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我拼命的掙扎,想推開男人。
可是,紀擎軒根本不為所動。
他抬起頭,為了不讓我喊出聲來,大掌直接捂住我的嘴,一雙黑眸盯著我說,“既然都碰過了,那么,我只能消毒了?!?br/>
男人說著,吻從我的額頭開始,一點點蔓延開來,向下進行!
我的嘴一直被他捂著,根本喊不出聲。
可是,最讓我生氣的不是這個。
而是我的身體,在這最熟悉的感覺中,居然做出了回應。
男人也發現了這一點,起身看著我,帶著幾分嘲弄的語氣說,“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誠實多了?!?br/>
不是的!
我拼命搖頭!
男人的攻勢還在繼續。
他用另一只手解開自己的襯衫扣子,一顆一顆。
最后不耐煩了,直接將衣服一扯!
扣子落地的聲音傳入我耳中,讓我覺得更加恐懼。
不要!
這樣子已經不可能當成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了,我要如何跟紀兆銘解釋!
紀擎軒此時手已經放在要帶上,“乖,別急,馬上就滿足你?!?br/>
我看著他將腰帶抽掉,敢想掙扎,他直接想用腰帶將我的手綁住。
因為一只手不好操作,他只好將捂著我嘴的手拿開……
“救命!救命啊?。。 ?br/>
那一刻,我瘋狂大喊!
紀擎軒微微蹙眉,猶豫了一下,還是捂著我的嘴,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眉頭微挑,“今天有人進來,看見的也會是新的嬸嬸欲求不滿,所以進了侄子的房間……”
不是的!
紀擎軒似乎看破我的心思,“你以為,今天這樣出去,受損的是我?”
我看著他,終于平靜了下來。
男人以為說服我了,才將手拿開,手指劃過我的臉頰。
“紀總,我想問你一下?!?br/>
“嗯?!?br/>
“那個秦佳淇,你和她有深仇大恨嗎?”
我的問題讓紀擎軒一愣。
他沒有回答我,我繼續問他,“既然沒有,我只是像她,你就要毀了我,如果我是她,你打算怎么做?”
紀擎軒看向我,整個人都怔住了。
半晌才開口,“你是,無論你怎么裝,怎么騙我,我都知道你是,只要是你,就算讓你恨我,我也……”
“你也要毀了我,是嗎?”
我補上他的話。
男人俯身,抱我,“我不好嗎?為什么一定要和我小叔在一起?我早就告訴過你,他不是你表面上看見的這樣,如果你想,我會證明給你看,他從頭到尾都是在騙你?!?br/>
“那又如何?”我看著紀擎軒,此時已經不太暈了,反而異常清醒,“就算他騙我,他也沒有傷害過我,他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對我好的,都是不會讓我為難的,而你呢?”
我看向紀擎軒,目光不禁看向別處,回憶起最初,良久才開口,“我與你有關所有的記憶,你都是在傷害我?!?br/>
偶爾也會是對我好,可等著我的,總是更深的傷害。
“以后不會了?!奔o擎軒輕輕的吻著我的脖頸,“我發誓,不會了,你留在我身邊,我以后只會愛你,好不好。”
“不好,紀總。”我看著紀擎軒,一字一句的說道,“請你搞清楚,我不是秦佳淇,我叫楚蝶。”
紀擎軒看著我,微微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
“叩叩叩?!?br/>
“小蝶,你在里面嗎?”
紀擎軒沒說話,外面卻傳來紀兆銘的聲音。
“我在!唔……”
我大喊!
紀擎軒想捂住我的嘴時,已經來不及了!
我知道,不管誰不信我,紀兆銘肯定信的!
“開門!”紀兆銘聽見我的聲音,在外面用力拍門。
沒人開。
紀兆銘直接開始踹門!
“砰!”
“砰!”
門一下下劇烈震動著。
紀擎軒低頭看著我,眼底滿是復雜的情緒,他的手銜著我的下巴,眼中帶著失落,“不要和他在一起,等著我,等我離婚娶你,我會給你一個最盛大的婚禮?!?br/>
“紀總,你醉了?!?br/>
“不,我是瘋了?!?br/>
紀擎軒的話,讓我心里一陣抽疼。
“砰!”
終于,門被紀兆銘踹開了!
男人開門時,紀擎軒從床上翻坐起來,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看向紀兆銘,“小叔,你來晚了,你的女人我已經吃完了。”
“你胡說!”我身上的衣服被撕破了,干脆拿起床上的被子裹在身上,看向紀兆銘,“我沒有,我和他什么都沒有。”
紀兆銘走到我身邊,解開自己身上襯衫的扣子,將襯衫脫下來,將襯衫裹在我的身上。
伸手打理了一下我臉上的頭發,保護我,輕聲說,“別怕,沒事。”
“小叔這么大度的嗎?”
紀擎軒故意這么說。
他話音剛落紀兆銘直接站起來,一拳直接打在他的臉上!
紀擎軒也不躲。
這拳,就結結實實的打在他臉上。
這是他們叔侄兩第幾次打架了,我不知道。
紀兆銘看向紀擎軒,一字一句的說,“以后,你離小蝶遠遠的!”
“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說。”紀擎軒摸了一下嘴角的血,“小叔,你算計我女人,到底什么居心?”
“你讓我說多少次,她是楚蝶,不是秦佳淇?!?br/>
紀兆銘走近紀擎軒。
兩個男人身高差不度。
紀擎軒開口,“小叔,如果你的目的是擎天,那么你直接開口,我愿意拿整個擎天來換她,不管她是楚蝶,還是秦佳淇?!?br/>
聽見男人的話我愣了。
紀兆銘卻笑了笑,“我就是一個窮醫生,沒有這么遠大的志向,也管不了你那么大的公司,你的公司,你還是自己留著吧?!?br/>
“是嗎?”紀擎軒抬手,直接摘掉紀兆銘的眼鏡。
扔到腳底下,踩個粉碎。
然后開口,“小叔,本來就不是什么善人,裝什么小白兔?你騙的了一時,騙的了一世嗎?”
摘到眼鏡的紀兆銘,整個人的氣場像變了一樣。
以上眸子沒有了透明鏡片的遮擋,銳氣盡顯。
紀兆銘也不反抗,道,“在她面前,我這個樣子就可以了。”
我雖然身上裹著紀兆銘的襯衫,可是還是沒有勇氣站起來。
只要兩個男人不打起來,我打算就這么呆著。
紀擎軒看著紀兆銘,冷笑,“小叔,這樣吧,既然咱們都不讓步,不如玩個游戲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