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莊雄正在困惑的時候,伏羲卻是來了。</br></br>莊雄與鎮(zhèn)元子一起前去迎接,還未等打招呼,莊雄正滿是疑惑的望著伏羲時,伏羲卻是直接開口就道:“此次大戰(zhàn)你憨熊會不會插手?”</br></br>莊雄眉頭一皺,本來還想問伏羲點消息,結(jié)果伏羲也是個來打探消息的,細細想了想,第一次大戰(zhàn)跟自己毛關(guān)系沒有,自己關(guān)心的幾個人也不會參戰(zhàn),于是開口道:“我不參戰(zhàn)沒有關(guān)系,但是你得告訴我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忽然間大戰(zhàn)就要爆發(fā)了?”</br></br>伏羲眉頭一皺,道:“其實我也不是十分清楚,不過,當(dāng)日帝俊天帝大婚,本來還喜氣洋洋的,卻因為沒有看到巫族恭賀的身影而雷霆大怒,然后提議說是天庭成立乃是有道祖法旨,天降功德承認(rèn)的,若只是天帝大婚也還罷了,此舉卻還為顯示洪荒和諧一統(tǒng),巫族此舉無疑是不尊道祖法旨,不順天道。不想和平化解洪荒矛盾,于是決定開戰(zhàn)。不過,說實話,我跟女媧都覺得其中事有蹊蹺,本想反對,卻由于議戰(zhàn)之人過多,無疾而終。”</br></br>莊雄不由笑道:“既然你覺得事有蹊蹺,還來這里干嘛?”</br></br>伏羲苦笑道:“我不知道為何你對帝俊和太一印象不好,不過,畢竟我也是妖族的一員,還是希望你與妖族沒有沖突的,我想,女媧夾在中間也很是為難。”</br></br>莊雄不由一愣,是啊,自己似乎還未好好考慮過女媧的立場呢?莊雄心中一動,卻是忽然就將帝俊跟太一的陰謀給說出來了,然后道:“所以,我倒是覺得,此舉不過是帝俊為了引起爭端,打探一下巫族的實力罷了,或是樹立威信。他不可能這么快就做好大戰(zhàn)的準(zhǔn)備的。然后他才好謀劃,至于以后的大戰(zhàn),沖突一起,卻是隨處可以找理由了。”</br></br>莊雄說完這話,還忍不住感嘆道:“帝俊終究還是心急了啊,看到紫霄宮分圣位,也決定加快計劃了,竟是找了這么個蹩腳理由。”</br></br>莊雄這話說的,就仿佛不過是昨天吃了什么,又或者今天走了幾步路一般自然,但說出口的話卻將伏羲震驚的久久不能言語,鎮(zhèn)元子也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他自是知道,莊雄雖然有時候會很胡鬧,但認(rèn)真的時侯,說話就是一口唾沫一個坑,絕不會有絲毫摻假的。</br></br>伏羲卻是知道莊雄忍不住用手指捅了捅他才回過神來,皺眉沉思了一下,神色莊重道:“不是我不相信憨熊你,不過此事非同小可,我要你再認(rèn)真跟我說一遍,確保不是我聽錯了,也不是你憨熊的玩笑。”</br></br>一遍跟兩遍有區(qū)別么?玩笑話就不能說兩遍么?話說伏羲你還真是信任我啊,只要我再說一邊就可以了。莊雄不由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只好將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然后道:“我說伏羲,聽了之后你有什么想法?會作何決定?”</br></br>然而,兩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是,在兩人說話的時候,鯤鵬卻是就隱在一角偷聽,本是覺得伏羲行蹤詭秘,而且還有點記恨女媧的招妖幡,所以才來跟蹤看看的,聽到此話不由大驚,忙悄悄的退去了。</br></br>伏羲又是皺眉想了想,苦笑道:“一時間卻還是難以決定,畢竟,雖然此事不過是帝俊一人的陰謀,但終究還是牽扯著無數(shù)的妖族,我可以不為帝俊,卻不能置妖族與不顧啊。不過,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會跟女媧說的,盡量讓她不要再參與其中。”</br></br>莊雄不由笑了笑,道:“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就好。既免去她的左右為難,我也可以痛快的放手去做了。”</br></br>伏羲不由郁悶道:“你便只估計女媧,那我呢?我可也還參與在大戰(zhàn)之中,你就無所顧忌么?太傷人心了吧?虧我還把你當(dāng)好兄弟,還想把女媧托給你照顧,你就這樣對我的?”</br></br>莊雄不屑鄙視道:“你是覺得你傻還是我傻?或者帝俊他比較傻?你的背后可是有我和女媧的存在,不到緊要關(guān)頭,我就不信你帝俊敢或是舍得把你派上去。等到了最后關(guān)頭,也自有人有辦法保你的。你擔(dān)心個什么勁?”</br></br>伏羲不由尷尬笑了笑,卻沒有反駁什么,許久才嘆了口氣,遲疑道:“你定然要走到對立面去嗎?你以什么樣的理由參加這場戰(zhàn)斗呢?雖然我知道沒人會跟你要,但你自己定然會給自己找一個理由吧?那個理由真的這么重要,非做不可么?”</br></br>莊雄也不由沉默,許久才回道:“既是有你和女媧的存在,我仍然決定要參加到你們的對立面,你說呢?”</br></br>伏羲苦笑道:“不會是你的執(zhí)念吧?以帝俊的一個小小陰謀,跟你半點關(guān)系都沒有,按你憨熊的心性,肯定不會是這個理由,算了,我也不追問了,你這家伙秘密多,不想說就算了,反正我知道你肯定有你自己的理由就好了。”</br></br>莊雄沉默,半晌道:“只要帝俊不觸及我的底線,我會盡量不出手的。”</br></br>伏羲也只是點了點頭,知道莊雄雖然平日里隨和,但也是個倔強的脾氣,當(dāng)真下了決定,是不會輕易更改的,便是他那點小秘密能這么多年不說,便可見一斑。能有如此保證已經(jīng)是格外考慮了,也就不再強求。</br></br>旁邊被徹底無視的鎮(zhèn)元子這時忍不住說道:“我說你們好好的,怎么總是談?wù)撨@些沉重的話題?以后大戰(zhàn)一起,各人都有各自的立場,怕是難得再如此相遇笑談了,為什么不痛快一點?“</br></br>莊雄不由大笑道:“還以為你鎮(zhèn)元子是個老實守禮的,沒想到也能有這么好的主意。好,我們便不醉無歸。”說完,這貨狂性大發(fā),仰天大喝道:“紫玉,孔萱,小的們,都給我滾出來,老爺我今日要盡興,都給我過來陪著,等我玩夠了再去閉關(guān)。”</br></br>伏羲鎮(zhèn)元子不由大汗,莊雄放浪形骸也就罷了,那句滾出來,等他盡興卻還要幾人回去閉關(guān),說的可當(dāng)真夠。。。。。那個霸道的。</br></br>聽得莊雄如此粗豪的聲音,那趙公明和菜幫子忙連滾帶爬的跑出來,紫玉和孔萱卻是不緊不慢,笑意盈盈的攜手走過來,自是早已經(jīng)摸準(zhǔn)了莊雄的脾氣。知道莊雄此時雖然吼的很大聲,但是心情正好,不會怪罪什么的。</br></br>紫玉幾人到得近前,自是先一一施禮,伏羲鎮(zhèn)元子卻只是一擺手就讓他們隨意了。</br></br>大家都是修行之輩的高人,既是要喝酒,只是隨手一揮,便桌椅酒杯等工具齊備了,莊雄取出藍葫蘆,想伏羲笑了笑,道:“當(dāng)年你給我這個藍葫蘆,我可是一直帶在身邊哦,哥們我夠意思吧?”</br></br>伏羲不屑道:“我看你才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里面的東西所以帶在身上吧?”</br></br>鎮(zhèn)元子笑道:“早就聽說憨熊你這葫蘆里裝的雖然不是什么大好的東西,但可是洪荒獨一份,味道獨特,一直就想嘗嘗看,沒想到今日卻得到機會了。”</br></br>紫玉和孔萱眼珠子轉(zhuǎn)了幾轉(zhuǎn),機靈的孔萱就已經(jīng)大概看明白鎮(zhèn)元子和伏羲的性格了,于是笑道:“伏羲師伯,鎮(zhèn)元子師伯,我家老爺葫蘆里究竟裝的是什么東西啊?經(jīng)常看他自己一個人抿著嘴喝,可是老爺兇的很,我們都不敢問。”</br></br>莊雄不由笑罵道:“你這話也說的出口,什么叫我兇的很?”</br></br>孔萱卻做了個鬼臉道:“還說你不兇?你看,公明師弟和菜幫子師弟那個拘束的樣子。就知道平日里被你給嚇壞了。”</br></br>伏羲卻是笑道:“你個小丫頭也是個鬼靈精,我看你這性格就知道憨熊不會很兇的,估計那兩個小家伙是被憨熊的性格給嚇到了吧?”</br></br>孔萱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道:“伏羲師伯當(dāng)真聰明,又細心,什么都瞞不過你。不過,我家老爺這葫蘆里究竟是什么啊?看老爺平時很寶貝的樣子。”</br></br>伏羲也挺喜歡這個機靈可愛的小丫頭的,于是笑著將當(dāng)年不周山的事講給她聽,將那葫蘆的來歷,能力都一一說明,然后笑道:“我當(dāng)時也不知道所謂的酒究竟是什么東西,只以為這吃貨收集無數(shù)靈果,想弄點新鮮東西嘗嘗,誰知道。。。。。。”</br></br>鎮(zhèn)元子笑著接口道:“誰知道那次這憨熊跟通天道友一起喝酒,之后通天道友卻是喜歡上了這酒的味道,于是就四處收集靈果釀制,卻總是不得其味,伏羲道友自然也知道了,哪里還不知道這葫蘆是個好寶貝。”</br></br>莊雄笑道:“我就知道,我只跟通天喝過一次酒,定然是他傳出去的。不過,這酒卻是當(dāng)真可以釀制的,只是我不知其法,所以才這般著緊這個葫蘆,若是多試幾次,總會真?zhèn)€釀出來的。”</br></br>莊雄話音方落,就聽得天空中傳來通天的大笑聲,隔著老遠就在那里叫道:“好酒啊,我在昆侖山就聞到了,所以巴巴的趕來了,今天憨熊你可要讓我喝個痛快。就當(dāng)補償你們剛才說我壞話好了。”</br></br>隨著話剛說完,那通天也已經(jīng)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落地,瀟灑不羈的跟幾個隨便拱了拱手,那紫玉幾人正要上前施禮,通天隨便擺擺手道:“別來這套,看著不爽。”轉(zhuǎn)而向莊雄叫道:“憨熊你還不趕緊把酒滿上?還在等什么呢?”</br></br>莊雄笑道:“你們?nèi)值芤幌蚬策M退,你是先來了,老子道友和原始道友呢?你這般不羈怕是有所不妥吧?”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