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極神王 !
“還有何人不想吃這枚丹藥?”盈哥一手提著刀,一手從桌上撿起一塊濕巾,將長刀上的鮮血擦拭干凈。
“吃,吃。我們這就吃。”
見到如此血腥的場面,那些領(lǐng)主們那里還敢不吃。
盈哥示意水笙繼續(xù)喂食,果然,這次水笙將那鮮紅的丹藥喂到每人嘴邊的時候,那些人都乖乖的配合,就丹藥咽下。
且說水笙喂到完顏阿骨打的時候,完顏阿骨打卻將自己的口緊緊閉著。
“張嘴!”水笙喝道。
完顏阿骨打紋絲未動,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也沒有去看盈哥,更加沒有看水笙。
“大人?……”水笙為難的看了盈哥一眼。
盈哥看了看完顏阿骨打,冷冷笑道:“咦,還有一個不怕死的。嗯,真是我女真族的好漢子。”
盈哥一只手拖著那長刀,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下頜上的胡須,慢慢往完顏阿骨打處走來。
那長刀托在地上,發(fā)出嘩啦啦的響聲。
“嘩啦啦”
此時此刻,這座大殿之上,除了盈哥拖刀的聲音,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
一靜。
一動。
拖刀的聲音更加襯托了大殿上的靜謐。
大殿上的靜謐更加襯托了拖刀聲音的陰森恐怖。
“哈哈,哈哈。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完顏部族的阿骨打呀,嗯,你這小子不錯,很有你哥哥的風(fēng)范。”盈哥忽然說道。
盈哥口中說話,足下止步,那嘩啦啦的聲音軋然而止。
聽到盈哥說“嗯,你這小子不錯,很有你哥哥的風(fēng)范。”
完顏阿骨打豁的抬起頭來,一雙眼眸含著無盡的怒火,朝盈哥看去。
盈哥卻也正在看完顏阿骨打:只見完顏阿骨打的一雙眼眸,似乎要噴出火來,嘴唇抿的很近,牙齒用力的咬著,兩面的腮頰上都能看出清晰的兩塊咬肌,一雙眉毛斜斜指向兩鬢,額頭上跟脖子上,青筋迸起。
盈哥不禁笑了。
盈哥道:“你的哥哥,嗯……叫甚么名字來?是了,完顏宗翰,果然是一個大英雄,當(dāng)年本座殺他的時候,他也是這樣看著我。可惜那個時候,本座還年輕,脾氣比較暴躁,不能容人,完顏宗翰越是這樣看著本座,本座越是生氣。這才一怒之下將他的頭顱砍了下來,似乎還將血肉挖干凈,將他的頭顱做成了酒杯?唉……時間太久遠了,本座都忘記了。”
說到這里,盈哥深深的嘆了口氣。
眾人眼見盈哥手中拖著一把雪亮的鋼刀,站在那里訴說自己斬殺完顏宗翰的事情,不由得毛骨悚然。
完顏阿骨打“呸”的一聲,聲音沙啞的說道:“盈哥,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否則的話,我必拿你的血當(dāng)酒,生啖你的肉!”
“哈哈,哈哈。”盈哥縱聲長笑。
笑聲回蕩在大殿之中。
“本座是不會殺你的。其實,殺了你的哥哥,本座也是很后悔的,拿你的哥哥當(dāng)做祭品豈非很好?先祖常常托夢給本座,說需要祭祀,需要血食。這血食么,就如同你跟你的哥哥,唯有即孔武有力,且性子剛毅的人,才是好的血食。你……”盈哥倏然抬起手中的長刀,“呼”的一聲,長刀指在完顏阿骨打的眉心之上,盈哥聲音冷峻道:“……你,完顏阿骨打,本座今天暫且不殺你,把你當(dāng)做明天的祭品,而且還是最頂級的那種。哈哈,哈哈。這可真是你完顏部族的榮幸呀,等到將你獻祭之后,本座會親自到你完顏部族,將這好消息通知給你部族中的人,不論老幼。哈哈,哈哈。”
說到這里,也不知道盈哥心中到底是何感想,竟然癲狂的笑了起來。
眾人自然知道盈哥的意思。
盈哥的意思是,明日將完顏阿骨打當(dāng)成祭品獻祭給先祖之后,還要盡起大軍,將完顏部族中的人,不分老幼婦孺,盡皆屠戮掉。
完顏阿骨打聞言大怒,渾身用力,身上的肌肉豁的隆起,將捆綁在身上的繩子都掙的“格格”作響。完顏阿骨打腿上使勁,便要站立起來。
完顏阿骨打身旁的那些帶刀甲士連忙將架在他脖頸上的鋼刀使勁下壓,那鋼刀都斬到肉里去了,鮮血順著傷口汩汩的冒了出來,饒是如此,也不能阻擋完顏阿骨打站起身來的趨勢。
“果然是一條好漢子。”陸離心中贊道,他跟完顏阿骨打相交一場,雖然在生命樹下的時候,完顏阿骨打領(lǐng)著部落中的那些獵人退走,但是陸離還是不能眼看著他受死,當(dāng)即便要從屋頂躍下,暴起殺人。
豈料陸離將動未動的時候,忽見盈哥冷哼一聲:“一群廢物。”飛起一腳,踢在完顏阿骨打的下頜之上,完顏阿骨打當(dāng)即昏死過去。
盈哥道:“將他捆綁結(jié)實了,關(guān)到地牢里,明日獻祭了他。“
“是。”完顏阿骨打身旁的那兩個帶刀甲士身子一挺,大聲應(yīng)道。他們剛剛的時候,因為沒有鎮(zhèn)壓住完顏阿骨打起立的趨勢,被盈哥罵了一句“廢物”,此刻急于證明自己,當(dāng)即將完顏阿骨打拖了出去。
陸離心中一動:“這不就是個機會么,我這就去將完顏大哥救出來。”他剛想動身,轉(zhuǎn)念一想道:“我還是在明天祭祀的時候去救完顏大哥罷,盈哥今晚也沒有殺完顏大哥的想法,卻不忙將他救出來。不過……”陸離心中仔細計較一番,當(dāng)即定下了注意。
且說經(jīng)過這么一番變故,水笙心中也是頗為惱怒,接下來在喂食“脫胎換骨腦神丹”的時候,有誰人開口稍稍滿了些,水笙便即在其肩膀上狠狠抓上一把——遠遠看去就是普通的抓上一把,但是水笙卻暗中渡入一道陰寒的元力,這元力雖然不會給人造成什么損害,但是當(dāng)元力還沒消散的時候,卻會讓人身子極為難受。
不消片刻,水笙便將那丹藥喂食完畢。
“咣當(dāng)”
見水笙將丹藥喂完,盈哥隨手將手中的長刀拋在地上,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精鐵座椅上,左手支著額頭,右手揮了揮,說道:“好了,給這些領(lǐng)主們解綁罷。”片刻后又道:“都出去罷。”
那些帶刀甲士當(dāng)即手起刀落,將那些領(lǐng)主身上的繩索切斷,隨即躬身退了出去。
那些領(lǐng)主們也慢慢退了出去。
“別忘了明日的祭祀!”看著這些領(lǐng)主們往外走,盈哥不知為何,心中焦躁起來,這才出言提醒。
水笙也要離開。
“水笙,你莫走,過來。”盈哥說道。
水笙身子一滯,俏臉上帶著媚笑,轉(zhuǎn)過身來,媚聲道:“是,大人。”
水笙一面往盈哥的身前走過來,一面解開了自己的戰(zhàn)裙。
戰(zhàn)裙刷的一聲,掉落在地上。
一具美好的肉體展露在盈哥的面前。
盈哥望著眼前的這具肉體,他雖然早就看過數(shù)次,但是此時此刻,當(dāng)他在一次看到的時候,心中依然還是贊嘆不已:“這才是大自然最完美的造物呀!”
盈哥從下往上去看,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美好的腳,水笙的腳十分纖細,看上去骨肉均停,接著便是渾圓細膩的腳踝,腳踝往上便是一雙曲線美好的小腿。
水笙的小腿跟大腿比例很好,而且因為修煉的緣故,腿上的肌膚隱隱然露出一種光澤,就仿佛是玉石雕刻成的一般。
……
……
“過來。”盈哥將水笙的渾身看了個遍,這才聲音沙啞的說道。
“是。”水笙答應(yīng)道。她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盈哥的前面。
在盈哥的精鐵王座之前,跪了下來,將上身趴在盈哥的腿上,盈哥只覺兩個柔軟的事物壓在了自己的雙腿之上,那自然是水笙的雙峰,盈哥愉悅的呻吟一聲,接下來,水笙繼續(xù)往前,解下了盈哥的腰帶……
……
……
陸離跟林鳳兒、朱一龍還在一層的屋頂之上,看到眼前不堪入目的情景,陸離只覺自己的臉上好熱好熱,似乎都有些滾燙。
陸離努力的咽下一口唾沫,只覺口干舌燥,小腹之間一股邪火在劇烈的燃燒,他連忙抬頭看天,只見天上有無數(shù)的星辰,爍爍放光。
身下,那大殿之中忽然傳出一陣陣的呻吟歡歌,良久方才止歇。
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
陸離輕輕拍了拍林鳳兒、朱一龍,做了個手勢,示意離開。
可能是各部落領(lǐng)主都服用了“脫胎換骨腦神丹”的緣故,又或者是盈哥在這里做那羞羞的、不可描述的事情的緣故,這里的防衛(wèi)極為松弛。
陸離等三人摸出去,重又來到下午時下馬的地方,只見那幾匹馬兒早就醒了,不過卻沒有離開,而是伏在地上,擠成一團,相互取暖。
“呸,呸呸。惡心死了。”林鳳兒罵道。
“呵呵。”朱一龍沒有說話,只是笑了幾聲。
“你真是個賤人!”林鳳兒喝罵朱一龍,伸出腳來,踢了朱一龍幾腳。
朱一龍:“……”
片刻后,朱一龍道:“師姐,我甚么也沒干,就是笑了幾聲,這也有錯么?”
“哼,你笑的過于yindang,一看就是沒按好心。”
“這……”朱一龍只覺自己深深的醉了。
卻聽得陸離說道:“你們兩人,先在此處休息一番,我要去找找完顏大哥,告訴他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