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瑤瑤靜靜地聽著這首歌,看著彈琴的白遇。
白遇只看著鋼琴,她只能看到他的側(cè)臉。
莫名覺得,這樣的隊長,有點陌生……
怎么說呢,D·R戰(zhàn)隊里面看起來最難接近的是仇泉,但是仇泉面冷內(nèi)熱,實際上害羞,還傲嬌。
看起來最好接近的是白遇。
在她剛到戰(zhàn)隊的時候,白遇就給她披衣服,告訴她女孩子要照顧好自己。
但其實隊長是最難懂的。
他外熱內(nèi)冷。
到現(xiàn)在快打比賽了,才突然知道遇爹還有那樣的過去,還有一群把他當做希望的故人朋友在等著他回去。
童瑤瑤認真聽這首音樂,想要從里面去感受到白遇的心情。
他是在難過么?
還是在釋然?
是決定要走……么?
今天隊長和她說的話又是什么意思?
童瑤瑤覺得腦袋大了。
心里亂亂的。
其實有點害怕,害怕遇爹真的走了,又怕遇爹不快樂。
每個人的選擇都應(yīng)該是自由的。
童瑤瑤一直這么想。
童瑤瑤站在這里半天,愣愣地動都沒有動,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旁邊的人都鼓起掌來。
白遇的琴彈完了。
他盯著鋼琴發(fā)了會呆,手指放在黑白琴鍵上,接著準備起身。
一個中年西裝革履的男人立馬走過來,把手放在鋼琴上,對他笑了笑。
“誒這就走了?不行,不能走。你今天好不容易再來一次,這么多人等了快一個月了,就等著你彈琴呢?!?br/>
白遇掃了他一眼,說。
“一曲可以了?!?br/>
中年男人也就是咖啡廳老板怎么可能就這么讓白遇走?
來玩笑,白遇每次來咖啡廳彈鋼琴,他的當日凈收入都能增加三倍?。?br/>
白遇簡直就是個財神爺。
不過白遇一般都是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會來,最近一個月沒來,證明心情好事業(yè)順,今天又來,說明還是出事兒了?
又是戰(zhàn)隊的事兒?
咖啡廳老板看白遇這幅冷冰冰的樣子,嘆口氣,瞥了一眼在外面圍成一排的女生,抬頭再看咖啡廳二樓一直在低頭往下看的人。
再嘆口氣。
不管咋說,也得把這大佬留下來再彈一曲?。?br/>
咖啡廳老板對白遇說。
“就一首,咱們這么久的交情了,這個面子你總得給我吧?一首就一首,就再彈一首!不彈就是不給我面子!”
白遇語氣淡淡的,明顯心不太好,敷衍都懶得敷衍。
他說。
“不彈。”
咖啡廳老板急了,這人今天是油鹽不進啊!
他低聲說。
“雖說談錢傷感情,但是我給你加錢!怎么樣?我都委屈成這樣了,你就彈彈唄,彈一首能浪費你多少時間?”
說完,他食指彎曲磕了磕鋼琴。
“這鋼琴還是我?guī)湍闾囟ǖ?,其他人都不讓彈!?br/>
白遇掃了他一眼,“我?guī)湍銙甑腻X,足夠你買三十個鋼琴?!?br/>
咖啡廳老板的面子上掛不住了。
看來白遇的心情真是糟糕透了,他心情最糟糕的時候才會這樣根本不給別人留面子,要是心情好點,還客套一下。
他尷尬地站在原地,求助地看向外面的人群。
白遇的迷妹們瞬間心領(lǐng)神會,一個個開始嚷嚷著。
“遇爹再來一首吧!”
“我們?yōu)榱说饶阍購椧磺撉俣嫉攘艘粋€月了!”
“求求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