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槍炮聲,炸彈的轟鳴聲,響成了一片。整個青麻坎都被攪動了,到處是戰(zhàn)斗,到處是廝殺。
雖然青麻坎的土匪們占據(jù)著地利,但是羅霄的炎黃軍團太犀利了,戰(zhàn)斗力和武器裝備都遠遠過了他們,再加上虎牙特戰(zhàn)大隊的從旁協(xié)助,打的青麻坎眾人節(jié)節(jié)敗退。
一道道關(guān)卡被攻破,一個個手下的炮手被擊斃,戰(zhàn)斗到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陷入了白熱化,激烈非常。
“弟兄們,給我頂住!”一個閃披著外衣赤著上身的大漢揮舞著駁殼槍叫喊著,他的上身布滿了傷痕,一副絡腮胡須的大臉上透著兇狠。
在他的指揮下,青麻坎的土匪們在工事后匯聚,然后舉起槍瞄準了山路上,等待著虎嘯嶺部隊的到來。
這個大漢就是八彪之一的“天不亮”,也是杜錦堂手下的一員悍將,如今八彪十二豹什么的幾乎傷亡殆盡,還剩下小貓兩三只而已。
山路上傳來了隆隆的聲響,然后在他們注視之下,一個猙獰的炮口從石壁后露了出來,然后才是坦克整個的車身,出現(xiàn)在了青麻坎眾人的視線中。
“我的個后娘啊,是戰(zhàn)車!”青麻坎眾土匪都有點嘴里苦,他們沒想到虎嘯嶺派出打頭陣的竟然是坦克車。
雖然第一批生產(chǎn)出來的坦克都是輕型坦克,但是用特殊技術(shù)鍛造的裝甲防護能力比那些重型坦克一點不差,所以具備了度快、靈活而且防御強悍的特點。
“還愣著干什么,快射擊啊!”天不亮楞了一下之后,就明白過來了,他扯著脖子朝那些輕重機槍吼道。
機槍手被他這么一吼就清醒了過來,一個個手忙腳亂的整理著機槍,將槍口瞄準了正在逼近的那輛坦克車。
可惜,他們已經(jīng)沒有機會開槍了,就在他們調(diào)轉(zhuǎn)槍口的時候,一輛武裝攻擊直升機突然從頭頂?shù)脑茖又秀@了出來,一個俯沖,緊跟著兩枚導彈就呼嘯而至。
轟轟兩聲,半邊工事都被掀飛了,青麻坎的土匪們也飛上了天空,然后紛紛摔落下來。
攻擊完成,直升機一個拉升,漂亮的離地而去,重新鉆進了云層中,跟來的時候一樣迅捷靈活。
坦克車內(nèi),已經(jīng)將炮彈裝填完畢,正要開炮的坦克手禁不住朝直升飛機伸出了中指,比比劃劃得,“靠,搶我的生意是不。”
沒等硝煙散盡,坦克車的坦克炮也射了炮彈,讓那本就已經(jīng)殘破不堪的工事徹底報銷了,尸體倒了一地。
轟隆一聲悶悶吼,坦克車犀牛一樣朝前沖去,將擋在路上的沙袋撞得七零八落,一頭沖進了工事內(nèi),朝著還沒死的那些土匪沖去。
天不亮從泥土中探起頭來,搖晃了搖晃被炸得暈頭轉(zhuǎn)向的腦袋,然后抓起了幾個手榴彈,撲向了那輛坦克,嘴里還罵著,“***,我跟你拼了。”
坦克手現(xiàn)了他,不緊不慢的拉動操縱桿,坦克車突然停住,然后炮塔忽然猛地一甩,迎著天不亮掃去。
天不亮沒想到這坦克車竟然還有這么一手,不由得愣了一下,被坦克炮騷在了胸前,仰天摔倒在了地上。
坦克車一聲轟鳴,突然一個轉(zhuǎn)向,履帶軋軋作響,碾向了他的腦袋,眨眼間就到了他面前。
天不亮被嚇得三魂出竅,雙手抱著腦袋朝外面滾去,一口氣滾出去好幾米,直到撞到了石壁這才停了下來。
從地上跳起來,天不亮心有余悸的看著那輛坦克,不住的后怕著,“他***,差點腦袋被當西瓜一樣碾爆了。”
就在他覺得自己安全了的時候,炮塔的頂蓋突然打開了,然后一個人鉆了出來,握住了上面的機槍,槍口一扭瞄準了他。
噠噠噠噠!
機槍子彈瞬間穿過了沒有防備的他,將他身體撕裂,鮮血噴濺到了石壁上,然后順著石壁緩緩淌向地面。他也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九當家死了,大家快跑啊!”那些土匪一見天不亮被機槍打死了,頓時沒了斗志,吶喊一聲然后四散奔逃。
坦克車停在了原地,上面的機槍朝著四周瘋狂掃射,子彈仿佛是一條條致命的鞭子,掃過那一個個鮮活的生命,讓他們瞬間變成了尸體。
也就是三四分鐘時間,這一道工事就被摧毀了,匪天不亮以及他手下的一百多號土匪大部分被擊斃,剩下一小部分也有部隊去追擊了。
坦克車掃清了障礙,然后繼續(xù)朝前沖去,在它后面,步兵潮水般蜂擁而至,緊跟在后面朝山上沖去。
山路上激戰(zhàn)正酣的時候,南宮問天帶領(lǐng)著一支特戰(zhàn)分隊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傘降到了山頂大寨后面,準備對杜錦堂實行斬行動。
在青麻坎,杜錦堂就是當家人,也是這些土匪的主心骨,只要干掉了他,就可以打散青麻坎眾人的心,到時候就好打多了。
好幾支部隊都想要執(zhí)行這個任務,最后還是南宮問天拿下來了,他十分高興,組織隊伍立刻出,乘坐一架河馬武裝運輸機到達了青麻坎大寨上空。
乘坐降落傘到了青麻坎大寨后墻外一公里處,南宮問天讓特戰(zhàn)隊員們趕快收起降落傘,準備開始斬行動。
這里距離青麻坎大寨大概有一點二公里,到處都是茂密的山林,只有他們現(xiàn)在降落的地方是一片空地。
收拾好東西之后,南宮問天命令一個戰(zhàn)斗組擔任尖兵在前偵查探路,自己則帶著剩下三個尖兵組緊跟其后,在山林中摸索前進,直奔大寨的方向而去。
雖然前山打得十分熱鬧,但是后山這里確是一片寂靜,除了能聽到鳥叫外,還能時不時的看到松鼠從樹枝之間跳來跳去,非常的悠然自得。
南宮問天他們沒有驚動松鼠,沿著一條事先偵查好的小路一點點摸到了大寨的后墻外,然后停了下來。
仰起頭看]書就來o。n}et看了看設置在兩石壁上的警戒哨,南宮問天做了個手勢,兩名特戰(zhàn)隊員立刻從隊伍中脫離,借著樹木的掩護,一點點掩向那兩個哨兵。
可能是想不到會有人無聲無息的潛入到這里,兩個哨兵抱著步槍在哨位上吹著口哨,不時的還從腰里拿出一個銀色的小酒壺,自斟自飲來上一口。
青麻坎一直以來就易守難攻,再加上準進才補充了一批俄式新裝備,實力大大增強,所以他們覺得山寨是安全的很,就算是有人來鬧事那也是來送死的。
虎嘯嶺的進攻多么犀利,估計也只有青麻坎高層才真正的了解!
“還不是跟當初官軍攻山一樣,折騰半天屁都沒得到一個,灰溜溜的滾下山了。”哨兵側(cè)耳傾聽著外面的動靜,自以為是的撇撇嘴,“青麻坎是你們能招惹的嗎?”
就在他低頭喝酒的時候,突然現(xiàn)哨位護欄外似乎有影子晃動,不由心中大奇,放下酒壺走了過去,探頭朝外面看去。
黑暗中銀芒一閃,哨兵就覺得自己脖頸處被什么東西劃過了,然后就眼前一黑,后面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特戰(zhàn)隊員將他的尸體輕輕放在臺板上,然后自己單臂用力,從欄桿外翻上了哨位,朝對面打了個手勢,對面也已經(jīng)解決了對手的特戰(zhàn)隊員同樣會心一笑。
解決了負責警戒的兩個哨位,特戰(zhàn)隊員立刻向南宮問天了信號,南宮問天立刻命令特戰(zhàn)隊員們翻過后墻,來到了大寨內(nèi)。
大寨面積足有百十來畝地大小,在中間位置建著建筑,而后面這里則是一片片山丘,上面還長滿著灌木,高高低低的。
或許因為背后是萬丈懸崖,根本就沒人上得來,所以青麻坎對于后寨防守不太嚴,一共才設了四個哨位,結(jié)果很快都被解決掉了。
清理清楚了后寨的人之后,南宮問天手一揮,隊伍直撲前寨,朝目標杜錦堂而去。
前寨則要嚴密多了,到處都是青麻坎的崗哨,而且還有巡邏隊在來回巡視著,看上去戒備森嚴。
“一組二組向左,三組四組跟我向右,在議事廳匯合,動進攻!”南宮問天打了幾個手勢,然后隊伍就散開了,開始行動。
南宮問天帶著兩個戰(zhàn)斗組沿著右側(cè)的房屋悄悄前行著,遇到擋路的土匪,能躲就躲,實在躲不過了干脆一刀解決,扔到了不容易被人現(xiàn)的角落中。
就這樣,來回迂回,一路前行,南宮問天他們到達了議事廳外。
貼近一扇窗戶,南宮問天朝里面窺伺著,現(xiàn)在議事廳里人可不少,足有二十幾號之多,看起來都是有點身份的頭目,這時候正在議論著事情,亂糟糟的鬧成一團。
“隊長,我們已經(jīng)到位,是否行動?”對講機中傳來了另外兩個戰(zhàn)斗組的信息,請示是否行動。
南宮問天沉聲喝道,“行動!”
砰的一拳砸開了窗子,南宮問天把手里握得閃光彈甩手丟了進去,然后拉下了護目鏡,遮擋住了自己的眼睛。
屋子里倏然閃過一道刺眼的白光,緊跟著就是人們的驚叫聲,還有桌椅翻到的聲音。
“動手!”南宮問天大喝一聲,跟一個戰(zhàn)斗組沖向了門口,一邊沖鋒,自動步槍一邊將大廳門口的土匪哨兵放倒,來到了大門口外。
抬腳哐啷一聲踹開了大門,南宮問天帶著那個戰(zhàn)斗組沖進了大廳內(nèi),與此同時另外的三個戰(zhàn)斗組也從三扇打開的窗子內(nèi)跳了進來,跟他們對那些青麻坎的頭目形成了夾攻之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