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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纖纖此時就覺得特別的可笑。
上一次她是為了媽媽,為了要回媽媽的保險箱。
這一次卻是為了爸爸,為了回報爸爸的養育之恩。
只是‘爸爸’這個曾經的稱呼,從此后再也不是了。
白鳳展不是她的任何人。
她沒有理由去指責白鳳展曾經對她的好與不好,白鳳展也沒有義務對她好。
她從前的那些哀怨,都是不值一提的事情了。
她活該承受白鳳展這些年的冷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