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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華的vip包房內,唐逸正與幾名文質彬彬的美國男子玩梭哈,他們的作風都是標準的美國中產階級,禮貌而又客氣,尤其是有外國人在場,他們就更加喜歡表現自己的紳士風度。桌上賭資不大,一晚上的輸贏一般在幾百千多美元上下,當然,運氣特別特別背的話,一晚上輸掉萬把美元也不無可能。
唐逸已經決定好后天回國的行程,今晚大概是他在拉斯維加斯的最后一晚。
玩了幾局,唐逸的手氣有些不順,就對幾名賭客微笑說了聲抱歉,退出了賭局。
vip房外,小七側立門口,露絲正來回踱步,跟人通著電話,見到唐逸出來,露絲忙掛了電話,迎過來道:“唐先生,不知道您下一站想去哪兒?”
唐逸道:“最后一晚了,我想見識下真正的拉斯維加斯。”
露絲不解的道:“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您現在見到的不是真正的拉斯維加斯嗎?”
唐逸笑笑:“每天和幾個資產階級玩玩牌兒,打打高爾夫,就算認識拉斯維加斯了嗎?”
露絲恍然:“唐先生的意思是想接觸拉斯維加斯的草根文化?”
唐逸點點頭:“恩,見識下你們美國的無產階級。”
露絲格格嬌笑,嫵媚的藍眼睛眨動:“我就是馬克思先生學說里標準的無產階級,唐先生要不要和我生活幾天?體驗一下無產階級的生活?”露絲在唐逸面前一向一板一眼,畢竟這是太子爺,自己表現太親密會被總裁以為自己有非分之想。別看總裁似乎很希望這位太子在異國度過一些浪漫的夜晚,但如果是自己這個親信下屬地話,只怕自己馬上就會被開除,露絲就算有那心也沒那膽兒,眼看唐逸即將回國,又隱隱知道了唐逸隨和的性格。露絲終于著膽子和唐逸調笑了一句。
唐逸笑笑:“我去洗手間。”轉身向走廊拐角走去,露絲剛剛輕笑一聲,卻見小七看了自己一眼,接著跟在唐逸身后離去,露絲心里一突,她,不會告訴總裁吧?
唐逸在洗手間洗了洗手。剛剛推門走出來,眼前靚影一晃,自己的雙臂被抓住帶到墻角,眼前,靠在墻壁上的是一名清純漂亮的金發女孩,黑色吊帶裙,水晶高跟鞋。精致白皙的肌膚。苗條而火辣性感地身段,秀氣高聳的鼻子,蔚藍深邃的大眼睛,勾勒出最西式的美。只是現在她神態有些驚惶,一伸手將一張十元面額的美元塞進了唐逸西裝上兜,惶急的說:“waiter,幫幫我。”說著就將唐逸拉到她身前,試圖將她遮擋住。
唐逸垂下的手輕輕擺了擺,小七慢慢停下了靠近地腳步。但還是警惕的觀察著女孩兒的一舉一動。
西方女孩兒突然勾住唐逸的脖子,說:“低頭,裝作吻我,啊,不要真的碰我。”卻是唐逸被她一勾。不由自主向前一撲。為免壓在她身上,唐逸卻是抓住了她的手臂。西方少女的細膩彈力令唐逸心中贊嘆一聲,隨即有些無奈,不說自己像不像侍應生吧,我又哪里想碰你了?
唐逸配合地低下頭,雖然不是真地和面前的西方美少女接吻,但兩人面龐近在咫尺,她清澈如碧潭的大眼睛眨呀眨的,那彎彎細長的睫毛仿佛能搔到唐逸的眼皮,明明知道是心理作用,唐逸的眼皮還是一陣癢,一陣跳,更聞著她少女沁人的清香,嘴上似乎能感覺到她噴出的少女芬芳,唐逸實在尷尬,一把推開她,連聲“no,no,no”
拐角處響起雜亂地腳步聲,西方美少女臉上浮現出一絲焦急:“先生,我,我給你二十美元。”說著又從小挎包里掏出一張十美元的鈔票塞到唐逸的上衣口袋。
這時長長的走廊盡頭,拐過來三四名粗壯的大漢,一邊大聲咒罵一邊推開一間間沒有人地房間探看。
唐逸見了領頭地胖子不由得蹙蹙眉,是桑普拉斯。對這個粗魯的流氓,唐逸是沒有任何好感地。
見唐逸不配合自己,西方美少女更是惶恐,看了看男洗手間的門牌,就伸手去推門想躲進去,唐逸卻是童心忽起,一把拉住了她,微笑道:“不要怕,我會變魔術的。”從口袋里拿出兩張撲克牌,是該賭場的紀念品,塑封金絲撲克。
唐逸將一張牌遞給西方少女,自己拿著另一張,說:“跟我學,保管你沒事。”說著就拿撲克在自己臉旁邊輕輕晃動,嘴上說:“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美少女氣極,看模樣好像恨不得咬唐逸一口,十成十將唐逸看成了神經病,但被唐逸緊緊抓著胳膊,又不敢用力掙扎惹人注意,低聲道:“快放開我!”
這時桑普拉斯幾個人已經慢慢走過來,桑普拉斯一眼就瞥到了唐逸,和他身邊的女孩兒,桑普拉斯怔了一下,目光一轉,又落在了角落不言不語的小七身上。
西方少女看到桑普拉斯看向自己,正沮喪,卻見他又轉開了目光,女孩兒一愣,隨即看著身邊念念有詞的唐逸,略一猶豫,就學唐逸的樣子,拿起撲克牌在眼前晃悠,嘴里嘟囔:“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桑普拉斯擺擺手,頭也不回的帶著手下從唐逸身邊走過去,就好像真的沒看到靠著墻壁的這兩個人。
等桑普拉斯一行人下樓梯的聲音傳來,西方少女“啊”的驚呼一聲,小嘴微張,迷惑而好奇的看向唐逸,又看著手里的撲克,那小樣子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唐逸微微一笑,將口袋的二十美元掏出來。塞到女孩兒手中,說:“即興表演,不收費。”又將女孩手里地撲克拿回來:“再見!”
呆呆看著唐逸遠去的背影,西方女孩兒呆了好久,猛地回神,兩只小手合攏在嘴邊。大聲喊:“魔術師先生,謝謝您!我叫雪妮!”
唐逸好笑,卻不回頭,舉起手晃了晃,徑自拐過了走廊,留給女孩兒一個神秘的背影。
一步步走下樓梯,跟上來的露絲嬌笑道:“唐先生沒有認識她的想法嗎?”
唐逸搖搖頭。露絲看看身后幾步外的小七,也就不敢再說。
喧鬧地卡薩布拉卡迪斯科酒吧,光怪陸離的燈線忽明忽暗,飄搖不定,舞池中男男女女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身子,不時有對上的男女作出各種挑逗曖昧的姿勢。
唐逸坐在休閑區的小圓桌旁,喝著啤酒。微微搖頭。這種糜爛和頹廢地氣息國內卻是要新世紀才能見到了,或許,也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社會的進步。
唐逸不喜歡喧囂的環境,本來和露絲說見識美國的草根文化是想見識下美國街頭個性十足的乞丐,車站口拿著吉他演唱的藝人等等,卻被露絲誑來了這里,不過既來之則安之,怎么也要喝完一大杯黑啤酒再走,露絲卻是不在。她這種億萬富翁身邊的高級助理當然不喜歡來這種場合,加之唐逸說了,最后一晚,想自己逛逛,有小七一個人陪就足矣。露絲和總裁請示過后。就回了酒店。
唐逸不由得想起了那個叫雪妮地女孩兒,怎么都覺得有些面熟。卻是想不起來她是誰,慢慢喝下最后一口啤酒,伸手叫侍應買單。
出了酒吧,呼吸著外面清新地空氣,唐逸伸個懶腰,懶洋洋道:“這些天可是歇得有些過了頭。”
知道不會有什么回應,唐逸慢慢走下臺階,身后不遠處,小七也慢慢跟下來,如果不是一直仔細留意,根本就看不出這一男一女其實是一路。
為了不惹人注目,小七租了輛雪鐵龍,停在酒吧外的停車場里。
小七進里面去拿車,唐逸站在停車場的出口等,有些無聊,點起了一根煙,剛吸一口,就聽停車場里響起刺耳的剎車聲,接著是“蹬蹬蹬”的跑步聲,唐逸好奇的轉頭看去,立時有些哭笑不得,就見不久前在賭場見到的那名西方美少女正氣喘吁吁的向出口跑來,一邊跑一邊蹦蹦跳跳摘掉腳上的水晶高跟涼鞋,女孩兒身后,三四名大漢叫罵著追逐。
看到車庫出口地唐逸雪妮開始一愣,接著就開心的尖叫一聲,快步跑過來,邊跑邊叫:“魔術師先生,幫幫我!”
唐逸心里嘆口氣,這真是個惹事的祖宗。
雪妮嬌喘著跑到唐逸身邊,就朝唐逸衣兜里摸,“魔術師先生,快,快,你的神奇撲克呢?快拿出來!”
唐逸看了眼追在后面的那幾個陌生地壯漢,心知自己地“神奇撲克”不會有什么效果,忙說:“你快跑吧。”用力推了一把雪妮,雪妮還在猶豫,這時候幾名壯漢已經追到跟前,其中一名壯漢掄起棒球棍就朝唐逸砸來,唐逸躲閃,雪妮這才尖叫一聲,抓著唐逸的手就跑,唐逸苦笑,這時候就算解釋也沒人聽,只好跟著雪妮跑起來,心里一陣郁悶。
雪妮畢竟是女孩兒,又消耗了太多體力,剛才見到“魔術師”心神一松,這時候氣喘吁吁地卻是有些跑不動,唐逸無奈的嘆口氣,伸手攔腰抱起她,飛快的跑了起來,別看抱了一個人,唐逸卻是箭步如飛,不一會兒就將幾名壯漢拉下一大截,雪妮在唐逸懷里大喊大叫,因為她被攔腰抱起,裙子滑落到膝蓋,露出晶瑩如玉的兩截小腿,唐逸的手,一只就撈在她的腿彎,赤裸裸的接觸,那是很敏感的地帶,雖然在逃命,雪妮還是覺得腿彎又癢又麻,有一種說不出的異樣感覺,而唐逸的另一只手,卻是攬住了她的腰,從來沒有和男人這般親近過的雪妮更是覺得那有力的大手仿佛散發著熱力,令她心慌不已。
被雪妮的掙扎尖叫搞得心浮氣躁,唐逸氣得喊道:“收聲!”概因唐逸抱著這嬌美充滿活力地軀體,西方少女那獨特的香味和彈性也令他手心微微出汗。
雪妮嚇了一跳。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上了大街,唐逸伸手招了一輛計程車,將雪妮扔進后座,然后自己也極快的坐進去。
看到幾名拿著棒球棍的壯漢在后面大喊大叫,的士司機嚇得也不及問唐逸他倆去哪,忙發動汽車。計程車啟動地瞬間,雪鐵龍飛快的從停車場駛出,遠遠跟上了出租車。
雪妮驚魂未定的從后窗看著那幾名大聲咒罵的壯漢,眼見他們越來越遠,才松了口氣,回過了頭,的士司機問:“去哪?”
“夏威夷道35號。”雪妮說完。幽藍迷人的大眼睛就看向唐逸,感激的道:“魔術師先生,謝謝您又一次幫了我,請您來我家喝杯咖啡好嗎?”
唐逸搖搖頭,拍拍地士司機肩膀,說:“在拐角將我放下。”他可不想和一個麻煩多多的女孩兒混在一起。
誰知道出租車轉彎時不但沒有減速,的士司機反而一踩油門。飛快的駛入了快車道。
的士司機微微側頭。唐逸才看清棒球帽下,是名黑人大姐,她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先生,拒絕女士邀請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唐逸無語,頹然靠到了座椅上,隨即又搖頭笑笑,今晚過得倒也挺好玩兒地。
地士駛進一片狹窄的街區,慢慢停下。雪妮付了車費下車,黑人大姐搖下前窗玻璃,對唐逸和雪妮憨厚的一笑:“希望你們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然后踩動油門,出租車嗡一聲駛出。
巷子尾端,雪鐵龍慢慢開了進來。
雪妮對唐逸使個眼色。拉著唐逸就進了樓門。快步上樓,小聲說:“你沒發現巷子里那輛車一直跟在我們后面嗎?”
唐逸笑笑。心說你這機靈勁兒可真是用錯了地方。
雪妮住在二樓,很窄小的一居室,布置的倒挺雅致時尚,色調明快,而且如此狹小的空間竟然也砌了一個小小的木制吧臺,倒是很符合美國小資女孩兒的生活習慣。
雪妮沒開燈,走到窗邊拉開窗簾向下看,唐逸也走過去,昏暗地路燈下,隱約可以看到小七正在車里通電話,唐逸知道她定是請示老媽要不要跟上來。
不一會兒,小七掛了電話,發動雪鐵龍,慢慢向巷口駛去,唐逸愕然,心中苦笑,這個老媽,是不是巴不得自己有次艷遇啥的?
雪妮松了口氣,拉上窗簾,嘴里嘀咕了一句:“好像是個黑頭發的女孩子?不是找我的……”又對唐逸道:“啊,魔術師先生,我去幫您沖一杯咖啡。”
雪妮愉快的在吧臺旁忙碌,唐逸坐在紫色地沙發上,有些無聊,翻起了茶幾上地時尚雜志。輕輕哼起了歌兒,很甜很脆地聲音,極為優美動聽。
唐逸猛地愣住,這歌兒,很熟悉,自己肯定聽過。
突然,唐逸腦中靈光一閃,知道自己為什么看她面熟了,雪妮?可不就叫雪妮?自己以前聽過她現在唱得這首歌,當然,是那夢中的前世,網上偶爾聽到這首歌,就覺悅耳動聽,如聞天籟,于是自己就拼命尋找這位女歌手,卻愕然發現,這名女歌手早在十幾年前就遇車禍身亡,死亡時不過十七歲,好像就是93年,據說是因為相依為命的祖母重病,她借了高利貸,在被追債人追逐時遇到了車禍。
而她只是名創作型業余歌手,自己寫了幾首歌,沒有簽約音樂公司,更沒有機會灌制唱片,這首歌也是美國音樂達人從她曾經演出過的酒吧偶然發現的,并嘆息,如果雪妮早早被挖掘,或者沒有早逝的話,美國樂壇就不會有布蘭妮艾薇兒等幾大歌后爭奇斗艷,而會是雪妮一枝獨秀。
“魔術師先生。嘗一嘗我泡的咖啡。”雪妮甜甜脆脆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唐逸轉頭,一張美麗迷人地笑臉近在眼前,唐逸怔怔看著她,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兒,她為人處世。或者說心態,卻是不像十七歲的少女,或許貧苦的生活總會使得人早熟吧。
“魔術師先生,您怎么啦?”雪妮將咖啡杯放在茶幾上,有些疑惑的看著唐逸。
唐逸定定心神,或許自己淘到寶了?
“沒什么,沒什么。”唐逸掩飾著。拿起咖啡品了一口,味道很不錯,馥郁純正的香味,醇厚柔和的口感,確實很不錯。
“魔術師先生,剛才您為什么不用神奇地撲克?”雪妮坐到了唐逸身邊,好奇的問唐逸。她對這個神秘的東方青年。很是有些好奇。
唐逸干咳兩聲:“我的魔術一天只能使用三次。”
雪妮輕笑道:“那,過了零點你要給我表演哦。”
“看我的表演?收費很貴的!”唐逸品著咖啡,笑著說:“看你的樣子惹了許多麻煩,有錢給嗎?”
雪妮眨著碧藍地大眼睛:“一百美元夠不夠?”
唐逸微笑:“那要看是什么魔術啦!”
“恩,我想一想。”雪妮抱著雙膝踩在了沙發上,秀美光潔的足踝上,精致的黃色腳鏈輕響,她低頭就有了主意,指著足踝上的腳鏈說:“我要看它自己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