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最后一天收集大家的建議和意見,還沒有留言的朋友們要踴躍言啊,語氣激烈也沒關系,只要不進行人身攻擊即可。對于第三卷故事的基調、走向,俺基本上已經心中有譜了,明天開始更新第三卷——巨龍騰飛。
最近一部分情節有些混亂,是因為這原本是對第三卷的一部分創意和構想,事先放出來讓大家評點的,也好確定第三卷的基調,希望大家多擔待和諒解。
明天開始的第三卷——巨龍騰飛,依然是以炎黃軍團的抗戰和展為主線,羅霄和他率領的虎牙特戰大隊將重回大家的視線,相信大家會看的比較爽的。
六國飯店,是奉天城最大的飯店,它包含酒店、賓館、健身中心、洗浴中心、酒吧、賭場等十幾項休閑娛樂項目,可以說是吃喝玩樂洗涮按一條龍,它的建成讓那些過著奢靡生活的富商們心情大暢,因為他們又多了一個放蕩生活的銷金窩。
一座七層的仿古建筑,斗拱飛檐,上蓋黃色的琉璃瓦,顯得氣派輝煌,進入大廳,全部歐式布置,近3oo平米的大廳完全是由意大利進口實木地板鋪成,淡淡的金黃色更映襯著客人的身份高貴。家具也是全套的進口家具,顯得十分奢華考究。
門外是一個寬闊的廣場,十二磴青石臺階,紅氈從門口一直蔓延到廣場的邊緣。寬大的廣場上現在已經聚集了上千人,人們議論著、張望著,幾個工作人員來回的忙碌著,報社的記者扛著古董式照像機,拿著采訪本焦急地等待著今天的主角——奉天城熾手可熱的風云人物高天魏的出現。
作為休閑娛樂業的龍頭老大,高天魏與其余三大天王在奉天城的影響力是巨大的,可以這樣說,只要高天魏不點頭,售毒、賣ying、賭博這些非法項目要想大規模進入奉天城娛樂業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這也是龍天行與他合作的原因。
因為在奉天城手眼通天,所以這次的慶典高天魏竟然請動了警察局長派人前來維持現場秩序,可見他的活動量有多大了。
趕到慶典現場,譚敏檢查了一下現場警員的布置,偵緝隊的其他同事已經提前帶著一部分警員來到現場,維持著現場的秩序。今天會場的秩序還算不錯的,雜而不亂,讓譚敏和高海松了口氣。
上午十一點三十分,高天魏那輛黑色的沃爾沃準時出現在廣場上,一身中式對襟唐裝的高天魏出現在人們的面前,在如潮的掌聲中緩緩登上慶典高臺。
“這就是高天魏”譚敏小聲地向彭云介紹著,雖然彭云是偵緝隊的副隊長,但是他整天忙著抓賊辦案,根本就沒心思也沒功夫關注這些達官貴人,今天譚敏這么一說,他這才仔細打量這位奉天城的大人物。
只見高天魏身材高大,體型非???,兩只眼睛總是瞇縫著,偶爾睜開一下就會閃過一道寒光,頜下留著一綹胡須,頭上是花白的頭,手中拄著一根黃銅的竹節手杖,手杖年頭已經不短了,手握的地方磨的泛起淡淡的光澤。老人站在那,一副慈祥的樣子,卻自然有一副不怒自威的神情。身后一高一矮兩個保鏢背手肅立,面無表情。
十二點,在司儀的一聲開始聲中,鼓樂齊鳴,慶典正式開始。會場喧鬧沸騰了起來。
在六國飯店東南方,距離六國飯店門外的慶典廣場大約15o米外的一座教堂的鐘樓頂層平臺上,一張陌生的面孔出現在樓頂平臺護墻后面。一身長衫裝扮,背后背著一個包裹。一副生意人的打扮。不過他做生意竟然做到了教堂鐘樓樓頂上來,實在讓人難以想通。
慶典的鼓樂聲響起,商人打扮的家伙從肩上放下包裹,輕輕地解開包袱,從里面取出幾個形狀奇特的管子,熟練的組裝在一起,一分鐘之后,一架精巧的弩箭就出現在他的面前。
長衫男子從隨身帶的包中取出一個紅外線遠距瞄準鏡,小心的裝在練弩上,端在手中試了試,透過瞄準的十字缺口可以清晰地看到會場上的每一個人,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一排五支閃著藍光的弩箭,被順次壓緊了弩膛,一聲無聲的獰笑,七星練弩在長衫男子手中輕輕端起,銳利的三棱透骨弩尖對準了慶典臺上的高天魏,瞄準鏡的白色十字焦點的對準了高天魏的咽喉……。
“三,二,一!”
殺手深吸了一口氣,穩定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右手食指輕輕的壓下了扳機,湛藍色的七星弩箭閃著寒光呼嘯著射向慶典臺上正在剪彩的高天魏。
15o米的距離,對于七星練弩強勁的鋼弦來說,殺傷力同樣大的驚人。即使是手指厚的木門也可以輕而易舉的射透。
15o米的距離,生死只是一瞬之間。
彭云站在廣場的西南角,心情復雜得注視著臺上的高天魏。
面對著慶典臺上的高天魏,彭云不知自己是否應該等儀式結束,上去找高天魏詢問一下當年父親的一些事情,畢竟當年和父親接觸最多,感情也最好的就是這個二師弟,雖然后來高天魏走上了邪路,但在出事之前,高天魏和父親的關系始終是不錯的。
“有些事情,是該到了解的時候了”彭云這樣想著,向前靠近了兩步。
這樣想著,彭云將手中的東西塞到一邊看熱鬧正看得高興的孟小蘭手里,不理會孟小蘭嘟起的小嘴和不滿的埋怨,向人群中擠了過去。
在滿頭大汗后,還有十幾米,彭云終于就要擠到慶典臺的旁邊,這時高天魏剛剛做完慶典賀辭,正走到臺邊抄起金燦燦的純金剪刀,微笑著朝面前的紅綢剪去。
左側一道白光閃過,霎時晃過彭云的眼睛,這道白光在中午強烈的太陽光下顯得非常微弱,稍微不留神,誰也會注意不到。彭云下意識的向左側瞥了一眼,立刻全身一緊,冒出一身冷汗,左側遠處大約15o米外的教堂那高聳的鐘樓樓頂平臺上一個人影在晃動,白光就是從他手中拿的東西上出的。
“刺客!”
彭云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他一邊大吼著,一邊分開面前的人群拼命向前擠去。人們不明白彭云在喊什么,都紛紛回過頭來驚異的注視著彭云,連高天魏也停下手中的金剪刀不解的望著臺下的彭云。
譚敏聽到彭云的大吼,先是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她側頭也看到了不遠處樓頂平臺上的人影,吃了一驚,伸手拔出手槍向慶典臺沖去。
還有一層人群,彭云就能擠到慶典臺邊緣,但這時眼角一掃,樓頂平臺上的殺手已經將手中的物件舉起來對準了慶典臺上驚愕的高天魏,一道白光從手中激射而出,直奔高天魏的咽喉。
千鈞一之際,彭云也顧不得許多了,雙手在身前人的肩頭用力一按,身體騰空而起,提一口氣,腳尖在人們的頭上踩過,在空中大鳥一樣向慶典臺上的高天魏撲去:“危險,閃開!”。
“嗖”
在彭云將高天魏撲倒在地的同時,一支藍光閃閃的弩箭釘在了彭云的右臂上,刺骨的疼痛讓彭云不由得咬住了牙,手中一緩,第二支弩箭已經飛到,向高天魏露在外面的太陽穴上狠狠釘去。
彭云牙一咬,右手閃電伸出,硬生生擋在射到的第二支弩箭的前面,弩箭透掌而入,終于沒能穿過手掌,就那樣貫在彭云右手手掌上,鮮血撲得從彭云手掌上噴灑而出,疼得彭云大吼一聲。
樓頂的殺手連續兩箭失手,不由得心頭火起,手中扳機連扣最后三支弩箭連環射出,兩支箭射向高天魏,一支箭射向彭云的胸膛。
彭云抱住高天魏在地上一個翻滾,兩支弩箭射空,咄咄的釘入鋪砌臺子的木板上,釘進去四寸多深。剛一停下,彭云就現最后一支弩箭已經對準自己的心臟射了過來。彭云力氣已竭,只能眼睜睜看著弩箭離自己胸膛越來越近。
“呼”的一聲,一道黑影破空撲到,一下就撲到彭云身上,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彭云。弩箭一閃,從黑影胸膛扎入,從后心透出一段弩箭箭尖來。
鮮血漫天飛濺,黑影搖晃了一下,軟軟的伏在了彭云身上。
“譚敏”彭云瘋一樣抱起譚敏,只見七寸多長的弩箭深深地釘進譚敏的胸口上,只留著一個尾部還露在外面。鮮血像噴泉一樣從傷口處噴涌而出。譚敏臉色蒼白,嘴角滲出一絲血跡,身體因為疼痛不停的顫抖著。
一切事突然,眨眼之間,慶典臺上已經倒下了兩個人,周圍高天魏的保鏢這才反應過來,飛身跳到三人面前,用自己的身體將三個人護住。
清脆的槍聲此起彼伏,廣場上的警察他們手中的槍已經開了火,在彈片紛飛中,樓頂上的殺手閃身隱去,消失不見了。
“彭云,我也救了你一次!”譚敏朝彭云一笑,忍不住咳嗽了一下,咳出了一口鮮血,噴得彭云前心衣服上都是??人誀縿恿藗谟质贡緛砭徑庖恍┑孽r血流了出來。彭云伸手捂住譚敏胸前的傷口希望能減緩鮮血的流出。右手掌心的弩箭讓他力不從心。
“啊”彭云一聲低吼,在保鏢和周圍人蒼白的臉色和仿佛看待怪物一樣的眼神下,竟然用牙咬住弩箭箭尾把它從手掌中硬拔了出來,弩尖的倒刺一下子將手心割的血Ru模糊,一大塊帶血的Ru被弩箭撕了下來,在倒刺上搖晃著,一個血淋淋的大洞出現在彭云手心之中。
“譚敏,你給我挺?。 迸碓品路鹗植皇亲约旱?,沒有感覺一般用血Ru模糊的手臂抱起譚敏向廣場外沖去。
路上一輛汽車正好路過,駕駛室的門突然被人打開了,然后一只手伸進來把司機拽了出去,將譚敏放進去后座,彭云自己鉆進駕駛室,汽車像瘋的公牛一般沖上了公路,向醫院飚去。
“來人哪,搶劫??!”司機從地上爬起身剛喊了一聲,偵緝隊的人兇神惡煞一般就是一腳:“你***喊啥,一會到警察局領車!”說完跳上挎斗摩托車警笛長鳴的沖出了廣場。
“我***招誰惹誰了!”司機差點哭出來,身后一個偵緝隊的人狠狠瞪了他一眼,嚇得他不敢言語了。
奉天城的大街上可遭了殃,一輛黑色的豪華轎車了瘋一樣朝前猛沖著,把攔路的全都撞飛了出去,街邊的攤子還沒來得及收起來,就被掀翻了,東西撒了一地。
彭云駕駛著汽車在大街上一路狂奔,直到沖進了奉天醫院這才猛然剎住,他渾身是血的從車中跳出來,拉開車門從里面抱出譚敏,一路跌跌撞撞的沖進醫院走廊。
走廊中的幾個護士被一身是血的彭云嚇壞了,隨即看到了彭云懷中的譚敏,連忙跑去叫來了醫生。
孟小蘭乘坐偵緝隊的挎斗摩托緊隨其后趕來了,一眼就看見了滿身血跡的彭云,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隨即就看到彭云懷中的譚敏。
譚敏胸前弩箭露出半截,鮮血順著箭桿不斷的涌出來,浸濕了譚敏的制服,任憑彭云怎么用力都捂不住。
“快,送手術室!”孟小蘭顧不上和彭云說話,轉身去消毒,換手術服,沖進了手術室。臨進門前,對身邊一個護士吩咐了一句:“帶他到處理室處理一下傷口!”
看著譚敏被推進了手術室,彭云心中松了口氣,就覺得全身無力,肩頭和手心撕心裂肺的疼痛傳過來,讓他身體不由得顫抖著。他一屁股坐在了墻邊的長椅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你先過來,我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小護士看著彭云肩頭釘著的弩箭,心中暗自驚訝這人竟能支持這么長時間,連忙把他領進了處理室。
彭云從處理室出來的時候,警察局偵緝隊的人都已經站在了手術室門外。大家都沉默著,心情異常沉重的注視著手術室外亮起的燈,焦急地等待著譚敏從手術室中出來。那盞普通的燈就是譚敏脆弱的生命,牽動著每一個站在門外的人的心。
譚云天也趕來了,女兒出了事,他自然也被人通知了,急匆匆趕到了醫院。
“譚伯父,我沒保護好小燕!”彭云見到譚云天,不知該說些什么,畢竟譚敏是為了救自己受的傷,以至生命垂危。
“孩子,這不怪你”譚云天理解的拍了拍彭云的肩頭,低聲安慰了他兩句,和其他人一起焦急地等待著手術結果。
彭云大量失血后,身體非常疲倦,他無力地坐在了長椅上。
這時手術室中,一場沒有硝煙的戰斗正在緊張的地進行著,孟小蘭沉著冷靜的為譚敏進行著手術。
“止血鉗!”
“紗布”
“血壓多少?”
譚敏靜靜的躺在手術臺上,臉上一片蒼白,神情卻十分安詳,就好像是工作了一天后正甜甜的睡去,還掛著孩子般的笑容,胸口處一道驚人的傷口,像小孩嘴一樣的外翻著,還在不斷的向外滲著鮮血。
“孟大夫,不好,血壓出現異常!”
這時血壓儀中的數據瘋狂下降,已經危險的臨近點。
“多少?”
“馬上輸血!”
孟小蘭皺著眉頭,注視著血壓儀中的數據,沉聲吩咐到:
“繼續輸血”
一個小護士跑過來,神情有些緊張,小聲地在孟小蘭耳邊說著什么。
“怎么不早說?”孟小蘭憤怒的將手術刀扔在手術臺上,目光中閃著怒火。
“那是,那是院長批的!”小護士覺得很委屈,眼中噙著淚光。
孟小蘭冷靜了下來,轉身吩咐一個護士:“你出去看一下,看誰是a型血!”護士應了一聲走出了門外。
“譚敏,你可要挺住啊”孟小蘭望著譚敏蒼白的面孔,喃喃的自語著。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