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NND,這人都是欺軟怕硬。看來我不給魁子來點兒下馬威,他丫還以為我好欺負呢。
我抬頭憤怒瞪眼瞅著魁子,不禁言道:“你管我是哪根蔥呢?我和謝婷交往是你情我愿的事,你管不著!就算你以前是她的未婚夫,那也只是以前的事情了,現(xiàn)在我是她名正言順的男朋友,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嗎?”
魁子聽我這么一說,他愣是愣了愣,然后忽然沖我一瞪眼,猛地一掌拍在我的后腦勺上,拍得我的額頭差點兒磕在了餐桌上。
“草!你|他|媽|的沖我發(fā)狠?活膩了啊?”同時,他兇道。
這我就更是急眼了,噌的一下站起了身,面向他,也不懼道:“我看你是存心找茬的是吧?有種,你就跟我出去單挑!別在人家餐廳打架,打壞了東西誰賠啊?”
不料,謝婷也噌的一下站起了身,惱羞成怒道:“我賠!!!”
靠!不是吧?她居然縱容我和魁子單挑?我只是說說而已嘛。要是真的打起來,我也未必能贏他?就他那魁梧的身段,光禿禿的腦袋,別說真打,一看都發(fā)憷。我也只是聲勢奪人,嚇唬嚇唬他而已。
誰料,魁子趁我不注意,喘了我一腳,給了我一巴掌:“我讓小樣兒跟我囂張?!!”
媽|的!這我也就氣惱了。
機智的我,不禁抄起餐桌上的茶杯,就砸向了魁子光禿禿的腦門,咚的一聲聲響,只見他腦門直冒鮮血。
靠!不是吧?見紅了啊?
魁子愣怔了一下,不覺,慢慢的抬起手,摸了摸腦門,然后一見手上的血,撲通一下就暈倒在地了。
這時,謝婷焦急了起來,惶急跑過來,蹲下,抱起魁子的頭部:“喂~~~魁子!魁子!魁子!”
我本是膽怯的,可見謝婷忽然為魁子著急的樣子,我心里不禁泛起了醋意。
謝婷忽然抬頭瞅向我,埋怨道:“你干嗎出手那么狠啊?!!”
“是你支持我和他單挑的啊!”我醋意的回道。
“還愣著干嗎,你?!!趕緊撥打120啊!!!”
“為什么要我撥打120啊?”
“廢話!人是你打傷的!”
“嗯……”我醋意的怔了怔,忽然掏出了手機,撥通了>
等報警完畢后,我倏然害怕了起來,膽怯的沖謝婷問道:“喂,你是警察哦,剛剛你也看到了哦,是他挑釁,先動手的哦,我這只是屬于正當防衛(wèi)哦!”
謝婷也焦急的回道:“蠢豬!我當然不能替你作證了!正因為我是警察,所以才不能替你作證的。一會兒他們問起,說我在場都沒有阻止,還給你們倆點火,我豈不是罪魁禍首嗎?”
“那你為什么要點火呢?!!”
“因為……”倏然,謝婷面色抑郁了起來,貌似有著傷心,“我恨他!”
“Why?!!”
謝婷若有所思的瞅了瞅我,回道:“我不想……解釋了,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情了。”
“可是打傷了人,我是要負法律責任的,明白?”
莫名的,謝婷白了我一眼:“誰讓你下手狠了啊?”
“我也不想啊!”我急道,“只是當時一時沖|動而已!你說……我現(xiàn)在怎么辦?”
說著,我又自個責怪道:“誰讓他要欺負我呢?這也不能怪我!大家都知道,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是他非要對我動手動腳的,我才……反抗的!”
就在這時,120的急救人員趕來,就地包扎好了魁子額頭上的傷口,又擦去了他手上的血跡。
然后法醫(yī)鑒定了一下,忽然道:“沒事,他只是暈血。一會兒就醒了。”
接著,一名警察過來了錄口供,當問其情況時,我也只好實話實說了。
警察記錄完畢后,又問:“誰能替你作證?證明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忽然,鄰桌一名女子站了起來,然后離座走了過來。
看來,這人間自由公理在啊?
那女子向前,向警察比劃道:“我剛剛一直在一旁看著他們的,當時就是這名光頭先生先沖這小伙子動手動腳的,所以小伙子后來急了,就順手抄起茶碗砸在了光頭先生的額頭上。俗話說,狗急了還會跳墻的,何況是人呢?”
“……”
正說著,不料,魁子忽然醒過來了,愣怔怔的仰望一會兒天花板,然后忽然站起了身來。
等他回過神來之后,他忽然瞅向了謝婷,言道:“婷兒,我剛剛是不是過分了啊?”
“你本來就很過分!”謝婷沒好氣的回道。
那警察見魁子醒了,也就問了問他一些情況。
在最后證實這事之后,這事情也就不了不了了之了。
等120的急救人員和警察走后,謝婷瞪了魁子一眼,莫名的給了他一記耳光:“你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魁子卻是很愧疚的瞅了瞅謝婷,然后默默地轉身離去了。
盡管如此,但我在他倆的眼神中,看到了彼此的情感還埋藏在心里。為此,我暗自醋意連連,心里很不是滋味。
謝婷默默地望著魁子走后,莫名的,她悄然落淚了。
我默不作聲的瞅著謝婷,然后從餐桌上拿起一張餐巾紙遞給了她。
當她瞅著我手頭上的紙巾之后,她忽然抬起頭,看了看我,一邊接過了紙巾,擦了擦淚痕。
擦干眼淚之后,她莫名的瞅了瞅我,然后粲然一笑:“嘻……死流|氓,你怎么啦?呆呆的看著我干嗎啊?”
“嘿~~~”我淡淡的一笑,“沒什么,只是想看著你。”
漸漸的,她又變得抑郁了起來,看著我,忽然問道:“你知道我為什么決定要和你交往了嗎?”
“嗯……”我愣怔的看著她,搖了搖頭,“不知道。”
她見我如此,她淡淡的笑了笑:“嘻~~~其實他前幾天就出來了,他贏了官司,事實上,他也是被陷害的,他壓根就沒有販|毒。只是他的朋友陷害了他而已。他出來了那天,就去找我了。但是我沒有理他。后來他又三番五次的去找我,我還是沒有理他。其實他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壞的,他挺可愛的,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