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海麗見夏泊舟的成績,眼熱,她不把她壓下去危險。
安海麗眼睛一轉:先砍掉她的左右手。
安海麗讀書不多但諳熟人術,她有權施恩施威手下。
準備下班她說:“今晚我請大家吃飯,卡拉OK直落!”
眾人高呼:“喔!多謝安小姐!”
飯桌上她說:“最近的股票波動大,你們買了什么股?”
他們一一道來。
安海麗大聲說:“琵清,你放掉‘象白鴿’入‘黑輪胎’!”
臧楨發笑,她佯裝低頭喝茶。
王偉明父親是上市公司董事,他笑道:“安小姐,是‘豫白鴿’不是象白鴿,‘黔輪胎’不是黑輪胎?!?br/>
安海麗反詰:“輪胎不是黑的難道是白的,不管像不像白鴿,賺到錢才是飛鴿。偉明你讀那么多書,還不是虧得一塌糊涂?!”
大笑。
安海麗巡視:“你們要快戰快捷,打一槍換一個地方,這樣才能賺錢!”
“安小姐,說得有道理!”琵清附和道。
安海麗走進酒樓辦公室對姜茵娜說:“茵娜,昨天找你不在?”
姜茵娜站起來靦腆小聲說:“安小姐,我昨天和紀玲去稅局報稅。”
劉馥穗見總公司領導來了也站了起來點頭致意。
“你們有BB機嗎?”她順手把一包糖果放到姜茵娜桌面。
她們異口同聲地說:“沒有啊?!?br/>
“做財務的,沒有BB機不方便,我申請給你們一人裝一臺?!卑埠{愝p描淡寫地說。
她讓財務部一片歡呼。
她們覺得她和藹可親,還給那么大的福利。此刻,她們的心像向日葵一樣向著安小姐。
夏泊舟接手后,把酒樓財務的工資升了一級,但敵不過安麗海的一句話。
安海麗知道姜茵娜和紀玲不服劉馥穗,她決定從這里下手。
月底,夏泊舟走進酒樓財務部,看見姜茵娜低頭寫賬,問:“茵娜,馥穗呢?”
“不知道?!苯鹉葲]有抬頭。
接著姜茵娜將夏泊舟一軍,說:“公司規定,遲到一次扣五塊錢,劉馥穗的打卡記錄遲到兩次,你說扣不扣錢?!苯鹉韧牟粗?。
以前夏泊舟做法是在財務的出勤卡簽上名,豁免她們的兩三次遲到早退。
夏泊舟知道她們聯合起來捉劉馥穗“雞腳”。
夏泊舟笑著說:“茵娜,你說扣不扣呢,你是內務會計?”
姜茵娜認真地說:“我認為應該扣,我們和其他員工要一視同仁!”
“那就扣吧!”夏泊舟說完走了。
夏泊舟分配:劉馥穗對酒樓的監督管理,姜茵娜賬務管理,紀玲核數員。樂文小說網
酒樓根據每月利潤發獎金。夏泊舟不明白人為什么不是為了求財而是求氣。紀玲是劉馥穗親自招的怎么跑到姜茵娜那邊了呢。
夏泊舟跟劉馥穗說:“你知道我看重你的,現在賬務管理那邊說開始遲到扣五塊錢,這十塊錢我另外補你?!?br/>
劉馥穗沮喪:“不用了。她倆整天在辦公室‘打牙臼’,我到餐廳管著,忙死累死,到頭來……嗨?!?br/>
“知道你難,你的工作能力和工作態度是最好的?,F在經理也用你,你是人才?!卑矒釀ニ?。
以后她們相互捉‘雞腳’,拿對方的打卡記錄找夏泊舟評理。
夏泊舟只能照章辦事。
劉馥穗無奈跟夏泊舟說:“我知道你幫我,但是我現在很難做了?!眲ニ霙]心沒機地說。
夏泊舟對她說:“她倆是同鄉,有一套,你做好工作就是對公司最大的回饋,公司不會虧待你的,你堅持住哦。”
到月底夏泊舟把劉馥穗的獎金拉高。
姜茵娜和紀玲越過夏泊舟直接找安海麗告狀獎金的不平等。
安海麗老謀深算:“我體諒你們,公司會調查落實你們的情況,誰能干誰不能干,我一目了然?!?br/>
以后,姜茵娜和紀玲,直接越級找安小姐了。
劉馥穗變得孤立,夏泊舟看她落寞,心沉了下來她倆根本不懂人術。劉馥穗性格柔善,她憑本事吃飯,不搞人搞事也不八卦。
夏泊舟無奈,她上面壓著安小姐,人家跟老板娘關系更親,加上安麗海表弟黃春財在酒樓做副總,隨時向她通報。
夏泊舟想:做好一件事怎么就那么難呢。
那邊,茵娜、紀玲和尤醒目走近,漸漸地尤醒目和紀玲商量工作。
紀玲和姜茵娜學東西快。劉馥穗毫無戒心,把一套財務管理監督程序都教給她們?,F在人家“教會徒弟餓死師傅”“打完齋不要和尚”了。
安海麗表弟黃春財找到尤醒目:“尤總,你們的財務架構也完成了,該考慮縮小人工開支了……”
尤醒目踟躕了一下,說:“聽總公司的?!?br/>
紀玲和姜茵娜到后廚找到尤醒目,紀玲伏在尤醒目他耳邊:“尤總,鼓風機很吵,我們到外面說。
他們走出餐廳,紀玲說:“今晚我們請尤總吃飯,請賞臉?!?br/>
“好!兩位靚女那么給面,哪能不去哦?!庇刃涯亢图o玲惺惺相惜。
安小姐經常到尤醒目那里親臨指導,尤醒目更覺得有靠山了。
酒樓的財務除了劉馥穗,失去了對夏泊舟的恭敬,最多敷衍打一個招呼。
過了兩個月,劉馥穗突然找夏泊舟,她讓夏泊舟出來,她倆找一角落坐下。
“夏小姐……”劉馥穗囁嚅著,眼眶噙滿了淚水。
夏泊舟扶住她的肩膀:“怎么啦?!?br/>
劉馥穗忍不住淚水像珠子掉了下來:“他們把我炒了?!?br/>
夏泊舟聽了如晴天霹靂:“怎么可能,你是我請回來的功臣哦?!?br/>
“夏小姐我不是不能沒有這份工,而是我是從來沒有被人炒過?!眲ニ肟奁煅手?。
“他們太過分了!”夏泊舟憤怒的眼睛噴火。
劉馥穗眼淚“扒拉扒拉”往下掉:“我做錯了什么,不知為什么他們要炒我?!?br/>
“你沒有錯,你做得太好了,是我無能為力保護你?!毕牟粗郾У?。
夏泊舟從紙盒抽出紙巾遞給劉馥穗:“你不要太悲傷啊,你這樣的人大把公司爭著要?!?br/>
劉馥穗等到眼睛干了,恢復了常態再向夏泊舟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