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符媛媛男友話音一落,周圍村民便氣憤填膺的跟著大喊著。
而此時的符媛媛,歪頭看著蘇梅,跟著說道:
“黃阿伯是我父親的好朋友,現(xiàn)在他在椰島出事,被你害死。我父親也讓我?guī)蚰阌懸粋€說法……”
蘇梅置若罔聞,而是看向鄒曉嫻,又問說:
“我很奇怪,黃阿伯為什么會這么聽你的。他一個江湖大佬,為什么會親自來堵截我?”
鄒曉嫻臉色哀傷,但口氣卻滿是輕蔑。
“這有什么難的嗎?我答應(yīng)他,做完這一次,我就陪他退休養(yǎng)老。蘇梅,你比我了解男人。無論他是十八歲,還是八十歲。他們的本質(zhì),都是好色的。而你和我一樣,恰恰有那么幾分讓男人歡喜的色相而已……”
鄒曉嫻對自己的認(rèn)知越來越清楚。
但這種清楚,卻讓鄒曉嫻越來越可怕。
為了自己的目的,她可以出賣任何,包括自己。
看了看蘇梅提前布置的人手,鄒曉嫻再次問說:
“你是乖乖的和我走,還是火拼一下,決出勝負(fù)再和我走?”
蘇梅沒說話,她轉(zhuǎn)身看了看周圍。
雖然,她提前安排了人手,但在人數(shù)上,和對方根本不是一個量級。
最主要的是,對方來的都是附近村民。
真的要是動起手來,鬧出了人命。
到那個時候,任憑蘇梅的背景多強(qiáng)大,恐怕也很難擺平了。
“和你走可以,告訴我去哪兒?要我做什么?”
蘇梅嘆息一聲,再次問道。
“放心,我們也是老朋友了。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只是等待我們那位叫初六的老朋友過來,大家一起聚聚就好……”
說著,鄒曉嫻一側(cè)身,沖著車隊(duì)的方向做了個請的手勢:
“請吧,梅總!”
陰陽怪氣的口吻之下,鄒曉嫻擺出了勝利者的姿態(tài)。
蘇梅沒再多說,而是朝著奔馳的方向緩緩走去。
而我站在原地,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符媛媛看了我一眼,跟著說道:
“你也上車,剩余的事回去再說!”
我坐在符媛媛的車上,她男友不時的朝著我投來嫌棄的目光。
看著車窗外的夜色,我努力的想著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一切。
這次我約蘇梅出來,蘇梅留有后手。
這很容易讓符媛媛和鄒曉嫻想到,我已經(jīng)和蘇梅聯(lián)手了。
而現(xiàn)在,我要做的是如何打消她們的猜忌。
車子繼續(xù)前行著,符媛媛拿出一瓶水遞給了我,說道:
“小寶貝,看你好像有點(diǎn)緊張。來,喝點(diǎn)水,我們聊聊……”
我接了水瓶,但卻并沒喝。
符媛媛回頭,饒有興致的看著我問:
“你沒什么想說的嗎?”
“有!”
“什么?”
“你們猜到梅總會提前安排人手,所以特意讓黃阿伯先來的?”
符媛媛呵呵一笑,她斜了我一眼,反問道:
“不是你告訴梅總,黃夫人會在這里布局的嗎?”
符媛媛的話,讓我心里咯噔一下。
但我卻裝作一副被冤枉的樣子,沖著符媛媛大聲說道:
“符小姐,天地良心,我怎么可能和她說這些呢?”
“那她為什么會提前在這里安排人手呢?如果不是黃夫人技高一籌,巧做局中局。今天被人綁了的,恐怕就是我和黃夫人了吧?”
符媛媛一臉淡笑的看著我。
我不管他們是真的猜到,還是在故意詐我。
總之,我絕對不會承認(rèn)。
“符小姐!”
我還想解釋,符媛媛卻一抬手,打斷了我的話。
“放心,不會冤枉你的。回去后,問問那位梅總,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說話間,車隊(duì)開到了海邊的一處酒店。
進(jìn)了院子里,車隊(duì)并沒停在正門,而是繞了一圈兒。
在后面的別墅區(qū)里,車隊(duì)才緩緩?fù)A讼聛怼?br/>
跟著符媛媛進(jìn)了一棟別墅的地下室,這里似乎應(yīng)該是個娛樂室。
臺球桌,室內(nèi)高爾夫,還有兩張德州的賭臺。
幾個打手模樣的人,則窩在沙發(fā)上,正懶洋洋的看著電視。
見我們進(jìn)來,幾人則立刻起身,恭敬的站在一旁。
鄒曉嫻則大大方方的走到旁邊的小吧臺前,拿起一個半瓶的威士忌。
給自己到了小半杯后,一口喝干。
接著,她拿出手機(jī),一邊撥號,一邊朝著蘇梅說道:
“蘇梅,大家都很忙。咱們就速戰(zhàn)速決,我一直也好奇,你在初六的心中到底是什么位置?今天正好,也來驗(yàn)證一下。我現(xiàn)在告訴他,你在我手上。看看他會不會來救你……”
蘇梅沉默的坐在沙發(fā)上,她默默的看著窗外。
鄒曉嫻摁了免提,很快就聽電話里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
“他怎么會關(guān)機(jī)?”
鄒曉嫻嘟囔了一句,她看向蘇梅,問道:
“初六關(guān)機(jī),那就打給陳永洪。把他的號碼給我,他們兩個一定在一起……”
蘇梅并沒拒絕,沖著鄒曉嫻說出了洪爺?shù)奶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