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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第34章

    吳思思看著眼前的理療床,滿腦子都是那句魔性的“睡出精彩人生。”
    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過身去,邁步就想往房外走。
    誰知沈寒山機警非常,見狀立馬將她攔住,一把抱起來,直接放在了身后的那張粉紅色理療床上,一臉溫和地開口:“不要害羞啊吳主任,這是我專門讓人換的少女色,最適合你這樣口是心非的小丫頭片子。按摩力度高低隨意,一旦啟動,吹拉彈唱,樣樣精通。”
    吳思思生無可戀地躺在床上。
    只見沈寒山一臉興奮地打開了那理療床腰部按摩的開關(guān),然后一陣音樂冷不丁的伴隨著震動緩緩傳來,仔細一聽,竟然是美少女戰(zhàn)士!
    吳思思終于忍不住大喊起來:“沈寒山,你能不能不要再把我當孩子!”
    這話說來有理有據(jù),畢竟以前兩人去廟會的時候,沈寒山最喜歡的就是買個氣球擱她背后放著,見人就說“這是我家小孩兒。”
    沈寒山拉了個椅子在旁邊坐下來,一臉嚴肅地回答:“明明你說你小時候最愛看美少女戰(zhàn)士了的。”
    吳思思是被氣昏頭了。
    這會兒看著沈寒山的臉,一時都不知道該拿他怎么辦。
    看著他微微立起的褲頭,狡黠的一瞇眼睛,突然伸手勾著他的脖子往下一拉。
    然后嘴唇輕點了點他的嘴角,一臉乖巧地問:“沈哥哥想對寶寶做些壞壞的事嗎?”
    沈寒山能不想嗎。
    他原本就是擔心吳思思的腰,好不容易把那股子邪火壓下去。
    這會兒被這不要命的一撩又原地起立。
    伸手撐在她的臉頰兩側(cè),低聲道:“別鬧,你今兒摔了一跤不能亂來。”
    吳思思雖然被人推了一掌,摔在地上,但壓根沒傷筋動骨,連屁股上的兩團肉都欣欣向榮的軟和著呢。
    這會兒聽了他的話,心里半是感動半是無奈,直接用手裝作不經(jīng)意地劃過他的褲頭,眨巴眨巴了眼,故意在他耳邊吹著氣撒嬌:“但是人家想了啦。”
    說完,又咬著嘴唇,水噠噠的眼睛往上一挑,小聲念叨:“今天沈哥哥打架好帥好帥喔,寶寶光是看著就濕了。”
    這可不得了。
    吳思思平時在床上雖然也會被沈寒山壓著吐些葷話。
    但像這樣青天白日胡說八道的還真沒有過。
    沈寒山整個人愣在原地,下面都忍得有些生疼了。
    直接低頭封住吳思思的嘴,舌頭抵著她的上顎攪了一陣,右手在她的身上四處游弋著,從前面松開她內(nèi)衣的扣子,左手單手解開自己的皮帶。
    咬了一口她的鼻尖,沙啞著聲音道:“特地穿這種內(nèi)衣出來,是不是一早就想著撩撥沈哥哥了,嗯?小壞蛋?”
    吳思思見沈寒山上鉤,一時心里高興得不行。
    但還是得做出一副欲迎還拒的樣子,伸手抵著他胸口硬邦邦的肌肉,小聲回答:“才…才不是呢。沈哥哥,你閉上眼睛好不好。”
    沈寒山這會兒還以為吳思思要玩什么情趣。
    聽她這么說,立馬乖乖地閉上眼睛,一臉期待地貼著她的臉頰問:“寶寶還害羞呢?”
    吳思思支支吾吾地應著。
    輕輕地抽出沈寒山的皮帶,突然獰笑一聲,打了個圈,把他的手和下面理療床的扶手死死的綁在一起,然后整個人往外一躥,蹦出了沈寒山的懷抱,站在原地笑嘻嘻地做了個鬼臉,一邊往門口走一邊喊:“和你的理療床你儂我儂去吧!”
    沈寒山睜開眼看著現(xiàn)在的情況,整個人都懵了。
    吳思思一臉驕傲的往門口跑,剛把手放在門把手上,突然就發(fā)現(xiàn)那門被人從外面給鎖住了。
    一時有些心慌起來,剛想打電話給陳雅茹,身后忽然發(fā)出了“嘭”的一聲巨響。
    全身僵硬地轉(zhuǎn)過身去,只見沈寒山已經(jīng)一臉得意地站在了不遠處,一邊處理著剛才被他扳斷了的扶手,一邊松開領(lǐng)口的兩顆袖子。
    走上來,一臉悠閑的把吳思思一把撈進懷里,下面作勢頂了一頂。
    吳思思使勁咽一口口水,顫抖著喊:“沈…沈哥哥…”
    沈寒山無所謂地回:“嗯?”
    “放…放小的一馬好不好。”
    沈寒山半挑起眉毛,呲牙問:“你說呢。”
    吳思思看著沈寒山噌亮的大牙,“額”了一聲又喊:“沈大仙。”
    “嗯?”
    “留寶寶一條狗命好不好。”
    沈寒山壓根不搭理他,直接把人抱上理療床,伸手把人褲子往下一扒,直接搗了這小妮子的老巢。
    吳思思“啊”的輕喊一聲,用帶著鼻音的聲音求饒:“輕…輕點。”
    沈寒山見狀立馬在她耳朵上一口咬。
    吳思思全身一軟,終于開始一邊小橋流水,一邊在心里欲哭無淚地念叨起來:媽的,老娘…老娘這是何必呢。
    等兩人從休息室里出來,陳雅茹已經(jīng)在地下室將鄭芳云的東西整理好了。
    將手里的紙箱子遞到吳思思手里,輕聲告訴她:“這是地下室里老師以前的一些東西,你那時走的匆忙,沒來得及帶走。”
    吳思思腿還有些軟,剛想接過那箱子。
    沈寒山已經(jīng)先一步將東西接了過來,笑著道謝:“麻煩雅茹姐了啊,等會兒我們還得去鄭阿姨的墳上看看,你跟我們一起去?”
    陳雅茹搖搖頭,笑著回答:“不了,我人在臺灣,老師那里經(jīng)常可以去,再說現(xiàn)在畫室里也走不開人。”
    吳思思于是點頭和陳雅茹道了別,跟著沈寒山走出畫室,進了等在外面的車里。
    車子還是那輛車,只是原來的司機老尹說是家里有事,換成了個小年輕,戴著個棒球帽,說話有些口吃,倒也不打緊。
    沈寒山拿著箱子里的東西挨個看了看,掏出一本相冊,翻了兩頁,左手撈著吳思思的肩膀,突然笑著說:“你爸小時候長這么胖啊。”
    吳思思聽見他的話,忍不住也偏過頭看了一眼,小聲回答:“咦。這是什么時候的照片,我都沒有見過。”
    沈寒山一邊翻著那照片一邊感嘆:“你爹可真不是個東西。說跟你媽結(jié)婚不是因為愛情,你媽把他從小到大的相冊都收的好好的,兩人這么多年,就算再不是愛情,起碼也得有家庭的責任感吧,嘖嘖,真他媽不是個爺們兒。”
    吳思思聽了他的話,也沉默地點了點頭,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看著他手里的照片,小聲道:“這是我奶奶年輕的時候。”
    那照片是劉瑩抱著孩提時的吳項北,下面還寫著一行鋼筆小楷——“北北三周歲生辰,于北明公園,與素秋。”
    沈寒山看著那上面的字,突然皺著眉頭問:“素秋?”
    吳思思“嗯”了一聲,靠在他身上回答:“我奶奶家里人給她取的字,聽說只有爺爺會喊。”
    沈寒山看著那照片上字沉默一會兒,突然“靠”了一聲喊:“你奶奶是蘇北人?”
    吳思思被他突然的問話嚇了一跳,想了想答:“好…好像是吧,怎么了?”
    沈寒山又問:“你以前說她在大陸有個沒過門的丈夫?”
    吳思思點點頭答:“是啊,姑姑以前偶爾跟我提起過,怎么了?”
    沈寒山?jīng)]回答,直接掏出手機,打通了那頭老爺子的電話,輕咳一聲,見那頭接通,直截了當?shù)貑柫司洌骸盃敚覇柲阋患貏e嚴肅的事兒。以前經(jīng)常叫你小叫花的那個女的,是不是叫素秋?”
    吳思思一聽這話,也大概摸清了些許思緒。
    將身體靠過去,想聽清手機里的聲音。
    沈寒山“嗯嗯啊啊”了一陣,又看著吳思思問:“你奶奶是不是耳朵后面有三顆痣。”
    吳思思點點頭,愣愣地回答:“還是三角形的。”
    沈寒山這下終于確定了劉瑩的身份。
    掛上電話深吸一口氣,看著吳思思的臉好久沒有說話。
    吳思思被他看得都心里起毛了,忍不住小聲問:“你爺爺是不是認識我奶奶啊?”
    沈寒山點頭告訴她:“不是認識,我想,我爺爺應該就是你奶奶那個未過門的丈夫。”
    吳思思猛地睜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相信地問:“這不…不可能吧。”
    沈寒山拍了拍她的腦袋,把她往自己懷里撈近了一些,親親她的鼻梁,小聲回答:“怎么不可能。我爺爺找劉素秋這個人很多年了。當年他是個沒爹沒媽臭要飯的,南南北北到處跑,也就你奶奶人善良,經(jīng)常會在自家后門偷偷給我爺爺遞一兩個饅頭,我爺爺那會兒連她是做什么的都不敢問,就覺得她長得比神仙還好看,喜歡笑著叫他小叫花子。”
    吳思思這會兒也漸漸回過了神來,抬起小臉,輕聲問:“那他們后來怎么分開了呢?”
    沈寒山歪著腦袋回答:“因為抗日唄。那時候國家不是亂么,到處在征兵,我爺爺反正一個沒爹沒娘的,就跟你奶奶說他要去參軍,他怕你奶奶不喜歡他,想要打了鬼子回來,攢一筆錢再娶她回家。”
    吳思思聽見他的話,一時心里也有了些壓抑。
    低下腦袋小聲道:“哪里會不喜歡啊。要是不喜歡,誰會偷偷去后門給一個小叫花子遞吃的,要是不喜歡,誰會一輩子惦記著一個只說了一句等他回來的人哪。”
    沈寒山聽見吳思思的話,連忙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不想讓她過于傷心。
    把腦袋埋在她的肩膀旁蹭了蹭,笑得一臉得瑟:“嘿嘿,怪不得我奶奶聽說你是臺灣的,會是那么個反應。吳主任啊吳主任,看來你成我沈家媳婦兒這事是天意注定啊。
    吳思思這下倒是突然反應過來,有些擔心地問:“你奶奶…會不會不喜歡我呀?”
    沈寒山于是立馬“嗨”了一聲,拍著胸脯告訴她:“你放心,你是劉素秋的外孫女,在我們家絕對能橫著走!至于老太太,她就一刀子嘴豆腐心,有我在,她壓根不會怎么你。真的,吳主任那些不靠譜的電視劇別看太多,我家的媳婦兒日子都過的特別好!”
    吳思思見他這么說,也只能低著腦袋點了點頭,輕聲道:“那我們明天辦完事就趕快回去吧。正好三兒她們也喊著我去參加廖老師的八十大壽。以前廖老師對我挺好的,我剛進電視臺的時候,她還經(jīng)常讓她兒子來看我呢。”
    沈寒山眉頭一皺,突然又不高興起來:“她兒子?什么意思!看上我媳婦兒啦?”
    吳思思“噗嗤”笑了一聲回答:“人家兒子都五十八快六十了。”
    沈寒山一挑眉毛,顯得憤恨:“那也不行!你這樣兒的,老子八十吃偉哥都得上,五十八壓根不保險!”
    吳思思是真服了沈寒山這張嘴,直接捶他一拳,看著窗外的風景,不說話了。
    鄭芳云當年因為去世的突然,墓地是楊慎知臨時給找的。
    雖然找的匆忙,但地方其實還不錯,依山傍水,旁邊還留著一個空地,楊慎知那時沒有說是誰的,但現(xiàn)在想來,其實也不難猜測。
    吳思思和沈寒山從車上下來。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山上的風夾雜著河水的濕潤,吹在人身上,有些特別的涼意。
    吳思思把東西拿出來擺在鄭芳云的墓碑前,跪下去輕輕磕了三個頭,然后又拉著沈寒山也跪下來,小聲地喊:“媽媽,這是您的女婿沈寒山,他…他對我特別好。”
    沈寒山聽見吳思思聲音里的情緒,也磕了三個響頭,直把皮膚都磕得紅了起來,張嘴道:“媽,我是沈寒山,老沈家的小孫子。你放心,我家里人都挺好相處的,我以后會時時刻刻地護著思思,一準不讓她受半點委屈,要是我做不到,您就找個好日子出來打死我。”
    吳思思聽見他的話,都被逗樂了。
    剛想開口說話,突然就見沈寒山猛地從地上站起來,大長腿一甩,直接往后掃了一圈。
    吳思思剛才自顧自和鄭芳云的照片說著話,沒有注意到周邊的情況。
    這會兒抬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兩人身后已經(jīng)圍了四個人。
    打頭的,是那個戴著帽子的年輕司機。
    這會兒,他頭上的帽子已經(jīng)摘了下來,露出清晰的五官。
    吳思思猛地往后一倒,睜大了眼睛喊:“你…你是秦君怡那個情人!”
    她的話喊出來,沈寒山立馬就知道了現(xiàn)在的情況。
    脫下身上的外套,笑了一聲道:“哦?原來就是你這個傻逼踩了老子媳婦兒的手。”
    說完,又掃了一眼周圍幾個手里拿著刀的人,一臉輕蔑地問:“怎么,怕吳項北知道那個兒子不是他的?想要對我殺人滅口?”
    那男人看著表情不善,對著沈寒山開口就是一句“呸。”
    而后扯著嘴角,又很是陰狠地說了句:“沈先生,本來我們兩人是井水不犯河水,不過你這次來臺灣,硬是要給你這嬌氣的老婆找回場子,我作為土生土長的臺灣人,當然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你說對不對。”
    沈寒山“哼”的笑了一聲。
    將手慢慢放進自己胸口的口袋里,然后重新拿出來,突然快步向前,低下身子手上一劃,邁開長腳往旁邊一踢,剎那間,就將那個男人掃得倒在地上、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仔細一看,竟然是腳筋被挑了。
    沈寒山舉著手里的瑞士刀片,扯著嘴角笑說:“行啊,那就讓大陸的爸爸來教教你,什么叫陸戰(zhàn)軍的肉搏能力。”
    說完,偏頭看向旁邊的三個人。
    這三個人本來是男人花錢請來的,根本無所謂什么兄弟道義,象征性的捂著刀子揮了兩下。
    等被沈寒山各自踹了一腳,想著自己沒必要為了那么點錢白白丟了性命,索性起身,扔下刀子歪歪扭扭的往山下跑去。
    沈寒山見那些人逃走倒也不準備去追。
    甩著手上的瑞士刀,蹲下身子放在男人的臉上拍了拍,看著他問:“剛才你說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哦,爸爸怎么記得你還欠著我媳婦兒半只手呢?”
    那男人聽見沈寒山的話,突然慌張地抬起頭來。
    等看見沈寒山眼里直白的狠厲,整個人都發(fā)起抖來,粗聲呵斥:“是她先去打阿怡的!”
    沈寒山點點頭笑:“是啊,是我媳婦兒先打你那姘頭的。”
    說完,他直接站了起來,抬起腳放在男人的手指上,面無表情地開口:“那又怎么樣?爸爸打你,還需要理由么。”
    男人感覺到沈寒山踩在自己手指上的力量漸漸放大,身上冷汗四溢,忍不住大聲喊起來:“你這樣做是違法的!”
    沈寒山聽見他的話,索性直接猛地用力踩了下去。
    吳思思聽著男人的慘叫,心里突然有了些難以言喻的慌亂,走過去,拉著沈寒山的手,輕聲道:“寒山,我…我有些怕。我們,我們還是不要管他了,好不好。”
    沈寒山伸手拍拍她的腦袋,把她拉進自己懷里,湊到她耳邊,輕聲告訴她:“乖,閉著眼睛,不怕,咱們要回你自己的東西,不丟人。”
    說完,直接腳掌一個用力,那男人慘叫了數(shù)聲,終于還是疼暈了過去。
    吳思思全身發(fā)著抖,根本不敢張開眼睛。
    沈寒山看見她的樣子,忍不住也嘆了口氣,挺心疼的。
    走過去,拿起地上的外套給她披上,把她抱到一邊的樹下面。
    低頭靠在她的耳朵邊上,一邊拍著她的背一邊開口:“思思,大多數(shù)人的心里都是矛盾的。既會有一些放不下的恨,又會有些做不出的狠。放不下的恨讓人卑微,而做不出的狠讓人懦弱。我今天這么做,是想讓你在心里斷了過去所有的恨。”
    吳思思抬頭愣愣地看著眼前的沈寒山,只覺有些陌生。
    沈寒山咧嘴一笑,捏了捏她臉上的肉,吊兒郎當?shù)馗嬖V她:“我爺爺是個粗人,跟我一樣,但我們沈家向來相信這樣一句話,不論是一個國家,還是一個人,只有你擁有了足夠碾壓別人的實力,你才能真正的讓人畏懼,而不是毫無意義地記恨。”
    說完,他抓著吳思思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挑著眼睛看著她:“你看,你那時候傻乎乎的跑過去甩了那女人一巴掌,但你失去的,其實更多。就像今天這個男人來找我,一個人既然做了選擇,那么他必定,是要付出些什么的。無論對你,還是對他,今天的結(jié)果都是注定的。”
    吳思思聽了沈寒山的話,沉默一瞬,終于俯身靠在他的身上,深吸了一口。
    點點頭,輕聲開口:“寒山,對不起,這次來臺灣,讓你遇見的盡是些不開心的事情。下次,咱們不打架了,咱們是文化人,不要再做這樣的事,好不好。”
    沈寒山突然“哈哈”兩聲笑出來。
    抱著吳思思的身體,使勁蹭了蹭她的頭發(fā),一臉樂呵地回答:“媳婦兒我跟你說啊,打架和有沒有文化其實沒啥大關(guān)系。真的,咱讀書,是為了不變成傻逼。咱打架呢,是為了不讓傻逼靠近你。只要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武力有時候,真不是壞事兒。”
    說完,低頭聞著吳思思身上的香味,立馬輕咳一聲,有些不懷好意地問了句:“吳主任,你記不記得咱們的第一次也是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吳思思“噗嗤”一聲,終于被他逗得笑了出來,小聲嘟囔著:“你那次只有十分鐘。”
    沈寒山雙眉立馬一皺,立即開始為自己的悲催搖頭晃腦:“吳主任,你記點啥不好,記的都是這些破事兒。”
    吳思思于是笑得越發(fā)開心了,伸手摟著沈寒山的脖子,小聲道:“寒山,有時候我覺得你特別聰明,但有時候你犯起蠢來,我又覺得,你特別的不讓人省心。”
    沈寒山挑了挑眉毛,一臉高深莫測道:“喲,還知道省心了。咋的,我那是想讓你開心。而且,逗媳婦兒那不叫犯蠢,那叫技術(shù)性智商降低,是一般傻狍子都得具備的技能,不然大街上看中一頭母狍子,怎么劃拉過來當媳婦兒啊。”
    吳思思見他說的有模有樣,憋著笑在他胸口拱了拱腦袋,抬頭看著他問:“那你自己呢?你不用我逗你開心嗎?”
    沈寒山一臉不在意地拍拍她的屁股,舔著嘴角樂呵呵地回答:“我當然不用了,我一看見你就高興,而且只要你在我身邊,我睡覺都能樂醒。”
    吳思思聽見他的話,一時忍不住有些害羞的紅了臉。
    此時,一陣汽車鳴笛從不遠處傳來,接著是林晨和袁晟的聲音——“喂,老沈,在哪嘎達呢,吱一聲。”
    “老大,你別動,我們上去找你。”
    沈寒山粗著嗓子喊:“不用了,辦事兒呢,媳婦夾太緊,我們自己下去。”
    吳思思聽見他的話,輕聲笑笑,終于還是伸出腳丫子,忍不住把身上的人給踢了下去。
    你說這人,他怎么就能這么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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