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快要到北京的時候,我提前給張娜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回北京了。
接到我的電話后,她興奮不已,說這就上火車來接我。還問了我具體的車次和車廂號。
當火車漸漸駛入北京的邊境時,我望到了車窗外明媚的陽光,頓時感覺心里暖暖的。
等我從火車上下到站臺的時候,張娜已經佇立在站臺上等候了。
望著她,不覺的,我貌似燦爛的笑了笑。
當她望見我之后,倏然燦爛的笑了。
我緩慢的步到她的跟前,她欣喜道:“混蛋!都去哪兒旅游了呀?也不帶著我一塊兒去,真不夠意思!”
“嘿嘿……”我沖她笑了笑,言道,“其實也沒有什么好玩的啦。我只是隨便走走,散散心而已。不過,這點兒錢,全為全國運輸做貢獻了。”
“知道要為鐵道部做貢獻,那你還出去干嗎呀?嘻……”
“因為我是個傳統(tǒng)的中國人嘛,我不做貢獻,誰做貢獻呀?你看看,每當到了春節(jié)期間,全國人民就開始躁|動了起來,有的為了訂票回家過年,都在火車站排了幾天幾夜的隊,等著買票。我這還算好的,僅僅只是為了旅游而已。”
“嘻嘻……”她笑了笑,“也是哦。我剛剛的確看到火車站里人山人海的。好像都是為了回家過春節(jié)的。”
“……”
出了火車站之后,張娜和我打車去了蒲黃榆。因為她的那個姐們在蒲黃榆住,她住在她姐們那兒。
到了蒲黃榆,我說和她去賓館要間房呆一會兒。她說,不用。然后她解釋道,說她的那個姐們回老家過春節(jié)去了,現在那房子就她一個人住,所以沒有必要再去賓館住了。
然后,我也就跟著她去了她姐妹住的地方。
她姐妹租的是一間一居室。由于她姐妹目前還沒有男朋友,所以她就厚著臉皮和她姐妹擠在一塊兒住。
后來,我問,她姐們?yōu)槭裁礇]有男朋友?是不是長得很難看?如同恐龍一般?
她笑著說,她們姐妹四個每一個長得都不難看的。至于她姐妹為什么沒有男朋友,她解釋說,她那姐妹想釣個金龜婿。
她所謂的姐妹四個,就是在大學里玩得最好的四個。
聽她說,我才知道,原來她們都是公安大學畢業(yè)的。畢業(yè)后,唯有謝婷當了公安。
她還說,謝婷是她們四個當中最漂亮的一個。我說,那是肯定的。
進了她姐妹的房間后,我才發(fā)現屋子里面亂七八糟的,貌似她們都不好收拾,什么穿過的內|內和杯|罩扔得到處都是。
我走到沙發(fā)前,拿開一個擱在沙發(fā)上的臟杯|罩,然后便轉身坐了下來。
她打開電視后,便到沙發(fā)前,挨著我坐了下來。
坐下后,她摟著我的脖子,就親|吻|了我一下。
然后她貌似有點兒調皮的拿起沙發(fā)的那個紅色杯|罩,笑嘻嘻的沖我問道:“你猜猜,這個是誰用的?”
“嘿……”我粲然一笑,“當然是你姐妹用的啦。因為你喜歡黑色的嘛。”
“嘻……”她也粲然一笑,“她的夠大吧?”
“嗯。”我點了點頭,“不比你的小。好像你們姐妹的,都比較大哦。”
“那是當然。”她又笑了笑,“嘻嘻……在大學的時候,我們四個號稱校園四大|波|霸美女。”
“嘿……”我笑了笑,“那誰的最大呀?”
“當然是我的了。”
“沒有吧?”我故作遲疑的看著她,“嘿……我看看先。”
“混蛋,我的你還沒有看清呀?”
“反正每次都離得太近,所以沒法看清。那種感覺好像是……只緣身在此山中不識廬山真面目,哈哈……”
“那就是證明我的夠大啰。嘻嘻……”
“算是夠大了吧?”
“嘻~~~什么叫算是夠大了呀?大就是大嘛。你再這么說,我就用那個捶死你!”
“呃……”我便是故作銀蕩的瞅著她,“你的那個雖然大,但是好像太柔|軟了,捶不不死人的哦。”
“混蛋,你!(*^__^*)嘻嘻……”
“……”
坐在沙發(fā)上歇了一會兒之后,我去洗了個澡。
洗完澡后,我說我困了,想去睡一會兒。
然后她說,那你就去睡吧。
于是我走進了臥室,上|床睡了。
貌似被子上全是張娜和她姐妹的香味,非常之濃郁,聞著就足以令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難以自已。
我剛在床|上躺下,不料,張娜也走進了臥室。到了床前,她直接tuo|去了衣衫和褲子,掀開被子,也上|床來了。
她躺在我的身側,忽然在我耳旁呢喃道:“混蛋,好幾天沒有見你了,想我沒?”
我當然說我想了。
然后兩人就開始yu’罷不能的在被窩中纏|綿了起來,激烈的熱|吻|著……
可是當我的手剛剛伸向她那兒時,就觸到了一個異常的物體——護|墊。
不料,我忽然抬頭俯視著她,言道:“郁悶!明明知道你的那個來了,還要勾|起我的yu|望干嗎啊?”
“嘻嘻……”她倏然壞笑了起來,“那就別那個了嘛。”
“廢話。我的那玩意都快要爆|炸了。”
“哈哈……”她更是壞笑著,用手mo|了下我那玩意,“哇,不會吧?它都都發(fā)火了呀?”
“是啊。它發(fā)火了呀。看你怎么辦?”
“嘻嘻……涼拌唄。”
“……”
本來已經困了的我,現在被她這么一折騰,卻又不能做那事,弄得既是yu|罷不能,又是郁悶的要命。
但為了過一下下干|癮,不覺的,我解|開了她杯|罩,狂熱的吻|向了她那兩個大大的部位。
我吻|著,吻|著……她似乎也難受得不行了,輕微的發(fā)出哼咿聲。
“混蛋,我想要了。”她忽然低聲道。
“我也想要呀,可是……你那個來了,怎么做嘛?”
“嗯……”她想了想,忽然從床頭抽出了一把紙巾來,言道,“混蛋,不許看哦。”
隨著,她就拿著紙巾伸向了被窩內,擦了擦她那地方。然后她雙手伸到被窩里,tuo|去了內內。
然后,她說,床頭柜的抽屜里有那個套,她要戴上。也就是暗示要我闖紅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