玥皺眉看了蘇庭云一眼,對方只切了一塊牛排喂進她嘴里。 “這么快?”按理說,帝都的市長比尋常的高官都大,能做到這個位置的不僅僅是有錢有背景而已。 “這次牽連太廣,”袁婧夕道,“聽說有個拐賣婦女案和虐待孤兒案,都牽扯到了上方,報道上有許多人。我也不懂,是我爸爸看新聞?wù)f的。”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