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我,抓緊我(全集) !
霍驍解釋說:“這是陳亦度拿好處籠絡(luò)董事會成員的證據(jù),如果你不答應(yīng)和我履行婚約,我就會把這份證據(jù)公開。到時候陳亦度面臨的是巨大的丑聞,他將會被再次彈劾,由此可能導(dǎo)致的連鎖反應(yīng)你我都很清楚,DU的股票很可能會變成廢紙,這個品牌或許就此成為歷史。”
厲薇薇捏著資料的手不住地顫抖,不敢相信地看著霍驍:“你怎么會這么做?”
霍驍一愣,無奈地開口:“我別無選擇。”
玲瓏公司的會議室里,眾人已經(jīng)落座。
歐秘書上臺主持:“各位先生、各位女士,感謝大家前來出席這次的記者見面會。
“能夠在中國,在玲瓏歡迎歌迪亞女士的到來,我們都感到非常榮幸,請允許我代表玲瓏再次表達(dá)對歌迪亞女士的敬意。中國人有一句吉祥話,叫作‘出門見喜’。首先,請允許我們?yōu)楦璧蟻喤康倪@次出行送上一份喜氣,讓她感受中國之行的快樂和美好。”
在座的人紛紛好奇地小聲議論,陳亦度坐在后排皺眉,不知道玲瓏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厲薇薇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落寞地坐在會場的一個角落,陳亦度看向她卻得不到回應(yīng),頓時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歐秘書接著說:“各位,請大家把目光投向會議室門口。”
會議室大門打開,霍驍捧著九十九朵玫瑰的大花束進場。他徑直走向厲薇薇,當(dāng)場單膝下跪,把花束獻(xiàn)給她:“薇薇,你愿意嫁給我嗎?”
陳亦度震驚,激動得攥著拳頭,幾乎不敢相信。
里奧和蒂凡尼見了,也是一臉吃驚。
連霍銳強也是一臉驚訝,他想了想就露出釋然的表情,看著霍驍滿意地笑了笑。
厲薇薇面無表情地接過花束,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我愿意。”
歌迪亞率先鼓掌,全場響起掌聲。
記者問:“霍總,據(jù)我們所知你們兩個不是在巴黎就訂婚了嗎?今天再搞求婚儀式,意義何在?”
霍驍答:“沒錯,我們倆確實訂過婚。但那次在巴黎是薇薇向我求婚,作為一個男人,我始終覺得自己虧欠了最愛的人。因此我希望在今天這個重要的日子鄭重地再向她求一次婚,讓她享受作為我此生至愛應(yīng)有的幸福。”
記者笑說:“霍先生和厲小姐實在是讓人羨慕。”
四周閃光燈頻頻亮起,霍驍走上了主席臺。
“各位,我和薇薇的婚禮將于下月初八在麒麟飯店舉行。今天的記者見面會不僅是一次求婚,也是一次婚禮邀約,希望屆時在場所有同行和媒體朋友都能夠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和我們分享愛的快樂。”
眾記者鼓掌,康星在人群中露出笑容。
陳亦度在一片閃光燈和掌聲中,鐵青著臉轉(zhuǎn)身離去,蒂凡尼和里奧緊跟其后。
蒂凡尼邊走邊罵:“這個厲薇薇平時裝得一副純情的樣子,沒想到竟然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公開地玩弄別人的感情,我罵她這幾句已經(jīng)算是便宜她了!”
里奧不高興了:“薇薇一定是有苦衷的,我不許你罵她。”
陳亦度打斷他們:“好了,都別說了。”
說完,他轉(zhuǎn)身離開了。
記者見面會已經(jīng)結(jié)束,霍銳強和霍驍送別歌迪亞一行人。
歌迪亞說:“霍先生,沒想到今天的記者見面會還有這樣的驚喜,能兩次見證你們完美的愛情是我的榮幸。”
霍銳強說:“歌迪亞女士,您能親自見證犬子和薇薇的愛情,也是他們、是玲瓏的榮幸。”
霍驍說:“請您先回酒店休息,明天一早我會專程陪同您前去玲瓏的旗艦店參觀。”
霍家父子與歌迪亞揮手告別,霍銳強滿意地看看身邊的霍驍。
“行啊,保密工作做得夠好的,連你老爹都給糊弄過去了。”
霍驍搖頭:“我也是臨時做的決定,還沒來得及告訴您。”
霍銳強滿意地拍了拍霍驍?shù)募绨颍骸皡栟鞭笔橇岘嚨囊粡埻跖疲质悄阋恢毕矚g的人,當(dāng)然要不惜代價牢牢抓住,你今天這個樣子才像我兒子。”
霍驍皺眉不語,強忍著心中的痛苦。
厲薇薇獨自一人在玲瓏天臺上流淚,這時霍驍走了過來。
她聽見腳步聲回頭,發(fā)現(xiàn)是霍驍,瞪著他,依舊不敢相信:“今天的你,真的是以前那個你嗎?”
霍驍心里酸澀,表面依舊堅強:“我一直都是那個愛你的霍驍。”
厲薇薇痛苦地?fù)u頭:“我認(rèn)識的霍驍是我最好的朋友,他是無條件永遠(yuǎn)陪在我身邊的朋友,寧可自己難受也要讓我開心的朋友,絕不是一個不擇手段的小人。”
霍驍冷冷地說:“是陳亦度小人在先,誰叫他自己做了不光彩的事。我只是借題發(fā)揮,達(dá)到我自己的目的罷了!”
她震驚了:“霍驍,你理智點好不好?”
霍驍說:“理智?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個理智的人,能把握分寸,懂得丈量距離。可這有什么用,我還不是照樣要失去你!”
厲薇薇害怕地看著他:“你瘋了!”
“我是瘋了,亂了方寸,失了靈魂,這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能得到你!”
霍驍伸手去摟她,被厲薇薇狠狠甩開。
他看著厲薇薇的背影,心痛如刀絞。
歐秘書走到霍驍身邊,看著他,一副看不懂的表情:“霍總,您之前不是還口口聲聲跟我說要對厲總放手,要讓她開心的嗎,今天怎么……”
霍驍打斷他:“我改變主意了,我原以為我可以那么高尚,可放手了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做不到,愛本來就是自私的。我放得下尊嚴(yán),放得下個性,放得下固執(zhí),卻唯獨放不下她。”
歐秘書說:“霍總,我總覺得您不是這樣的人。”
聞言,霍驍沉默了。
歐秘書突然想起什么,掏出一張紙:“對了,差點把正事忘了。最近法國那邊的調(diào)查一直沒有進展,我心想這么下去不是辦法,所以特意列了一份名單。名單上都是我認(rèn)為身份可疑,很可能就是呂西安的人,我們要不要按照這份名單開始調(diào)查?”
霍驍說:“不用了,這件事我已經(jīng)交給別人辦了,你以后不用再插手。”
歐秘書頓時失落了:“為什么?霍總,您怎么說換人就換人呢?”
霍驍不耐煩地說:“你是總經(jīng)理還是我是總經(jīng)理?我做每一件事都要向你交代嗎?”
聞言,歐秘書一臉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