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新他們公司的副總莫充達,矮胖禿頭油膩,大大的啤酒肚,皮帶要扣最后一格。
莫充達對呂小姹虎視眈眈,但他看到這個女人老跟在易新,嫉妒。
呂小姹跟易新嘀咕:“莫充達一天到晚在我身邊滴溜溜的不懷好意,又常讓我去他辦公室,動手動腳。”
易新憤怒。
“到時我進他辦公室,你敲門進來。”呂小姹嬌滴滴地說。
“好!”易新點頭。
“讓呂小姹進來”莫充達按住免提對秘書說。
呂小姹扭著水蛇腰進了莫充達辦公室,莫充達說:“上次給你買了那張椅子好坐嗎?”
“好坐,莫總。”呂小姹還是嬌滴滴的聲音,聽得莫充達骨頭都酥了。
莫充達走出位置了把手伏在呂小姹肩膀上:“想不想坐更大的呀。”
他們突然聽到門“篤篤篤”地響聲,有人推門而入。
莫充達一看是易新,怒火中燒,在心里罵:你他媽的老壞我的好事,你有什么本事去摳個女人,等著瞧!
“什么事?!”莫充達沒好氣地問易新。
“莫總,這份文件要你過目簽名。”說完易新走前去,把文件放在臺面。
呂小姹趁機走出去。
莫充達拿起筆,唰唰簽了兩下,他抬頭怒視易新:“還有什么事?!”
易新深呼吸:“莫總,沒事了。”
莫充達咆哮:“沒事就出去!還要我請啊?!”
易新趕緊走人。
莫充達把簽字筆朝地上一擲,咬牙切齒:易新,我不搞走你,我不姓莫!
莫充達的妹妹是董事長的情人,他能在公司作威作福。
沒幾天易新收到通知,公司把他從辦公室調去守倉庫。樂文小說網
這倉庫不單只是守,還要裝卸貨物,易新哪是做苦力的料,他怎么受得了。只有辭職。
鐘如憶知道易新被變相炒魷魚后恥笑:“你以為你有那么大的本事做護花使者哦,要錢沒錢,要面沒面,連自己老婆兒子你都顧不了,你去顧漂亮的女人?你真的異想天開,等你發了達才去泡妞也不遲。”
“人家綠茶婊就是拿你做擋箭牌,你被別人賣了還幫著人家數錢。”鐘如憶冷嘲熱諷。
易新對魂魄顛倒的女人沒有半句埋怨。
易新又到其他公司應聘做很低的職位,呂小姹很溫柔地離開了他。
但他卻念念不忘,她嬌滴滴的聲音仍然縈繞在他的耳邊。
呂小姹空窗期對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他樂意,誰也管不著。
“今天你有沒有空來我家呢。”易新突然接到呂小姹的電話,他高興得心跳加快。
“今天我沒空哦,大堆的事,有什么要緊的事呢。”時間久了他痛定思痛,他的失敗,是這個女人直接導致的,所以很久沒搭理這女人了。
呂小姹眼睛一轉,使出調虎離山之計:“我準備出國了,去馬來西亞,你不來送行嗎?”易新聽了趕緊去她家。
過了半年,男人以為這女人真的出國,他接到她電話。
易新狐疑:“唉,你怎么還用國內手機?”
“后來我又不想出去了。”那邊還是嬌滴滴的。
“買了兩張今天晚音樂會的票,我們去聽吧。”這女人夠悠閑的。
呂小姹的嬌滴滴,是原生家庭和現在的家庭給的。原生家庭把她寶貝得十指不沾陽春水,嫁人后老公用包攬家務來縱容這女人。悠閑的呂小姹有更多的時間和心情來修飾自己嬌媚。
要是女人從朝忙到晚,買汰煮一踢腳,婚前再嬌美也會修煉得金剛不倒,哪還有功夫打扮嬌媚和男人調情。說話不粗聲粗氣都算阿彌陀佛了。
這世界很多事,不按常理出牌。人是情感的動物,特別是男人,及容易被漂亮嫵媚的女人勾住魂魄。那男人就會不管不顧,忘記了責任,忘記了家庭。特別是不自信的男人,更需要美女的認可來增加自己的自信。
鐘如憶對易新說:“咱們離婚吧,你的心早不在這個家了,好聚好散。”
易新不吭聲。
他才沒那么笨,丟掉這個大本營。他是利用老婆的善弱和愛面子,來達到他隨便駕馭她的目的。這個家一分錢不用掏,包吃包住,還沒人管,去哪找去。
他不搭理鐘如憶離婚的話茬,還是把家里當旅店,愛來就來愛走就走。
鐘如憶不想訴訟離婚,她愛面子,怕打官司路人皆知。
自己婚姻失敗,表明自己沒能力。
她有淚往心里流,夜深人靜躲在洗手間用毛巾捂著嘴巴嚶嚶哭泣。哭累了再上床,第二天昏昏沉沉的。
她打電話給給易新的大姐易紅英。
易紅英反而指責她:“你就不會多關心他,你關心他不夠。他才出去找,你自己沒有本事拴住老公!”
鐘如憶不再言語,默默傷痛。
總工雷洛明來報賬:“鐘小姐,這是我的賬單,請你核實一下。”
“好的,雷總工,等我核準好了,再送到你辦公室。”鐘如憶抬頭望了望雷洛明。
“好。”雷洛明轉身走了。
鐘如憶拿著賬單,到工程部。看他們忙碌,鐘如憶走到雷洛明位置跟他說:“你們那么忙,要不要我們把工資帶到工地的工程部去發?”
“不用了,太麻煩了,還是發工資的時候通知我們,上辦公室領好了。”他停了停說:“其實領工資也是一種儀式。”
工程師們每當接到領薪水通知那一天,穿戴整齊。打領帶,穿西服,皮鞋亮,頭發打蠟,恭恭敬敬地走進財務室。
赫朋公司的財務看到這個情形,不由得感動,雙手把鋼筆遞到他們手上。
他們是保密工資,每人一頁工資表,財務把工資冊反轉擺在工程師的面前,站起來讓他們坐下核對和簽名。
鐘如憶和夏泊舟看到他們這種儀式,心里也十分的感動:工資不單只是薪水,而是勞動價值一種的體現,他們用這種形式詮釋一個月知識技術運用和認真勞作的過程和結果。
雷洛明文問鐘如憶:“鐘小姐,聽口音你是浙江人?”
“是的呀。”鐘如憶看著他回答。
“那你認識鐘賢忝嗎?”雷洛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