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鎖定了他,手中的刀去勢一緩。
“誰?”黑人雖然不是炎夏人,可炎夏語言倒是說的吐字清晰,甚至要是不看膚色的話,都懷疑就是炎夏人。
黑人警惕地看著周圍,作出了防御的姿勢。
差點死于刀下的管家喘著粗氣,額頭滿是汗漬。
在死亡的威脅下,沒有任何人可以做到面不改色,更別提一向惜命的管家了。
此時門外埋伏的殺手也反應過來,殺意森然地看著關一。
“這個人不能死。”關一淡淡說道。
身影慢慢地地走到了黑人的面前。
看著眼前的人,黑人有些恍惚。
剛才磅礴的殺意,絕對是一個高手發出的,甚至整個高手可以瞬間秒了他,可現在出現的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最多有點功夫底子罷了。
“小子,你們炎夏有句古話,就做多管閑事會死得很快。”黑人威脅道。
關一聳了聳肩回道:“那你知不知道我們炎夏還有句話叫做,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刀?”黑人有些奇怪,這人身上并沒有看到武器啊。
關一撇了撇嘴,到底不是炎夏人,這話的意思居然能夠理解成另一個版本。
“這老人家和你們呢應該沒有什么深仇大恨的要痛下殺手吧,而且炎夏有炎夏的律法,殺人者償命,你有一命換一命的準備?”
黑人只感覺被戲耍,怒道:“給我殺了他!”
一直在門外的殺手,接到命令之后,做再次沖了過來。
狹小的環境內,想要躲閃,各奔沒有多余的空間。
關一不躲反攻,完全出乎了黑人意料,下意識的出手去抵擋。
“啪!”
一掌落在黑人的手腕下,黑人吃痛一聲,想要發你的時候,卻發現怎么也是使不出力氣。
人體內的穴道很多,卻沒有任何一個是多余的,都有各自的用處,而關一剛才擊中了便是黑人身上的丹田,導致黑人剎那間聚氣的力氣頃刻間消失殆盡
炎夏醫道博大精深,古時候扁鵲便是創造了五禽戲,后來演變成五獸拳,便可以證明一個武功高手都會精通藥理,最起碼也會簡單的了解身體的構造。
黑人一個異族,又如何能夠理解炎夏底蘊的恐怖所在。
“你這是什么功夫?”黑人大驚失色道。
“什么功夫不重要,而是若是你不能回答我的問題的話,可能會有恐怖的事情發生。”
黑人被激怒了。
西方諸國都將炎夏看作腐朽不堪的國度,畢竟那一段不可抹去的歷史,直接影響了現在海外諸國的看法。
而現在炎夏崛起之路勢不可擋,可海外諸國還是沉浸在往日的榮耀中,以為炎夏仍然是軟弱可欺,骨子里都帶著驕傲。
“你們炎夏就會說大話,剛才只是我一直不注意罷了,真以為你會是我的對手麼,簡直可笑!”黑人狡辯道。
關一懶得和這種人爭口舌之力,直接一拳鎖住了咽喉,只需要輕輕一捏,便會出現一具尸體。
“放開大人,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身后一名殺手喊道。
關一個眉頭微皺,冷冷道:“身為炎夏人,居然做了西方諸國走狗,可恥!”
關一經歷過當時西方諸國設計的陰謀,導致無數將士血灑邊疆,這份仇恨足以直沖云霄,永不敢忘。
因此看到這些殺手的行為,更是怒不可解。
“少廢話,再不放開大人,要你死無葬身之地。”殺手繼續叫囂道。
關一手勢一抬,黑人更覺得呼吸困難,大腦缺氧。
“快住手!”殺手們不敢上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了。
手一松,黑人摔倒在地,大口地咳嗽著。
剛才他真的感受到了死亡,真真切切的死亡地籠罩著。
“說出你們身份,可以免一死。”關一淡淡道。
黑人是徹底的怕了,眼前的人看著人畜無害,可剛才黑人明顯感覺到了殺意,只需要一個念想便是徹底一命嗚呼。
在死亡的威脅下,黑人可不敢說大話了。
猶豫片刻道:“我來自的勢力并不是你能夠惹得起的,現在放我離開還能夠留你一命。”
關一淡然一笑,這個世界上想要讓他死得人多如牛毛,可卻沒有任何一人能夠做到。
“你只需要告訴我到底哪方實力的人就好,其余無需多問。”
黑人吞吞吐吐道:“清道夫。”
關一瞳孔一縮,表面上卻是裝作一臉無知。
“這是什么亂七八糟的組織,一群烏合之眾也敢在炎夏逞兇,在讓我遇到可就沒有那么容易的放過你。”
黑人心中新松口氣,根本沒有去細想,直接灰溜溜地爬起來帶著一種下屬離開。
走到門外之后,下屬不解道:“大人,我們這么多人害怕他一個不成?”
黑人自然不會說出實話,而是故作睿智道:“這是欲擒故縱,只要讓敵人覺得我們示弱,才會讓他放松警惕,從而出其不意。”
下屬心中鄙視,不就誕生怕死么,搞得還當高大上起來。
可嘴上還是要拍馬屁道:“大人果然是高瞻遠矚,這下敵人已經想不到我們其實還有后手了。”
“請大人示下,我們接下該怎么做。”下屬繼續問道。
黑人繼續裝叉道:“自然是以逸待勞,留下兩個人監視,其余人跟我回去復命。”
“……”
關一看著管家,質問道:“老家伙,現在可以哦說實話了吧。”
管家還想繼續裝瘋賣傻,故作迷惑道:“你在說什么,我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你帶來的,故意想要殺了我。”
關一也不惱怒,而是玩味道:“既然你想死,我成全你,那黑人肯定柳下人埋伏,只要我離開,后果如何你清楚。”
管家面色巨變,他并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后果是什么。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為什么非得要盯著我。”
“若不是你作偽證,林雪豈會被誣陷,要不是留著你還有用,就你這無恥之徒,殺你都臟手!”關一質問道。
關家陳默許久才說道:“這件事并不是你想得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