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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皇對這些事情比較了解,之后又跟我說了一下這開天珠的能力。
這開天珠的氣息跟曉曉開辟空間時氣息相似,原來功能也相似。這開天珠乃是先天靈珠,有開辟空間功效,自然是神物,至少比三尖兩刃刀這種光廝殺的武器好。
既然說了這第二件給馮河,我也就不會去搶,跟張陽在下面看了起來。
期間我對張陽說道:“后悔了吧,這東西比你的三尖兩刃刀可要好。”
張陽卻淡然一笑:“最好的不一定是最合適的,最合適的才是最好的。”
聽了這話,我側(cè)過身子看了張陽幾眼,沒想到他口里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看了幾眼再反觀虛空中。
那劍宗外門長老見馮河參與。馬上聚力欲將馮河打下來,擊出了神仙巔峰的一擊。
以前沒見馮河真正出過手,這次他也沒有真正出手,嘴角一翹,下一秒就出現(xiàn)在了劍宗外門長老的頭頂。
“下去吧。”說完一腳踏下。
一股氣流自上而下,那劍宗外門長老垂直降落,南宮麟一見,上前接住了這外門長老。
但是他太小看馮河這一腳了。
南宮麟剛一接住這外門長老,他腳下就轟然一聲塌陷了下去,一個碩大的腳印出現(xiàn),那外門長老馬上化作了一團霧氣。
南宮麟身軀微微一弓。再抬頭一臉詭異笑容看著馮河。
馮河沒搭理南宮麟,上前迅速抓住了這開天珠。
沒有出現(xiàn)之前的反噬,馮河拿到珠子也詫異了一下,但還是講它塞進了兜里,返了回來。
“待我煉藥水平達到至高境界后,這珠子剛好可以被我用來開辟太虛爐鼎。”馮河說道。
說完后,南宮麟上前一臉笑意道:“請把開天珠還給我。”
馮河一愣:“你有病吧你。”
“看來你不愿意還。”南宮麟說道,“金丹派是吧?我不希望將戰(zhàn)火引到金丹派之上。”
“喲喲,用金丹派要挾本公子是吧?我金丹派與全真道齊名,屹立千年不倒,你劍宗認為有能力撼動金丹派,大可以去試試,別怪我沒提醒你,可別鎩羽而歸。”馮河道。
敢這么跟劍宗說話,不得不重新估量一下金丹派的實力了。
南宮麟微微一笑。
剛笑完。猛地一拳轟了過來。
馮河迅速閃開,并怒罵:“劍宗原來都是你這樣的無恥小人,偷襲別人。”
“劍宗行事,不看過程,只看結(jié)果。”南宮麟說道,迅速追了上去,這下他將修為徹底展露了,天真中期。
馮河一邊退一邊念咒,法咒之力顯現(xiàn),但都被南宮麟以劍揮散。
“斬!”南宮麟找準時機,揮劍劈砍了下去。
空間都被化出了一條痕跡,只差一點就能劃破虛空了。
咻。
劍光閃過。馮河馬上閃避,但是奈何劍氣太快,馮河左手小拇指直接被削掉,被劍氣攪成了血霧。
馮河看了一下正在流血的手,眼神一變:“你把老子惹生氣了。”
“血咒!”
馮河突然爆喝一聲,緊接著念起了血咒的法咒,手指滴落的血液瞬間化霧,他整個人的被包圍在了血霧里面。
而他的實力,也在迅速上升。
最終停止在距離天真巔峰僅僅一步之遙的地方。
“他以前藏得夠深啊。”張陽道。
這是除了孟長青之外,我見過的第二個會使用血咒的人,有了血咒的加持,他對上這南宮麟,就算不贏,至少也不會輸了。
“一千年前的人很了不起嗎?老子可是要主導這個時代的人。”馮河怒吼,一拳轟了過去。
山河為之震蕩。虛空都震了三震。
拳峰化作罡風,只要一挨到就足以致命。
剛才是馮河沒擋下,這次輪到南宮麟了。
南宮麟被馮河這一拳打飛出去好遠,手里鐵劍也被一拳轟成了碎塊。
南宮麟被轟出去后,馬上又要迎上來,卻被劍宗另外一個一直沒有說話的人攔了下來:“麟兒,退下。”
南宮麟臉上滿是不甘,但還是退到了這老者身后。
老者隨后上前,天真巔峰修為盡顯:“老夫跟你打。”
之前一直在看戲,這會兒不能看了,總不能看著隊友被人干掉吧。
我和張陽馬上上前,分居馮河左右。
老者見后,退后了幾步,眼咕嚕轉(zhuǎn)了一會兒,正在估量著一些事情。
馮河此時說道:“我們?nèi)齻€初期的,遇上你這個巔峰的,你覺得誰會贏?”
馮河這話實際上是在恐嚇了,表明我們都是初期,而他能瞬間將修為拔高到初期和巔峰之間。在別人的眼里,我們兩人和他齊名,自然也可以。
三個初期遇上一個巔峰,毫無疑問會輸。但是三個中期遇上一個巔峰,就不一定了。
這老者也在估量這事兒,不過最后似乎下定決心要試一試,眼神剛變化,張陽就拔出了三尖兩刃刀,馮河則拿出了開天珠。
我沒有天尊兵器,就只能祭出煞氣了。
這老者見后眼睛一瞪,忙回身對南宮麟道:“快走!”
兩人迅速遁走,老者離開之前還留下了一句:“四公子是吧?此事劍宗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們走后,我看了馮河一眼:“裝逼累不?”
馮河點頭:“累,快給老子包扎一下,都快流血身亡。”
我和張陽沒繼續(xù)搭理他,折身離開了這兒,馮河隨后捏著斷指處的傷口追了上來。
才追上來幾步,天上烏云密布,隱隱有驚雷降臨之勢。
這是催動血咒禁術(shù)之后,降下的劫罰。
我經(jīng)常使用禁術(shù),到現(xiàn)在基本沒有什么反噬,楊云說我本來就在癲狂狀態(tài),所以禁術(shù)的反噬顯現(xiàn)不出來,不過,我始終覺得,這不是原因。
不管怎樣,禁術(shù)的反噬在我身上顯現(xiàn)很微妙,對我是好事。
“喂,你劫罰來了,我跟著蹭一下雷沒事兒吧?”我問馮河。
馮河馬上將軀體脫離出去放在了一邊,然后回身對我說:“有病吧你,喜歡被雷劈。”
雷電可以煉精洗髓,也可以身體里本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更加契合,這是孟長青教給我的。
馮河剛說完,轟地一聲,雷電應(yīng)聲而至,直接劈在馮河的頭上。
馮河扭了扭脖子,舒展了一下說:“還有八道。”
轟!
又是一道驚雷,這次是打在了我的頭上。
我道:“還有七道!”
張陽在邊兒看了,干脆也將軀體放在一邊,走近了雷海之中。
轟。
第三道降在了張陽的頭上。貞華史技。
“還有六道。”
越到后面,驚雷力量越大,我們開始坦然,到后面靈魂就有些被轟得散亂。
九道驚雷完畢,馮河說道:“沒想到被雷劈也挺有樂趣的。”
“很好玩?那我再送你們一個禮物。”張陽說道,說完并指念起了引雷咒。
轟轟轟!
一片雷海降下來,幾秒鐘的時間里,我們各自身上都被轟了數(shù)十下。
一旁的人看見后,直接驚呆得說不出話來,對我們在雷海中玩兒表示很不理解。
經(jīng)過業(yè)火灼燒之后,這些驚雷已經(jīng)不足以洗髓了,見他們玩兒得開心,就道:“我也有一個禮物。”
“天雷、神雷、斗雷。”
將五雷咒的前面三個雷召出來,張陽和馮河大驚:“葉海,你他媽的玩兒命?”
轟轟轟!
天雷降落在了張陽身上,將張陽半個靈魂劈沒了;神雷落在了馮河身上,他也被劈得殘缺不全。斗雷則落在了自己的身上,我靈魂也在剎那間化成幾塊。
三人忙打坐,將靈魂重聚了起來。
重聚之后,馮河馬上到我面前:“你差點兒劈死我。”
“沒覺得你靈魂被這么一劈,雜質(zhì)去除掉不少嗎?”我道。
張陽和馮河忙檢查起來,檢查完畢一臉吃驚看著我:“你怎么知道用雷電劈自己可以凈化靈魂的?這種變態(tài)的方法你也能想到!”
我笑了笑,恢復一會兒后站起來,馮河突然對我說:“喂喂,你小情人在看你。”
我扭頭看去,見文王正在邊上看著我們。
我看見她之后,她馬上轉(zhuǎn)身走了,我連忙追上去,擋住她之后,她卻怒氣沖沖道:“很好玩嗎?”
“不是玩!”我忙想解釋。
“知不知道我剛才很擔心你?”文王又道,沒等我應(yīng)話,她就離開了,我去追,卻被尋香攔住了去路。
尋香說道:“她現(xiàn)在是我的弟子,我已經(jīng)從她身上看出了凌波的影子,我不希望你成為第二個孟長青,也不希望她成為第二個凌波,回去吧,放過她。”
我咬咬牙,恩了一聲,轉(zhuǎn)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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