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一聲。
    陸薇吞了吞口水，問：“真的可以嗎？”
    問是這么問，到不待薄玖笙回答，她的小爪子已經摸上他的胸肌。
    小小一只，好像撓癢癢一樣劃過薄玖笙的胸腔，撫摸著他的線條。
    一邊摸，一邊哇哇大叫。
    “怎么這么硬？”
    “天哪！好硬！”
    “大叔，你天天訓練嗎？”
    薄玖笙曬笑：……
    這些都是什么虎狼之詞。
    原本就是想逗逗這個小孩，沒想到她還真上手了。
    一種酥酥麻麻，談不上舒服，但又有特殊魔力的感覺在身體上泛開。
    薄玖笙無奈挑了挑眉，他這是沒事給自己找事。
    “好了，再摸，你就還不起了。”
    薄玖笙聲音偏沉，透著一股教導主任般的震懾力，聽得陸薇連忙收回爪子。
    “那……加個微信吧，回頭我把錢轉給你。”陸薇揚了揚手里的手機。
    薄玖笙便打開手機微信二維碼。
    陸薇火速添加，就看到一個黑色的頭像圖片，上面龍飛鳳舞寫著三個字，看不太懂是什么，但隱約好像有個“久”字。
    微信名：九。
    陸薇添加完微信，小手就按照薄玖笙肩頭上：“好了，小九子，咱們開工吧！”
    薄玖笙嘴角抽了抽：……
    小九子？
    上個這么不尊重他的人，墳頭草都割了好幾茬了。
    現在的小孩膽兒怎么肥成這樣？
    還沒來得及說什么，薄玖笙就被陸薇套上白色的浴袍，推倒在沙發上。
    薄玖笙：……
    陸薇開始找角度，幫薄玖笙擺姿勢。
    她眉眼斂起那股天生樂呵勁，變得專注且認真。
    她猛地把浴袍扯了扯，露出薄玖笙的胸腔和一側肩頭。
    薄玖笙：……
    這小孩動作有點兒猛啊！
    又扯了一下，浴袍散開，在腰肌處虛虛掩著，露出一小截內褲的顏色，但又不全露，引人遐想。
    緊跟著，陸薇又讓他身子斜靠在沙發上，一手手肘抵著沙發扶手，拿著煙。
    “眼神迷離一點，慵懶一點，頹廢一點。”
    “對對對！就是這個感覺！”
    “絕了啊！”
    “保持這個姿勢哈！”
    陸薇回到畫架前面，拿起畫筆，嗖嗖嗖幾筆，開始勾勒框架。
    她邊畫邊嘖嘖稱嘆：“小九子，你這個抽煙的動作，是不是故意模仿過誰？”
    “誰？”薄玖笙聲音透著幾分不悅。
    陸薇全然沒有察覺，自顧自說下去。
    “算了，說了你也不認識。
    是川北一個很有名的大佬，叫做薄玖笙。
    據說他抽煙姿態超級好看，曾經以一張抽煙的側面圖引發整個川北貴公子的爭相模仿。
    我以為你模仿他呢！”
    薄玖笙這會兒面色稍緩，淡笑不語。
    不一會兒，一個視頻電話打了過來。
    陸薇點開，因為在拿畫筆，就按下揚聲器按鍵。
    手機那端傳來女生的聲音。
    “薇薇，連線，連線，肝作業四人小組正式成立。”
    “好。”陸薇應下，按了個按鍵，“姐妹們，沖啊，肝作業！肝作業人，肝作業魂，只要能趕在十二點前交作業都是人上人！”
    閨蜜一：“啊啊啊，我已經畫了兩筆了！”
    閨蜜二：“嘿嘿，我輪廓打好了。對了，你們都找誰當模特啊！”
    閨蜜三：“我哥！嘔，看著他那排骨樣，好氣啊，我還得腦補給他豐胸。這種痛苦誰懂。”
    薇薇：“嘿，我找了你們介紹的平臺，定了個老帥哥！那胸肌、腹肌，絕絕子，還給摸！”
    薄玖笙：……
    閨蜜一：“臥槽，轉介紹啊！”
    閨蜜二：“求視頻！”
    陸薇繼續咻咻咻畫著畫：“算了，人家害羞。我得保護人家的肖像權！我畫眼睛了哈！”
    閨蜜三：“啊啊啊，等我啊！”
    ……
    陸薇：“啊啊啊，我快搞定了！最后十分鐘沖刺！”
    閨蜜一：“完了，完了，只剩下十分鐘了！”
    閨蜜二：“天哪，天要亡我，我得趕緊弱化細節。”
    閨蜜三：“我……我快搞定了！沖啊，姐妹們！”
    薄玖笙：……
    現在的小孩兒，都這么吵嗎？
    咔嚓，陸薇拍了畫照，連忙發導師郵箱，然后原地蹦跳尖叫：“啊——最后兩秒，我踩點發過去了！歐耶！”
    薄玖笙:……
    手機那端，有興奮的聲音，也有哀嚎的聲音。
    陸薇掛斷電話跟薄玖笙說了句：“謝了，小九子，回頭多少錢跟我說，我微信轉你。”
    薄玖笙穿上衣服，走出房間就給袁燊發了信息：“過來。”
    袁燊：“這么快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