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周晶晶說她現(xiàn)在也是寂寞的,而我卻莫名的沉默了,像是生怕再將話題繼續(xù)下去,那樣的話……我怕她又要求我抱|她。
其實不是我不想,坦白的說,我很想的,但不知為何,我卻是刻意抑制了自己內(nèi)心的yu|望。
過了一會兒,周晶晶見我沉默了許久無話,忽然她粲然一笑,建議道:“我打電話叫服務(wù)生送兩瓶酒來吧?我們喝點(diǎn)兒酒?”
“啊……”我驚道,“什么?喝酒?”
“是啊。嘻……怎么樣?”
“不怎么樣。”我回道,“因為我沾酒就醉的。”
“那……”她想了想,“那我喝,你看著我喝,怎么樣?”
“嗯……”我想了想,“你為什么非得想起來喝酒呢?”
“嘻嘻~~~”她若有所思的笑了笑,“就是心里堵得慌唄。”
“因為他?”我問道。
“嗯。”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
然后她從床|上坐起身,挪動身,坐到床頭處,拿起床頭柜上的電話,給賓館服務(wù)臺打去了電話。
約五分鐘后,門鈴被按響了。服務(wù)生送來了酒。
周晶晶忙下床,去門前打開門,從服務(wù)生手里取了兩瓶啤酒。
她拎著兩瓶啤酒走到床頭柜前,然后將它擱在了床頭柜上。
順勢,她側(cè)過身,面向我,微笑道:“嘻~~~你別在床|上躺著了呀,起來看我喝酒呀。”
“嗯。”
于是我坐起身,挪身坐到床沿。
她則是坐在對面的床邊,面朝我。
她看了看我,然后拿起一瓶啤酒,啟開,握著瓶身就往嘴里倒去了。
我聽見咕咚咕咚的聲音,就只見那綠色的玻璃瓶中的酒漸少……
一口氣,她喝光|了一整瓶啤酒。一個字:牛!兩個字:牛X!
看得我都傻眼了。
她一邊撂下酒瓶,一邊笑嘻嘻的看著我,問道:“怎么樣?我的酒量還可以吧?”
“不是可以,是相當(dāng)可以!”
“哈~~~”她捧腹一笑,“你好像越來越幽默了?”
“是嗎?不過……”我忽然想了想,瞅著她,言道,“在我的想象中……女教師應(yīng)該是很文靜的那種,但是我沒有想到你卻是如此外向,而且還這么能喝酒。”
“嘻~~~”她粲然一笑,“不要以一個職稱來想象一個人好嗎?我也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女孩而已嘛。我有我的性情,也有我的個性,我也有我的所愛,也有不開心的事……總之,我就是這樣一個女孩而已。”
說著,她又啟開了另一瓶啤酒,喝了一大口。
我看著她,淡淡一笑,忽然言道:“在你的內(nèi)心里,是不是一直還在想著他呢?”
“是的。”她答道,又喝了一大口啤酒,“其實我很想找個人來替代他的位置,可是……一直沒有找到。可能是我呆得那個城市太小了,一直遇不到一個可以替代他的人吧?還有……我們學(xué)校里的那些老師,大都是中年人了。”
“那你要找個什么樣的男的呢?”
“嘻~~~”她若有所思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我要找一個什么樣的男的?總之……不要太俗氣了就成。比方說,還沒有和我交往幾天,就開始談婚論嫁的那種男的,我最討厭了。嘻……好像往后的日子我們就只是為了油鹽醬醋而生活一樣,挺沒有意思的。”
說著,她莫名的看了看我,笑道:“嘻~~~好了,我把這剩下的半瓶酒喝光它吧。啤酒就是得大口的喝。”
我默默地一笑,瞅著她一口氣喝光|了剩下了的半瓶啤酒。
在她撂下酒瓶的時候,好像略有些醉意了。
“嘻嘻~~~”她沖我笑了笑,“是不是第一次見到女孩這么喝酒呀?”
“也不是。”我回道。
“還有比我厲害的嗎?”她驚道。
“有。還有一口氣喝下三瓶二鍋頭的。”
“二鍋頭?”她愣怔的瞅著我,“二鍋頭是什么酒呀?”
“白酒呀。北京的特產(chǎn)酒。一般都是高度的。”
“啊?!!”這時,她驚呆了,“還有女孩這么能喝?”
“有啊。只是喝完后……就不省人事了。”
“哈……”她捧腹一笑,“那就不叫能喝了。”
“嘿~~~”我淡淡一笑,“是啊,那叫不要命。”
“嘻……不過我也有點(diǎn)兒頭暈了。不行,肚|子太漲了,我得去尿|尿。”
“嗯。那你去吧,我先睡了。”
“你不能睡,我還要和你說話。”
說著,她一邊起身奔洗手間走去了。
進(jìn)了洗手間,她也沒有關(guān)門。我忽然聽見了嘩啦啦的水聲。
從洗手間出來后,她往回走時,不料,她忽然一pi|股坐在了我的床位。
然后就只見她脫|去了上衣和褲子……
我呆愣地望著她潔白的、光滑的后背,不覺的,我的那兄弟有了一股沖|動。不過,我卻沒有行動,只是呆愣地瞅著她的后背。
可她忽然轉(zhuǎn)過身,朝我爬了過來,然后側(cè)壓在我的身上,微微的笑了笑,在我耳旁言道:“你怎么沒有反應(yīng)呀?不想抱|著我嗎?”
“想。”
“嘻~~~那你還這樣看著我干嗎?”
“嗯……我覺得……有點(diǎn)兒突然。”
“(*^__^*)嘻嘻……”她莫名開心的笑著,忽然,她將一只手伸進(jìn)了我襠|內(nèi),“哇~~~褲褲都快被頂破了,你還能忍住嗎?”
“忍不住了。”
倏然,我猛地側(cè)起身,翻身壓在了她身上,隨著就猛地吻|向了她的唇……
可是,一會兒,我剛剛進(jìn)入,才動了兩下,我就一瀉千里了。
可能是長時間沒有做了吧?也可能是感覺有些壓抑?
我倍感尷尬的倒在她的身上,澀|澀的看著她,沒有言語。
她則是驚訝的、意猶未盡的仰望著我,言道:“你……你怎么啦?怎么這么快呀?是不是太著急了呀?”
“嗯……”我想了想,回道,“可能是太著急了吧?”
然后我緩慢的從她身上下來了,靜靜的躺了下來。
她則是伸手從床頭柜上拿過來手紙,擦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