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極神王 !
只聽得“撲通”、“哎呦”聲音不絕于耳,頃刻之間,只見那些非主流匪徒,一個個悉數被陸離打到,躺在地上,盡皆骨斷筋折,或是抱著臂膀,或是抱著大腿,痛得在地上打滾,口中“啊呦啊呦”,呻吟不停。
打到這些非主流匪徒,不費吹灰之力,陸離冷哼一聲,雙目如電,往臉戴唐僧面具的西裝男子看去。
那人也不曾料到陸離伸手竟如此了得,他臉上罩著面具,看不出表情如何,只聽得他聲音顫抖道:“你……到底是何人?”手里捏著那把烏黑手槍,斜斜指向陸離。
“呵呵……是你先來找我麻煩,此刻卻問我是何人,不覺得有些搞笑么?”
“尼瑪,陳亞東那廝,只說讓我來對付一對少年男女,誰他媽知道這隊少年男女,竟如此扎手?”西裝面具男心中喝罵陳亞東,同時跟陸離軟語解釋:“只怕這其中有甚么誤會,我們興許是找錯了人……”
如此陣仗,甚至動用了槍支,自然是早有計劃。找錯了人云云,都是借口。陸離自然不信,邁步往前一步。
那人厲聲說道:“不要過來……倘若你再往前一步,我就開槍了!”那人見陸離逼迫過來,隨即后退幾步,他腿腳不好,后退之時,便有些立足不穩,手中槍口所指,也是忽高忽低。
陸離只見槍口高的時候,斜斜躍過自己肩膀,而低的時候,卻是對準自己肋下,心中微微一動:“等這槍口高聳之時,我欺身向前,一拳干掉這廝,卻不正好。”當下心中計較已定,又向前一步。
“……我要開槍了!”那人見陸離不聽他恐嚇,依舊逼迫過來,嘶聲說道,也后退一步。他這一步踩下,恰是較短的一條腿著地,槍口當即高高聳起。
“退得好!”陸離暴喝一聲,矮下身軀,雙腿使勁一蹬,便如離弦之箭,撲向西裝面具男。
“啊……這是你逼我的!”那人眼中閃現出狠戾神色,扣下扳機,“砰”的一聲巨響,手槍噴出一道火舌,子彈帶著火線,從陸離肩上飛過,帶起一陣勁風,刮得他臉生疼。
西裝面具男一槍打出,沒來得及扣動扳機,陸離已然飛身撲至。“啪嘰”一聲,西裝面具男被陸離撲倒在地,渾身與地面相擊,發出一聲脆響。
陸離撲倒西裝面具男,卻對他手中短槍甚是忌憚,左手捏住那人手腕,用力一捏,只聽得“咔咔”響聲,似是腕骨斷裂,那人吃痛,嘶鳴一聲,手指松開,“啪”的一聲,手槍跌落地上。
陸離伸手拾起手槍,腰肢輕挺,便站起身來,右足踏在面具西裝男的后腰上,把玩著拾起的手槍,冷冷說道:“是陳亞東派你來的?”
腳下的西裝面具男倒是頗為硬氣,面對陸離的質問,直接一聲不吭。
陸離冷笑一聲,說道:“不說話么……倒是很有骨氣。我卻有的是法子,叫你開口。且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不過……”陸離嘆息一聲,“我也搞不懂你們,問你們事情,早些交待了,大家都省心,這等兩全其美,豈不是好?可是你們卻偏偏不肯,非得硬氣的很,等到被揍的皮開肉綻,卻又開口.交待。不是犯賤么。”陸離將手槍揣到口袋里,捏捏拳頭,發出“噼啪”聲音,冷冷說道:“我倒是希望你能一路硬氣下去……莫要裝逼不成遭雷劈!”
那西裝面具男冷哼一聲,狠狠啐出一口唾沫,那唾沫中,還夾雜血絲。
陸離眉毛一挑,冷笑連連,說道:“我問你問題,倘若不答的話,我便掰斷你一根手指……加上腳趾的話,你有20次機會。”
就在這時,李秋水踏步過來,此刻她面色猶自蒼白,但是雙目澄明,呼吸均勻,看上去只是略微受到一些驚嚇,并沒有大礙,她潔白貝齒,輕輕咬著下唇,沉吟道:“……陸離,這伙匪徒,是沖著你而來?”其實她是想問:“陸離,你到底適合身份,為何會招惹到持槍匪徒?”可是話到嘴邊,也不知怎地,竟變得婉轉起來。
陸離聽得這話,直起身來,失笑道:“只怕這伙匪徒的目標……卻不是我。”
李秋水奇道:“他們的目標不是你……莫非是我?”
陸離咳嗽一聲,目光炯炯,看向李秋水眼眸,沉聲說道:“自然是你。”
“沖我?”李秋水甚是吃驚,一雙妙目圓睜,臉上露出吃驚表情,訝異道:“我是第一次來巴音郭楞,在這里待了不過數天,也從沒見過這些匪徒,如何就說他們是沖我而來?而且……你一直問他:‘是不是陳亞東派你來的?’這事卻又跟陳亞東有何關系?”心中卻想陳亞東乃是官二代,雖然下海經商,卻也從小家教甚嚴,怎會做出如此出格之事?
“……”李秋水如此說,陸離一時之間不好解釋,當即啞口無言,卻在心中暗忖:“且。你是第一次來巴音郭楞,我還是第一次來到你們世界呢。這些匪徒,面具遮臉,你都沒把他們面具取下,就說這些匪徒從所未見,也太過武斷。”不過他也知即便真的將這些匪徒面具取下,李秋水也未必認識他們,他們不過是陳亞東派來的打手,只要陳亞東的腦子沒有壞掉,就不會安排李秋水熟悉之人過來。
想到這里,陸離心中一動,想出一個絕妙主意,當即展顏一笑,道:“此事說來話長,一時之間,難以解釋清楚,不過卻不妨事,還有活口在此,有甚么不解之處,正好詢問此人。”
陸離俯身蹲下,伸手揭開西裝面具男的唐僧面具。陸離預想之中,面具揭開之后,這人應該臉生橫肉,有著數道刀疤,這樣才符合其刀尖舔血的黑道身份,孰料這人卻面容清秀,溫雅無害,看上去27到29歲之間年紀。這倒是出乎陸離意料。
西裝面具男的面具被揭掉之后,嘴唇緊抿,雙目閃現憤怒神色,看向陸離,他這表情,恨不得生啖陸離之肉,倘若不知情的人看到,還以為陸離是惡霸壞蛋,正在欺侮于他。
眼見西裝面具男如此表情,陸離登時憤怒起來,冷笑道:“你為何這般看我?臉上一副無辜表情,須知,今天可是你先來招惹我的,倘若功夫不濟的話,此刻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說到這里,陸離臉上露出溫和笑容,提起西裝面具男的左手,來回捋動他手指,柔聲道:“你我本無仇怨……你今日雖來劫我,卻沒給我帶來傷害,反倒被我打了一頓。此事姑且不論,就算是你傷害到我,細細推究起來,也不怪你。冤有頭、債有主,就算是要怪罪,也得去找那幕后主使。難不成有人拿刀捅你一刀,不去跟那人算賬,卻跟刀理論不成?……我來問你,到底是誰在幕后指使?”
面具西裝男眼睛一眨,看向陸離,冷哼一聲,接著將頭使勁扭向一旁,不再去看陸離。
“唉。”陸離幽幽一聲長嘆,聲音傷感道:“我真佩服你,你不肯吐露幕后主使,果是守信之人。”說到這里,他嘴角翹起,低沉道:“我也是守信之人。”當即抓起面具西裝男左手拇指,用力一扭,只聽得“咔嚓”一聲,面具西裝男的左手拇指被陸離生生扭斷,以一個驚人的角度,往后翹起,近乎貼上他手背。
“啊~~~~~~”西裝面具男手上傳來劇痛,幾欲痛徹心腑,初時還欲忍耐,到得后來,再也忍耐不住,嘶吼出聲。
西裝面具男,臉上表情猙獰,額頭上青筋突突直跳,原本俊美白皙的面龐,變得通紅,眼淚與鼻涕直流。
李秋水站在一旁,只是聽著西裝面具男的哀嚎,看著他臉上痛苦表情,也覺自己手指處隱隱作痛,旋即有些不忍心,勸說陸離道:“陸離,你這未免太過殘忍,況且濫用私刑,與法不合,照我看來,這審訊之事,還是交給警察來做吧。”
“警察”是干甚么的?陸離并不知曉,但是推理判斷,也知他們類似衙門里的捕快,當即搖頭道:“不可。我沒有身份證明,若是被警察知曉此事,只怕難以脫身。”
陸離靜待西裝面具男呻吟聲止歇,握住他左手食指,低聲問道:“到底誰是幕后指使?”
西裝面具男艱難移動眼眸,看向陸離,眼中滿含怨毒神色,啐出一口帶血唾沫。
“嗯。嘴巴很硬。”說話間,陸離重重扭動西裝面具男手指,只聽“咔嚓”一聲,他的食指也折到手背處。
“啊~~~~疼~~~~~”西裝面具男再次哀嚎出聲,他表情猙獰,眼淚、鼻涕、口水齊出,身軀劇烈擰動。李秋水站在一旁,心中不忍,側過臉去,低聲說道:“陸離……”想要給那人求情,可是話到嘴邊,卻不知如何出口。她也知道,此刻倘若易地而處,卻是他們被人打到在地,接受殘忍折磨,對方自然不會心存憐憫,而她身為女子,處境更加堪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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