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深處不怕孤獨 !
很多人以為,是彼此的熱忱才能讓愛情變得細水長流,可當我們愛上了,真正將彼此長久維系在一起的介質,是信任。
信任就像鐵鑄的大門,可以抵抗入侵者的來襲,而沒有信任的愛情,就像那坦露在外的薄玻璃,脆弱的不堪一擊。
當阮阮試圖開口和霍朗解釋剛剛發生了什么的時候,霍朗忽然低下頭,一吻封唇,他撩開她耳側的發絲,揉了揉她的耳朵,“這種事不需要解釋,我年紀再退回20年,也能一眼看出安茜的把戲,她在把你當成假想敵,至于她對你的敵意是來自安燃還是來自我,可能我們兩個多多少少都沾了那么一點,其實你很倔強,耳聽眼見都不行,非要親自遭那一把罪,才肯相信這是錯的,阮阮……”
他挑了一把巫阮阮的下巴,瞧她那副委屈的樣子,好像那只淘氣的折耳貓已經撓進了他心里,“你怎么總會有讓我意外的時候,嗯?”
巫阮阮想了想,柔柔的開口道,“我就算是個包子……”霍朗突然打斷了她的話,“你還知道你是個包子,你現在還真就是個包子,還有肉餡。”他笑著在阮阮肚子上摸了一把,他的心情沒有美麗到好似萬里晴空一樣在這和她開玩笑,只是他想安茜剛剛那人仰馬翻的一鬧,阮阮應該嚇壞了,他也知道,阮阮喜歡自己依賴自己,可是對自己也總有那么一點的畏懼,他再嚴格施壓,告訴她你這二百五終于體會到什么叫狗咬呂洞賓,她恐怕一天都會笑不出來。
霍朗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突然之間他有了一個家,有了一個柔軟的女人,就像一顆蒲公英飄蕩了很久,終于找到了一個落腳的地方,一頭扎進去,再也不想起。
他要學會如何收斂自己的銳氣,學會照顧到阮阮的情緒,而不是不分時間不分地點的將自己有棱角的一面展現給她,他就算是一直插著毒針的刺猬,也要做一只比阮阮大的刺猬,把她擁在懷里,貼著她的,是柔軟腹部。
這感覺,很不好,不好在他不希望自己可以有機會這樣照顧到她的情緒,這意味著她在受傷,可這感覺,也很好,好在他終于等到自己擁有這樣一個女人,可以令他的堅硬變得溫柔繾綣。
巫阮阮聽說自己是個肉餡包子,還下意識的摸了摸肚子,把自己剛剛沒說完的話說出了口,“好吧,就算我是個肉餡包子,給我上了蒸鍋,我也會燙手。”
霍朗抬頭無意的瞥了一眼泛著晨光的窗外,笑起來,那雙清俊的眉眼在日光下晶亮無比,潔白整齊的牙齒襯得他小麥樣的膚色健康無比,站在他身前的阮阮,白希安靜,溫婉恬淡,這一刻,所有負擔,全成風輕云淡,長袖一拂,煙消云散。
打破這一刻溫馨的,是兩只眼睛紅成兔子的童晏維。他拎著兩個保溫飯盒,看見阮阮在這病房也沒表現出多大的詫異,而是低著頭結巴了一句,“原,原來,你在唉這里。”
巫阮阮接過他的飯盒,在他手臂上撞了一下,眉眼一彎,“怎么了?又讓你姐揍了?”
晏維扯著嘴角笑了笑,比哭了還難看,全靠那兩個拉風的小酒窩給兜著,“沒,沒。”
“怎么沒?”阮阮抬手在他額角貼著的創可貼上戳了戳,晏維疼的向后一躲,“你干什么事把她惹的這么火大,都給你打壞了,處理傷口了沒?小心落疤。”
童晏維抬眼看了看阮阮,眼眶倏地通紅,這是要哭的前奏啊,巫阮阮立馬挺著肚子一揮手,“沒事沒事,我不問了。”
晏維吸了吸鼻子,把兩個飯盒都打開,把筷子放進阮阮的手里,扭頭對霍朗說了一句,“霍霍,霍總,吃,吃飯,吧!”然后轉身出了病房。
童晏維整整一夜都沒睡。
他幻想過很多種他姐夫的模樣,真如童瞳所說那般英俊瀟灑也好,長的和煤氣罐那樣也罷,只要他對童瞳好,都可以。
只是這姐夫在他內心千變萬化之后,竟成了他們的大老板沈茂,這著實無法讓他接受。
沈茂確實是一表人才,溫柔多金,可是,他是個有婚約的男人。
當時晏維聽到兩人在那間空病房門口的親密對話時,整個人驚訝到所有的智慧都碎成了渣,半點都反應不過來。
他的姐姐,他從小緊隨其后,甘愿把她當做女神一樣來崇拜來伺候著的女人,風情嫵媚,卻高傲自持,竟然是一個被人包養的小三!
原來他們住的房子,根本不是什么公司提供給總監的特權,那不過是沈茂用來藏嬌的金屋而已,他吃的用的那些奢侈品,全都是他姐姐不知羞恥的對男人賣弄自己而換來的!
他那一聲姐,喊的支離破碎,聽的人心里發堵。
他們家不是豪門也不是名門,只是普通的工薪家庭,雖然沒有過大富大貴,可長這么大,童瞳在這家里也是要風沒人敢下雨的給捧大,他就想不出,金錢的魅力至于童瞳,真的就那么大嗎?
阮阮是怎么離婚的呢?如果沒有那個突如其來的于笑,她的家會散嗎?呢呢和喃喃,會陷入這樣破裂的成長環境里嗎?
她做那些事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想過,她的另一個親人,就在因為她這樣女人的存在,而飽受煎熬呢?
反正那一刻,從小挨打挨罵無怨無悔的童晏維,有那么一丁點的討厭童瞳。
當然更討厭沈茂。
童晏維的腦子里突然冒出一句:俗人果然逃不了俗話,男人有錢就變壞,不,男人有錢簡直就是BT!
玩弄女人于鼓掌錢包之間,下作!
于是,原本打算和他好好談談的沈茂,在將他帶出醫院,到了一間路上定下的一家飯店包間之后,童晏維二話沒說,直接一記右勾拳打了過去。
童瞳沖上去抱住,“童晏維!你腦癱是不是!大人不分青紅皂白!”
童晏維一把甩開她,這還是他長這么大第一如此粗魯的對待童瞳,他氣的眼底直接漫上霧氣,吵架是他的弱項,尤其是面對童瞳,可他特別的想痛痛快快的罵她一句:天下的男人死光了嗎?你非要跟別人搶老公?還是你差勁到沒有男人要!整天說這個人腦癱,那個人腦癱,你才是真正最大的那個腦癱!我不分青紅皂白?我姐姐墮落成這樣子,我還分他媽什么青紅皂白黃綠紫!
他一轉頭,指著沈茂的鼻子罵,“你,你他媽的!讓我,我姐當,當小三!”
沈茂直起腰,擦了擦嘴角,平日里那副意氣風發的模樣早就不見,眉間一股陰郁,緩慢而堅定的反駁到,“她不是,別這么說她,就算你是她弟弟,也不行這么說。”
“那,那你給,給我娶娶她!明,明兒一一早!”
服務員敲門進來,頓時被這劍拔弩張的氣氛給驚著了,手里燙金封面的厚重菜單,連說話聲都格外的小,“先生,現在點菜嗎?”
童晏維兩只眼睛快竄出火星了,狠瞪著她,穿著長旗袍的貌美姑娘立馬一縮脖子,快速的扔下一句“需要點菜時請按鈴”,然后逃也似的離開包房。
童瞳從包里翻出面巾紙,小心翼翼的去給沈茂擦拭嘴角,“大叔,他是小孩兒,小孩兒都腦癱,腦癱都他這樣。”
童晏維上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直接將人拽了回來,沈茂半路抬手去抓,卻抓了個空。
“童晏維!你欠揍是不是!”童瞳抬手就在他耳朵后面扇了一撇子,晏維硬生生的忍下來,卻只是惡狠狠的盯著沈茂,“明,明天,就,就娶她,你能啊做到嗎?”
沈茂深吸口氣,垂下頭,沉默著不回答。
晏維突然向前邁了一步,拎起沈茂西服的衣領,“給,給不了,她,名名分,那,那她她啊,不是小小三,是啥!”
童瞳沖到兩人中間想拉開,但她畢竟是女人,平時耍賴撒潑那得有人慣著,真到針鋒相對的時候,她不過是手無縛雞的弱者。
沈茂就怕聽到被人給童瞳冠上這么個名,不管說這的人是誰,一而再再而三的,他都忍受不了,他平日里再是一個謙謙君子,也抵不過他內心有老爺們兒的本質,男人暴烈之后,必然產生暴力。
但這人是童瞳的弟弟,他理智還沒有被完全燃燒,扣住晏維的手腕,猛的向外一掰,然后抓起他的衣領將人重重的推了出去,桌椅板凳的一陣亂響之后,童瞳震驚的一捂嘴巴,緊忙跪在地上去扶晏維,他的額頭已經在椅子的犄角上,磕破了皮。
沈茂喘著粗氣,隨手操起一把沉重的木椅,猛的砸在裝飾墻的金茶鏡上,他紅著眼眶,粗重的喘息著,“童晏維,她是你姐姐,你不能那么說她,不能,你知道嗎!誰都不能!她是我沈茂的女人一天,我就不許任何人詆毀她半句!她……”突然的哽咽令他斷了后面的話,他開始在口袋里上下的摸索,除了錢夾什么也沒摸到,回身看了看地面的碎鏡子,撿起一塊碎玻璃片,握在手里。
然后,一把拉起了童瞳。
————————————【圣誕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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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計劃今天霍霆要干件大事,但是沒干成,我確實是唱著歌寫的,但是還是沒抓住節奏,沒節奏比沒節操好多了,是吧!
西柚,特貓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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