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小格格,你這還真寒酸!”
從一進(jìn)了營地,楚一飛的嘴就沒閑下來過,不斷的品評著抗日聯(lián)軍總指揮部的一切,凡是被他看過的東西都被他貶的一錢不值。(_)
齊齊格氣得暗暗咬著牙齒,恨不得把他拖到?jīng)]人的地方痛揍一頓,這個家伙太不給自己留面子了,當(dāng)著這么多人也口無遮攔,實在是讓人火大。
“我說楚一飛先生,勞駕把您的嘴閉上一會好不好!”這已經(jīng)是齊齊格第四十七次這么警告他了,但是這位依然是我行我素,根本沒有絲毫收斂。
一路上,抗日聯(lián)軍對這位陌生的客人都橫眉立目的,主要是這家伙說話太不找人待見了,純粹是沒事找抽型的,要不是齊齊格總指揮一直陪在他身邊,早就有人沖上去了。
就這樣,在齊齊格覺得腦袋都大了好幾號的處境下,終于來到了總指揮所在的帳篷前。
在帳篷前停下了腳步,楚一飛剛要張口說什么,結(jié)果被齊齊格惡狠狠的一句話就給憋了回去,“楚一飛,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今后就別想我去你那里找你了。”
這句話非常有效力,一下子讓楚一飛乖乖閉上了嘴,心中卻嘀咕著,“連實話都不讓人說了,還有沒有天理了啊。”
兩個人進(jìn)了帳篷,齊齊格將行李放在了一個角落中,然后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這才抬起頭看了看桌子上擺著的文件,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她這次出門,也有一周的時間了,按說應(yīng)該有很多文件堆積在桌子上的,但是現(xiàn)在桌子上擺放著的文件屈指可數(shù),而且翻了翻現(xiàn)都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雞毛蒜皮的事情,沒有一件重要點的。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心中懷著這個疑問,齊齊格站起身,朝帳篷外走去,他要去問一問負(fù)責(zé)收拾她帳篷的勤務(wù)兵,那些文件到底是怎么回事。
剛走到帳篷門口,一個人挑門簾就走了進(jìn)來,正是副總指揮,而他身后跟著兩個全身都蒙在斗篷中的人,三個人走了進(jìn)來。
齊齊格一愣,下意識的在屋內(nèi)尋找楚一飛的蹤跡,結(jié)果現(xiàn)他竟然不見了蹤影,不知道躲到哪去了。
副總指揮臉上帶著笑容,不過如果細(xì)心人會現(xiàn)他的笑容很不自然,似乎有點言不由衷,“總指揮,你回來了啊,這次辛苦了。”
齊齊格笑著說道,“這不算什么,這次我前往哈王的盟,結(jié)果沒想到半路上竟然遇到了炎黃軍團(tuán)的人,跟他們?nèi)〉昧寺?lián)系。”
“遇到炎黃軍團(tuán)的人了?”這個消息讓副總指揮和兩個沙俄人都吃了一驚,他們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心中的驚駭。
齊齊格沒有注意到這些,她繼續(xù)高興的說道,“炎黃軍團(tuán)已經(jīng)答應(yīng),讓我們抗日聯(lián)軍并入炎黃軍團(tuán)成為他們的****兵團(tuán),他們?yōu)槲覀兲峁┪淦鲝椝幒徒o養(yǎng),并且會派遣一部分部隊來協(xié)助我們收復(fù)整個蒙古草原。”
副總指揮聽著這個原本應(yīng)該是好消息的消息,心中十分苦澀,“要知道如此,當(dāng)初自己何必跟沙俄共和國合作,白白把自己放到了火上烤啊。”
兩個沙俄人對視一眼,他們頓時明白了對方的心思,他們都是沙俄共和國的特工人員,經(jīng)過了嚴(yán)格的訓(xùn)練,這次的任務(wù)就是清除掉任何可能夠阻止東亞計劃的人和事情。
齊齊格的出現(xiàn),打亂了他們的計劃,這讓原本以為勝券在握的他們十分慌亂,所以他們決定不惜一切代價除掉她。
只要是阻擋他們計劃的人,都要死!
副總指揮猶豫了一下,還是打斷了齊齊格的話,他猶豫了一下后開口道,“總指揮,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一下。”
兩個沙俄人心中暗道,“來了!”然后他們同時朝前踏出一步,手掌也伸入了口袋,握住了手槍的槍柄。
齊齊格被副總指揮打斷了話語,不由得一怔,然后不再說話,揮揮手,“你說吧,什么事?”
“這件事情,就是,就是——”副總指揮吞吞吐吐,內(nèi)心也在掙扎,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齊齊格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預(yù)兆,她沉聲問道,“到底是什么事,說吧。”
就在這個時候,副總指揮身后的兩個沙俄人同時撩開了頭上的斗篷,露出了下面的俄羅斯人面孔,然后朝前踏出一步,手中手槍直指齊齊格的眉心,用半生不熟的中國話說道,“他不說,我們來說吧。”
帳篷內(nèi)的氣氛頓時凝結(jié)住了,副總指揮就覺得腦袋中嗡的一下,似乎被錘子砸中了似得,暗自罵道,“靠,你們看來是要把我閉上絕路啊。”
他感覺得出來,這兩個人就是在截斷他的退路,讓他只能跟沙俄共和國合作,但是他沒有辦法,因為他已經(jīng)犯下了錯誤,沒有機(jī)會回頭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齊齊格臉上露出了怒容,當(dāng)她看到那兩個沙俄人的時候,頓時什么都明白了,“原來,你已經(jīng)跟他們合作了?”
兩個沙俄人點點頭,來到了齊齊格面前,然后笑道,“不錯,我們現(xiàn)在是盟友,所以炎黃軍團(tuán)不能插手蒙古聯(lián)軍,你必須要死。”
說著話,兩個人手指扣住了扳機(jī),就要按動。
齊齊格閉上了眼睛,她心中奇怪得很,“楚一飛哪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在屋內(nèi)響了起來,下一刻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了齊齊格辦公桌后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笑看眾人,“是嗎,我倒要看看你們怎么殺她。”
兩個沙俄特工瞳孔驟然收縮,他們對自己的身手非常有自信,但是這個人什么時候冒出來的他們竟然沒有看到,這實在是讓他們感覺到詫異。
齊齊格覺得心中一下子踏實了,雖然楚一飛有時候貧嘴一點,但是他的厲害她可是非常清楚,既然他這么說了,那么自己就是安全的了。更}}新
“你是誰?”兩個沙俄特工中的一個走了兩步,注視著坐在椅子上的楚一飛,問道。
楚一飛撇了撇嘴,一副沒放在眼中的架勢,“我是誰你沒資格知道,你只要知道你們只是兩個死人就行了。”
這句話是用俄語說的,所以兩個沙俄特工聽得非常清楚,他們頓時被激怒了,臉上露出了怒色。
那個說話的沙俄特工手腕一翻,一支手槍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中,指向了楚一飛的同時喝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殺我?”
咻的一聲,緊跟著慘叫聲響了起來,那名俄羅斯特工慘叫著抱著手腕朝后退去,手槍掉在了地上,鮮血順著他的手腕一路流淌下來,染紅了地面。
“嘿嘿,我說你是死人就是死人。”楚一飛手指間玩耍著一枚鋼針,仿佛是風(fēng)車般旋轉(zhuǎn)著,一邊朝那名沙俄特工冷笑道,“現(xiàn)在你可以為自己祈禱了。”
啊——,兩個沙俄特工放棄了齊齊格,一起撲向了楚一飛,他們預(yù)感到這個人才是他們的致命威脅。
楚一飛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的看著他們撲進(jìn),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倒計時,三、二、一!”
話音未落,一股凌厲的殺氣從帳篷外沖了進(jìn)來,然后帳篷被人撕破,好幾道人影沖了進(jìn)來,來到了兩個俄羅斯特工身后。
砰——,兩個沙俄特工連來人都沒有能看清,頭上就挨了好幾棒子,白眼一翻就昏死在了地上,手中的武器也被人奪取了。
收回手中自動步槍的槍柄,沖進(jìn)來的幾名特戰(zhàn)隊員哼了一聲,“***,連我們大隊長夫人都敢威脅,真是自己找死。”
見兩名沙俄特工被沖進(jìn)來的人輕易放翻,一下子就被驚住了,緊跟著他就覺得脖領(lǐng)子被人揪住了,跟著被巨力按在了地上。
齊齊格也被眼前的這一幕嚇了一跳,但是隨即就放松了下來,他快步走到了副總指揮跟前,喝道,“這就是你要告訴我的事嗎?”
副總指揮如今已經(jīng)無話可說了,他低下了頭保持沉默了。
兩個沙俄特工一出現(xiàn),楚一飛就察覺了異常,因此他迅躲了起來,在暗處觀察著,當(dāng)知道了他們的目的之后,立刻通知了在帳篷外等待的特戰(zhàn)隊員。
就這樣,他吸引兩個沙俄特工的注意力,而特戰(zhàn)隊員們則突然起襲擊,輕松的打昏了他。
低頭看了看腦袋上被打了個大包的那兩名特工,特戰(zhàn)隊員問道,“大隊長,這兩個家伙怎么處置?”
楚一飛嘿嘿一笑,然后說道,“先拖下去關(guān)起來,等有時間了我好好審一下。”
幾名特戰(zhàn)隊員看著楚一飛臉上詭異的笑容,他們下意識的打了個冷戰(zhàn),心中開始為這兩個家伙而默哀了。
他們太清楚自己這個大隊長了,雖然看上去笑瞇瞇的,但是實際上絕對是個壞的流油的家伙,十八般刑罰,樣樣精通,要是落到他手里,你還是祈禱自己趕快死掉吧,不然的話絕對比死要凄慘多得多了。
兩個家伙被拖了下去,楚一飛站起身,來到了齊齊格身邊,低頭看著被特戰(zhàn)隊員按在地上的副總指揮,然后問她,“這個老小子怎么處置。”
齊齊格沉吟片刻,說道,“也先押下去吧,我還沒想好怎么處置呢。”
就這樣,三個人都被押了下去,派專人看守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