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我就陪王思思去了景山派出所。經(jīng)過一打聽,然后得知了王偉被送往了昌平的一個勞教所勞教去了。
這一下,王思思也就稍稍寬心了些許。因為至少知道了她弟弟還是活著的,也是安全的,所以也就不必太擔心了。
等從景山派出所出來沒多久,天也就黑了,隨著,街燈徐徐亮起。
到了晚上,尤其是望著那些閃爍的霓虹燈,很容易令我有一種yu望的遐想。再說,夜里本身就容易令人進入意亂|情|迷的狀態(tài)。
我和王思思沿著街道忙無目的的走了一段距離后,忽然,她側(cè)臉看了看我,問道:“你想吃什么?我請客。”
“能有米飯吃就行了。”我答道。
可能是這段時間太慘烈了,所以我也就變得沒什么追求了,只說有米飯吃就成了。要是過去的話,我當然就會說吃魚翅撈飯什么的。
所以我老爸常對我說,說我如何不珍惜食物,說他們那時候鬧饑荒吃樹皮什么的,我就不愛聽。其實人都是從磨礪中成長的嘛。你瞧瞧我,如今有頓米飯吃就心滿意足了。
王思思看我也很隨便,于是也就隨便進了一家餐廳。
其實我知道,她這會兒也沒有什么心思吃飯,因為她弟弟還在勞教所呆著呢。
進了餐廳,我和她選擇了一個靠玻璃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我們倆隔著小方桌,面對面坐著。
再然后,也就隨意點了幾個菜。
這時候,我才仔細的看了看她。
她梳著一頭披肩發(fā),臉蛋稍顯圓潤,眼神迷人,膚色白凈,淡紅色的嘴|唇,上身穿著一件沙白色的襯衣,那襯衣稍顯透明,隱約可見粉紅色的罩。
最后,我的目光也就定格在了她那隱約的粉紅色處,稍有些木然。
“你在想什么呢?”她忽然很藝術的一個提問,像是在提醒我不要再看她的部了。
弄得我窘態(tài)的抬起頭,尷尬的看著她,不知所措的一笑:“嘿……”
“嘻……”她盡量粲然一笑,問道,“你有女朋友了吧?”
“嗯……”我想了想,答道,“以前,還是現(xiàn)在?”
“當然是現(xiàn)在嘛。”
“現(xiàn)在沒有。”
“嘻……”這時,她莫名的、稍有羞澀的一笑,“現(xiàn)在都這樣,感情很亂。就像我弟弟王偉吧,上大學的時候,就曾先后帶了四個女孩回我們家,而且……還和她們都睡了。唉~~~真是太亂了,沒法說。”
“嘿,”我羞澀的一笑,“也不一定吧?也有專一的吧?”
“那你專一嗎?”
“我?”我又羞澀的一笑,“嘿~~~我覺得我自己很專一,但是女孩子都認為我不專一。”
“呵~~~”她知趣的一樂,“那你就是花心啰。不過像你這么帥氣,長得這么精神,應該有不少女孩子追吧?”
“也不一定。現(xiàn)在的女孩子都覺得太帥了,沒有安全感。現(xiàn)在長得像成奎安的男人,反而很吃香。”
“哈~~~”這回,她砰然一樂,“成奎安?不就是香港那個專門扮演大傻的男的嗎?”
“是啊。”
“……”
聊著,餐廳服務員也就陸續(xù)上菜了。
我是一陣狂吃。
而她只是簡單的吃了兩口。當然,我能看出她的心事。那就是因為她弟弟的事。
飯后,步出餐廳時,她忽然問道:“你住哪兒啊?”
這個問題,可把我難住了。因為我總不可能告訴她,我有錢的時候在網(wǎng)吧過|夜,沒錢的時候在地鐵里過|夜吧?
她看我好久沒有回答,于是又問道:“怎么?你住的地方很遠嗎?”
“嗯……”我只好吞吐道,“有點兒……遠。”
其實我的潛臺詞是:我的老家在湖南呢。
“哦。那你就別回去了吧。我們?nèi)ジ浇馁e館住一晚吧。明天,你陪我去昌平看王偉。”
“嗯。”我忙點頭道。
其實在這種時候,我本不應該對她抱有非分之想的。何況她還是王偉的姐姐呢?
但是,幻想這種東西,是沒法控制的。再說,夜里面,一個男的和一女的在一起,說去賓館kai房,要是沒有這種幻想的話,那真就是不正常了。
為了從倫理上不出錯,那也唯有控制自己的行為,因為是沒有辦法控制幻想的。
我和她離開餐廳,往右拐,然后沿著街道往前走去,不一會兒,看見了一家舒心賓館。
她抬頭瞅了瞅,見舒心賓館外面的裝修還算可以,于是她沖我問道:“那我們就去這家賓館住吧,可以嗎?”
“可以。”
既然人家掏錢,我哪還有什么要求啊?
于是我們也就奔這家舒心賓館走去了,穿過停車場,踏上臺階,進入轉(zhuǎn)門,然后步到了賓館的前臺。
沒錢的我,也就沒敢言語。
只有看王思思沖前臺的女孩問道:“還有房嗎?”
“您好。不好意思,只剩下一個商務套間了。您看……”
她不禁暗自愣了愣,片刻:“那……請問,這附近還有什么賓館嗎?”
“這附近?”那前臺女孩也愣了愣,“有。但應該都沒有房間了。因為快臨近十一了,是旅游旺季了,一般的賓館都滿了。”
“啊……”王思思略微一驚,然后側(cè)臉看了看我,又想了想,忽然沖前臺女孩道,“那個商務套間多少錢?”
“打完折,三百二。”
“哦。”她也就開始掏錢包了。
然后她付了錢,領取了房卡。
接下來,我和她向電梯走去。
進了電梯后,她略顯尷尬的看了看我,淡淡一笑:“嘻……一會兒,你就睡沙發(fā)吧。反正你比我小,和王偉又是朋友,所以我就把你當?shù)艿芸创伞!?br/>
我明白她的意思,怕一會兒在房間里太尷尬。
但我年齡雖然小,不過那兒不小了,早就成熟了,而且已經(jīng)出貨了,也被部分女孩證實了是信得過的、耐用的、耐磨的產(chǎn)品。
聽她那么一說,我也略顯尷尬的看了她一眼,回道:“好的。我睡沙發(fā)吧。”
“嘻嘻~~~”這回,她莫名的笑了笑,看了我一眼,半似玩笑道,“不過沒事。我孩子都兩歲了。就算真的發(fā)生了點兒什么,我也不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