篩盅停下,關(guān)一微閉雙眼,而后慢慢地睜開。
“先生請下注。”女人說道。
關(guān)一卻是要搖了搖頭道:“女士優(yōu)先,這次我讓你選。”
女人攤了攤手,并沒有多想。
“我選大。”
“那我就選小好了。”
女人聞言點了點頭,伸手就要去開篩盅,而此時一縷波動傳到了篩盅里面。
關(guān)一對這種變化早就感覺到了,只是故作不說而已。
在女人動手之后,篩盅打開的那一瞬間,關(guān)一輕輕地吊打著磚面,骰子立刻又改變了數(shù)點。
“怎么可能!”女人驚愕的發(fā)現(xiàn),居然真的是小
可她明明已經(jīng)將骰子控制好,開出來的絕對是打,可現(xiàn)在卻是成了小。
“看來我得運氣不錯。”關(guān)一露出滿臉的笑容。
女人尷尬一笑,這一局就輸了這么多,下面要打起精神了。
第一局,女人還沒有察覺出來什么,只是以為剛才是不小心所致。
第二局的時候關(guān)一現(xiàn)行選擇,只不過只壓了一萬塊試水。
篩盅里面的點數(shù)關(guān)一早就是能夠猜得出來,這局故意求輸。
很快女人就察覺到了異常。
凡是她可以贏得,關(guān)一下注都很少,凡是輸?shù)亩际窍轮刈ⅲ虼思幢闶桥粟A得次數(shù)多,可籌碼還都是跑到了關(guān)一這里。
“胡少,您這位朋友看來手氣不錯,可比您強多了。”女人擦著額頭山的虛汗,有點無措。
桌子上的籌碼快要輸干凈,這男子絕對是個厲害人物,很可能就是這賭鬼請來的。
管家兒子嘿嘿笑道:“我這朋友的運氣一直都很好,不過還是沒想到他才玩了一個多少時,贏了這么多錢。”
“先生,我去談洗手間,您稍等一下。”女人堅持不住了,再待下去估計就要輸?shù)萌硕紱]了。
關(guān)一心中冷笑,嘴上并沒有說什么。
等到女人離開之后,管家兒子坐直身體問道:“你這么會賭,不如我們合作,一起去拉斯加大贏特贏。”
要不是答應(yīng)過管家,就這種人根本不會多看一眼。
剛才差點輸?shù)醚濕枚疾皇O拢F(xiàn)在有了錢之后,又開始計劃賭的更大,簡直無可救藥!
可君子一諾重千金,何況軍神一諾。
人是必須要帶走,只是用什么辦法而已。
這一次他不但要把人帶回去,還要讓人戒賭才算是完美。
十分鐘后,女人回來,后面還跟著一名戴眼鏡的男子。
“這位是我的同事,讓他你們玩幾局。”女人說道。
關(guān)一卻是突然說道:“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去大廳玩吧,我想多贏點。”
眼鏡男沒有拒絕,欣然同意。
看得出來,眼鏡男的級別要比女人高上一些,這個時候能夠出場,實力不會差。
能夠在內(nèi)層的都是來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熟客,看到眼鏡男和女人同時出現(xiàn),紛紛想要一探究竟。
當(dāng)?shù)弥尤挥腥艘脱坨R男賭,更是吃驚不已。
“這眼鏡可是全賭場賭術(shù)最厲害的人,居然能夠逼得他出馬,看來對面這個小子也不簡單啊。”
“是啊,今天有好戲看了。”
眾人議論紛紛,很快便是圍滿了人。
“咱們就斗地主吧。”管家兒子突然笑著說道。
眼鏡男微皺眉頭,這么嚴(yán)肅的場合居然要斗地主決勝負,還真夠兒戲了。
女人此時風(fēng)情萬種的撒嬌道:“不如就玩最簡單的,比大小吧。咱們四個人都參與,并且隊友之間可以相互組合。”
這無疑就是增加的游戲的獲勝性。
畢竟管家兒子基本上就是一個廢物,不然的話也不會輸?shù)脙A家蕩產(chǎn)。
而眼鏡男和女人都是賭場高手,可以取得四張好牌,遠比關(guān)一還帶個累贅要有勝率的多。
正是因為如此關(guān)一才會覺得這件事有才做性,若不是不同意,對方很容易產(chǎn)生變故,現(xiàn)在按照他們的辦法去做,就算是輸了也只能管他們運氣不好。
四人坐下,各自從牌里抽出兩張牌。
女人先抽,其次是關(guān)一而后是眼鏡男,最后是管家兒子。
四人抽好牌之后,開始想辦法組合起來。
而關(guān)一則是一直暗牌,連打開看一眼都沒看。
“先生看來把握很大啊。”眼鏡男扶了扶眼鏡笑著道。
“輸贏的概率各自一半,那不妨聽天由命得好。”
眼鏡男心中不屑,本以為是一個高手,沒想到只是一個自大狂罷了。
就連他都沒有把握可以百分百拿到自己想要的牌,何況一個普通人。
等到開牌的時候,關(guān)一最后打開,可點數(shù)卻是最高的。
眼鏡男瞪大了眼睛,一臉地難以置信。
他想不到為什么會輸,難道這家伙的賭運爆棚不成?
一次也許是失誤,可后面的連續(xù)幾次,都是輸?shù)脧貜氐椎祝@就讓眼鏡男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他每次記住洗牌之后,都會在牌面上留下一點痕跡,這個‘痕跡’只有先天境往上的高手才能做到,正是通過這個方法才能夠鎖定那些是大牌。
可眼鏡男卻發(fā)現(xiàn)他留下的‘痕跡’總是會莫名其妙地消失。
當(dāng)關(guān)一贏到了一千萬的時候,眼鏡男已經(jīng)是臉色慘白,身軀顫抖著。
“要不要玩一局大的?”就在眼鏡男要崩潰的時候,關(guān)一說道。
“什么意思?”
“不管你去請誰,只要可以贏,我愿意輸一個億,若是我贏了,這家賭場就是我的。”直到現(xiàn)在關(guān)一才不繞圈子,直接說出了心中的意思。
眼鏡男一臉的為難,賭場并不是他的,而且這個買賣超過了他的能力之內(nèi)。
“這件事我要請示老板,你稍等。”
幾分鐘后,眼鏡男回來后,說道:“老板同意了,不過這場賭局要安排在七日后。”
七天的時間也不算長,關(guān)一點頭同意。
帶著管家兒子離開內(nèi)層后,管家終于看到了他的兒子。
“爸,你怎么在這里?”胡斐震驚道。
“我再不來,你就準(zhǔn)備死在了這里是吧!”管家怒罵一句,又看向關(guān)一,深深地躬身道:“多謝姑爺大恩。”
這一生姑爺也沒有稱呼錯誤,畢竟從林家這邊論起,可不就是姑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