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復國在即,此時卻出了這些事情,老夫不甘啊!
項梁頗有種英雄末路的感覺。
三個法子都很難,但三個法子相比之下,也只有刺殺贏子夜這個法子是最簡單的。
他知道,想要刺殺暴君嬴政幾乎是不可能的。
畢竟章臺宮里面護衛森嚴,不是誰都能潛入進去的。
刺殺贏子夜還有一些可能,贏子夜身邊的護衛可沒有嬴政的多。
即便是刺殺贏子夜也要詳細計劃一番方可行動。
一旦被發現,這將會是慘禍。
叔父,刺殺嬴政這活兒沒幾人能完成,不如去刺殺那個叫影子夜的小子吧!
膽敢出如此陰狠的計策削弱我六國的貴族們,這是殺人誅心啊!
讓我去,那小子就交給我,只要他出來咸陽宮,我有把握一擊必殺他!
項羽聲如洪鐘,對于刺殺贏子夜的計劃很感興趣。
胡鬧!此等嚴謹之事,哪輪到你去做,你是我們的未來,這個險你不能冒,我會安排人去辦這件事。
項梁否決了項羽,刺殺一國公子,最好的還是死士去做。
畢竟不管成功與否,只要行動了,就很難逃脫掉的。
若是讓少羽這愣頭青去的話,即便能殺了贏子夜,估計少羽也逃不掉的。
他可不想這唯一的侄子死去,大楚需要他!
叔父多慮了吧?少羽在遠處掄個鐵疙瘩直接可以砸死那贏子夜,何須露面?
等我刺殺成功,說不定那些護衛連我影子都看不到呢!
項羽很是不屑那些護衛,而且他對自己的力氣很是自信。
百米開外只要一塊鐵疙瘩,用力一擲,可精準砸死一個人,他又不是沒試過。
不管怎么說,贏子夜是一國的公子,現在還成了監國,身邊的護衛即便不強,但也很多!
這件事你千萬不要胡來,否則我就不認你這個侄子了!毣趣閱
項梁嚴厲警告項羽,不許他胡來。
項羽撇嘴,有些不樂意的站到一旁,生悶氣不說話了。
張兄見笑了,這小子就是一根筋。
無妨,項少主乃真性情也,比較耿直,不礙事。
張良訝異的看了眼項羽,笑了笑,沒把這事放心上。
不過我倒是有辦法可以知道贏子夜的行蹤,或許可以來一次刺殺。
若是成功了,反秦的計劃肯定會更近一步的。
即便是失敗了也無妨,大不了損失一些人手。
項梁眼睛一亮,急切問道:張兄有何良策不妨直說。
大家應該都知道,賦稅改革針對的是貴族,但首當其中的是儒家。
儒家派系里,稷下學宮大多數的學子都是貴族子弟,他們的沖擊是最大的。
前些時間與大儒淳于越有過一些來往,他很是反對賦稅改革,找他幫忙的話,或許能透露出贏子夜的行蹤來,只要說服淳于越,估計他也會把這信息告知我等。
反正不需要他出手,只是提供行蹤而已,估計他會很樂意這樣做的。
項梁一拍大腿,此計甚是妙。
妙啊!張兄,如此一來,我們說不定就可以除去贏子夜了!
項梁拍手稱好,平復了心緒后,看著眾人說道:你們先散了吧。
我與張兄要談一些事情。
諾~!
眾人都走了出去。
原本項羽不想出去的,但項梁怕他知道得太多,到時傻愣愣一個人去刺殺贏子夜就不妥了。
于是也把項羽給趕了出去,房里只剩下了張良與項梁二人。
......
咸陽城。
這二十幾天來,最忙的人莫過于公子扶蘇了。
忙于清點錢財,各大臣們這些天以來,一車一車不間斷的運送著錢財來此。
剛開始的時候,他震驚不已,到后面漸漸麻木了。
府庫里的錢財裝滿了一個又一個。
從剛開始一個即將空虛府庫,到如今接近一個月的時候,就已經新建了九個府庫!
一共是十個府庫,可都快裝滿了。
可見大秦貴族們的家底有多豐厚!
不管是下幣(銅錢)還是上幣(黃金),數量多到數不盡數!
公子扶蘇激動得好幾天沒有合眼了,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而且也調遣了不少治栗內使來幫忙清點,否則他一個人忙到累死也忙不過來的。
這也是公子扶蘇這些年來過得最充實的日子了。
雖說因睡眠不足而精神有些萎靡,連眼眶都布滿了血絲,可他卻無比的亢奮。
府庫充盈!府庫充盈啊!
大秦府庫從來就沒有如此的充盈過!
原來......大秦不是沒錢,大秦不是窮。
只是那些錢財都掌握在各大貴族家里而已。
窮的只是大秦皇室,不是貴族以及商賈。
府庫充盈,如今想做什么都不怕沒錢了。
他這幾天忙的不可開交,備案,記錄、清點。
公子扶蘇也是真心佩服這個九弟所做的一切。
說是雄才大略也不為過!
不死一兵一卒就征繳了如此之多的賦稅。
這是亙古未有之大事,足以載入史冊!
今天如往常一樣,扶蘇在宣紙上寫寫畫畫。
在宣紙上登基記錄在案,但他眉頭卻微微蹙了起來。
這些天來,朝堂所有的大臣們都源源不斷的送來錢財。
唯獨他的老師淳于越與御史大夫林之沖送來的錢財是最少的。
連別人的三分之一都沒有,這不禁讓他眉頭緊皺。
他也差人去二人的府邸問過這是怎么回事。
每次送來的賦稅都是少之又少。
這二人也借兵去征繳賦稅,但和別人征繳的方式不一樣。
別人一言不合就是抄家抄家的。
可他們二人倒好,在他們管轄的地域,從不抄家,從不滿門抄斬。
這也導致了他們收上來的賦稅不及別人的三分之一。
這事情做得如此的明顯,這就有些包庇的嫌疑。
他們兩家府邸的依然是被士兵包圍著。
其他人賦稅都收上來了,府邸重新恢復了以往的正常狀態。
而且有些人感恩戴德的,甚至還多收了一些錢財回來的。
可這二人倒好,不但賦稅少收不說,還越發的少了。
雖說他也極力反對滿門抄斬以及抄家這事,但不可否認,這招的效果是顯而易見的。
不使用一些強硬的手段怎么可能把賦稅收上來呢。
這讓他有些難為情,一方面是他老師,一方面是他九弟監國。
想到這里,扶蘇頭都大了,唯有深深的嘆息。
他起身,準備去找老師談談,他是府庫負責任,要對父皇以及九弟負責的。
錢財缺了那么多,他也體諒老師的難處,可就是怕父皇與九弟那里不好交代。
而扶蘇不知道的是,即便是如今去找老師也是白跑一趟。
他的老師此時正與林之沖二人在秘室里喝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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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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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