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極神王 !
黑暗。
入目盡是無邊無際的黑暗。那黑暗就仿佛是在最漆黑的夜里,天上沒有明月跟星光,就算是將雙手放到眼前,也不能看見自己的手指。
而且四周還十分的靜謐,林鳳兒、朱一龍、王小剛三人只覺得自己的身軀似乎漂浮在水中,浮浮沉沉。
林鳳兒本來還摟抱著陸離,可是當黑暗侵襲之時,她只覺得自己的懷抱中空落落的,全然沒有了陸離的蹤跡。
林鳳兒微一愣怔。
“弟子大比的初選就這么結束了?”
林鳳兒雖然沒有參加過弟子大比,但是卻聽自己的爹爹說起過眼前的這種情形:這便是弟子大比結束時,元力法陣被激發,還停留在瑯嬛洞天之中那些人被挪移出去時會發生的景象。
想到這里,林鳳兒心中一陣歡喜,同時還有一種輕松的感覺傳來。
“弟子大比的初選終于結束了。這樣的話,師哥也就不會因為傷勢沉重的原因而退出弟子大比了。”
想到這里,林鳳兒的心中忽然又蒙上一層陰霾:“可是師哥的傷勢這般沉重,恐怕就算獲得復賽的資格,他也不能參加接下來的比賽了。師哥本來就極為看重這次弟子大比,這兩年來,師哥日子過的這么苦,本就想借著這次弟子大比的機會一鳴驚人,好好出一口胸中的抑郁之氣。可是如今……唉。”林鳳兒轉念又想:“這次弟子大比,又要決出‘李代桃僵符’的名額。至于那妖帝陵墓,可是一場天大的機緣,不論如何,就算拼上我自己的符箓不要,我也要給師哥問爹爹要一個。”
就在此時,林鳳兒只覺的自己雙足陡然踏上了一塊實地,不再有在水中浮浮沉沉的感覺,黑暗漸漸退卻,但是雙眸乍然從黑暗中接觸到光亮,隱隱有些刺痛,林鳳兒趕忙閉上眼睛,過了片刻這才將眼眸重新睜開,入目所見,盡是自己的同門師兄弟們,不過,這人群之間也夾雜著一些長老、修為境界在元丹之上的名宿高手,這些長老、名宿高手們卻是在這里監督弟子大比初選的計票統計工作。同時,她耳旁還傳來一陣陣的說話聲音。
“來了,來了。又出來一批。”
“這一批卻是何人?”
“噢,是宗主的女兒。”
“我靠,這地上鮮血淋漓的人是誰?”
“是陸離!”
“什么,剛才的時候,土堂的那群練氣士不是說陸離大展神威,將拓跋浚打的不知生死么,怎么就在這片刻之間,陸離也被人傷的這般沉重。”
“莫非他們兩人是同歸于盡?”
“也不一定,我聽說這次在瑯嬛洞天里,還出現了神秘的土著居民,陸離這是被土著居民打傷的也未可知呀。”
林鳳兒聽得那幾個人說到地上有一個鮮血淋漓之人,連忙低頭四下觀看,果然在自己身邊不遠之處看到陸離。只見陸離身上的傷口又有惡化的情勢,原先停止流淌的鮮血,此刻慢慢又往外滲出。
見此情形,林鳳兒再也顧不上其他。
只見林鳳兒快步搶上前去,抱起陸離,口中大聲呼喊道:“爹爹,爹爹,快來救命。”一面喊著,一面往人群外面擠去。
……
……
且說林鳳兒抱著陸離快步離開之后,她身后一名統計玉佩數目的弟子愕然說道:“誒,誒。這位師姐,你還沒有跟我說你跟那位師兄身上到底有多少玉佩呢。”
林鳳兒此刻那里還顧得上這個,這個統計玉佩數目的弟子剛想去追,突覺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同時,一個略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師弟,你先不要著急去追他們兩人。他們兩人我都識得。我這里有一些玉佩的數目,你且給我清點一下。”
這個說話聲音略有些沙啞的人,自然是朱一龍了。
此刻朱一龍正跟王小剛并列立在一起,朱一龍將自己從拓跋浚身上搜到的褡褳,連同他在地上拾取的那些玉佩,一起遞給了眼前這人。
“誒。”
那名弟子回頭看了一眼朱一龍,只見朱一龍身上的衣服乃是灰色衣衫,這是外堂弟子的服飾,那弟子心想:“我靠,想不到外堂的那些雜碎居然也能通過初選。這倒是少見的很。莫非是一到了瑯嬛洞天,就找地方躲藏了起來,一直藏到預選結束,這才僥幸通過了初選?”
外堂的弟子,一般資質都極為平庸,又不想放棄修道練氣,這才拜在外堂門下,期望有朝一日能夠順利覺醒元力,再轉投到其他堂口之中。
那名弟子這樣看待朱一龍,倒也是人之常情。不過,外堂的堂主王煥武倒是青云宗的有數高手,是以外堂的弟子之中也有一些出類拔萃的存在。這些事情,就不是那名計數弟子所能知道的了。
只聽那弟子慵懶的說道:“誒呦,你能有多少玉佩,還特地用一個褡褳來盛著。”
朱一龍嘻嘻一笑,說道:“這個么,你數一數就知道了。”
那名弟子接過朱一龍遞過來的褡褳,褡褳剛剛接到手中,那名弟子只覺得手中微微一沉,不禁大吃一驚,震驚道:“我靠,這里面得有多少玉佩。”
那名弟子打開褡褳,往里面一瞧,只見褡褳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玉佩,少說也得有100多塊(拓跋浚身上有115塊,連同陸離一網打盡的土堂練氣士隨身攜帶的玉佩27塊,兩者相加,共計是142塊),他連忙抬頭看了朱一龍一眼,確定朱一龍仍然是外門的弟子,此時此刻,他看著朱一龍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神色,就仿佛朱一龍乃是天神下凡一般。
“師伯!”驀地那弟子一聲大喝,倒是讓朱一龍等人吃了一驚:“師伯,我這里有一個人,交上來了100多塊玉佩,弟子不敢擅專,還請師伯過來主持。”
“喂喂,這位師弟,你搞錯了,這些玉佩并不是我一人的,而是要四人平分的……”朱一龍趕忙解釋道。
不過朱一龍話還沒有說完,一個蒼老而又略帶訝異的話音傳來。
“咦,還有這等厲害的高手?卻不知道是哪個堂口的,又是哪位高手調教出來的。”
隨著說話聲音,一個須發潔白、面貌卻甚是紅潤的老者緩步走了過來,這個老者身后背著一個碩大的龜殼一樣的物事。
朱一龍并不認識這老者,不過觀其相貌服飾,也知道這老者應該是長老一般的存在。他趕忙幾步迎了上去,滿面含笑,露出潔白的8顆牙齒說道:“師伯,弟子朱一龍。事情是這樣的,這些玉佩并不是歸屬于我一人的。而是屬于我身旁這位師兄……”說著他一指王小剛,繼續道:“陸離陸師兄、林鳳兒林師妹,還有弟子。統共是四人平分。”
那老者瞇著眼睛看了朱一龍一眼,說道:“咦,看不出你這小胖子還是元動境界六重天的修為,你居然還在外堂——莫非你是王煥武那老家伙的弟子不成。”
朱一龍搖搖頭,說道:“啟稟師伯:弟子性子愚鈍,天資又差,并不是王堂主的門下弟子。”
“噢。那你這身修為?”
“說來也是奇怪,弟子就是按照‘納元訣’來修煉,最開始的時候,也不見有什么效果,可是到得后來,弟子居然慢慢覺醒了元力。那個時候,弟子也是想要拜在堂主門下的,可是堂主看了看弟子的根骨之后,卻說弟子不適合修煉他的功法。弟子也想過要去拜其他的名宿高手,可是卻不知道怎地,他們都說弟子的根骨不成,不肯收弟子為徒。”
“是么,這倒是怎么回事?且待老夫看看你的根骨如何。”
那老者說話間,也不見他如何動彈,一雙枯瘦如柴的大手豁然摸到了朱一龍的背后,那老者摸捏片刻,朱一龍只覺渾身酸麻,極為難捱。
終于,那老者將朱一龍放了下來,一雙眼眸看著朱一龍,說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怪不得他們不肯收你為徒。”
朱一龍問道:“師伯,這其中的原因能告知弟子么?”
那老者拈著自己的白胡子,老神在在道:“時機未到,不可訴說。”說著,那老者臉上露出笑意,說道:“老夫龜先生,乃是水堂的一個長老,愿意收你為徒,不知道你可愿意?”
朱一龍喜不自勝,連忙下跪磕頭道:“愿意,愿意。”
龜先生待朱一龍磕了三個頭之后,方才說道:“起了吧。”這才轉向剛才報信的那個弟子問道:“你說這里有人交上了100多塊玉佩,便是我新收的這個徒兒吧?”
“正是,正是。”那弟子只見朱一龍鳥槍換炮,霎時之間便從外堂的外門弟子變成龜先生的親傳弟子,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得到龜先生發問,便將剛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龜先生訴說了一番。
龜先生沉吟道:“這件事情,倒是棘手了,按照歷來的規矩,這初選結束的時候,玉佩在何人手上,那么這些玉佩就算是何人的呀。”
朱一龍著急道:“可是我們是結盟的呀,況且這些玉佩要認真說起來,還是陸離陸師兄憑借一人之力繳獲的。”
龜先生沉吟道:“茲事體大,我看這事我也做不了主,這樣罷……”龜先生吩咐那計數弟子道:“你先將這些玉佩數目統計到朱一龍的身上,我去跟宗主等人匯報此事,看看這事到底要如何解決。”又吩咐朱一龍道:“你且回去,等過了今日,便前往水堂,來跟我報道。”
龜先生說完這些話,隨即飄身遠去。
……
……
花開并蒂,單表一支。
且說林鳳兒抱著陸離,便往林語所在之處疾奔。
林鳳兒還沒有到得林語近前,林語早就看到她抱著一個滿身鮮血的少年。林語目運元力,瞧得清楚,只見他寶貝女兒懷中抱的那人正是陸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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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杰嚴肅的說:“各位看官,我這本書有個書友群,目前除了群主之外,里面是一個人也沒有,亟需各位看官的加入。入了群可謂好處多多啊,一來可以左右劇情發展,仿佛這本書就是自己親手寫起來的一般;二來呢,大家也可以取個名字,進來客串一下,比方說你跟你的女朋友有啥美好的回憶,可以跟我說說,我會給大家在書中安排劇情。么么噠。”
片刻之后,孔杰一臉尷尬的表情又回來了,悲傷的說道:“不好意思,剛才忘了說書友群的群號:212109905。萬分期待各位看官親的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