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這里不歡迎你。”
葉飛擺擺手,沒好氣的說著。
“哎呀,我好不容易滾過來的,你讓我再滾回去,我會變形的。”
周順嬉皮笑臉的走了進(jìn)來,直接坐在宋仙音身邊,和葉飛面對面,宋仙音看了一眼周順,雖然周順很討厭,但是這個家伙不好色,自始至終眼神都沒有看自己一眼,都在葉飛的身上。
宋仙音站起來,便是朝著門外走去,安排葉飛做的事情。
“來,小哥,抽根華子。”
周順直接遞給葉飛一根香煙,葉飛緩緩的接住,便是開始抽著。
“小哥,我這君子酒怎么樣?好喝不?”
本以為葉飛會愁眉不展,甚至?xí)ψ约浩瓶诖罅R,但是如今看來,葉飛簡直是不動如山一般穩(wěn)定。
“哎呀,真的為你們精靈王擔(dān)心啊,現(xiàn)在我勢頭正猛,得意春風(fēng),用不了幾天,你們精靈王就沒人了。”
“除非發(fā)明新產(chǎn)品,不然啊,你可要滾出龍都了。” 首發(fā)網(wǎng)址m.97xiaoshuo。net
周順抽著香煙,看著桌子上的君子酒,笑意盈盈的問著葉飛。
“好喝,還不錯。”
葉飛吐著煙圈,緩緩的說著,周順歪著頭,有些不明白了,葉飛怎么這么淡定?按照常理來說應(yīng)該焦慮才對,自己來看笑話,結(jié)果看了一個寂寞。
“你都抽了我的香煙了,你揍我干啥?”
“我這么可愛,你要是揍我,你對的起你手里的香煙嗎?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周順雙手合在一起,肩膀收縮,做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一點都不像中年人做的動作,滿臉肥肉,一身脂肪,看起來很油膩,做出那種動作,葉飛真的辣眼睛。
周順抽著香煙,對著葉飛直接說著,也不怕葉飛生氣,公然挑釁。
“你也不怕我揍你?”
葉飛靠著沙發(fā),看著周順對自己這么說話,便是瞇著眼睛說著。
“君子酒啊君子酒,好喝又便宜,市場大賣呀市場大賣,精靈王的茶帝氣的撒尿和泥,君子酒啊君子酒,美妙好喝不上頭。”
“哎呀哎,我的愛,君子酒。”
周順直接站起來,搖晃著他一身的肥肉,在葉飛面前賤兮兮的跳舞,臉上帶著笑容,還唱著自編的歌謠,油膩,尷尬,氣人至極,一身賤氣。
葉飛無語了,他直接抽著香煙,不想看到這個死胖子,太油膩了。
“來,茶帝,我給你跳支舞。”
周順站起來,說完之后便是開始跳著。
周順直接停止了跳舞,他端起酒杯就開始喝,也不怕葉飛往里邊下毒,他知道葉飛這樣的高手,沒有必要這樣做。
“哎呦,茶帝賞賜,我怎么能不喝呢,我告訴你,我喝完這杯酒,三天不上廁所,來表達(dá)我對茶帝的尊敬。”
周順笑嘻嘻的對著葉飛說著,他端著酒杯,好像很尊敬一般。
葉飛皺著眉頭,真相揍他,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家伙,都四五十歲了,還跟個憨批似的,讓葉飛頭疼的不行,實在辣眼睛。
“來,喝一杯這個。”
葉飛從領(lǐng)域之力內(nèi)取出一杯酒,緩緩的朝著茶桌上推去。
本想讓葉飛滾出龍都,可這杯酒,一下子就和周順抗衡了,周順內(nèi)心很不是滋味,他半輩子研究出來的君子酒,沒想到葉飛早就有了旗鼓相當(dāng)?shù)臇|西,茶帝不愧是茶帝,周順對葉飛有些恐懼了,不知道葉飛到底有多少底牌。
“這叫娘子酒。”
葉飛坐在沙發(fā)上,面無表情的看著周順,語氣毫無波動。
周順緩緩的泯了一口酒水,他臉上的笑容凝固了,隨后他便是喝了一口,周順一下子睜大了眼睛,他死死的看著這綠色顏色的酒水,有些不可思議。
他整個人呆在原地,有些震驚,原來葉飛早就有了新型酒水,味道不比君子酒差,怪不得葉飛如此不動如山,原來是有底牌。
周順大腦飛速的旋轉(zhuǎn)著,這酒也是新型的,一旦問世,和自己的君子酒會打一個平手,甚至是毫無兩樣,茶帝還是能夠和一品堂抗衡。
葉飛坐在沙發(fā)上,對著周順喊了一聲,他笑意盈盈的來,怒氣沖沖的走,而葉飛穩(wěn)坐泰山,見招拆招,對于周順的手段,沒有一個怕的。
葉飛坐在沙發(fā)上,準(zhǔn)備躺下小睡一會,昨晚一夜沒睡,但是下一刻,葉飛眼前的景象變了。
他坐下的殺伐變成冰冷的冰塊,滿天大雪狂飄,冷風(fēng)呼嘯,一片冰雪世界,葉飛坐在冰塊上,冷冷的看著周圍的世界變了樣。
“真尼瑪?shù)馁v,草!”
周順啪的一下就把娘子酒放在桌子上,他轉(zhuǎn)身就走,臉色極其不好,局勢一下子就變了,周順還是沒能扳倒葉飛,這一下又抗衡了,茶帝還是他最致命的敵人。
“慢走不送,歡迎下次光臨。”
此時,地面開裂,冰層破冰裂紋,地面涌動出水花,五個冰洞之內(nèi),霎時便是沖出水柱,水柱沖天,瞬間結(jié)成冰凌,形成五個冰柱,在冰柱之上,站立著五個男子。
“你們這樣把我請進(jìn)來,是不是不太禮貌?趕緊出來,別讓我親自出手!”
葉飛知道一場戰(zhàn)斗等著他,他的神識外放,警惕的注意著整個領(lǐng)域之力。
葉飛被人強行籠罩在了領(lǐng)域之力內(nèi)了。
“不是秦家?”
葉飛雙眼微瞇,看著冰柱上的五個人,本以為找自己的人是秦家人,誰知道竟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