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萌身高差(娛樂圈) !
洛夕表情肅然的聽著元明打過來的電話,心中五味陳雜,“給飛雪的片酬很高,這部電影他給了飛雪200萬片酬,還有票房分成,雖然不知道這部根本不可能上映的電影最后會不會真的有票房分成,但是僅片酬一項,對比飛雪新人身份,高的有點多。”元明聲音平靜的將合同內(nèi)容向洛夕說明。
洛夕聽完半天沒反應(yīng),元明以為他沒有挺清楚準(zhǔn)備再重復(fù)一次的時候,洛夕開口了,是一個帶著些意味的“哦!”
元明愣了愣,沒再重復(fù)這個問題,繼續(xù)說:“合同中沒有連帶責(zé)任,這部片子風(fēng)險太大,林曉佳拍完之后受處分是一定的!但是飛雪就不好說了,按照以往‘責(zé)導(dǎo)不責(zé)演’的處理原則,雖然危險,但是應(yīng)該沒事,畢竟這部片子一拍,飛雪就算擋住誰的路,再也沒有威脅了。”
洛夕嗯了一聲,問:“給小雪打電話說過了嗎?”
元明將合同副本裝起來,說:“說過了,她沒有太大反應(yīng)。”
洛夕有些郁悶的拉著臉:“你給她說這個片酬給高了嗎?她什么都沒說?”
元明一愣,原來是問這個,他心里暗笑,聲調(diào)還是一本正經(jīng):“嗯,是的,我說了這個片酬相對她現(xiàn)在的身份有點高,飛雪沒有反應(yīng),可能沒聽清?”洛夕有些怏怏,心中煩躁,沒再說話。
元明等了會兒,看到?jīng)]反應(yīng),繼續(xù)說:“林曉佳今天晚上就去中原林城,這部電影的取景在哪里,飛雪估計是從蒙洲殺青就直接趕過去。”
洛夕眉心皺成了一團(tuán),這個安排昨天晚上和飛雪通電話的時候,已經(jīng)說過了,他表示心里很不爽,雖然自己的比賽期間,也很忙,但是兩個人見見面拉拉小手的時間還是有的,從上次他生日之后分開到現(xiàn)在,兩人又是將近一個月沒見,何況當(dāng)時分開的情景還那么不好。
掛了電話之后,洛夕想著剛剛元明說的片酬問題,他越來越肯定那個林曉佳動機(jī)不單純,心底突突突的升起一股火,剛好迎面砸過來一個籃球,他張手接住,直接一個跳躍,球準(zhǔn)準(zhǔn)的砸進(jìn)了籃筐,發(fā)出“咣”的一聲!
蒙州的大草原上早已不見夏日的綠草茵茵,目光所及黃色的大地有著一種蒼涼的美,太陽斜斜的掛在半空,陽光傾瀉而下,柔和了草原的粗獷,給它鍍上了一層夢幻的金。
戚飛雪穿著大紅色華麗的旗裝,頭上的頭飾面目琳瑯,臉上的妝容端莊明媚,額間紅色的花鈿,鬢角垂下的流蘇,正紅的嘴唇,襯著背后藍(lán)的透徹的天空和蒼茫的草原,牧羊人趕著羊群遠(yuǎn)遠(yuǎn)經(jīng)過,構(gòu)成了一副生動又完美的圖畫。韓峰給冕凌飛講完戲,一回頭就看到了這個畫面,他盯著看了半天,拿過助理隨身攜帶的數(shù)碼相機(jī),調(diào)焦、對準(zhǔn),咔嚓咔嚓連續(xù)拍了好幾張照片。
拍完之后,將相機(jī)丟給助理,說:“找個信號好點的地方,用劇組微博發(fā)出去,不用配文,只用發(fā)圖就行了。”
助理點點頭,低下頭看起剛剛拍的照片,照片出來的一瞬間,助理眼中全是驚艷!配色、構(gòu)圖、景觀和人都那么和諧,拉近看,戚飛雪臉上的茫然的表情和看到羊群時的微笑,都是那么自然,控制不住顫抖的心,助理拿著相機(jī)跑到距離劇組很遠(yuǎn)的地方,才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將照片2全部上傳到微博上。
“從一個牢籠到另一個牢籠,你可后悔?”少君站在邊界,向前是景國大地,向后是胡國領(lǐng)土,他注視著坐在華美嫁車上的華服女子,緩緩開口問到。
赫雅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男人長相堅毅,背后粗獷的大地在等著他去征服,她從車內(nèi)伸出手,少君上前一步,接住她的手,看著她緩緩走下步攆,臉上掛著清淡的笑意,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豪情萬丈:“如果不悔,還請夫君與我同行!”
少君的眼角都被喜悅充斥,他將她的手握在手心,帶著她緩緩走上胡國領(lǐng)土,前方夕陽正好,他們即將迎來他們的時代,一句盟約一字一字的刻在邊關(guān)的石碑上:“與卿同行,吾之幸也!”
韓峰示意搖臂太高,給一個遠(yuǎn)景的特寫,等在監(jiān)控器中看到自己想象中的畫面后,韓峰拿起喇叭大喊:“過!殺青場過!”
隨著最后四個字,一浪又一浪的歡呼打破了剛剛的寂靜,戚飛雪看著周圍興奮的人們,心中也是萬千感慨,3個多月,53集的電視劇就這樣拍完了,這是她的第一部作品,也是打開她人生新世界的一扇大門,雖然有著很多的不愉快,也很累,但是現(xiàn)在當(dāng)真的聽到“殺青”兩個字時,她心中還是有些不舍。
冕凌飛牽著她的手沒有松開,給了她一個輕輕的擁抱,笑著說:“以后估計合作的機(jī)會不會多了,別人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是我們對手這么久,知道你要接林曉佳的戲,也就確定了你的想法。”
戚飛雪睜大眼睛看著他,有些驚訝,她和冕凌飛可以說是劇組中接觸最多的一個人,但是冕凌飛好像從來沒有這樣對她說過話,有些講真心話的感覺,“我不會像其他人那么虛偽說什么,你很有勇氣什么的,我只想說,放棄這行是錯誤的!希望你后悔的那天不要太晚。”
因為晚上就要趕去《秀芬的愛情》劇組,戚飛雪婉拒了殺青宴的邀請,帶著陳沫在蒙州的街上晃悠,陳沫看著她不停的進(jìn)出一家有一家特產(chǎn)店,終于忍不住拉住她:“你要買什么?”
戚飛雪的眼睛在充滿弄弄少數(shù)民族風(fēng)情的店里尋索,回答:“買點東西送人,老板,那個墊子能讓我看下嗎?”
陳沫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飛雪指的是墻上掛著的一章雪白的羊皮褥子,她皺皺眉過去小聲問:“你要這個干嘛?”
戚飛雪看著老板將那張褥子拿下來,毛長長的直直的,白色的皮毛隨著老板的動作一顫一顫的,十分風(fēng)流,飛雪伸手摸上去,觸感柔軟光滑,顏色近看不是雪白,有點點乳白的感覺,但是整體感覺看起來十分純凈。老板操著一口不太流利的漢語向她介紹,飛雪聽得有些吃力,老板說了好多,也看出她聽得不是很明白,有些著急的跑了出去,飛雪看著他的背影有些發(fā)愣,陳沫也伸手摸了摸,贊嘆到:“真不錯!你要這個干嘛?”
戚飛雪轉(zhuǎn)頭在店里看起來其他東西,看到一個馬囊,感興趣的拿起來,回答說:“洛叔叔以前運動受過傷,現(xiàn)在每到冬天或者秋雨連綿的時候,就會腿腳痛,我聽咱們住的那個客棧的阿媽說羊皮褥子可以緩解腰腿痛,就一直想找一塊,可是阿媽家的羊皮褥子是山羊皮的,毛色也不是很純凈,總覺得送人好像不太好。”
陳沫看著她,心里默默嘆口氣,這個姑娘自己的穿用永遠(yuǎn)是最簡單的,但是送給自己在乎的人的禮物卻最是用心,很快那個老板帶著一個年輕姑娘回來了,指著戚飛雪對著那個姑娘說了一大堆嘰里呱啦的蒙語,戚飛雪聽得一頭霧水,就看到那個姑娘笑盈盈的看著她們說:“這家店是他兒子的,他兒子這幾天進(jìn)山去收山貨了,所以他幫忙看店,漢語說的不是很好,讓我來給你們翻譯。”
戚飛雪笑著點頭,指了指那塊羊皮褥子問:“這個多少錢?”
那姑娘和老板交談了一會兒之后,伸出三個指頭:“3000。”
戚飛雪點點頭,然后搖了搖手里的馬囊:“這個呢?”
“你要是要羊皮褥子,這個馬囊就送給你了!”那姑娘翻譯。戚飛雪在這間店轉(zhuǎn)了一會兒,買了許多東西,陳沫看著柜臺上堆起來的羊毛毯子、羊絨衫、大羊絨披肩,拉了拉她:“差不多得了,你這是要做批發(fā)嗎?”
戚飛雪笑嘻嘻的將一個色彩絢麗的蒙古頭飾戴在她頭上,端詳了會兒:“真好看,這個送你。”
說著又興致勃勃的跟著那個姑娘去看蒙古族的服飾和銀飾品,不一會兒又是一堆。陳沫看她買的高興,也不再掃興,跟著在店里也挑了幾樣?xùn)|西,準(zhǔn)備回去送給親朋好友。
等結(jié)賬之后,戚飛雪將東西分成兩份,問那個翻譯姑娘這邊有沒有快遞,姑娘笑著拿出手機(jī)給一個快遞小哥打了電話,還不停的推銷者牛肉干、馬奶酒、中草藥等食品。戚飛雪笑著擺擺手,看到陳沫有些動心,拉了拉她:“別在這里買,我前幾天和客棧的阿媽說了,她幫咱們準(zhǔn)備。”
等到寄快遞的時候,飛雪填了兩張單子,兩套蒙古族的服裝一套寄給了小喬,一套寄給了李雪,但是剩下分量最大的一堆東西,她有些犯愁,這堆東西是送給洛夕父母的,想到馮靜的態(tài)度,她有些踟躕,覺得直接寄往家里好像有些不太好,萬一人家不想要,這不就成了負(fù)擔(dān)了嘛!可是洛夕一直在比賽,她猶豫了很久之后,決定將東西寄給李雪,讓李雪轉(zhuǎn)交給洛夕。
可是單子上才寫下一個字,陳沫就打斷她:“就寄家里!你專門給他爸媽買的東西,干嘛不能寄家里!”
戚飛雪看了看陳沫,囁嚅的說:“我沒他家地址,而且我總覺得是不是讓洛夕帶回去比較好?”
陳沫對著她翻了個白眼:“傻姑娘,這正是你刷好感度的時候啊!”
戚飛雪思量了一會兒,看了看時間,試著給洛夕打了一個電話,洛夕沒接。地址寫不了,東西寄不走,她們就沒有辦法離開這里,眼看著時間一分一分流逝,就在陳沫都有些耐不住性子的時候,洛夕的電話終于回了過來。
聽到戚飛雪問家里的地址,他脫口而出,然后才想起問她干嘛,聽了她的目的,他眉眼帶笑:“給我買了什么沒有?有我的份兒沒?”
戚飛雪一邊在單子上寫地址,一邊說:“有些吃的,你可以吃!”
洛夕呆了一瞬,笑開了:“沒有專門給我買的東西啊?小沒良心!”
戚飛雪咬著唇,笑的矜持:“有!回頭我專門寄給你!”
坐上飛機(jī),陳沫昏昏欲睡中突然想起自己好奇的問題,碰了碰旁邊的飛雪:“你給洛夕買了什么啊?”這一路上,都是老年人用的東西,還真沒看到她給洛夕買東西啊。
戚飛雪突然笑了起來,陳沫覺得眼前一亮,好像整個機(jī)艙都亮起來了,看到戚飛雪沖隨身背的雙肩包里拿出一對兒穿著蒙古族服裝的娃娃,對陳沫笑著說:“這個!女娃娃給他,男娃娃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