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誰啊，咱們公司有這么好看的人？”
    “沒見過，不是咱們公司的吧，看他們的穿著，也不像啊。”
    那邊坐著的兩個人，女孩兒穿著一條淡紫色蓬松小裙子，外面罩了一件白色針織小外套，沒有多余的裝飾，卻依舊透著一股貴氣。
    少年身上是簡單的休閑，還帶著少年時期的稚氣，這年紀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公司的員工。
    有人認識，直接點出來，“司空櫻，你們不認識嗎？”
    “司空櫻？”
    “司空家那位大小姐？”
    “可不就是她，今天來公司收租，上來就來了，我去會議室送東西瞧見過。”
    “好像真的是……比照片上看去還要好看許多呢。”
    “那她對面那個是誰？”有人疑惑：“也是司空家的人？”
    “不是吧……”說話的人盯著看幾眼，大膽猜測：“可能是她男朋友？”
    兩人那姿態，怎么看都不平常。
    肯定是更親密的關系。
    “沒聽說司空家大小姐有男朋友……哎，之前有八卦說她喜歡蘇子與？”
    “蘇子與和那個比起來，好像他更……”那人往司空無那邊努了努下巴，努力斟酌著形容詞，“好看一點。”
    帥這個字完全無法形容那個少年，只有好看才配得上他。
    …
    食堂里的竊竊私語，并沒影響到靈瓊和司空無。
    靈瓊正用勺子喝湯，她似乎覺得不好喝，將碗推到司空無那邊。
    “阿櫻不喜歡？”
    靈瓊撇嘴，沒吭聲，但‘不喜歡’的意思明確。
    司空無倒不嫌棄，就著她用過的勺子喝。小姑娘挑食他是知道的，而且還是陰晴不定地挑食。
    不過現在有營養劑，完全不用擔心營養，所以也沒人管她挑不挑食。
    司空無吃著吃著，突然問靈瓊：“聯賽報名要二年級才行嗎？”
    “嗯，是啊。”靈瓊點頭：“你想報名？”
    “嗯。”
    聯賽是有很多好處的。
    他想要去……
    那是能闖出一片天地的最快捷徑。
    他現在雖然過得很好，可這一切都不是他自己的，他怕……怕有一天她會厭倦，所以他必須有自己的事業。
    靈瓊沒說可，也沒說不可，只是問：“你和烈梟磨合得怎么樣了？”
    那機甲她讓司空家的人檢查過，里面似乎有幾樣挺稀有的材料，檢測組那邊給出的結論是極優，他們覺得沒有什么地方可改造的。
    能被司空家檢測組評為極優，在各種領域，都是很少見的。
    靈瓊想想畢竟是砸錢氪出來的，肯定不是普通垃圾貨，所以就讓司空無直接用了。
    司空無猶豫了下：“烈梟……”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
    “我說不上來，就是覺得它……好像是活的。”
    “活的是什么意思？”靈瓊沒太理解司空無的話，“搭載的系統？”
    “不是……”司空無想了下，“我覺得它……好像能根據我的狀況自我調整。”
    他使用五分的實力，烈梟也會調整到適應他的狀態，它好像會根據他的身體狀態變化。
    他強它則強，他弱它則弱。
    他之前沒和靈瓊說這事，不過他也查過，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案例。
    “等回去看看。”
    靈瓊倒不擔心那機甲有問題。
    按照游戲定律，這種道具，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嗯。”
    …
    下午的會議更是繁瑣，靈瓊越聽越困，無比懷念空手……不是，靠專業努力賺錢的日子。
    司空無反倒是記錄得認真，靈瓊就看他記，反而有了一點精神。
    崽崽的盛世美顏果然耐看。
    “阿櫻，你看我做什么？”趁那邊的人在調整光屏投放的內容，他低聲問靈瓊。
    這么多人，她這么明目張膽地盯著他看合適嗎？
    靈瓊笑著答：“好看啊。”
    司空無往長長的會議桌看一眼，果斷轉移話題，指著自己記下的內容：“我記錄得對嗎？”
    靈瓊想說這不過是柯管家怕他不自在讓他隨便記錄著玩兒的。
    但看司空無那模樣，又把話咽下去，哄他：“對的，哥哥真棒。”
    司空無被那聲‘哥哥’叫得愣怔好幾秒，片刻后微微紅了臉。
    靈瓊心念微動，突然伸手摸他耳垂。
    柔軟的耳垂被人捏住，司空無嚇一跳，抬手捂住，身體都往旁邊偏了偏。
    他動作有點大，引得其他人也往他這邊看。
    最開始他們只以為這少年是這位大小姐助理一類的，可是后來發現不太對。
    靈瓊和他過于親密，而且之前在食堂，還有人看見他們牽手。
    司空無發現大家都看他，心底慌了下，趕緊坐正，垂著頭誰也不看。
    “看什么？”靈瓊沒事人似的，理直氣壯：“繼續。”
    大家悻悻收回視線，很快投入下一輪。
    司空無暗自松口氣，在光腦上打了一行字發給靈瓊。
    [阿櫻，你不要在公共場合突然摸我。]
    靈瓊低頭開小差回復。
    [哦。]
    簡短的一個字，司空無都沒來得及回復，下面又是兩條跳出來。
    [不是公共場合就可以了？]
    [不是公眾場合的話，那我是不是摸哪里都可以？]
    司空無不知是羞惱還是不知所措，快速關掉光腦，不再理會靈瓊。
    靈瓊撐著小臉勾起唇角，眉眼間的笑意掩都掩不住。
    崽崽怎么那么可愛。
    想……
    好想疼他呀。
    哎。
    …
    會議好不容易結束，一行人離開會議室，靈瓊和司空無乘電梯下去。
    柯管家還要交涉一點事，所以電梯里此時只有靈瓊和司空無。
    靈瓊往司空無那邊挪，勾住少年垂在身側的手指，她下巴擱到少年肩膀上，故意吹了口氣，“哥哥，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司空無耳畔熱熱的，又有些癢，“什么問題？”
    “不是公共場合……”
    司空無被提醒到了，他隔了好一會兒，磕磕絆絆地說：“在、在家可以，其他地方不行。”
    其實他答應不答應沒什么區別，反正她都會做……
    靈瓊笑出聲，輕軟的聲音里滿是愉悅，“哥哥說的哦。”
    司空無低著頭，“嗯。”
    “那我們回家吧！”小姑娘躍躍欲試。
    司空無：“……”
    沒……沒必要這么急吧？
    ———萬氪皆空———
    司空無：沒必要這么急吧？
    小仙女：月票急不可耐！
    靈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