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總聽我這么一問,她淡淡一笑,言道:“就是我說,要您考慮來我們貿易公司做外貿談判官的事情啊。”
“嘿……”我也淡然,回道,“您說的這個,我覺得有點兒太唐突了。我完全沒有心里準備的。再說,我目前的工作也挺好的,我挺喜歡我目前的工作的。而且,您說的這個外貿談判官,我根本就了解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兒。還有,我的英文很差勁的。”
她又是微微的沖我一笑,回道:“哦,沒有關系的。如果您決定來我們貿易公司上班的話,我會跟您講解外貿談判官是怎么一回事的。還有,如果您的英文不怎么好的話,我們會給您請翻譯的。還有,那就是……我想冒昧的問一聲,您目前多少錢一個月呢?方便透露一下嗎?”
“這個嘛……”我想了想,回道,“其實工資的高低對我來說是無所謂的。關鍵是我在目前的這家雜志社做得挺開心的,而且同事們的關系也非常的融洽,像一個大家庭似的,所以我工作起來也很開心的。”
“嘻……”她又微微笑了笑,“我明白您的意思。我也可以看出來,您是一位很重感情的男士。我想,您的太太跟著您一定很幸福的?”
“不。我目前還沒有太太呢。不過謝謝您的夸獎!對了,我們好像偏移了話題?”
“嘻……與您談話真是開心!不過,如果我不偏移話題的話,可能我們的談話也很難進行下去了?”
“我明白了您的意思。”我忙言道,“如果您想讓我去您的貿易公司做外貿談判官的話,我想我們的談話也應該可以結束了?因為我今天不能給您一個答復的。如果沒有什么事情的話,我想……我也該回去了。謝謝您的咖啡!”
“好。那我們的談話就此結束吧。”
“那……”我一邊站起了身來,“再見?”
她也蠻站起了身來,微笑道:“那好,我送送您吧。”
可以看得出她的確是一位素質很高的女人。她的舉止和談笑都是那么的端莊而又不失大雅。而且她的長相也很標致。像這樣的美女的老總,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總體的感覺,她看上去就像一個可以欣賞的藝術品,耐人尋味——很想去觸|mo一下,但又怕碰壞了。
哇,她這樣的女人,我還真是頭一次碰見。不知道和她做那事的時候,會是什么樣的感覺?會不會很特別呢?
她送我到了停車場之后,便緩緩止步,微笑的沖我言道:“那好,曾先生,我就送您到這兒吧。”
“謝謝!”我忙道,忍不住凝視了她一眼。
她看人的時候,總是那樣的微笑著,真是迷人啊。
正在我要轉身拽開車門的時候,她忙道:“對了,曾先生,我明天有一個聚會,想邀請您參加,能否和我一起去呢?”
“這個……嗯……”
“嘻……沒有關系,如果您有事,脫不開身的話,那不必為難了。”
“哦,沒事的。那,我想……我們明天聯系吧?怎么樣?”
“好。就這么說定了。我明天給您電話。”
“好的。再見。”
“嗯,再見。”
……
于是我便拽開車門,坐進了車內。
她一直目送我駕車離去后,她才轉身步向了她的車前。
媽|的,面對她,我還真是有點兒盛情難卻了。
正當我駕車到了主道的時候,忽然,我的手機響了起來。于是我忙貼近道邊停下了車,接通了電話。
“喂,”貌似是于娟的聲音,“呵呵呵呵……你在哪兒啊?”
“我在北京啊。”我回道。
“呵呵呵呵……”不知道她自個在樂什么,“我知道你在北京。我是問你在北京什么地方?”
“西單附近。怎么啦?”
“呵……那你來找我吧。”
“什么意思啊?”我不禁愣了愣,“你不是在成都嗎?我怎么找你啊?上哪兒找你啊?去成都嗎?”
“笨蛋!我當然是在北京了,所以才叫你來找我啊。”
“你在北京?”
“呵呵呵呵……是啊。怎么?你不相信啊?”
“喂喂喂,我聽你一直在自個偷著樂,你是不是在開玩笑啊?”
“沒有開玩笑了。呵呵……好了,我不樂了,行嗎?”
“你真的沒有開玩笑?”我還是很懷疑的問道。
“沒有。你知道我剛剛在樂什么嗎?”她問道。
“不知道。”
“我剛剛想起了,我在北京的時候,有一天特冷,你去我住的地方,也就是我在通州的村里租的平房那里,凍得你哆哆嗦嗦的,然后我們在床|上做那個的時候,那個床老是撞在墻頭咚咚咚咚的,后來隔壁也開始咚咚咚咚的撞墻了,哈哈哈哈……”
被她這么一說,我不禁也想起來了,忽然就樂了起來:“哈哈哈……不過,那天夜里,好像隔壁的不行哦,他們撞了一會兒墻之后,就沒聲了哦。”
“呵呵呵呵……好了,不說這個了,我肚子都樂痛了。對了,我現在真的在北京的,你來找我吧。”
“真的在北京?那你在北京哪兒啊?”我忙問道。
“在西客站附近的一家賓館里。不過我是晚上的火車,大約還有三個小時左右,我又離開北京了。”
我忙是問道:“怎么那么著急啊?你什么時候來北京的啊?”
“好了,先別問這么多了。你趕緊來這兒找我吧。抓緊時間,我好像見你一面的。”
“那好吧。你把你的具體地址告訴我。”
“……”
……
等她將具體地址告訴我之后,我也就駕車直奔西客站方向駛去了。
媽|的,不巧的是,居然堵車。堵了將近一個小時左右。
一個小時候,于娟又給我打來了電話,問我怎么還沒到?
我說堵車,堵在道上了。
她居然不相信,說我在故意找借口,拒絕去見她。
真是郁悶!看來,只有到了她的那兒,她才會相信的?
不管怎么說,我們也相識一場,我怎么會不去見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