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隨同秦家姐妹一同前往東海釣鰲磯,救助受難應(yīng)劫人,而那諸葛警我和鄭八姑也各受尊長之命,前來助拳。雖然皆是舊識,但眾人分別見禮之時,面對這氣質(zhì)特殊的鄭八姑,易玉再一次言語失德,惹惱了人家。但是易玉真的是一見美女就精蟲上腦,不知所謂的人嗎?而這鄭八姑又到底是哪一系的高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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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玉心中暗道:“諸葛警我是玄真子那老狐貍的大弟子,自然不用多說。但是這鄭八姑又到底是哪一系的高人呢?如今她拜入了我那老丈人的門下,照說應(yīng)該是峨眉掌教一系的,但是她過去又和玉清大師同門,而且依前翻青螺山之役的情形來看,這鄭八姑和怪花凌渾的交情也絕對不淺。我那老丈人派誰來不好,竟把這身份模糊的師姐給派了過來,看來這次寶相夫人之劫,還真有些看頭,卻不知我這位小丈母娘,除了這兩閨女,暗中還有什么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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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暫且不提易玉心中如何胡思亂想,卻說那鄭八姑對于秦家姐妹的謝意也并不熱情,她只是點了點頭,道:“二位師妹勿憂,伯母吉人自有天相。再說上次青螺山八姑受困遭劫,二位妹妹也曾經(jīng)出力相護(hù),此番前來也是機(jī)緣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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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言罷鄭八姑便不再說話了,只是面容平淡的看著易玉,但是那眼中不時閃過的寒光卻甚是懾人。看來易玉剛剛那句‘女大十八變’,已經(jīng)徹底把這位師姐給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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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時卻聽諸葛警我道:“二位師妹莫要著急,此次乃是伯母的大機(jī)緣,功行圓滿,正是脫劫在即之時。此乃天數(shù)使然,我等也不用太過勞心,只在此處日夜相望守護(hù),防備舊日仇敵聞訊前來侵害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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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秦紫鈴姐妹二人聞聽諸葛警我之言自然是千恩萬謝。諸葛警我看著秦家姐妹,微微一笑,只是他的眼神卻時不時的瞟向易玉。不知心中是何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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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諸葛警我接道:“此來之前師尊他老人家曾經(jīng)當(dāng)面提點,曾言此翻前來的邪魔外道,宵小之徒,不足為慮。多是一些籍籍無名,修為稀松之輩,只要我等小心應(yīng)付,必?zé)o大礙。乃有一人,需要我們多加小心,不能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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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聽諸葛警我此言。秦家姐妹立刻就急了起來,問道:“師兄此為何人?!你可不要嚇唬我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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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玉一見看了諸葛靖我一眼,拉過寒萼微微一笑,道:“寒萼莫急,便是有些厲害角色,有師兄師姐在自然無事。況且此乃玄真子師伯料中之事,他老人家心懷天地。廣納玄機(jī),自然心有計較。我們這些小輩要相信師長。莫要人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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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秦寒萼耳能聽易玉之言也大覺有理,而那紫鈴更是道:“是啊!易玉師弟所言有理。倒是我們姐妹身在局中,自亂了陣腳。既然師尊師伯皆已知曉,自然會有安排,我等只要做好自己分內(nèi)的事情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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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玉看著稍稍輕松一些的秦家姐妹。微微一笑,只是這時,他的眼神卻不經(jīng)意的瞄向了諸葛警我和鄭八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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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那鄭八姑倒是一臉淡然,如若未聞。也不知她是當(dāng)真心懷坦蕩,還是城府極深,竟能自控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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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相較之下諸葛警我就要略遜一籌了,他聞聽易玉之言,不由得眼中精光一閃,暗道:“易玉這小賊打得好算盤?!將這秦家姐妹的期望全部都引到師尊等人身上,若是此番寶相夫人毫無差池,自然相安無事。若是萬一有個什么好歹,這秦家姐妹自然要將這過錯算到師尊和峨眉地身上,那時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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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雖然諸葛靖我心中了然易玉的狼子野心,但是此時他還不能出言反駁,反倒要點頭附和。只見他勉強的笑了笑,道:“易玉師弟所言極是,二位師妹莫要太擔(dān)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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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看著諸葛警我的樣子,易玉微微一笑,也不再得寸進(jìn)尺,他自然知道若是逼急了,自己反倒容易露出馬腳。而那鄭八姑看著諸葛警我受窘,卻毫無反應(yīng),依然莊嚴(yán)淡定,不知心中作何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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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玉心中暗笑:“哼!而這回真正重要的卻是當(dāng)年寶相和秦漁的那段孽緣,若是能將這段陳年舊事給挖出來,不知道會是個什么結(jié)果呢?還真是令人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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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諸葛警我道:“但是師尊還特意提到一人,要我們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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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秦紫鈴聞聽此言,立時又緊張了起來,問道:“是什么人?竟需要師伯特意提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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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諸葛警我道:“此人乃是大鵬灣鐵笛坳的翼道人耿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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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雖然諸葛警我提到了名字,但是易玉秦親家姐妹卻皆是一臉茫然,顯然是皆未聽說過這位翼道人是何許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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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諸葛警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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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們問,直接解釋道:“你們未聽過此人也不足為奇,是西方的翼人精靈,其父也東土有名的兇人,二人結(jié)合生出這耿鯤。這翼道人可謂是集父母之長,資質(zhì)極佳,法術(shù)高深,心腸更是狠毒,視人類異派皆是食物,甚是難纏。只是此人常年在西方,他地母親處居住,因此近些年聲名不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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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玉道:“聽師兄說這翼道人常年游弋西方,他又與寶相夫人有何深仇大恨,會特意來此取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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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諸葛警我道:“師弟有所不知,當(dāng)年這翼道人還有一個異姓的結(jié)拜弟兄,二人感情甚厚。只是他這兄弟喜好美姬,機(jī)緣巧合之下,在紫鈴谷遇見伯母,立時驚為天人,垂涎美色,欲強行納入房中,卻反被伯母所殺,這才結(jié)了仇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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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聽此言那寒萼卻甚是不忿,道:“哼!這明明是他兄弟有錯在先,為何要將這仇恨算到娘親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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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玉瞅了一眼諸葛警我,微微一笑,攬過寒萼的纖腰,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待到那翼道人耿鯤來時,你這小傻瓜可莫要與他講這些話,免得人家笑話。這修真界本就是不講理的地方,這事若是落到咱們頭上,想必也比那翼道人好不到哪去。既然他要報仇,惹到了咱們。殺了他就是,咱們家可沒有一個講理的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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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寒萼聞聽易玉的話,眼睛一亮,使勁地點了點頭,道:“嗯!寒萼記住了,咱們家是不需要講道理的!也對,無垢姐和霞兒姐都是從來不講道理地,有哪個敢說她們的不是?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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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只是寒萼還沒說完,卻一下子就被紫鈴給搶過去。怒目而視易玉,道:“你這都教寒萼什么呢!寒萼從小天真,你這壞蛋莫要將她教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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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看著惱怒地紫鈴如護(hù)小雞一般將寒萼抱住,易玉心中暗笑:“就寒萼!還從小天真,我看她差點就是小魔女了。也就是你這又當(dāng)媽又當(dāng)姐的紫鈴,一直看妹妹是個小孩子。”不過這話,易玉自然不會說出來。而且剛剛他那話也不是真要說給寒萼聽的。至于說給誰聽,自然就是此處的這幾個人中地某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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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此時那諸葛警我卻已經(jīng)微微變色。暗道:“易玉說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警告我嗎?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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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鄭八姑雖然臉上依然淡定,但是心中卻也不由得生出了一陣波瀾。暗道:“好霸道的臭小賊!你們家不需要講道理。哼!老娘也不是講道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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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雖然心中泛起了嘀咕,但是諸葛警我還依然面不改色,侃侃而講,道:“此番別的邪魔宵小多半是窺探伯母多年苦修地本命元胎而來。想要不勞而獲,增長修為,若是遇到身死相搏,自然多會退卻。但是這位耿卻不同。他志在復(fù)仇,更深知若是此次伯母脫劫而過,便是成就非凡地修業(yè),便再沒有報仇的機(jī)會了,因此這翼道人卻要拼死一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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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玉道:“不知此人實力、性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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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諸葛警我道:“據(jù)我所知這翼道人耿鯤為人倒也算不上邪魔之人,只是恃強凌弱,任意胡為卻是跑不了他的。這些年死在他手上的東西方修士,加在一塊恐怕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至于西方的那些什么教士信徒,更是不及其實。他最討厭的就是念經(jīng)的和尚,可嘆那西方地教會卻要每日禱告念經(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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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玉一聽,笑道:“倒是個很有性格的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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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諸葛警我聳了聳肩,也不置可否,接道:“因為生是異種,肋下生雙翼,速度極快,怕是更不下于極品飛劍,說是千里一瞬間一點也不為過。而且這翼道人深得乃父地異派魔法真?zhèn)鳎逍卸菪g(shù),穿山過石;翻江倒海,如履平地;行蹤詭秘,變化飄忽,當(dāng)真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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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玉點了點頭,道:“既然這廝如此厲害,想必來時玄真子師伯已經(jīng)點撥師兄應(yīng)對之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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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諸葛警我面色微微一滯,干笑一聲,道:“如今還能有什么妙法,自然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為今之計我等五人,就由鄭師姐帶著兩位師妹到伯母洞前四處巡視,以免敵人使用秘術(shù)偷偷入洞暗算。我和易玉師弟在此防守,一有變故立刻發(fā)信通報,互為犄角,守望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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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鄭八姑聞聽諸葛警我之言,又看了看易玉,微微點頭,道:“諸葛師弟此言真乃老成謀國之言,最是穩(wěn)妥不過。”只是那眼神之中卻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諸葛警我,又破天荒地對易玉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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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對于這樣穩(wěn)妥的主意,秦家姐妹自然沒有反對意見,至于她們跟隨鄭八姑,如何巡視那數(shù)千丈之外的洞口我們暫且不提,卻說那釣鰲磯上只剩下了易玉和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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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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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見三人離開,易玉也沒什么形象的軟到了地上,道:“諸葛師兄,現(xiàn)在時間還早,不必緊張。我上次在陶鈞師兄那得來地好茶還有一兩,不若你我二人品上一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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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玉說罷也不等諸葛警我答應(yīng),便輕喝一聲,道:“喜兒,看茶。”話音一落,諸葛警我就看見易玉身邊白光一閃,顯出了一位金發(fā)妖嬈的絕色美人。那美人正規(guī)規(guī)矩矩的跪坐在一只小茶幾后面,準(zhǔn)備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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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諸葛警我一見事已至此,他本身也不是矯情的人,微微一笑,也學(xué)著易玉地模樣,斜臥在了茶幾的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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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以諸葛警我的眼力,自然一眼就能看出喜兒的底細(xì),但是這樣卻更讓他心驚,暗道:“上次進(jìn)入到那‘極樂凈土’里面,可沒見易玉身邊還有這美麗的五行精靈。這才幾天,竟然……是他上次故意隱藏了,還是近日又新得了好處?若是上次故意隱藏了實力,而這回又為什么要讓我看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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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雖然心中疑惑,但是諸葛警我作為峨嵋派,玄真子一系的頂門大弟子,自然不是庸人。微笑道:“師弟身邊美女如云,當(dāng)真是艷福不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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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玉一笑,道:“喜兒。還不見過諸葛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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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喜兒一聽不敢怠慢,趕緊道:“奴婢見過諸葛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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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見喜兒竟如此謙卑,諸葛警我更驚,暗道:“這是怎么回事?!這精靈怎么會如此恭順?一般精靈與人結(jié)伴,也很少有主仆相稱地!這易玉又是用了什么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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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玉見諸葛警我面色變換,笑道:“若說到艷福,小弟可是不及諸葛師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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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諸葛警我微微一愕。笑道:“師弟何來此話?師兄我可是和你比不了,我們峨眉的那幾位出眾的師妹。可都是盯著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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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玉擺擺手,隨手拿過剛剛煮好的一盅茶。也不須他敬讓,諸葛警我也拿起了一盅。易玉品味片刻,將口中茶咽下,才道:“當(dāng)年的寶相夫人可是艷壓天下。對師兄更是千依百順,迷戀非常。想必那夜夜笙歌,****銷魂的滋味才叫艷福不淺吧!寶相夫人那緋色妖嬈的艷色,又豈是小弟家的那些青澀果實所能夠媲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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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諸葛警我聞聽易玉之言微微一愕。但是很快就恢復(fù)了常態(tài),笑道:“寶相地風(fēng)采確實……呵呵,不滿師弟,便是如今我尚還對那些日子記憶猶新。只可惜她最后選擇了秦漁,我自然也就斷了這心中的妄念,卻哪想到竟是如此一番因果。哎!真是天意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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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看著一臉黯然的諸葛警我,易玉心中暗道:“天意弄人?哼哼!我看是……若是當(dāng)真如傳言所說,再加上現(xiàn)在諸葛警我所言。寶相夫人和秦漁相識之際,正是她和諸葛警我戀奸情熱之時,怎么會秦漁一出現(xiàn),寶相就移情別戀了呢?而且對感情竟還如此的堅貞!難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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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想到此處易玉不由得心中一顫,暗道:“若真是那樣的話,這諸葛警我還真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梟雄人物。不過這諸葛靖我的話,和那外間地傳言卻不能全信,因此這番推論的基礎(chǔ)也就沒有了。哎!這事情還真有些復(fù)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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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雖然心中并不相信諸葛靖我地話,但是易玉也不和他爭辯,二人忽然一下子沉默了下來,也不再談?wù)撨@有些緋色的話題了。茶壺不大,一人三盅這茶便已然盡了,喜兒添水再煮,而這易玉和諸葛警我也都放下了茶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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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玉躺在地上,看著瓦藍(lán)地天空,忽然開口,道:“諸葛師兄難道就沒什么和師弟我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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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諸葛警我本來也望著天空,眼中稍稍流露出了一絲緬懷之色,也不知是在想誰呢。如今乍聽易玉說話,也不回頭看他,道:“哦?師弟認(rèn)為,我有什么話要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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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玉一笑,淡淡道:“沒有嗎?只是我見師兄似乎是有意將她們?nèi)齻€給支走了,自以為是如此呢。看來是我猜錯了,師兄為人坦坦蕩蕩,又有什么事,非要將別人支走,方才能說呢?倒是師弟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實在慚愧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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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諸葛警我斜眼瞥了一眼那口中連道慚愧,臉上卻無半點愧色的易玉,笑道:“什么坦蕩君子,那不過是騙小孩的東西罷了!天下間熙熙攘攘,生靈何止億巨,又有幾個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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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欲知后事如何,請看下回《殺機(jī)乍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