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管這些刺客,想必短時間內(nèi)不會再來折騰我了。對了,有看到劉胖子嗎?”
李準(zhǔn)這才想起胖子來。
胖子一直護著黑火藥,所以昨日隨著軍資先一步進入軍營,但是昨晚沒來得及操心這家伙。
也不知這家伙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阿園搖頭,她昨晚就到了這里,但是李準(zhǔn)和紀(jì)鐘傾都睡了,所以在外守了一夜。
她也沒工夫管劉山。
“走,我們?nèi)フ遗肿印!?br/>
李準(zhǔn)道。
“好!”阿園立刻點頭,跟上李準(zhǔn)。
然而!
沒走幾步,迎面遇到兩個身穿鎧甲的鎮(zhèn)北軍,兩人立刻攔住他們的去路。
“王爺,我們將軍有令!王爺是戴罪之身,在做其它安排之前,不得離開此處,王爺只能在營帳周圍百步之內(nèi)活動!”
其中一人冷聲道。
“放肆!”
阿園立刻大怒,直接呵斥起來。
李準(zhǔn)也是瞬息皺眉,若是自己在軍中的行動受限,那可大大不妙啊。
別說是在十日之內(nèi)想到辦法掌控全軍,就算是給他一年,他恐怕都出不了這個營帳了。
“還請王爺不要為難我們!”
二人神色威嚴,單手按著腰間的佩刀刀柄,隨時有可能拔出,對阿園的呵斥絲毫不為所動。
“敢問兩位大哥,這是奉了哪位將軍的命令?可否讓李某人知曉。”李準(zhǔn)想了想,問道。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人猶豫了一下,道:
“我等是奉張將軍之命!”
張放?
李準(zhǔn)皺眉不已。
其實不管是張放還是劉盛,兩人對待自己的態(tài)度都是一樣的,在自己面前同穿一條褲子,張放的意思就是劉盛的意思啊。
這兩人真的是自己最大的阻力呀。
“現(xiàn)在怎么辦?”阿園臉色難看的問道。
李準(zhǔn)緊皺的眉頭緩緩舒展開,隨即笑道:
“既然這是張將軍的命令,那我們自然要遵守啊。正所謂軍令如山,在軍中軍令高于一切。”
“可是,王爺.......”
阿園蹙眉。
這不是變相的囚禁嗎?
那二人看到李準(zhǔn)這么識相,頓時內(nèi)心冷笑。
不管你是什么朝中大臣的兒子也好,還是什么王爺也罷,來了這北境就算是虎你也得給我盤著!
“好了,阿園,我們還是不要打擾兩位大哥了,回去吧。”
李準(zhǔn)微笑著開口,隨后轉(zhuǎn)身回到營帳里面。
阿園氣得皺眉,有些不甘。
但是李準(zhǔn)不計較,她又有什么辦法呢,立刻跟著他回到帳篷里面。
“你為什么這么怕他們?在他們眼里你可是王爺!”阿園冷聲問道。
雖然李準(zhǔn)不是親生的,但是這些人根本不知道,因此在他們眼中,他依舊是王爺!
李準(zhǔn)眼神深邃,搖搖頭,道:“不管是不是王爺,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家想殺的就是我的銳氣。”
“殺你的銳氣?”
阿園皺眉,“為何要殺你的銳氣?你又不會做什么,他們?yōu)槭裁匆阌嬢^?”
自己北行的真正目的,阿園是不知道的。
李準(zhǔn)搖頭,道:“有些事情李某人現(xiàn)在不方便告訴你。”
“是......”
阿園立刻意識到自己有些越界了。
她的職責(zé)只是保護好李準(zhǔn),其余的事情不應(yīng)該過問,除非李準(zhǔn)自己愿意跟她說。
李準(zhǔn)道:“你去找一下劉山吧。”
“是!”
阿園點頭,立刻轉(zhuǎn)身走出帳篷。
等阿園一走,李準(zhǔn)臉色冰冷起來!
李政和紀(jì)鐘傾將刀放在自己的脖子上,逼他想辦法奪取整個北境的兵權(quán),但是現(xiàn)在他如果連營帳都出不了,那此事壓根就不用再想了。
劉盛和張放......這兩人現(xiàn)在最想要的就是殺掉自己,以免自己真的威脅到他們手中的兵權(quán)!
只不過自己始終是皇族,始終是王爺,雖然他其實不是親生的,但是在他們的眼中自己就是,只不過只是犯了個錯被發(fā)配這里罷了。
所以礙于自己皇子的身份,他們不敢真的對自己下手,因此會變相的囚禁自己。
從這兩人身上找突破口,幾乎不太可能,那就只剩下林青了。
林青昨夜說過,會給自己一個滿意的交代,想來等城中的事物處理好了,一定會過來找自己的。
臨近晌午,阿園還沒回來,但是林青果然一臉倦意的跨入自己的帳篷,連忙致歉,道:
“啊呀,王爺,恕下官來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