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晃動著白嫩發(fā)光的兩團(tuán),笑嘻嘻的朝著蕭墨走去,蕭墨猛然閉上了眼睛,心里默默念著一二三。
“啊!”
一聲慘叫傳來,女人像一只飛出去的大肉.球重重的撞在了墻上,又被反彈回來,砸在了地上的垃圾桶上。
她疼得齜牙咧嘴,不解的看著蕭墨:“怎么?怎么可能?”
那藥效不是應(yīng)該很強(qiáng)么?此刻的他不是應(yīng)該將她反撲狠狠的壓在身下,盡情的釋放么?
蕭墨直接掀起地毯把她裹得像粽子一般,毫不客氣的把她丟了出去:“再進(jìn)來的話我就不會把你當(dāng)女人來看了。”
女人揉著幾乎摔斷的腰肢,扶著墻顫.抖的走了出去,她一直以為沒有男人能夠抵制住她美色的誘惑,蕭墨竟然不為所動,簡直不是人!
錦衣看到裹著地毯狼狽走出來的女人冷冷道:“廢物!”
女人跪在他面前,抱住他的大腿,苦苦哀求道:“大教頭,求求你不要把我們姐們送到那種地方,蕭墨……蕭墨簡直不是人,我們已經(jīng)盡力了?!?br/>
“魅者就要無所不能,不要為自己的失敗找理由,我們只看結(jié)果,既然失敗了就要被淘汰,這就是暗魈的規(guī)則。”
女人無力的癱軟在地上 ,錦衣朝著手下的人揮了揮手,他們把女人拖了下去。
錦衣朝著蕭墨的房間看了看,能經(jīng)住美色誘惑的人多是成大事者,看來教主要見一見這個蕭墨了,他舒展了一下眉頭,轉(zhuǎn)身離開。
片刻后,劉副官敲響了蕭墨的房門,蕭墨將門打開,看到他滿臉愁云:“出什么事了?”
“c國.軍方傳來了口訓(xùn),如果三天內(nèi)我們和飛鷹隊還不歸國,就要被c國開除軍籍,逐出c國?!?br/>
蕭墨握緊拳頭重重的砸在了沙發(fā)上,開除軍籍意味著剝奪了一個軍人的生命,他可以為了云初什么都不在乎,可是跟著他的兄弟們呢,他們有家室,家人都在c國,那里就是他們的根。
“你現(xiàn)在帶著飛鷹隊的人立刻回國?!?br/>
“那老大你呢?”
“大不了這個上將不做了!”
“老大,你可千萬不能沖動?!?br/>
蕭墨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回去,這些年我手里握了不少他們的把柄,他們不敢真的對我怎樣?!?br/>
“好,老大,你要保重,如果……如果你不能帶著小嫂子回來,至少要讓自己平安歸來,這樣以后才能有機(jī)會營救小嫂子?!?br/>
蕭墨點(diǎn)了點(diǎn)頭,目送著劉副官離開后,他坐在沙發(fā)上,眼神久久的盯著桌面上的茶具,人生果然處處是悲劇。
他知道暗魈的勢力,也知道暗魈跟各國的各大軍政首腦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很多明面上不能做的事情,都是暗魈的人幫忙清除的,如果暗魈想動他和飛鷹隊,c國的大佬未必能夠護(hù)住他們,甚至有人會落井下石。
可是他來了這么多天,暗魈的人好吃好喝的招待著,并沒有要冒犯的意思,只是讓他待在這個島上,而牽動他心繩的人則是云初,他明白這個道理,暗魈的人也明白,所以他們不需要限制他的自由,他也不會離開。
他多次提出要見他們的教主,可回答他的只是溫和的笑容,就像是一個拳頭牟足了勁頭砸在了棉花上,又軟綿綿的彈了回來,他仔細(xì)想了想,他們這樣做無非是耗光他的耐心與戾氣,也就是說再過幾天,他會見到暗魈的教主。
蕭墨立刻冷靜下來,在未來的這幾天里該吃吃該喝喝,每天像往常一樣早起鍛煉,順便觀測一下這里的地形,以防不時之需。
大屏幕的另一邊,裹著黑衣的神秘教主坐在椅子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桌面:“不愧是蕭墨,到了這個時候還能沉得住氣,說明他已經(jīng)知道我的意圖了?!?br/>
錦衣忍不住道:“這小子不錯,我很看好他。”
“云小姐那邊怎么樣了?”
“依舊是不吃不喝,我們已經(jīng)改殺了一批女傭了,可那丫頭倔強(qiáng)的很,誰也喂不下去。”
“喔……三天已經(jīng)快是接近她的極限了,安排一下我跟蕭墨的會面。”
“是。”
錦衣立刻命人在逍遙島的高空玻璃餐廳擺好了午餐,他帶人親自去請蕭墨。
蕭墨似乎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什么,他整理好衣服,氣定神淡的跟錦衣 一起向外走。
“蕭上將難道不想問什么嗎?”
“我問的恰好是你不能說的,那我不如親自去問你們教主?!?br/>
“蕭上將,果然是聰明人?!?br/>
他們走進(jìn)玻璃電梯,電梯以急快的速度迅速飛升,當(dāng)數(shù)字跳躍到十八的時候,門自動打開了。
周圍的一切都是透明玻璃的 ,走在這條走廊上,猶如高懸在空中,但蕭墨的臉上沒有任何的驚慌,這令錦衣很是佩服。
他把蕭墨帶到一個房間,隨即走了出去,房間自動關(guān)上了門,蕭墨坐在了餐桌旁,安靜的打量著整個裝飾別致的屋子,周圍的墻體連同地板都是透明玻璃,而墻上掛著一幅水墨畫,他起身打量著那副水墨畫。
“蕭上將也很喜歡這副水墨畫,氣勢滂沱,而且畫工細(xì)膩,是水墨大師方大萬先生的遺世之作。”
蕭墨轉(zhuǎn)身看著裹著一身黑衣,只露出兩只眼睛的男人:“幸會。”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這個男人給他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就在兩人的目光交匯的時候,那人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驚愕,隨即恢復(fù)了平靜。
“果然是遠(yuǎn)聞不如一見。”
“是教主一直對我避而不見?!?br/>
“呵呵……今天咱們就享受美食,不談他事。”
兩人先后入座,開始用餐,侍者端著一盤牛排走了上來,盤子很精致只是牛排就這么一小塊,他等了許久都沒有等來第二道菜,他立刻意識到這個教主是要對自己考量一番。
教主瞇眼一笑:“蕭上將,請吧。”
“既然我是客,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握緊手中的鋼叉去叉牛排,只覺得眼眸閃過一道凌厲的勁風(fēng),那把鋒利的鋼叉只叉他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