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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交易

    ,重活 !
    第一百五十八章 交易
    陳偉雄最近可氣得夠嗆,陳兆軍在捅出這么大個簍子之后接受教訓還好,但陳兆軍卻再次選擇躲,而且還直奔美國,之后更是連個電話都不敢打給他,讓他有力氣沒處施。
    今天,他剛下班,便接到了劉駿的電話,讓他到陳兆廣的四合院去一趟,說是要給他看一份很重要的東西。他知道劉駿在蘇聯留學,而最近蘇聯的各種環境動蕩不安,他也很想看看,這劉駿所說的重要的東西究竟是什么,便讓李冰驅車,直接趕往陳兆廣的四合院。只是,他很想不明白,這劉駿究竟為什么不選擇去總參家屬院等他,而是選擇在陳兆廣的四合院中,還讓他親自前往。
    其實,劉駿也不想這樣。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根本沒辦法帶安娜進入總參家屬院,那個地方不容許不明身份的人進入,就連他,也要經過電話確認才行,更別說金發碧眼的安娜了。而劉駿跟安娜完全是癡情種,離開半分鐘都會擔心不已,跟陳偉雄商量這件事至少要花上半個多小時吧,天知道這半個多小時會發生什么情況。劉駿很不放心,畢竟難得有這么好的姑娘愿意跟他。至于陳偉雄工作的地方,就更不用說了,劉駿想進去都困難。而選擇陳兆廣的四合院,主要是他在蘇聯的時候就聽說了以前的同學何建玲結婚了,嫁給了陳兆軍的哥哥,在難得回國的情況下,去看望一下剛結婚的老同學還是有必要的。而且,跟陳偉雄的見面不可能隨便在他工作的門口等候,然后就這么邊走邊說,或者在車上說吧,這可是件大事,馬虎不得。
    劉駿在陳兆廣四合院中幫著何建玲照顧了陳兆廣一個下午,終于等到了陳偉雄的出現。
    “劉駿,什么重要的東西?”陳偉雄一進門就開門見山地問道。在路上他已經想清楚了,劉駿能夠親自趕回國一趟,那這份東西就肯定非常重要,甚至很可能關系到國家的安危。想通這些之后,陳偉雄等不及了,立刻吩咐李冰加快速度,并在一進門便著急問道。
    “陳伯伯別急!是兆軍讓我來找您的!而那份重要文件,也是兆軍托我轉交給您的!”劉駿緊張地看著陳偉雄,從口袋中掏出那份訂單,遞到了陳偉雄面前。
    陳偉雄著急地接過訂單,慌忙打開閱讀了起來。在他聽到這份文件是陳兆軍讓劉駿轉交的時候,心里更著急了。他真擔心,陳兆軍又惹出什么麻煩事來。而另一方面,因為是陳兆軍的緣故,使得這份訂單更加地重要起來,畢竟,陳兆軍要么無所事事,但他一出手,肯定會造成轟動。
    陳偉雄在看清訂單的內容之后,臉上原本著急的表情沒了,取而代之的,是興奮。過了一會,陳偉雄終于恢復了平靜,沒有了著急,也沒有了興奮,很平靜地將訂單收到口袋中,對劉駿點了點頭。
    “兆軍還有些什么話沒有?”陳偉雄當然清楚兆軍手上這份訂單的分量。
    “沒交待什么了。就讓我回來幫他遞個信。”劉駿老老實實的說。
    劉駿在整個過程都緊張得要死,因為他已經從何建玲口中得知陳兆軍為了幫他哥哥辦婚禮整出的荒唐事。也知道陳偉雄對陳兆軍辦的這事意見很大。清楚了這些情況以后,劉駿心里就一直在嘀咕著:這陳兆軍不是分明讓他來送死嗎?明知道陳伯伯心情不好,自己不敢回來,找我來做替死鬼。讓劉駿慶幸的是,陳偉雄一點頭,就代表他沒事了。
    “咦?劉駿,這個丫頭是??”陳偉雄剛剛由于太著急,一直到現在才發現劉駿身邊竟然站著一個金發姑娘。
    “她是……。我的女朋友,她叫安娜。”劉駿支吾地回答道:“是太平洋艦隊司令的外孫女,上次的超精密數控機床就是她外公幫的忙!”劉駿不敢停留,因為他看到陳偉雄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趕緊將安娜的具體身份說了出來,并且搬出了數控機床的籌碼。幸運的是,陳偉雄是陳兆軍的父親,而不是他的父親,否則,剛剛后面那句話估計還沒說出口便被抽上了。
    “太平洋艦隊司令西羅諾夫的外孫女……?”陳偉雄的反應跟陳兆軍的一樣,而旁邊的陳兆廣反應就更激烈了,直接被嗆得劇烈咳嗽了起來,讓何建玲好一陣忙活。
    “陳伯伯,您好!我聽劉駿說過您,他說您就像他的父親一樣。我非常尊敬您!”安娜用很拗口的漢語很禮貌地問候著,只要一聽就知道是非原產地的。原本,安娜跟劉駿剛認識的時候是用英語交流的,可是沒辦法,兩人的英語都很蹩腳,后來接觸的時間多了,就漸漸的有了感情,于是語言的交流就成了兩人中最大的障礙。愛屋及烏,兩人都非常默契的互相學習起對方的語言來,到現在,安娜已經能夠完全聽懂漢語,而劉駿也完全能聽懂俄語了,雖然都不太會說,但一個說俄語,一個說漢語,實在不行就說英語,反正彼此之間的交流還是沒有什么問題了。當然了,為了這句問候和稱呼,劉駿沒少費心思。好在這樣解釋也沒有什么問題。
    聽到這個問候的方式和知道安娜的身份之后,陳偉雄心情舒坦了許多,起碼認為無論是劉駿還是安娜,態度上是沒有問題的了。于是挺高興的向安娜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不過他沒說什么,的確也不好說什么。
    “陳伯伯,我這次還要帶安娜回去見我爸一次,我擔心……不知道您能不能幫忙說說好話?”劉駿見陳偉雄的表情變化之后,心里有了點底,趁熱打鐵道。
    “我看這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如實告訴他情況,我想,你父親是會心中有數的!伯伯到時候再跟你爸爸說一下。”陳偉雄說道,確實,如果帶個金發美女回來的是陳兆軍,陳偉雄也會火冒三丈,但如果這個金發美女是太平洋艦隊司令的外孫女,情況就不一樣了。如果這條線搭好了,難說以后會有什么事能用得上的。
    “謝謝陳伯伯!”劉駿聽后知道有戲,興奮之余慌忙謝過陳偉雄。如果有陳偉雄事先通氣,那自己在之后見到老爺子,他的反應就應該不會多激烈了。怎么著也也得賣陳偉雄一個面子不是?只要撐過第一次,以后就簡單了。其實,劉駿也想過暫時瞞著,讓安娜呆在蘇聯,自己獨自回來。不過他心中有數,這一關早晚得過,除非他不想跟安娜在一起了。當然,劉駿心中清楚,要是把這事挑明了對他來說意味著什么。另一方面,陳兆軍也在勸他把安娜帶回去,還說什么兩年后情況就不一樣之類的話,反正是讓他放心。劉駿是非常相信陳兆軍的,最起碼他知道,陳兆軍怎么都不會坑他。就這么著,劉駿也不敢再等上幾年時間,不敢非等老爺子離休才告訴他這事。
    “劉駿,回頭你讓陳兆軍趕緊回來見我!”陳偉雄說著,來到陳兆廣身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之后便起身吩咐李冰備車,并說道:“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忙去了,建玲照顧好兆廣,劉駿趕緊去見你父親吧!”
    陳偉雄回到家,立刻便著手安排了起來。
    作為總參謀部特種作戰研究室的主任,陳偉雄當然清楚這種“單兵熱成像儀”的分量和價值,特別是對中國年輕的特種部隊而言,這就是一把利刃。陳偉雄知道,哪怕是出雙倍價格,國家也愿意支付,可關鍵是沒人肯賣給你,誰都知道有了這個,中國特種兵的戰斗力就上了一個臺階。雖然現在這份清單上的價格很高,但還是屬于可容忍的范圍的,特別是在有錢都買不到的情況下,就這已經是讓人感覺占了天大的便宜了。因此,不管是陳偉雄,還是總參謀部,都覺得物有所值。
    將撥款申請下來之后,陳偉雄馬上一個電話打給了現任特一師的師長,讓他安排特一師安排人馬上趕赴黑河。
    經過一系列緊張地準備,1989年5月底,中蘇雙方的幾輛軍用卡車在黑河經過短時間接觸,完成了貨物的轉運。
    雙方出動的都是軍人,中國這邊更是特一師進行“軍事訓練”,一路上根本就沒人敢打擾。三千“單兵熱成像儀”其實也不過是不足兩個卡車的量,比起曾經交易的化肥來,數量少得多。只不過,這屬于敏感物品,除了交易雙方的高層之外,就連負責交接的特一師指揮官都不知道這次交易的貨物是什么。他接到的命令是嚴格保密,確保交接的物質不出現任何問題。軍人就是這樣,許多時候,他們就像一臺機器,嚴格按照指令完成任務,不會去追究這個任務背后的任何事情。
    陳兆軍也被劉駿一個電話叫到了黑河,劉駿告訴他,陳偉雄下了命令,讓陳兆軍負責監管蘇聯方面的整個運輸過程,直到交易完為止,以確保貨物不出問題。畢竟這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彼此雙方都清楚,只要貨物一轉手,誰也不會認這個事。這要是萬一出了問題,連說理的地方都沒有。
    陳兆軍并不是不樂意跑這么一趟,因為他從劉駿后來讓他趕緊回去見陳偉雄這句話中得出某種結論,陳偉雄很可能就在黑河口岸等著他。可既然老爺子已經下了命令,這次他是想來也得來,不想來也得來,反正全程監控是不能避免了。否則,到時候出了什么問題,那賬不得全算到陳兆軍頭上?那個時候,恐怕就不是簡單的挨一頓揍了。考慮到自己屁股的承受能力,這次來黑河,陳兆軍是抱著很大的僥幸心理來的,他并不擔心貨物出問題,畢竟大家都知道,大頭還在后面。他是希望陳偉雄不在。當然,讓他現在就去找陳偉雄,他還沒那個膽子,至少,得等多交易幾批貨物以后。老爺子不生氣了再說。
    整個交易非常順利,有軍隊的加入,事情變得簡單了許多,無論是速度上還是效率上,大家都很滿意。最讓陳兆軍高興的,陳偉雄并不在現場。不過是半個多小時,雙方各取所需,都是滿載而歸。只不過這次前來負責押運的是特一師特一團,讓陳兆軍很驚訝。
    陳兆軍雖然不敢回去,但打個電話給老爺子還是有必要的,免得陳偉雄見不到人又毫無音訊而更加責怪自己。趁著現在交易成功,陳偉雄心里頭高興,跟他通通氣。陳兆軍心里清楚,陳偉雄這么做是擔心自己,怕自己闖出什么禍端來,而不是真的要擺老子的威風來給自己施加壓力。婚禮晚宴事件也確實鬧得大了點,連陳兆軍也不希望出現這樣的結果,更何況是陳偉雄呢?
    在戰戰兢兢中,陳兆軍撥通了陳偉雄辦公室的電話。
    在聽到陳兆軍的聲音之后,陳偉雄馬上便給陳兆軍來了一句:“怎么回事?不打算回家看看了?”陳偉雄已經從電話號碼看出,陳兆軍此時在黑河口岸境內。
    “爸!呵呵,我最近比較忙!”陳兆軍后背冒著冷汗說道。
    “行啊你啊!人長大了啊,老子的話也敢不聽了?行了,忙吧!別的我現在就不多說了,你給我看一看,那邊還有什么好東西,多給我搞些過來!”陳偉雄說道。
    陳兆軍汗顏,陳偉雄這話說得毫無感情,也不問問兒子這么做有沒有風險,直接就一個如同命令一般的話砸下來,讓陳兆軍不由地懷疑,究竟自己是他兒子,還是特一師是他兒子。
    “有!這次交易成功,我準備跟他們購買反器材步槍!”陳兆軍連忙表功,省得老爺子再教訓他。
    “反器材步槍?”陳偉雄心頭一震,這可是好東西,國內空白的地方啊:“好!這東西好!買了買了!有多少來多少!”
    “是!陳主任!下次訂單我從黑河傳真給您,不過,事情的步驟是簡單了,但爸您可別忘了申請撥款啊!”陳兆軍是真的擔心,陳偉雄一個高興,直接就讓特一師提貨,提完走人,那陳兆軍可就必須代他們付款了。雖然這些錢陳兆軍付得起,但有錢也不能這么花啊。趁現在陳偉雄心情還好,趕緊把這給提出來。
    “這還行,不過我說兆軍,你不是很有錢的嗎?熱成像儀總共三千萬美金對你來說應該不多吧?你還斤斤計較的。怎么著,你看看你得瑟的啊?讓你幫你哥折騰個婚宴,你看把你能的。搞得現在整個機關的人一見了我就問:你們家老三去什么地方了?讓他來幫我籌辦一下孩子的婚禮怎么樣?這讓我怎么跟別人說!”陳偉雄是越說越激動,最后又扯到婚宴上去了。
    陳兆軍額頭猛冒冷汗,沒想到陳偉雄還揪著這事不放,心里有點委屈。不過,他也知道,這是陳偉雄的氣話:“爸!您也別生氣,上次婚宴的事我向您道歉。本來我就是想整得熱鬧一點,誰知道結果會這樣!要說起來我才冤呢。呵呵,您放心吧,由于這次陳偉雄同志給了我一個改過自信的機會,我決定,這批熱成像儀的利潤我不要了。您看這樣成不?”
    剛開始,陳偉雄聽到陳兆軍態度老好地跟自己道歉,心里還頗有一些感動,可聽到后面一句,他頓時哭笑不得了:“好你個小子,掙錢掙到你老子頭上來了!你給我回來,看我不揍你!”
    “呵呵,爸!我總不能白做吧?”陳兆軍知道,陳偉雄這會的語氣根本就是沒在生氣,因此他也敢大膽地將自己的心里話說出來。
    “好吧!你……看著辦!”陳偉雄中間停頓了一會。
    “好的,你保重身體!”陳兆軍知道,陳偉雄是想叫他小心點,但話到當口,卻改變了。父愛是深沉的,不到關鍵時刻,不容易感受到。
    “別在外面玩太瘋,時常回來看看吧!你媽和你哥他們都想你!”沉默了好久之后,陳偉雄才說出這么一句。這話一說完,也沒等陳兆軍回答,電話就掛上了。
    電話這頭,陳兆軍拿著電話半天都沒有放下去,他的眼眶都濕潤了。陳兆軍知道,老爺子是個愛面子的人,能從他的嘴里聽到這樣的話,實在是一件非常難得的事。單從這點就可以看出,陳偉雄確實挺想念這個經常給自己惹麻煩的老兒子的了。
    陳偉雄電話里的最后一句話讓陳兆軍暗暗下了決定,就算回去要挨一頓胖揍,也要抽空回去一趟。父親對自己的思念讓陳兆軍甚至產生一種心急如焚的感覺,重活以來,他頭一次那么渴望回家。
    “謝廖沙,你看咱們什么時候見個面,也好商量下一回的買賣?”回到蘇聯境內,陳兆軍馬上給謝廖沙打了個電話。
    “這沒問題,我現在在莫斯科,是你過來還是我過去?”謝廖沙知道這次交易成功之后肯定還有后續交易,所以他根本就沒離開莫斯科,而是準備進行下一次交易的內容。陳兆軍在運輸開始時便告訴他,下一次要交易的貨物內容。
    “你過來吧,還有一些事需要跟你商量!搞好了就是一個大生意。”陳兆軍原本并不著急進行心里頭打算好的這件事,但現在他很想家,想盡快將這件事完成了,好回家一趟。
    “要不這樣吧,你那邊準備好,我隨貨過去!”謝廖沙建議道。
    “好的!你現在先按照這個號碼把清單給我傳真過來,到時候咱們再聯系!”說完,陳兆軍掛上了電話。接到了傳真以后,他還得把文件謄抄一份,然后給陳偉雄發過去。這一次,陳兆軍可不愿意白打工了。
    陳偉雄很快就收到反器材步槍的訂單,他辦公室的電話再次忙碌了起來。只不過,經過“熱成像儀”的事情之后,一些相關部門知道了這件事。如果說熱成像儀的交易引起了他們的注意,那么現在他們更期待反器材步槍的交易成功。因為這些人清楚,一旦這次的交易成功了,就意味著打開了一條通道。有了這個途經,許多事就好辦了。
    第二次交易的時間是6月中旬,為了保證這次交易的順利進行,陳偉雄和一些相關的人什么都顧不上了,如果一定要形容一下他們現在的狀態,那么廢寢忘食是最合適的。由于牽涉的數量金額都比較大。需要更多的部門配合,不少人都投入到了這忙忙碌碌的人群中。部隊以國防建設為中心,其它的都可以先放在一邊了。
    一千多只反器材步槍和與之配套的大量彈藥讓陳兆軍和謝廖沙嘗到了軍火貿易的甜頭。這會,兩個人的口袋都鼓了起來。相比之下,折騰點化肥什么的事是誰都不愿意干的了。
    在完成反器材步槍的交易之后,陳兆軍和謝廖沙在黑河口岸附近的一處秘密房間中進行了會談。
    “謝廖沙,這是我的計劃,我需要你的幫助,或者說,我們兩個合作,相信你不會拒絕!”陳兆軍把準備了大半個月的計劃書遞到了謝廖沙面前說道。
    接過計劃書,謝廖沙先是粗略地看了一遍,而后則緊皺眉頭細讀了一遍,沉思了一會,才又問道:“陳兆軍,你的計劃雖然不需要冒什么風險,而且油田開采也肯定有賺頭。但我實在很搞不懂,你為什么不直接用美金進行投資,而是選擇用美元作為抵押物,貸款那么多盧布來投資。這不是多余么?要知道,我們國家現在正大力引進外資,用美元投資可以享受更多的優惠條件。再說了,我現在看不出來你用銀行的貸款買那么多的原材料有什么用?雖然它們相對保值,但是比起貸款利息來說,風險還是很大的,你可別把利息不當錢,你這么巨額的貸款,利息也是很驚人的。當然,你有錢去付,我也沒什么意見。我只是從商人趨利的觀點上出發,很不明白這分明沒什么賺頭的行當,根本不是一個商人應該去做的。我需要你的解答!”謝廖沙畢竟是學經濟的,腦袋非常好用。
    陳兆軍一笑,他自然知道謝廖沙會提出疑問,但這東西根本解釋不來,難道要告訴他,在兩年后,盧布會一夜之間瘋狂貶值幾千多倍么?這顯然不現實。不過,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給他,說不定他還真不答應了。而現在蘇聯各種格局動蕩不安,沒有謝廖沙的加入,這樣的貸款方式很容易引起其它人的注意,再說,謝廖沙可是陳兆軍計劃里一個關鍵的人物。
    于是,陳兆軍說道:“我只是看到了最近盧布在緩緩地貶值,這中間的差額越大,我們就賺得越多。雖然我不敢去肯定會有多大的差距,但我可以去博,贏了,就是巨額利潤,輸了,我只不過是輸掉了相應的利息。這個買賣確實很值得去做,不是嗎?”
    謝廖沙沒同意也沒否認,反正按照陳兆軍的計劃書,就算輸了他也不用虧一分錢,只要陳兆軍有了合理的解釋,他也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又一次細細地將計劃書閱讀了一遍,謝廖沙說道:“按照你的計劃,我們先注冊一家離岸公司,由我們兩個持股,并在蘇聯境內以我的名義注冊一家國內公司,作為這家離岸公司的子公司,由離岸公司全權控股。”
    “對!”陳兆軍計劃書寫得很明白。
    “我是一個商人,商人最看重的就是利益,并在看到利益的同時看看有沒有風險。你的計劃書雖然暫時看不到多大的利益,但對我來說,卻一點風險都沒有。所以,我根本沒辦法去拒絕!”謝廖沙笑道。
    “合作愉快!”陳兆軍微笑著主動朝謝廖沙伸手,兩人重重地握了一下。
    注冊公司的事情交給謝廖沙去辦理,根據雙方協議,由陳兆軍全額出資,雙方持股比例為陳兆軍百分之七十,謝廖沙百分之三十。
    而陳兆軍,則利用這段時間回了一趟家。而陳偉雄果然沒揍他,只是口頭上小小地教育了一下而已。不過,李愛紅倒是很想揍陳兆軍,陳兆軍離開這段時間以來,每次記者問到的,就是關于陳兆廣婚宴晚會的策劃人總導演的問題,讓李愛紅煩不勝煩。
    讓陳兆軍感到好笑的是,他那首《對面的新娘看過來》已經成為了迎親必唱的歌,在國內流行得很瘋,甚至有傳唱到東南亞的趨勢。讓陳兆軍一陣苦笑不得。他心里想,不知道讓后世的任賢齊知道了,會是一個什么反應呢。
    在家里溫馨地度過了幾天之后,陳兆軍再次忙碌了起來,因為他的兩次買賣動作已經引起了相關部分的關注,中國北方兵器工業總公司第一個找到了陳兆軍。
    通過陳偉雄,北方兵器工業總公司安排的聯絡人在總參謀部的陳偉雄家里等到了陳兆軍。
    “小陳,果然是年少有為啊!我是中國北方兵器工業總公司的代表,姓周,你叫我老周就行了,很高興見到你!”來人是一個四十上下的中年人,一見面便說道。
    “你好!”中國北方兵器工業總公司可是大名鼎鼎,陳兆軍那能不知道,連忙打招呼問好。
    老周也不客氣,開門見山地說道:“我們聽說小陳最近幫忙從蘇聯搞了兩批軍用淘汰物資,功勞不可小覷。我這次來,是代表中國北方兵器工業總公司來問問,有沒有我們需要的東西!”說著,老周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小紙條,遞給了陳兆軍。
    “嗯!有!需要多少?”陳兆軍掃了一眼紙條后,很輕松地說道。如果陳兆軍在這兩次交易之前看到這張紙條的話,說不定他直接就回答沒有或辦不到了,畢竟這紙條上面寫的不是別的,而是蘇聯現役的t72坦克,那可是敏感度超高的大家伙,在心里沒底的情況下,誰也不敢隨便搞。不過,經過這兩次輕松的交易之后,陳兆軍有信心,憑借雙方的實力,只要誠心交易,成功率還是很高的。還有一個關鍵是陳兆軍的印象中,當年中國可沒少從蘇聯進口這些坦克的“廢鋼鐵”,那些家伙可都是開到中國來的。
    聽到陳兆軍的回答之后,老周松了口氣,回答道:“有多少要多少!”
    陳兆軍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我盡量吧。”老周的態度影響了陳兆軍,他有點不明白,不就是進口一點蘇聯淘汰的坦克么?怎么吧堂堂的中國北方兵器工業總公司給難成這個樣子?不過慣性思維讓他很快想到了進行的步驟上來。陳兆軍在心里合計,是不是該將這些事交給劉駿去做,自己也好輕松一些了?而且,他老爺子要是知道他有份參與,相信對他跟安娜的事也會好說也些。只不過,目前還不知道劉駿回家之后的情況,得好好確定一下才行。于是,他要了老周的聯系電話,并在送走客人之后撥通了劉駿家的電話。
    接電話的正是劉駿,劉駿在聽到陳兆軍的聲音之后,用非常興奮的聲音說道:“哈哈,兆軍,成了,成了!”
    “怎么,你家老爺子沒揍你?”陳兆軍開玩笑道。
    “揍,當然揍!不過,揍完之后,他偷偷地告訴我,樣子長得還不錯,比我姐姐都漂亮!不過結婚就得等他離休以后了。好在老爺子再過兩年就離休了。”劉駿夸張地笑道。估計他是唯一對老爺子離休感到迫不及待的人了。
    “得了吧你,被揍了還那么開心!對了,我在蘇聯那邊還有事要忙,那批淘汰軍用物資的情況你跟一下吧,這樣或許你家老爺子會更開心!”陳兆軍說道。
    “這個……兆軍,我才剛回家不久,你就那么忍心讓我再次東奔西跑么?”劉駿第一次表現出那么依戀家的情緒出來。
    “行了行了,你心里有什么小九九我還不清楚,還不就是想帶你的安娜到處逛逛嗎?你趕緊忙完這我手頭上這一批貨,我批你幾天假期!”陳兆軍笑道。
    “才……幾天啊?這哪夠?還有多少地方沒去呢”劉駿嘀咕道。
    “得了吧。你就想玩。你也不想一想,離你老爺子離休還有好幾年呢。萬一他再升上一銜,成了將軍。鬼知道什么時候才離休了,你要是不乘這個機會好好表現一下,讓你老爺子知道你有出息了,到時候十有八九你跟安娜的事得黃,到時候可別說我沒有警告你。我這可是給你機會,你還發牢騷說怪話。我可告訴你,要是你不愿意干,我就另外再找一個人去,我相信等著這樣機會的人多了去了!”陳兆軍別有用心的嚇唬劉駿,其實也就是開個玩笑。不過陳兆軍算是看明白了,別看劉駿平時干什么都不怎么樣,但是要說疼老婆,比他好的可能就不多了,也許這就是安娜跟他死心塌地的原因吧。
    “行了、行了,你也別說了,再說下去就該把我爸爸給招惹來了,我去還不行么?”劉駿是徹底投降了。陳兆軍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其它不說,就是幫朋友他也得去。
    “這還差不多,泡妞的時間有的是,可對你來說,至少得等這批軍用淘汰物資交易完了才行。我想,那時候你爸在知道你全程參與的情況下,搞不好一高興申請提前離休,你不就可以結婚了?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好。行了,別發牢騷了,趕緊收拾一下,準備干活!”陳兆軍毋庸置疑地直接命令道。
    “全程……參與??我的天哪,你太狠了!”劉駿哀怨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
    “嘿嘿!咱軍人就是這樣,上級的命令下級必須服從,別埋怨了,干活吧!”陳兆軍覺得,自己使用起強權來還蠻有樣子的。
    “咱是商人……”很顯然,劉駿的抗議無效,電話已經被陳兆軍掛上了。
    在知道了劉駿那邊的情況之后,陳兆軍很快便將所有的交易事項都轉給了劉駿,讓劉駿帶著他的女朋友忙活上下就成了。畢竟,這可是軍火交易,成了以后,不但會豐滿自己的口袋,還可以增加謝廖沙的影響力,搭上更多的線,為將來真正的大頭西伯利亞油田的開采奠定基礎,如果那個事情成功了,不但國家受益,自己恐怕就可以躺在錢堆上了,到時候,恐怕不管自己愿意不愿意,國家都該給自己派衛士長了(保衛人員)。
    就在陳兆軍高興的時候,一個電話讓他也忙了起來。陳兆軍特地趕到蘇聯境內給謝廖沙打了一個電話,但這個電話卻讓他的計劃落空了。
    “你以為t72坦克是肥料那么簡單嗎?它可是我們國家的主戰坦克,敏感程度可高了。還說有多少要多少。我們從阿富汗撤軍回來后計劃逐步裁去坦克總數的四分之三,三萬輛左右的坦克,這數你以為你能吃得下嗎?不過,要買少許也不是什么問題,就是得從長計議,你是絕對不能走開的,少了你這事難辦。而劉駿他也必須要回來,安娜外公那一塊的能量也得用上。否則,這事成不了。”謝廖沙在聽說陳兆軍要買t72坦克,而且還準備讓劉駿單獨操作的時候,心里一著急,當場便說了一大堆出來。
    “三萬……?”陳兆軍汗顏,還好他還有點印象,蘇聯裁軍所裁掉的坦克不是小數,所以當時并沒有夸下海口。而對于交給劉駿來單獨操作的事,他完全是根據前世的記憶來判斷的。前世蘇聯解體后,我們國家從蘇聯進口t64坦克也沒什么問題啊,他沒想到這東西敏感程度竟然那么高。
    “第一批,我們應該能交易一百輛吧,這已經是一個很恐怖的數量了。對了,你現在在黑河蘇聯境內吧?”謝廖沙突然問道。
    “嗯,對!境內互相通話比較安全!”陳兆軍說道。
    “如果你們誠心要做成這筆生意,你等下就出境去讓他們準備好錢,這東西可是非常昂貴的。具體數額我待會給你傳真一份清單。”謝廖沙內心也想做成這筆生意,如果成了,那是想窮都困難,哪怕僅僅是一百輛。只不過里面要動用的關系太多,程序太繁瑣了,而且風險也挺大。
    “好的!”陳兆軍回答道。
    “對了!前幾天你們美國那邊已經將注冊公司以及作為抵押用的錢轉給我了,總共二十億美金。你該不會是準備用這筆錢進行交易吧?”謝廖沙知道陳兆軍有軍方背景,以為這些錢是國家的,所以便這樣問道。
    “當然不是!那錢可是我自己的!如果要用我的錢來幫國家,那多少都不夠我虧啊!要真讓我出錢,我寧愿不買,隨便他們瞎叫喚去。”陳兆軍郁悶地說道。
    “你的錢?”謝廖沙在聽后聲音都變了,他怎么能相信,一個比自己年輕那么多的年輕中國人,竟然擁有如此龐大數量的金錢。謝廖沙首先是懷疑,而后是驚喜,最后則是慶幸不已,他覺得自己很幸運,攤上這么個大富豪,他覺得,自己答應跟他一起合作注冊公司搞油田的決策實在是太明智了。
    “是啊!我的錢哪,國家拿出幾十億不難,但讓個人出,那就痛苦了。你是商人,你也知道,賺幾個活命錢不容易啊,那可都是辛苦的來的血汗錢哪!”陳兆軍繼續郁悶地說道,他并不擔心謝廖沙會怎么樣去對待他的錢,畢竟協議里面寫得很清楚,沒有他的同意,這筆錢根本沒誰動得了。
    “你的活命錢可真多……”謝廖沙對金錢的敏感程度比陳兆軍不知道高多少倍,所以現在說個話也略帶了一絲醋味。他也有軍方背景,但他的資產,跟陳兆軍的比起來,簡直是嬰兒和壯漢的區別,根本不值一提。更何況,這還是見得到的,見不到的那些究竟還有多少呢?謝廖沙不敢想象,也不敢問,擔心自己一個承受不住自殘玩。不過,羨慕也罷,嫉妒也罷,自己現在跟他是合作關系了,以后掙錢自己也有一份了,比不上陳兆軍這個變態,但比起其他大多數人來,已經是好太多了。謝廖沙對于跟陳兆軍的合作,信心更足了。
    “好了,有什么我們見面再談吧!你把清單給我傳一遍,我好回境內讓國家準備準備。”陳兆軍在知道了事況之后,也很急于想了聯系老周,把真實情況告訴他,讓他好開始準備。
    “還是我過去一趟吧,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準備的!唉!最近真折騰!”謝廖沙有氣無力地說道。
    “不折騰怎么賺錢?”陳兆軍笑道。
    “說的也是,行了,你等著,我馬上給你傳真!咱繼續折騰!”謝廖沙故作輕松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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