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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申!
鏡面上出現(xiàn)的這個陌生的名字讓我頓時就愣住了,這人是誰?出現(xiàn)這個名字又是啥意思?
“哥,估計這個人就是鏡中鬼做出這些事的關(guān)鍵所在,走,咱們?nèi)ゴ蚵犚幌逻@個人去吧?!毙“紫肓讼抡f道。
我點點頭,沒錯,鏡面上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xiàn)吳申這個名字,再聯(lián)想到我剛才隱隱中聽到的那種求救的聲音,難道這個叫做吳申的人被關(guān)進了鏡子中的結(jié)界?他要讓我救他出來?
想了想,目前這種可能性最大,于是我和小白當(dāng)下也不再耽誤時間,直接去了物業(yè)管理處。
一般的鬼魂不會離開生前死去太遠的地方,所以我初步判斷,這個吳申,極有可能就是這個小區(qū)的人。
然而我和小白到了物業(yè)管理處的辦公室,用法術(shù)控制了一個工作人員,仔細的查詢了以后,發(fā)現(xiàn)整個小區(qū)里并沒有叫吳申的人。
小區(qū)里總共也就幾十戶人家,入住之前,物業(yè)肯定都是登記了的,所以物業(yè)也不會漏掉登記信息。
我的眉頭頓時就緊了起來,難道吳申不是這個小區(qū)的人。
離開物業(yè)辦公室,我望著略顯空蕩的小區(qū),有些郁悶,現(xiàn)在要到那里去尋找吳申的線索???
“哥,你不用擔(dān)心這個問題,咱們可以去派出所問問,剛才那個物業(yè)的人也說了,這個小區(qū)是在拆遷了一個村子后建造起來的,那個吳申八成是原來村子里的人?!?br/>
小白看到我郁悶的表情,當(dāng)下就說道。
我一怔,對啊,找人就應(yīng)該去找派出所的人嘛,看來我最近跟鬼怪打交道太多了,都快忘了如何跟普通人打交道了。
小白笑笑,接著又說道:“就算派出所的人不知道,但是知道了人名,我們就有別的辦法找到吳申?!?br/>
我連忙問,還有什么辦法?
小白指了指地下說道:“哥,你忘了秦廣王了吧,所有普通人的信息,沒有比他更加了解的了,只要知道人名,他便可以從生死簿上查出那人的所有事情。”
我一拍腦門兒,對?。≡缭撓氲竭@一點的。
稍作思考,我決定還是先去派出所問問,這里查不到,我再去找秦廣王也不遲。
于是,我和小白當(dāng)下就又去了附近的派出所,為了避免拖延時間,小白還是直接用法術(shù)控制了一個工作人員,當(dāng)下就從電腦里調(diào)出了整個山城所有叫吳申的資料。
結(jié)果,讓我無語的是,叫吳申的人,只有一個,但是這個人,卻是一個兩歲的幼兒。
顯然,這個幼兒不可能跟鏡面里的名字有關(guān)系。
“哥,看來你得去找秦廣王了?!毙“卓吹轿ㄒ灰粋€叫吳申的幼兒的資料后,也是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點點頭,事不宜遲,我現(xiàn)在就去找秦廣王!
我不再猶豫,當(dāng)下就用出陰陽術(shù)再次來到了陰間,直接找到了秦廣王。
我把事情跟秦廣我說了一遍,秦廣王也是怔了下,急忙取出了生死簿,查看著叫吳申的人的資料。
片刻后,秦廣王忽然停下手中的動作,眼睛直直的盯著生死薄上的一頁資料,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見狀,我趕緊問他:“怎么了?”
秦廣王面色凝重的道:“找到他了,不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用吳申這個名字了?!?br/>
我注意到秦廣王的表情有些不對勁,趕緊問道:“這個人很特殊嗎?”
秦廣王點點頭,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人現(xiàn)在叫浪心法師?!?br/>
浪心法師?
我頓時有些疑惑,接著問道:“這個浪心法師是道門中的人?”
秦廣王搖搖頭:“不,他是佛門中的人。”
佛門中的人?
原來是個和尚啊,一個和尚能有什么特殊的。
秦廣王當(dāng)下就指了指生死薄,:“喬覺先生你來看看就明白了?!?br/>
我連忙湊過去,往生死薄上一看,結(jié)果在生死薄上我只看到了一句話,姓名吳申,現(xiàn)名浪心法師,其他的資料則是一片空白。
生死薄上居然沒有他的詳細信息!
我狐疑的問秦廣王:“難道因為他是個和尚,生死薄上就沒有他的信息?”
秦廣王苦笑笑道:“喬覺先生可能還不知道,所有的佛門中人,生死簿上都是只有他們的名字,沒有他們?nèi)魏蔚男畔ⅲ切┓痖T中人死后,不歸我管。”
我不解的問:“那些佛門中人不歸你管歸誰管啊,那他們的名字出現(xiàn)在生死薄上又有什么意義?”
秦廣王無奈的道:“沒辦法,佛門中人一旦死后,就會由他們的得道高僧親自超度,不止佛門,道門中長老層次以上的人,他們的生死也不歸我管?!?br/>
說實話,這種事情還還真是第一次知道,這么說來,秦廣王管的只是一些普通人了?
秦廣王嘆了口氣道:“很久以前,不管是道門中人還是佛門中人,他們的生死輪回都是歸我管的,但是后來發(fā)生了一些事情,他們那些人就便不在歸我管轄了,尤其是正氣門的人,他們幾乎所有弟子的生死輪回,都已經(jīng)不在我的管轄范圍內(nèi)了。”
聽到秦廣王的話,我頓時明白了,難怪人間有那么多的惡鬼惡道,也不見秦廣王去派陰司鬼差去懲治他們,原來是這樣。
對了,莫非也正是這個原因,林老的賞罰使的身份現(xiàn)在才如同虛設(shè)一樣?
秦廣王無奈的笑笑:“沒錯?!?br/>
’
我想問的更具體一些,然而秦廣王卻搖搖頭說:“喬覺先生,這種事情已經(jīng)不重要了,眼下你還是盡快的去找那個吳申吧?!?br/>
我聽出秦廣王讓我自己去尋找這件事真相的意思,想了想,我便不再為難他了,當(dāng)下就拱手告辭,又返回到了人間。
“哥,怎么樣?”
見我回來,小白連忙問道。
我只好把秦廣王說的事情跟他說了一下,小白聽了之后頓時沉默了起來,片刻后,小白才又開口道:“哥,秦廣王說的也對,咱們還是趕緊去找那個浪心法師吧?!?br/>
我點點頭,既然吳申是一個和尚,而整個山城也就一座寺廟,想找到他并不難,于是我和小白當(dāng)下也不再耽誤了,直接去了山城的寺廟。
不過我實在有些想不通,現(xiàn)在看來,那個叫吳申的浪心法師顯然還是活著的,這說明我先前猜測的鏡中求救的東西并不是他,可是鏡子里出現(xiàn)他的名字,是何用意?
沒想到,原本用來對付正氣門分部的計劃,卻有了這種變故。
折騰了幾圈,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早上了。
我和小白來到寺廟之后,發(fā)現(xiàn)來上香的人簡直是絡(luò)繹不絕,看起來香火很旺盛的樣子。
不知道為什么,當(dāng)我進了寺廟之后,我忽然感覺有些不舒服,潛意識里,我似乎很討厭寺廟一樣。
“小白,你有沒有感覺到什么?”我當(dāng)下就問小白道。
小白搖頭道:“沒有,寺廟附近鬼怪可不敢來。”
我連忙說不是鬼怪,是別的氣息。
小白有些疑惑的道:“也沒有,我只是感應(yīng)到了寺廟里有幾個道行不淺的和尚?!?br/>
我有些無語,看來那種不舒服的感覺也只有我能感覺到了,不過眼下不是糾結(jié)這種事情的時候,還是趕緊去寺廟里面去找那個浪心法師吧。
收回思緒,我便和小白直接進了寺廟的大門。
剛一進大門,我便看到了一個專門賣香燭之類的亭子,我猶豫了下,想著要不要去買點兒香火。
不過小白卻說:“哥,不用買,你能來這里,是這個寺廟的榮幸,而且他們也受不起你的香火?!?br/>
我不由的一愣,馬上反應(yīng)過來小白說的話,當(dāng)下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直接去找方丈吧。”
隨即,我和小白便大步走進了寺廟的佛堂大廳。
大廳里,不少普通人都在跪拜在一尊大佛前許著愿。
我朝四下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一旁的供桌邊上正有一個中年和尚敲著木魚,而木魚的旁邊,則是一個功德箱,不少香客在許完愿之后都會掏出些錢財放進功德箱里。
小白直接走了過去,直接對那個敲著木魚的和尚道:“去,請你們方丈來!”
和尚聽到小白的話后怔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下就雙手合一,一低頭道:阿彌陀佛,施主,請問您跟方丈有約么?
小白眼睛一瞪:“沒有!”
小白的口氣很不客氣,但中年和尚絲毫不在意的道:“施主,若是沒有約的話,方丈并不能見二位?!?br/>
“呵呵,你這和尚,真啰嗦,讓你去就趕緊去!”小白冷笑笑道。
“這......恐怕不行。”中年和尚面色為難的道。
見狀,我趕緊對小白悄悄說道:“小白,別為難他了,我已經(jīng)感應(yīng)到寺廟里道行最高的那個和尚的具體位置了,咱們直接去找他吧?!?br/>
小白說:“哥,你不用跟他們客氣,那家伙必須親自來迎接咱們才行?!?br/>
我苦笑笑,看來小白還是惦記著我前世地藏王的身份。
“兩位施主,老衲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就在這時,從內(nèi)堂突然走出來了個慈眉善目的老和尚,看到我和小白后,當(dāng)下就恭敬的說道。
我有些訝然,這老和尚明顯是從另外的地方用遁術(shù)趕過來的,看來他就是方丈了。
見老和尚這么客氣,我連忙沖他拱手道:“方丈大師,您言重了,我倆也是有事請你幫忙?!?br/>
老和尚輕笑笑,當(dāng)下也沒再多說,直接做了個請的姿勢,示意我們?nèi)ズ竺嬲f話。
接著,我們跟著老和尚來到了大廳里面的一間禪房,老和尚伸手示意我們坐下說話。
“小和尚,我們沒空跟你閑聊,我來問你,你這廟里,可有個叫浪心法師的?”
然而就在這時,小白很不客氣的開口道。
我差點兒樂了,小白居然稱呼人家胡子都白了的方丈為小和尚。
方丈聽到小白的話后當(dāng)下也是一怔,愣了片刻后才回道:“不知二位貴客找浪心師弟做什么?”
我還沒開口,小白就繼續(xù)說道:“這你就別問了,既然你認識他,現(xiàn)在就帶我們?nèi)フ宜?。?br/>
方丈當(dāng)下就有些為難的道:“貴客有所不知,我那浪心師弟很久以前就閉關(guān)去坐枯禪了,他怕是不能見二位了?!?br/>
閉關(guān)坐枯禪?
方丈點點頭:“是的,浪心師弟他早在一年前幾閉關(guān)了,不知二位找他做什么?”
我索性也不跟老和尚繞彎子了,直接問他,他人在那里?
老和尚糾結(jié)的看看我,又看看小白,旋即嘆了一口氣道:“既然尊客開口,那我就知道帶您去找浪心師弟了?!?br/>
隨后,老和尚便領(lǐng)著我們來到了一個緊閉著房門的禪房。
老和尚沒喊,而是直接推開了房門。
朝里一看,只見里面的蒲團上,坐著一個閉眼的年輕和尚。
我頓時心中一驚,不過我并不是吃驚他這么年輕就坐上了長老,而是驚訝他的身上毫無生氣,卻也沒有鬼氣。
他既不是人,也不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