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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癥

    原來年少時真的不該遇見太驚艷的人,也不應(yīng)該有太刻骨銘心的回憶,否則真的會耽誤一生的。
    畢竟,白尋音也不是愿意‘將就’的人。
    短暫的錯愕過后,她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盛嘉年,勉強笑了笑,平靜的點點頭“抱歉,我去趟洗手間。”
    說完不顧任何人的詢問,白尋音轉(zhuǎn)身腳步飛快的走向拐角處的洗手間。
    盛嘉年看著穿著白大褂的女人步伐干脆利落,纖細(xì)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眼中閃過一絲興味盎然的光。
    “娜姐。”他抿了口酒,饒有興趣的說“校花果然百聞不如一見,名不虛傳。”
    實際上他嘴上雖然這么說,但事實上卻已經(jīng)不止一次見到白尋音了。
    從大一入學(xué)的時候他就聽聞過這個在學(xué)術(shù)上赫赫有名的校花,也知道她是常住圖書館的一號人物。
    鬼使神差的,他也愛上了圖書館那個地方。
    只是盛嘉年從小到大自信慣了,但不知為何每每在暗處窺探到白尋音‘生人勿進’的嬌美面龐,卻總有些不敢靠近的感覺。
    白尋音就像一朵高不可攀的雪山蓮花,只可遠(yuǎn)觀。
    直到他陰差陽錯的得知認(rèn)識的學(xué)長陳智,女朋友巧是白尋音的室友,這才覺得有了機會,拐彎抹角的主動提出想找女朋友暗示趙娜,才有了這次的介紹。
    只可惜沒等到正式介紹認(rèn)識一下,他就能察覺出白尋音臉上的蒼白和漠然了。
    “那個,嘉年,我們先坐吧。”趙娜在旁邊看到了白尋音神色變化的全過程,有些擔(dān)心的輕蹙秀眉。
    她招呼自家男人和盛嘉年坐了下來,然后就去洗手間找白尋音。
    趙娜剛拐進去,就看到本以為在隔間的少女正站在洗手池前,被澄黃色燈光晃著的臉色蒼白到近乎透明,不斷的用冰涼的水沖手。
    趙娜不由得一愣。
    她和白尋音做了六年室友,除了大三的時候白尋音請了一段愛上書屋校明顯的消瘦憔悴以外,這是第二次看到她臉上浮現(xiàn)這個表情——像是在畏懼著什么,又像是對什么東西麻木不仁。
    “音、音音。”趙娜有些怯怯的問“你沒事兒吧?”
    白尋音搖了搖頭,輕聲說“娜
    姐,沒事,我先回去了,謝謝你給我介紹的好意,但我覺得不太合適。”
    看了一眼就不合適了?趙娜一愣,勸說的話還未出口,白尋音就已經(jīng)從錢包里拿出兩百塊錢塞給她,權(quán)當(dāng)今天晚上自己過來占了一個位置的酒錢。
    隨后笑笑,毫不猶豫的離開了這個‘烏煙瘴氣’的地界兒。
    盛嘉年同喻落吟有三分相似的臉和氣質(zhì),已經(jīng)足以讓她退避三舍了。
    白尋音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修行’還是不夠,如果足夠淡然,她應(yīng)該可以體面的和盛嘉年打招呼的。
    而現(xiàn)在,顯然不能。
    這個發(fā)現(xiàn)使白尋音在幾天后的圖書館,見到主動上前攀談的盛嘉年時,莫名的變的煩躁。
    “學(xué)姐。”盛嘉年坐在她對面,手虛攏成拳抵著下巴,一雙鳳眼笑的瞇了起來,有些遺憾的說“在這里碰到了,好巧,上次我們沒說上話你就走了,娜姐說你有事。”
    白尋音合上書,修長的指尖輕輕推了一下鼻梁上架著的眼鏡“不巧,我在圖書館看到你至少三次了。”
    盛嘉年臉上的笑容一僵。
    白尋音‘鋼鐵直男’一般的問“有話直說吧。”
    “學(xué)姐,你好颯啊。”盛嘉年一愣之后回過神,便忍不住笑了起來,打心眼兒里愉悅開心的模樣“我感覺我好喜歡你。”
    白尋音摩挲著書頁一角的指尖一頓,半晌后,她若無其事的抬起頭,茶色的眼睛平靜的看著盛嘉年。
    “抱歉。”她直白的說“我不喜歡你。”
    “學(xué)姐拒絕的也太快了吧。”盛嘉年聽了倒也不氣餒,二十出頭的少年滿臉都是稚嫩的躍躍欲試,強詞奪理的說“我們還沒相處過你怎么就知道不合適呢?不如先做朋友?”
    白尋音“我沒時間。”
    盛嘉年一挑眉“為什么沒時間。”
    “我拿到了碩士的學(xué)位,想繼續(xù)讀書,考博士。”白尋音實事求是的回答“我要學(xué)習(xí),找博導(dǎo),寫論文,你覺得有時間交朋友么?”
    ……
    盛嘉年不禁無言以對,呆呆的看著面前明明長相清秀又明艷,身材纖細(xì)單薄,可骨子里卻倔強要強的女人。
    于他而言,白尋音已經(jīng)是一個‘女人’了。
    盛嘉年這個時候才隱約理解為什
    么家里有些七姑八婆總說‘女孩子讀書太多不好’這種奇葩言論。
    以前他覺得是腐朽敗壞的思想,現(xiàn)在卻覺得……讀書會讓一個女孩變成‘女強人’,從而冷酷又生硬,連談戀愛的時間都沒有了。
    盛嘉年不禁有些頹然的問“學(xué)姐,你是沒時間談戀愛,還是不想跟我談戀愛。”
    他有點搞不清楚這兩者哪一個更讓他喪了。
    白尋音笑了笑“有區(qū)別么?”
    她說著收起桌上的書,穿上身后掛在椅子上的外套離開“抱歉,導(dǎo)師找我,先走了。”
    三月份的北方不屬于‘春暖花開’時節(jié),冷空氣依舊在全面入侵,一出門喘氣都有一層淺淺的哈氣。
    白尋音走在校園里攏了攏身上的羊毛大衣,還是覺得冷。
    她倒不是糊弄盛嘉年,自己的碩導(dǎo)昨天給她發(fā)消息叫自己上午去辦公室找他一趟,白尋音猜想著應(yīng)該就是關(guān)于申請博士學(xué)位的論文的事情。
    白尋音不太懂人情世故,但想起之前趙娜跟她說的那些見導(dǎo)師要送點東西之類的‘教導(dǎo)’,路過水果店的時候還是挑了一個看上去很上檔次的果籃。
    她讀研究生這兩年,導(dǎo)師孫教授幫了她很多,不管是課題研究論文發(fā)表,還是一些好的項目帶她一起完成賺錢,都非常盡心盡力。
    而孫教授不抽煙不喝酒,更不會收錢,她除了買些水果,也實在不知道該買什么了。
    只是就這么一籃水果,清廉的老教授都有些不樂意了。
    “買什么東西。”身材瘦削的孫教授瞪著白尋音“跟我還生分個什么勁兒?”
    “老師,您知道我是個有點‘艮’的人。”白尋音笑笑“我給您買水果不是沖著您是我老師,是把您當(dāng)成尊敬的前輩。”
    她話說的令人動容,孫教授自然也不能不收了。
    隨便說了幾句,孫教授就進入主題。
    “你的論文我看過了,沒什么問題,不過你應(yīng)該知道以你的成績和能力考試就是走一個形式。”孫教授很是欣慰的笑笑,與有榮焉“最重要的還是老師這方面,你這幾年在學(xué)校的‘變態(tài)’用功很出名啊,不少老家伙都爭著收你呢。”
    白尋音一怔,反應(yīng)過來這才是孫教授今天把她叫過來的重點。
    “教授。”她微微笑了笑,謙虛又靦腆“您是心里有考量了,打算給我推薦老師么?”
    “不然你以為呢?丫頭。”作為教師,沒有什么比出類拔萃的學(xué)生更讓他們值得驕傲的了。白尋音這兩年就是孫教授的驕傲,就是他用盡全力也要重點培養(yǎng)的‘好苗子’。
    他喝了口茶,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紙來推給白尋音“推薦信我都給你打好了,這位教授,可是我任教生涯中的好哥們兒,他手底下,帶出來無數(shù)精英。”
    白尋音垂眸看向白紙黑字,微微一愣。
    因為孫教授給她推薦的老師竟然是赫赫有名的李乘風(fēng)李教授,這個教授的存在,是每個學(xué)校的內(nèi)網(wǎng)都掛著一籮筐簡歷的人物,每年不知道多少學(xué)生想去他那兒求教求職,孫教授居然能在李乘風(fēng)這兒搞到名額?只是……
    “大概是十多年以前吧,我交換到瀾大任教過兩年,就是這個時候認(rèn)識老李的。”孫教授沒注意到白尋音的異樣,還在端著茶杯感慨萬千,似乎在喟嘆逝去的時光,徐徐道來——
    “我們都是搞物理的,志趣相投,當(dāng)時在林瀾那兩年真是說不完的話,我給你推薦的這個李教授,老李啊,那是沒得說了,專業(yè)性極強,跟你現(xiàn)在學(xué)業(yè)的研究方向也極其對口,他如果肯收你當(dāng)學(xué)生的話,那簡直天作之合了。”
    只是李教授是林瀾的,是瀾大的。
    白尋音手指捏著白紙的一角,猶豫的開口“教授,我……”
    “不過我難得給他推薦一個學(xué)生,老李不會不給我面子,他之前看了你的成績和簡歷,那可是相當(dāng)滿意。你知道咱們學(xué)校的碩士研究生只用讀兩年的時間,其他學(xué)校基本上都是三年,可他看了你的文章,說你還沒到兩年的畢業(yè)時間,寫出來的文章卻已經(jīng)比三年的學(xué)生都要成熟了。”
    孫教授看起來對這事兒相當(dāng)驕傲的樣子,讓白尋音堆到舌尖的話一時都說不出來了。
    “況且我記得你老家不是林瀾的嗎,那正好,可以回家讀書了。”孫教授看著白尋音,目光又是贊賞,還隱隱有點不舍“小白,你真的是個好學(xué)生,更難得的是醉心學(xué)術(shù),心無旁騖,我是希望你一直在讀書和研究這條路走下去的——你
    明白么?”
    一時間,什么‘我想繼續(xù)留在本校’和‘暫時不想回林瀾’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只有傻子才不明白能擁有李乘風(fēng)當(dāng)博導(dǎo)的機會多么難得,其價值不亞于一線城市市中心的一套房子首付。
    孫教授的推薦于她而言,就是天上掉餡餅一樣的事情。
    人長大了,就應(yīng)該明白‘切實際’的活著多么重要。
    于是白尋音抿了抿唇,感激的道謝“孫教授,真的謝謝您。”
    “也不用謝我,說到底我就是在其中一個牽線搭橋的,老李的水平和脾氣你們做學(xué)生的都應(yīng)該有所耳聞,如果不是你自身本事過硬,我個老家伙推薦也沒用啊。”孫教授笑著擺了擺手,并不邀功“歸根到底,你謝謝你自己的努力就行了,回去準(zhǔn)備吧。”
    白尋音坐在座位上沒動,猶豫的問“教授,我應(yīng)該不用這么早過去吧?”
    不知道為什么,她對于‘瀾大’這個關(guān)鍵字總是有些抗拒——有些事你以為早就邁過去了,可每到真正觸及的時候才會發(fā)現(xiàn),壓根就沒邁過那道坎。
    “唔,當(dāng)然不用馬不停蹄的過去,不過要準(zhǔn)備考試嘛,都是□□,主要是你得通過老李那方面的面試。不管是考試還是面試,都得回林瀾進行啊。”孫教授想了想,保守估計了一下“你也在咱們這兒呆了好多年了吧?估計有好多東西要收拾,半個月左右的時間準(zhǔn)備,抓緊點吧。”
    離開了教授辦公室,白尋音感覺自己走路都是發(fā)飄的。
    看來人生處處有‘意外’這句話是真的。
    她本來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在本校繼續(xù)讀博,然后或留校或進入社會找工作,未來的日子慢慢打算……唯獨沒想到回林瀾這個可能性。
    更妄論要去瀾大讀書了。
    那個學(xué)校于她而言,曾經(jīng)就像是伊甸園的禁果,就和喻落吟一個樣子,白尋音根本沒有想過去接觸。
    結(jié)果她現(xiàn)如今偏偏不得不去接觸。
    多么諷刺,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她終于還是回到瀾大。
    就像某種命中注定的‘歸宿’一樣。
    白尋音微微嘆了口氣,只覺得思維混沌,不想再多想。
    恰巧口袋里的手機震動起來,白尋音一看屏幕上閃爍著‘喻時恬’三個大字,便調(diào)整了一下
    心態(tài)接了起來。
    再開口的時候,她的情緒和平常沒有任何分別,淡淡的道“恬恬。”
    “姐姐!”喻時恬的聲音向來慵懶甜美,撒嬌的時候像是裹了蜜“你在干嘛呀?”
    白尋音“剛?cè)チ颂私淌谵k公室。”
    “……怎么我每次給你打電話你都在干學(xué)習(xí)有關(guān)的事情。”而她的電話打的很頻繁!這說明了什么?喻時恬不禁敬佩的吐槽“姐姐,你用功到我覺得我自己是小辣雞。”
    明明她也是個憑自己本事考上全國前十所的存在!
    結(jié)果來了工大認(rèn)識了白尋音,簡直覺得自己像個碌碌無為之輩了……
    “你都畢業(yè)了,當(dāng)然不用像我一樣要求自己。”白尋音安撫“最近工作怎么樣?”
    喻時恬比她小一屆,去年就畢業(yè)回林瀾了,她學(xué)的金融,據(jù)說進了一家投資公司,時不時的就抱怨社畜生活是多么多么煩,白尋音都聽的習(xí)以為常了。
    “哎,不還是那個樣子。”喻時恬隨口說了一句,這次卻沒有大肆抱怨的前奏,而是絮絮叨叨的同白尋音嘀咕“音音,我哥要訂婚了,我這心里怎么這么難受呢?我這該不會是傳說中的戀兄情結(jié)吧。”
    白尋音知道喻時恬家里有兩個哥哥,之前就時常聽她念叨,聞言忍不住笑了笑——
    “你這不叫戀兄情結(jié),客觀來講是身體內(nèi)依賴激素造成的不適應(yīng),就像是陪伴你專屬于你幾十年的人忽然變成別人的了,不適應(yīng)是人之常情,短時間內(nèi)不會輕易緩解的。”
    白尋音這過于‘客觀科學(xué)’的分析讓喻時恬目瞪口呆的冷靜下來,可心里還是難受,便不住的哼哼唧唧。
    “好了好了。”白尋音看了眼手表,耐心的哄她“等我回林瀾后見面跟你說吧。”
    “嗯……嗯?!”喻時恬后知后覺的跳起來“你要回林瀾?什么時候?”
    “半個月后吧。”
    “啊啊啊啊真的假的。”喻時恬大喜,聲音從剛才的自怨自艾變成了嘰嘰喳喳“你有假期啦?”
    “不是假期。”白尋音笑了笑“我要回去讀書了。”
    五分鐘后,白尋音掛了電話,只覺得耳膜被喻時恬吵的生疼。
    她哭笑不得的揉了揉,走向圖書館的腳步想了想一轉(zhuǎn)
    ,還是回了宿舍——半個月的時間她就要回林瀾準(zhǔn)備跟考試相關(guān)的一切事宜,現(xiàn)在還是去收拾收拾東西比較好。
    趙娜聽說了之后,很是泫然欲泣了一通,然后抽著鼻子幫她一起收拾。
    白尋音看著心里也不好受,畢竟趙娜是自己在北方這邊最熟悉的朋友,整整當(dāng)了六年的室友。
    但女生向來不太懂得情感表達(dá),只能摟著抽泣的趙娜干巴巴的說“我會回來看你的。”
    趙娜‘噗嗤’一聲,破涕為笑。
    “話說林瀾我也去過兩次,新一線城市,真的不錯,比咱們這兒有發(fā)展多了,更不用說李教授了。”趙娜幫著白尋音疊衣服的時候,便有理有據(jù)的分析起來“回去還是各方面都有好處,我要是能有李教授當(dāng)博導(dǎo),那我肯定也繼續(xù)讀了。”
    眼見著兩年的碩士研究生生涯馬上結(jié)束,趙娜也做出了自己的決定——她是土生土長的本地姑娘,在家鄉(xiāng)這邊有人脈。
    她不繼續(xù)讀下去了,碩士畢業(yè)后就直接去重點高中當(dāng)物理老師。
    這何嘗不是一個穩(wěn)定且安逸的選擇呢?
    白尋音一直覺得,當(dāng)老師挺好的。
    “音音,賭博了之后就不僅僅是可以跟項目了。”趙娜看著她,有些躍躍欲試的說“我聽說有的被導(dǎo)師推薦,直接就能進科學(xué)院研究所,你回去真得給李教授送送禮,好好游說一下。”
    在這個人情社會的年代,趙娜堅信‘送禮’能解決絕大多數(shù)的問題——如果解決不了,那說明禮送的不夠足。
    “行了,我才剛回去,不想那么多了。”白尋音哭笑不得,無所謂的搖了搖頭“步子邁得太快,我怕抽筋。”
    實際上這次能回瀾大有李教授帶,已經(jīng)是一個質(zhì)的飛躍了。
    “哎,不過感覺還是好突然,我看你這么喜歡北方,還以為你要繼續(xù)留在工大里面讀博呢……”趙娜唉聲嘆氣的感慨即將遠(yuǎn)走的音音,眼神卻在看到行李箱的某個東西時一頓“咦?這是什么?”
    她伸手抽出白尋音箱子底部那件藍(lán)白相間的衣服,抖摟開一看,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一件校服。
    “校服?”趙娜許久沒見到這么有‘時代性’的物件了,登時忍不住一笑,側(cè)頭看著白尋音“這是你們學(xué)
    校的校服么?高中還是初中的?”
    趙娜問完,才發(fā)現(xiàn)白尋音神色有些不對勁兒。
    她澄澈的眼睛怔怔的看著那件校服,就像是被勾起了一些塵封已久的記憶一樣。
    白尋音走過去坐在趙娜旁邊,輕聲解釋“高中校服。”
    “你們高中校服還挺有設(shè)計感的。”趙娜撇了撇嘴“比我們高中的好看多了——不過這件怎么這么大啊?難道你高中時候很胖?不過你就算胖也是全世界最漂亮的胖子。”
    “瞎說。”白尋音看到校服后本來有些惆悵的心思都被趙娜攪和沒了,水眸含了一絲笑意,幽幽的說“這是男生校服。”
    趙娜一愣“男生?”
    “嗯,我初戀。”時隔多年,白尋音終于能大大方方的提起喻落吟。她腦中不自覺的回憶起他們最‘甜蜜’的那段時間,喻落吟騎著單車送她回家的夜晚,聲音輕輕“他怕我冷,披在我身上的。”
    回憶起來,似乎依舊歷歷在目。
    相處六年,趙娜還是第一次在白尋音嘴里聽到有關(guān)于‘男生’的話題,第一次知道看起來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小仙女也是談過戀愛的。
    一時間,她驚訝的嘴巴能塞下一個雞蛋。
    白尋音曲起細(xì)長的腿,下巴抵在膝蓋上,側(cè)過頭眉眼彎彎的看著趙娜“你這是什么表情呀?很驚訝嗎?”
    “……當(dāng)然驚訝了,我總感覺你是喝露水長大的,都沒有七情六欲,哪里能想到你居然談過戀愛。”短暫的錯愕過后,趙娜那蠢蠢欲動的八卦精神復(fù)蘇,忙不迭的問“是什么樣的男生啊?我真好奇,什么樣的男生能跟你談戀愛!”
    趙娜這個問題問的平平無奇,然而白尋音卻沉默著想了許久,才認(rèn)認(rèn)真真的說——
    “是很特別的男生。”
    “高中的時候他是校草,也是全校第一的學(xué)霸……應(yīng)該就是你們喜歡看的小說里才會存在的人物。”
    “就是有點壞。”
    “臥槽,這也太浪漫了吧!”趙娜聽著白尋音這個理工女平平無奇的講述都感覺心內(nèi)炸開了煙花,興奮的直捶床“怪不得你這么多年沒看的上眼的男生,這不就是典型的年少時遇見太驚艷的人么?然后呢然后呢?!”
    白尋音微笑不語,品味著趙娜這句‘年少時遇見太驚艷的人’,唇角的笑意頗為戲謔。
    半晌后,她平靜的道——
    “沒然后了。”
    “他讓我考瀾大,我背著他報了工大,就分手了。”
    ……
    趙娜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么浪漫的一個愛情‘故事’居然會是這么一個結(jié)局。
    看著白尋音淡然收拾東西的背影,她心中痛哭流涕的閃過兩個字渣女!
    作者有話要說喻狗沒出場的第三天,你們有想他想他想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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