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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來人(完)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不是人……你們高抬貴手……饒過我……”石老爺的脖子被掐得越來越緊,他從嗓子眼兒里用力地擠出聲音,垂死掙扎。

  一心同石老爺“敘舊”的他們,誰也沒有留心已經走到他們身后不遠處的鐘晴。

  其實,在聽了他們剛剛所說的話后,鐘晴在要不要一劍劈了他們的問題上小小猶豫了一下。

  兩個怪胎,說穿了不過是兩個可悲的受害者而已。

  如果他們肯主動撤掉那些不斷分裂的蟲子,再把石老爺這個罪魁禍首交給趙德芳處置的話,鐘晴不想將他們弄得魂飛魄散。

  “喂!”鐘晴緊握鐘馗劍,對他們下了最后通諜,“你們兩個趕緊把那些蟲子撤了,放了老頭子,我不傷你們!”

  二夫人與傅公子聞言,回過頭,看笑話般看了鐘晴一眼,傅公子更是輕蔑地笑道:“枉你與我容貌相近,怎的半點智慧都沒有?!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而二夫人更是示威般抓起石老爺的右臂,露出自己的兩排尖牙,一口咬下去,如獸類一樣從他臂上撕下一塊肉來。

  石老爺一聲慘叫,痛暈了過去。

  “哼哼,我就是要他嘗嘗什么叫做切膚之痛?!倍蛉送碌艨诶锏娜鈮K,悲憤之情溢于言表,“我一心一意做他的女人,得來的是什么?!這個眼中只有他自己的可恨男人……我要他活活痛死!”

  “你們!”

  鐘晴被他們倆氣得發暈,他本一片好心,不領情不說,還敢說他沒智慧?!

  氣極的鐘晴不再同他們羅嗦,眉頭一鎖,舉劍便朝他二人劈了過去。

  咻!

  凌厲的劍氣橫掃而過,哪知對方早已瞅準時機,抓起石老爺閃開了去。

  轟隆,劍氣所過的地方,炸起了一片沙石,地上隨之而出的大坑,透著紅彤彤的光,里頭,如有滾燙的巖漿在奔流一般,滋滋地冒著白煙。那些濺開的石子,顆顆通紅,有幾粒正好砸中了兩只剛剛從上空飛過的蟲子,頓時就見這些讓人頭痛的食人生物在一瞬間內,如水蒸氣般消失在了空氣里。

  鐘晴被嚇到了。

  看到這一幕的人,包括連天瞳在內,都露出了不同程度的驚訝之情。

  鐘馗劍雖然厲害,但是鐘晴卻從沒想過以自己的靈力級別,可以造成如此大的破壞力。

  略一回想,揮劍那一瞬間,除了他自己貫注劍上的一身靈力之外,似乎還有另一股若有若無的力量,在暗處推了自己一把。

  只是輕輕一推,卻帶出一個一閃即逝的感覺——

  毀滅……

  短暫的失神之后,鐘晴回轉身,舉劍指向二夫人同傅公子,趁勢呵斥道:“看到了沒有?再跟我玩下去,你們跟那些蟲子一樣下場!還不束手就擒?!”

  “休想!”

  二夫人一聲怒呵,可是從她與傅公子無色且略顯扭曲的臉上,分明看出了他們對鐘晴剛才那一招的震驚與畏懼。

  鐘晴臉一沉:“是嗎……”

  話音剛落,他縱身躍起,橫劍一揮,一股比剛才更為猛烈的劍氣奔騰而出,勢如破竹。

  二夫人他們一見,慌忙閃開。

  而行動稍遲了一些的傅公子,被劍氣擊中了右腳。

  只聽得他一聲悶哼,轟然倒地。

  他的右腳,霎時變成了燒紅的烙鐵狀,更可怕的是,這種狀態呈現出一種勻速的蔓延趨勢,從腳上爬向他身體上的每一處地方。

  “好難受……”傅公子緊緊抱住自己的腳,痛苦不堪地在地上滾動著。

  然,一切都是徒勞的,他無能為力地看著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變成紅透的“烙鐵”,由著那可以熔化一切的溫度逐漸將自己湮沒……
  幾道銳利的光芒從面目全非的傅公子體□□出。

  砰!

  一片火星飛濺之中,傅公子消失無蹤。

  頭頂上,那吵得人心煩的嗡嗡聲也突然嘎然而止—— 一直在空中與連天瞳他們糾纏的蟲子們,也在此時悉數失蹤。

  “你也要試試嗎?”

  鐘晴的劍尖,指向了挾持著石老爺逃到另一方的二夫人。

  “鐘晴……”

  跳回地上的KEN,站在離鐘晴不遠的地方,愣愣地看著他,從面前那大坑里貫出的熱浪接連撲到他臉上,灼得皮膚陣陣發疼。

  “他……他什么時候變這么厲害了……”刃玲瓏看怪物似的看著鐘晴,嘀咕著。

  連天瞳微皺著眉,沉默不語。

  “你……你休想得逞……”二夫人咬著牙,垂下頭,訥訥說道:“此人……害我終生……他必須死……必須死……”

  說罷,她扭頭瞟了瞟身后“巖漿”翻滾的大坑,把石老爺抓得更緊了,附耳在他耳畔說道:“老爺,同生無望,那便同死罷……”

  當眾人突然意識到她要做什么時,二夫人已然摟著石老爺一起,一個翻身跳進了坑里。

  “喂!你……”

  來不及阻止,一兩秒的時間,無數朵耀眼的火花奔涌而出。

  一陣刺耳的慘叫從坑里傳出,金紅交織的“巖漿”里,伸出兩只焦炭般的手,胡亂地揮舞幾下,最后無力地沉了下去,熔化得無影無蹤。

  除了從坑里不斷冒出的白煙,除了偶爾濺起的火花,除了從大家身上發出的不均勻的呼吸聲,整個山神廟終于恢復了平靜。

  鐘晴收起鐘馗劍,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虛脫般地喘著粗氣。

  “你……無恙罷?”連天瞳走過來,看定鐘晴。

  “我?”鐘晴抬起頭,有些茫然地應道:“我沒事。不過……有點累?!?br />
  “下手那么重,不知道耗了多少元氣……”KEN神色復雜地盯著鐘晴,笑了笑,“不累才奇怪?!?br />
  “歇息片刻罷。”

  丟下這句話,連天瞳走到石老爺跟二夫人的葬身之地前,雙目微閉,念動咒語。

  稍頃,一股冰澈清流,從空中傾注而下,端端落入了熱浪逼人的大坑之中。

  水火相遇,濃烈的白煙竄起,咝咝聲不絕于耳。

  過了好一會兒,白煙散盡,熱氣不再,地上只留下一方焦黑的尋常土坑。

  連天瞳睜開眼,輕輕吁了口氣。

  這時,一直被黑衣男子保護著躲在山神像后的趙德芳跳了出來,目瞪口呆地打量著四周的一切,最后把目光停在連天瞳他們一行人身上,脫口而出:“你們究竟是何方高人,竟有如此本事……委實令本王大開眼界?!?br />
  “王爺謬贊了?!边B天瞳垂眼一笑,“不過是山野小民罷了。”

  “這……”趙德芳顯然已經被他們的種種表現給震住了,追問道:“未請教諸位高姓大名?”

  “草民連天瞳,那幾位是我的親朋好友?!边B天瞳草草帶過。

  “連天瞳……”趙德芳重復著,旋即感慨道:“荒郊野地,竟被本王遇到如此奇人,大幸,大幸!”

  “未請教王爺,這位身手不凡的大人,莫非是您的貼身侍衛?”面對趙德芳的景仰佩服,連天瞳似乎對他身邊那黑衣人的身份更有興趣。
  “非也?!壁w德芳擺擺手,轉頭對黑衣男子笑道:“自報家門罷?!?br />
  “是?!焙谝履凶勇砸磺飞恚罂炊ㄟB天瞳,姿態優雅地收起展開的折扇,說:“在下溫青琉,任職欽天鑒?!?br />
  “哦……”連天瞳擺出恍然大悟的模樣,笑:“原來是欽天鑒大人,無怪身手出眾?!?br />
  “連姑娘過譽了。”溫青琉仍是一臉淺笑,“呵呵,姑娘和眾親朋的本事……怕不在我之下呢。”

  “兩位都是不相伯仲的高人,不必謙虛了?!壁w德芳打斷他們兩人的互相吹捧,垂眼瞄了瞄石老爺的葬身之地,皺眉道:“只可惜,這老匹夫死得這么快……”

  “莫非王爺還有心事未了?”連天瞳見他面帶惋惜,似乎對石老爺的死有些耿耿于懷。

  趙德芳嘆口氣,有口難言的搖搖頭:“難得找到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唉,罷了罷了,人都死了,還有什么可說的?”

  “機會?!王爺不妨將實情相告,或者我們能為您分憂也不一定?!边B天瞳柳眉一挑,“當然,若王爺信得過我們幾人的話?!?br />
  “這……”趙德芳猶豫著。

  “呵呵,王爺若不便明示,不必勉強。”連天瞳一拱手,“此事已了結,我們尚有要事在身,就此作別?!?br />
  說完,她回身對鐘晴他們幾個說道:“我們走罷。”

  一眾人很快挪步朝廟門口走去。

  這前腳還沒邁出門去,后頭的趙德芳一聲呼喝:“幾位留步!”

  四個人下意識地停住了步子。

  鐘晴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意外”里頭恢復過來,回過頭,疲倦又有些煩躁地說:“那個家伙還想干嘛?!”

  “興許是想通了罷?!边B天瞳笑得深邃。

  趙德芳快步走到他們身旁,看了看外頭漸漸好轉的天氣,確認了在場的只有他們幾個之后,終于嚴肅地說道:“本王與你們萍水相逢,謀面不過半日,按理是不該將下頭的話講與你們聽的?!?br />
  沒有人搭腔,他們幾個盯著這個小王爺,都耐著性子等待他的下文。

  “不過,本王一向以自己的眼光為傲,被我看中的人,即便不算人中龍鳳,也是正人君子?!壁w德芳掃視著他們幾人,“你們幾位,雖不知來歷,但是……本王信你們?!?br />
  聽到這兒,溫青琉的嘴唇動了動,像是想開口,可是一碰到趙德芳篤定的眼神,他只得繼續保持沉默。

  “得王爺親睞,實為我輩之大幸?!币痪湓倨胀ú贿^的奉承話,從連天瞳口里講出來,卻顯得猶為誠懇。

  趙德芳點點頭,掛著一臉與其年齡不相符的老沉持重,縛手向內踱了幾步,問:“京城里的盜案,你們雖未牽涉,如今也略知一二了吧?”

  “從王爺和那石老爺之前說過的只言片語里,大概了解了一些。”連天瞳如是答道。

  “不就是幾戶有錢人家被盜了嗎?!”刃玲瓏插嘴道,“感覺并不是多嚴重的事情嘛。諾大一座京城,發生點偷盜之事,平常得很呀?!?br />
  “若只是些財物失竊,縱是價值連城,也不過是普通的案子?!壁w德芳斜睨了刃玲瓏一眼,似在笑她無知,“如此,何須本王親自出面?!?br />
  “愿聞其詳?!?br />
  連天瞳示意刃玲瓏不要再說話。

  “京城好些達官貴人失了貴重財物,不足為怪?!壁w德芳回過身,頓了頓,“然,當今皇上也丟了東西,那便是天大的事了。”

  “皇帝也被偷了?!”鐘晴這下好奇了,忙追問:“據我所知,皇宮向來都是禁衛森嚴,猶其是皇帝周圍,更是里三層外三層,怎么會被小偷光顧呢?丟了什么金銀財寶呀?”

  “若是金銀財寶,那到無妨了?!壁w德芳苦笑,“皇上丟的,是那方‘承天受命之寶’國璽,還有……國璽丟失的次日,皇上早起之時,竟發現身上蓋的錦被與頭下墊的羊脂玉枕也不見蹤影,搜遍寢宮也未知其下落?!?br />
  聽過,連天瞳臉上的表情沒有改變,只略略點了點頭。

  “不是吧。”鐘晴一擠眼睛,習慣性地捏著自己的下巴,疑惑地說:“國璽算得上是個寶貝,可是,犯不著連枕頭和被子也打包帶走吧?!難道這兩件東西也是價值連城?”

  “羊脂玉枕雖也是罕有之物,但除了丟失的這件之外,宮里尚有另一件存物可作替代。至于那錦被,不過是品質上乘的尋常織品罷了?!壁w德芳很快便否定了鐘晴的猜測,再開口時,眉頭鎖得更緊了,“丟了國璽,皇上固然是擔憂??墒歉罨噬蠈嬍巢话驳模瑓s是后頭那兩件平常的物事?!?br />
  “哦?”KEN越聽越覺得蹊蹺,“這么說來,皇上擔心枕頭被子比擔心國璽還多?!”

  “國璽一直存于宮中秘地,竟也被盜,自然惹人惶恐。但是,想那枕頭與錦被,卻是皇上的貼身之物哪?!壁w德芳一番話,猶其是后頭那句,似是另有暗示。

  “貼身……”鐘晴想了想,突然明白過來:“哦,知道了!你的意思是,那個盜賊既然能在你們全不知情的狀況下偷走皇帝的貼身東西,那就表示……他可以輕易對皇帝動刀動槍,如果他愿意的話?!?br />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壁w德芳嘆口氣,“何況被人連被子枕頭都盜走了。如此,皇上怎不肝火大動,怎不如臨大敵?!”

  “這到奇怪了……”KEN想來想去也想不通,“偷國璽的事,自古以來似乎發生過不少。但是偷皇帝的被子枕頭,這就有點……嗯……只丟了這三件東西么?”

  “正是?!壁w德芳點頭,“宮中失竊后不過數日,京城內即傳有惡盜入各大府第行竊。因而皇上疑心兩件事情互有關聯,怕是同一人所為,故而秘密責令本王以調查京城那些普通盜案為遮掩,暗地追查兇手??上?,本王明查暗訪已近半年,至今亦沒有頭緒??墒?,約莫七天之前,城中又現那盜賊的蹤跡,謝府張府王府相繼被竊,鬧得人人自危。本王正為此事頭疼,那石順便跑來告密了?!?br />
  “看來是個出手利落且有些怪癖的行家呀。”連天瞳呵呵一笑,“不知王爺接下來又有何打算呢?”

  “這怪盜,來無影去無蹤,犯案多起卻從未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委實令本王為難哪?!壁w德芳的眉間已經形成了一個川字,繼而,又別有深意地說了一句:“若非皇上執意緝拿,本王到有意睜只眼閉只眼,由這怪盜去罷?!?br />
  “為什么?”刃玲瓏當即問道。

  “你們有所不知,那些被盜的大戶人家,當家的大都是朝廷命官。”一絲幸災樂禍的頑皮笑意從趙德芳眼底擦過,“而這些官員,盡是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明著為國為民,暗里卻卻貪贓枉法欺壓百姓。本來就是不義之財,被竊了也是該的。至于被燒了十間房屋的張大人,更是個老奸巨猾多行不善的卑鄙之徒?!?br />
  “原來被偷的都是貪官污吏呀?”鐘晴對這個自己不久前還視其為恥的盜賊的印象頓時改觀了,“從另個角度來說,還算是件大快人心的好事呢!”

  “就是就是!偷得好!”刃玲瓏拍掌笑道,隨即又對趙德芳扮了個鬼臉:“誰叫你們這些高層人物馭下不利,任這些貪官胡作非為,這些敗類,本就該見一個殺一個!只燒了他們的房子,實在是太便宜他們了?!?br />
  “本王何嘗不想斬盡那些敗壞朝綱之徒?!”趙德芳并不計較刃玲瓏言語里的冒失,無奈地笑了笑:“你可知拔出蘿卜帶出泥這個道理?這些官員,身居要職,背地里干著拉黨結派的勾當,對他們動刀,稍有偏差,便有可能會禍及我大宋江山。朝內一旦不穩,那些一直覬覦我萬里山河的契丹人定會借機作亂,先皇辛苦創下的基業便會……唉……罷了罷了,小姑娘,你非朝中之人,與你說這些你也不會明白。”

  “王爺年紀輕輕,便有此等憂國憂民之心,實乃百姓之福氣。”連天瞳很是欽佩地笑了笑,又問:“那不知王爺在石老爺死后所說,錯過了千載難逢之機,究竟所謂何事?”

  “這……”趙德芳臉色一變,看了看眾人,猶豫片刻,緩緩說道:“三年前,石順將長生璧秘密獻與先皇,先皇一見此物,當下愛不釋手,奉若神明。之后數月,先皇抱恙,太醫束手無策。開寶九年之冬夜,病重的先皇將寢宮內之內的所有內侍姬妾逐出,后趁夜秘宣石順入宮。那晚,風雪交加,其寒無比,石順入了寢宮之后,時隔不久,宮中之人便隱約見到寢宮窗戶內時有燭影搖動,其后更是聽到一陣斧鑿之聲。及至深夜,石順才從寢宮離開。據當時當差的太監講,石順離開后不久,先皇又宣召當時尚為晉王的皇上前往寢宮議事,直到次日凌晨,晉王方才離開。天明之后,當值太監入寢宮請旨,方發覺先皇已駕崩榻上。事后經太醫查驗,確認先皇是因病猝亡。”

  一口氣說到這兒,趙德芳停住了,臉色越發凝重起來。

  “莫非……”連天瞳壓底了聲音,幾乎耳語般對趙德芳說道:“王爺是質疑先皇的死因?!”

  “連姑娘,此事關系重大,切勿妄言?!壁w德芳竭力做出鎮定之態,繼續道:“先皇猝然駕崩之后,本王尋遍整座寢宮,也沒有找到一直供奉于此的長生璧。到是在先皇的床榻前,發現了一些細小的綠色粉末,本王取了一些找人查驗,證實此粉末應是上等玉器碎開后所成。故而本王以為,先皇駕崩前,定是服下了被研成粉末的長生璧?!?br />
  “不是說服下長生璧可以長生不老嗎?”鐘晴想了想,直言不諱地說道:“雖然我個人認為這世上存在長生藥的幾率實在太小,不過,如果真像你說的那么神,那你老爹……不是……你父皇沒道理在服了這個以后還是免不了一死呀。除非……那石老頭子獻上來的是假貨!”

  “這也正是本王一直懷疑的?!壁w德芳看定鐘晴,“但是,迄今為止,以上的一切都只是無憑無據的推論罷了。那夜在先皇寢宮之內究竟發生過什么事情,除了先皇本人與石順之外,無人知曉。兩年來,本王想了諸多辦法,想從石順身上查到線索,奈何那只老狐貍滴水不漏,終日只專心為當今皇上尋寶覓珍,而本王又不便有大動作,故而一直拖到現在。方才本王見石順已經被你們逼到后路全無,便知此時正是揭開當年燭影斧聲之謎的大好時機,卻沒料到……唉……這唯一的線索也斷了?!?br />
  “死得真不是時候呢。”連天瞳也遺憾地搖搖頭,繼而轉頭看向溫青琉,“溫大人難道沒有起個卦什么的,助王爺解開疑團么?”

  “連姑娘說笑了,在下才疏學淺,雖身為欽天鑒,卻只知推算天文歷法,占卜起卦之術,實非擅長。”明明是在承認自己力不能及,可溫青琉的口氣里聽不出半點局促,不露痕跡地反連天瞳將了一軍:“依在下看,連姑娘與在場諸位,方是能幫王爺了卻心病的高人。王爺,微臣說的可在理?”

  “不錯不錯,說的極是!”溫青琉的話正正合了趙德芳的心意,他順勢對連天瞳他們說道:“本王信得過諸位,才將這些事情如實相告,亦深信若各位肯助一臂之力的話,解開本王心中謎團之時便指日可待?!?br />
  “王爺想讓我們幫你查那怪盜的下落,還有……長生璧?”連天瞳的眼睛微微一瞇,一語道出了趙德芳心中所想。

  “正是?!壁w德芳心頭暗喜,“想各位常年走動于江湖,且身懷異術,查探起事情來,定然方便許多,那來去無蹤的怪盜恐怕逃不出各位的手心罷。至于長生璧,本王只想知道石順獻給先皇的究竟是不是贗品,若先皇是因為服下假的長生璧而亡,那石順便是一條軾君大罪,想他一個小小的禮部郎中,整日想的就是如何討好皇上,又怎可能干下此等大逆不道且對他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的事?!”

  “王爺不必再多言,我已然明了您的意思?!边B天瞳適時接過了話頭,對趙德芳拱手道:“蒙王爺如此信任,我們定當盡力為王爺查找那怪盜的下落。至于長生璧,若有朝一日機緣巧合,被我們得了與之有關的消息,定會及時知會王爺,希望能助王爺達成心愿?!?br />  “我……”刃玲瓏被他一句“小姑娘”嗆得說不出話來。

  “呃……”也許覺得連天瞳的承諾沒有自己想象中的斬釘截鐵,趙德芳又說:“本王的意思是,各位可否隨本王進京,今后便住在我秦王府中,一旦有什么消息,交流起來也會更方便一些。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王爺厚意,我們心領了。”連天瞳當即拒絕,“只因我們還有要事在身,不便多作停留。至于托付給我們的事,王爺大可放心,一旦我們有所收獲,定會一字不漏地通知王爺?!?br />
  “這……這……”趙德芳一時語塞,本想再出言挽留,可一見連天瞳眼里不容撼動的堅決,他只得放棄了自己的打算,遺憾地笑了笑:“高人就是高人,看來注定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了。也罷,本王不愿強人所難,這兩件棘手的事情,就拜托給諸位了,希望能早日揭開本王心頭疑團?!?br />
  “我們定當盡力?!边B天瞳微一頷首,隨即她走前一步,指了指廟門外頭,對趙德芳說道:“王爺,可否借一步說話?!”

  趙德芳一愣,旋即點頭應允,隨連天瞳一道走出了山神廟。

  廟外,雨住風停,灰暗的天色已然漸漸亮開,連天瞳踩著一地混著人血的積水走到了前頭的一棵大樹下。

  趙德芳跟了過去,不解地說:“連姑娘,你這是……”

  “恕天瞳開門見山,”連天瞳看定趙德芳,“有一事,望王爺可以相助?!?br />
  “哦?”趙德芳爽快地說,“有何事?但說無妨,只要本王能辦到。”

  連天瞳笑笑,說:“天瞳想借收藏于宮中的盤古斧一用。”

  “盤古斧?!”趙德芳吃了一驚,“你……你如何得知皇宮中有此寶物?”

  “王爺不是贊我是高人么?!”連天瞳半開玩笑地應了一句,而后正色道:“天瞳沒想到能與王爺意外結識,想王爺是皇室中人,要取這盤古斧應非難事罷。望王爺成全,天瞳急需此物前去救人性命?!?br />
  “這……”趙德芳面露難色,“并非本王不幫你,而是那盤古斧的真容,連本王都未曾親見,只知此物一直被封在宮中某處的密室之中,并有專人看守,先皇曾下旨,嚴禁任何人接近,即便是本王,也無能為力呀。連姑娘要救人,恐怕要另謀計策了。”

  聽罷,連天瞳輕嘆了口氣,卻沒有顯出失望之態,笑了笑,說:“連王爺都取不到盤古斧,看來天瞳只得另想辦法了?!?br />
  沒能幫到連天瞳的忙,趙德芳反到覺得過意不去,忙說:“連姑娘有其他事需要本王相助么?除了盤古斧,皇宮中的其他寶物本王也許能幫你取來。”

  “多謝王爺了,天瞳會自行想想別的方法?!边B天瞳婉言謝絕了他的好意,“既如此,我們也該告辭了?!?br />
  說罷,她返身走回廟門前,叫出了鐘晴他們。

  “你跟那小王爺嘀咕什么去了?那么神秘?”剛一出來,鐘晴便迫不及待地問道。

  “稍后再說?!边B天瞳看向來時拴馬的草棚,道:“還好,馬匹還在,趕緊上路罷。”

  見她面有催促之色,刃玲瓏跟KEN忙快步走了過去,一人牽了兩匹馬出來。

  剛要接韁繩,鐘晴像是想起了什么大事似的,把韁繩朝KEN手里一扔,幾步跑到趙德芳面前,嘻嘻一笑,邊說眼睛邊往趙德芳系在腰上的玉佩上瞟:“小王爺,相識一場,是你我的緣分,能不能贈我點東西當紀念品?嘿嘿,這樣的話,以后我只要一見到你送的東西,就能想起我鐘晴曾跟您這樣神仙似的人物并肩作戰過,我也不枉在世上走一遭了?!?br />
  “紀念品?”趙德芳不太明白。

  “嗯……就是信物……對,信物!”鐘晴想了半天,終于想到了一個適合古人理解的詞匯,“將來如果我們有了王爺要的消息,上門通知你的時候,萬一你王府的侍衛把我們當不法之徒攔在門外怎么辦,那不是耽誤事么?”

  “哦……”趙德芳終于明白了他的意圖,想了想,果然解下了腰上價值不菲的玉佩,交到鐘晴手中,說:“此玉佩是本王隨身之物,王府上下都識得,將來你們若要見本王,出示此物便可?!?br />
  “好好好!一有怪盜或者長生璧的消息,我們第一時間通知你!”鐘晴捧著玉佩,喜笑顏開地直點頭。

  走回到連天瞳他們身邊,鐘晴得意又興奮地沖他們眨了眨眼,把玉佩小心揣進了懷里。見狀,KEN無可奈何地苦笑:“這個貪財的家伙……”

  幾人翻身上了馬,經過趙德芳跟溫青琉身邊時,連天瞳看了看溫青琉,微微一笑,對他二人道了句:“后會有期?!?br />
  說罷,她一夾馬腹,白馬嘶鳴一聲,飛箭般沖了出去。

  “王爺,謝謝你的玉佩喲!Bye??!”

  策馬離開前,鐘晴不忘沖趙德芳用力揮揮手,就差給他一個飛吻了。

  看著他們幾人遠去的背影,趙德芳嘆口氣:“但愿本王沒有看錯人。”

  “鐘晴……”溫青琉低喃一聲,唰一下展開了折扇,輕輕揮著,眼藏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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