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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老板倒了,消息很快傳遍了延慶,這位昔日在延慶可以呼風喚雨的大人物一夜之間成為了階下囚。
據小道消息,在萬老板歇斯底里的最后發作時,說出了許多秘聞,牽涉到縣委書記王濤,甚至市委胡書記,就在許多人翹首以盼,等待著延慶官場震動時,聯合調查組卻偃旗息鼓,悄然離開了延山,但無疑,案子雖然沒接著追查,王濤在縣委的話語權卻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響,而他本人也明顯低調起來。
唐逸沒有隨調查組回延山,他要處理鄭建軍等督察組干部的后續事宜。
調查組離開延山的時候,唐逸正和陳達和說笑聊天,唐逸打量著這間兩居室的客廳,雖然房子不大,裝修出的效果卻是溫馨明快,沙發用紫花布包起,大理石地磚,透著典雅大氣。
王珊穿著藍色裙子在廚房忙活,彎腰翹腳時,裙子翻起,誘人的雪白大腿幾乎完全裸露。
這是陳達和和王珊密會的場所,李玉成鋃鐺入獄,家產卻是還留下了一些,這間兩居室就是王珊在陳達和的幫助下敲來的,房本上是王珊的名字。
張自強和王珊仍然沒有離婚,大概是因為張自強還指望著通過王珊巴結著陳達和吧,畢竟經常和人老婆睡覺,對其本人多多少少也要照顧一些的。
陳達和笑呵呵問唐逸:“為啥不順便將王濤他們拉下來?”
唐逸卻是通過這次事件,心里有了點兒譜。延山市委胡書記背后的可能是張省長一系,而經過這件事,胡書記在張省長心里地地位怕是要大大降低了。
這些話唐逸不能同陳達和說,從桌上抓起個黃橙橙的桔子剝皮,一邊說:“老萬現在跟個瘋狗似的,他的話也做不得準。”
王珊將幾盤熱菜端上茶幾,然后排了個黃瓜拉皮。拌了個豆芽菜,滴辣醬時紅色辣醬沾到了手指上,就放進嘴里吸吮。嬌笑著:“你們先吃。”
陳達和一把將她拉到了沙發上,大咧咧說:“一起,你來陪唐書記喝一杯,”說著轉向唐逸:“湊合吃點吧,和你請吃飯可比不了,不是一檔的,哈哈。我可真的有點饞你家的山珍海味了。”
王珊卻是有些好奇地打量唐逸。她沒怎么和唐逸接觸過,以前就是詫異縣委書記怎么會這么年青,跟了陳達和后,陳達和也不怎么同她講這些事兒,但她看得出,陳達和對待唐逸明顯跟別人不同,最起碼,這里還沒有第三個人來過呢。
王珊聽陳達和說饞唐逸家山珍海味啥的以為他不過是說客氣話,嬌笑道:“想吃山珍海味還不簡單?明天我就去買山蘑海蜇。”陳達和哈哈一笑。就說:“你這可是沒見識了,唐書記家吃的都是啥?南方地閘蟹,渤海的黃蟹,清水灣的對蝦,長白山的野兔肉。你別吐舌頭。我說的可是真的!”
唐逸擺擺手:“現在可不成嘍。李嬸講究的是艱苦樸素,你說地這些我也難得吃上一次了。現在也就帶著寶兒溜出去吃西餐解饞。”
王珊乍舌,原來人家說地是真的,又好奇的問:“西餐,就是用刀子和叉子吃的那種菜?”
唐逸微微點頭,不想再說這些,就拿起酒杯和陳達和喝酒,王珊也在旁邊不時敬唐逸酒,陳達和喝紅了臉,指著王珊說:“唐書記,你看她可多乖,怎么著,敬了這些酒也該有禮物送吧?下午你得給我們家王珊買身裙子。”
唐逸一陣撓頭,心說哪有叫別的男人給自己情人買衣服的,這老陳實在離譜,不過可見老陳對王珊并不怎么看重,唐逸微微放心。
吃過飯,有些醉意的陳達和又磨著唐逸帶王珊去買衣服,唐逸沒辦法,只好答應下次來的時候從省城給帶套裙子,陳達和這才作罷,王珊嬌笑著謝了唐逸。
晚上和雷浩幾個吃了個便飯,唐逸自己去了夜朦朧,看望了老朋友姚小紅,見唐逸還記得來看自己,倒令姚小紅一陣開唐逸穿著黑色休閑裝,帶著黑色太陽帽,耳朵里塞著耳機,百無聊賴的聽著隨身聽里地山歌,隨身聽是蘭姐的,卻是想不到她喜歡聽這種老掉牙的歌。
大巴很平穩的行駛在寬敞筆直的國道上,車廂里,文質彬彬地女教師起頭,小朋友們有節奏地拍著手唱歌,有些家長也被孩子們歡快的氣氛所感染,跟著小聲哼哼起來。
唐逸卻是滿心無奈。
這是春城三小二年級三班組織地周日郊游活動,在寶兒摟著唐逸的脖子足足用了半小時時間撒嬌后,唐逸無奈的答應陪她來郊游,寶兒本來是準備不帶蘭姐來的,誰知道蘭姐周六送她上學的時候遇到了寶兒的班主任李老師,李老師還有些責怪的問蘭姐為什么不參加周日的郊游,說這是和小孩子溝通教育的好方式云云,將蘭姐氣得夠嗆,回家晚上就收拾了寶兒一頓,蘭姐還委屈的哭了起來,說寶兒看不起她,就知道唐叔叔唐叔叔。其實是她太敏感了,可能是覺得心愛的女兒距離她越來越遠了吧,看到媽媽哭,寶兒心疼的很,晚上摟著媽媽道歉,哄了蘭姐一晚上,還說以后再不理唐叔叔了等等。
這不,在大巴上,寶兒也一直依偎在蘭姐懷里,不和唐逸說一句話,唐逸無聊,只好搶了蘭姐的隨身聽來聽。
看著蘭姐還有些發紅的眼圈,唐逸就好笑,這個作媽的真有意思。倒和外人在女兒面前爭寵,不過唐逸也理解,自己地介入確實有時候會令蘭姐心里不是滋味兒,自己以后倒要注意一點,不能搶走蘭姐唯一的精神寄托。
早上的時候,唐逸本來就說這次郊游不參加了,但見寶兒聽了。雖然遵循不和自己說話的承諾,大眼睛里神采卻一下黯淡了下去,唐逸心中就是一痛。馬上改口,于是就坐上了這輛大
蘭姐眼圈還有些紅,摟著寶兒,偷偷瞄了唐逸幾眼,她也不知道自己昨天哭什么,只知道當時很委屈,很生氣。現在想想。自己可實在有些胡鬧,寶兒是怎么樣的孩子自己還不知道嗎?她喜歡黑面神也沒錯,仔細看,黑面神帥氣又英俊,又那么疼她,小孩子心思,怎么會不喜歡這位叔叔呢?寶兒最喜歡和自己胡鬧,不帶自己去也是孩子心思,故意氣自己這個媽媽。昨天卻被自己嚇到了,想起昨晚寶兒可憐兮兮的哀求自己,蘭姐心就是一疼,輕輕摟緊了寶兒。
“喂,蘭姐。你這都什么帶子啊。怎么和你一樣土氣?”就在蘭姐摟著寶兒,柔情涌動的時候。黑面神不合時宜地話語響起,將蘭姐氣得咬著嘴唇偷偷白了他一眼,卻和寶兒說:“去,和唐叔叔玩寶兒卻是固執的搖搖頭,蘭姐一陣愁,這個孩子,不會還要自己求她吧,如果老這樣不理黑面神,黑面神發起火來,再不管咱們母女可咋辦?
大巴在一處岔路拐下土路,又顛簸了半個小時,才到了目的地,省城人俗稱地小春河,春光明媚,綠草茵茵,河水清澈,可以清晰的看到河底的白沙卵石,實在是春游的絕佳去處。
孩子們下了車,就奔跑著嬉鬧,唐逸找了一處草地,躺了下來,聽著耳塞里“山丹丹花開……”遙望天邊流云,心情不由得舒暢起來,
蘭姐從旅游包里翻出一塊綠白相間的嶄新餐布,走到唐逸身邊,輕輕鋪在了草地上,對唐逸說:“唐書記,躺這兒吧,別把衣服蹭臟了,草汁可不好洗下去。”
唐逸擺擺手,蘭姐無奈道:“那洗不干凈你可別罵我。”說完怕唐逸訓她,一溜煙似的跑向了大部隊。
在班主任李老師的倡議下,孩子們和家長做起了游戲,丟手絹,砸沙包,當然,像唐逸這樣不喜歡參與地家長也有幾名,李老師也不強求。
轉眼就到了十一點,李老師開始張羅開伙做飯,這是郊游時孩子們最喜歡地環節。
郊游費是早就交好的,班級統一準備了面包和白開水,班主任李老師又和幫忙的男老師從車上搬下一小箱方便面,七八個小盆和一些木柴,林老師叫班干部發下去,將孩子們分成幾組,自己生火煮方便面,更告訴家長們不許參與,要他們就耐心等著品嘗自己子女動手煮的飯。
大多數家長都嘻哈答應著,當然,沒人會真的放心,都在一旁指點著,見自己孩子做不好就去偷偷幫一把,李老師也只得苦笑。
和其它孩子大多弄成小黑臉不同,小雨異常麻利的就將火生了起來,寶兒歡喜的說:“小雨,你真能干。”竟然有些崇拜的模樣,小雨父親看得連連搖頭,回頭對蘭姐說:“夏小姐,聽說您每天都接小雨去您家吃飯,真是謝謝您了。”
蘭姐咯咯一笑:“謝什么,小雨多招人喜歡啊,我可是喜歡她的不得了,比寶兒懂事多了。”
小雨爸嘆了口氣:“小雨命苦啊,都是我沒用,去年下崗后就找不到工作,就靠她媽每天起早賣煎餅過日子,前些日子又被車撞了,唉,人家門子硬,一分錢醫藥費也不出,我們現在這日子,唉……”
聽小雨爸唉聲嘆氣地訴苦,蘭姐心里就是一陣鄙視,同樣是男人,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自己看黑面神不順眼是不順眼的,但不得不說,黑面神是自己見過男人里最出色的,不是自己夸他,就他那脾氣韌勁兒,就算他被罷了官,甚至下了崗,混成小雨爸這樣,他也絕不會整天怨天尤人的抱怨,而是會挺起胸膛,努力改變自己的生活。而且仍然會活得比大多數人都要強。
不過聽說小雨媽被車撞,蘭姐倒想起黑面神前陣子可不也撞了人?不過黑面神心好,雖說交給了交警處理,過錯也不在他,他可是將醫藥費全包了呢。
蘭姐心里鄙夷,面上可不露出一絲半點,就問小雨爸:“去年下崗了。到現在還沒找到工作?沒去做點小買賣?”
小雨爸卻有些激動地道:“我可是八級技工,會手藝地,要我去擺攤?丟人不?”
蘭姐更加不屑。恩恩了兩聲,就去和寶兒小雨說話。
和寶兒一組的小孩兒都挺聽寶兒地話,寶兒指揮她們放面,打雞蛋,儼然一小司令官,蘭姐看得滿心歡喜,接著卻又鼻子一酸。又有想哭的沖動。心說自己這是咋了,怎么從昨天就開始多愁善感呢?蘭姐感慨的看著這些省城的小公主們眾星捧月般地擁著寶兒,如果是一年前,自己就是做夢也想不到會有這樣一天,又回頭看看遠處悠閑的躺著聽音樂的唐逸,這一切,都是他給我們母女地。
一名學生家長來和蘭姐搭話,對方卻是三十多歲的婦女了,穿著米色套裝。看氣質應該是坐辦公室的工作。“我是樂樂媽,你,就是寶兒母親吧?看起來真年輕,沒過三十?”中年婦女笑呵呵搭話,態度很親切。
蘭姐可不好意思說自己的實際歲數才二十七。別人一算歲數。十八歲就生了寶兒,那人家會咋看自己?
蘭姐含糊的恩了聲。樂樂媽就笑:“看起來您也就二十四五呢。”蘭姐就有些不愛聽,我有那么老嗎?平時照鏡子覺得自己和二十出頭的大姑娘也沒什么兩樣。
“你在哪個單位工作?”樂樂媽好奇的問。
蘭姐胡亂應付:“自己干呢。”
樂樂媽恍然,笑道:“怪不得呢,聽我家樂樂說了,你家條件特別好,經常去福樓吃飯。”
蘭姐就有些小得意,格格笑道:“沒什么啦,去那兒吃飯就是窮裝。”和唐逸時間久了,蘭姐虛榮地品味也上了一個檔次,不會像個暴發戶似地顯擺,知道自謙其實才是最好的賣弄。
果然聽了蘭姐的話樂樂媽就更高看了她一眼,笑著說:“就算裝也要裝的起才行啊,像我們這掙死工資的,就是想去裝一回都沒那本事呢。”又用嘴努了努遠處躺在草地上的唐逸,問:“那是你愛人?”
蘭姐嚇了一跳,忙搖頭,樂樂媽就笑:“我說也不像,看樣子他年紀可不大呢,是你弟弟?”
蘭姐心說你對他那么好奇干嘛?要不要黑面神訓你一頓才老實?但也無奈,只有著膽子點了點頭,認了唐逸做弟弟,頭皮卻一陣發麻,偷偷瞄了唐逸一眼,心說可千萬別被他知道啊,一會兒可不能給樂樂媽和他聊天的機會。
心里又有些得意,黑面神真是自己弟弟就好啦。
樂樂媽接著就夸起蘭姐紅裙子漂亮,問她從哪里買的云云,蘭姐就有些氣憤,早上出門的時候黑面神就批評自己地衣服太花哨,太艷,不是陪孩子郊游的穿著,現在想起來還是一肚子氣。
那邊孩子一陣興奮的尖叫,卻是方便面煮好了,蘭姐忙過去第一個盛了一碗,遞給寶兒叫她送去給唐叔叔,寶兒卻是撅嘴搖頭,蘭姐沒辦法,只好自己端著方便面給唐逸送過去,
到了近前才發現唐逸的太陽帽蓋在臉上,發出輕微的鼾聲,竟是睡著了。
蘭姐不敢叫他,只好坐在鋪好地餐布上發呆,看著自己性感高翹地紅色高跟鞋,就是一陣郁悶,覺得自己傻透了,捧著一碗方便面跟老媽子似的在這等他睡醒嗎?
寶兒拉著小雨笑鬧著跑過來,唐逸動了一下,慢慢掀起了臉上地太陽帽。
蘭姐馬上換上一副笑臉,將面遞給唐逸,說:“我第一個盛的,別人沒沾筷子。”唐逸接過面坐起來,蘭姐又說:“寶兒她們自己動手煮的呢,你嘗嘗。”
唐逸一怔,寶兒煮的方便面嗎?看著手里地碗面。心里莫名有些酸楚。
對寶兒招招手:“寶兒,來。”寶兒扭頭不理他,氣得蘭姐瞪眼就想罵她,幸虧醒悟的早,旁邊學生家長很多,自己可不能表現的素質太低,這才忍住。
看到寶兒扭頭的高傲模樣。仿佛見到了十年后那只高傲的小天鵝,第一次邂逅,可不就是這樣高傲的揚起自己的頭?唐逸心里酸酸地。顫聲道:“寶兒,你來……”
寶兒聽得唐逸心情激蕩的呼喚,轉過頭,看了蘭姐一眼,然后慢慢走到唐逸身邊坐下,靠在唐逸身上,卻不說話。
蘭姐詫異的看了唐逸一眼。心說他真地這么喜歡寶兒嗎?方才叫寶兒時那感情。可真的挺深呢,不過蘭姐心里是很開心的,黑面神越喜歡寶兒,自己以后的日子越好過不是,起身向樂樂媽那邊走去。
見蘭姐一走,寶兒馬上摟住了唐逸的脖子,小臉親昵的貼在唐逸臉上:“叔叔,寶兒惹你生氣了是不是,你。你傷心了。”
唐逸摟著寶兒,慢慢平息自己的情緒,更有些怨怪自己,不是已經接受寶兒地新身份了嗎?為什么偶然地點點滴滴還會激起自己這么大的反應。
“寶兒,陪叔叔吃面吧。”唐逸將寶兒抱起坐在自己腿上。寶兒偷偷看了蘭姐一眼。見她沒向這邊望,就用力點點小腦袋。
寶兒冰雪聰明。郊游之后,就試探性的在媽媽面前和唐逸接觸,這樣三四天后,終于知道媽媽并不生氣,就舊態復萌,每天又開始在唐逸身邊轉悠,唐逸一下班,她就像個小跟屁蟲似的跟在了唐逸身后。
唐逸清閑下來,這些天就開始關注起福樓和維也納的競爭,其實結果早就預知,維也納又怎么會競爭得過賠本賺吆喝的福樓,其時春城經濟尚不發達,能光顧西餐廳的客源就是那么一些人,福樓每天生意火爆,維也納自然就是慘淡經營。
唐逸就在等,看看李天華會出什么手段,不過福樓得到過春城市委市政府的大力推崇,李天華肯定會有十足把握才出手,所以遲遲未動,不過唐逸不急,現在該著急的人確實也不該是他。
六月初,“全民健身與申奧同行”1993年遼東省省直機關籃球賽拉來了序幕,為北京申奧加油。來自全省20家省直單位地200多名運動員將展開十天的爭奪,用積極健身的方式為申奧加油。
本次大賽設立了男子組和女子組,男子組有省委辦公廳、省委組織部、省教育廳等支省直機關球隊;女子組則有省教育廳,春城大學,省物價局等8支球隊參與。
辦公廳要求報名時,年青而又挺拔的唐逸自然被高于真報了名,聽說黃偉也是省辦公廳隊的參賽球員時唐逸也就默認,雖說黃偉報名更多地是一種形式主義,十九就不會真正上場,就算上場也不會超過一分鐘,秀一下而已。但這最起碼代表了一定地風向,說明省委領導挺重視這次籃球賽,自己死磨著要高于真把名字劃去的話怕是會給人留下壞地印象。
周三晚上比賽就會拉開帷幕,下午下班的時候唐逸給蘭姐打了電話,就叫上小王和小謝出去吃飯,他們三個是這次監察室報名的選手。
監察室吃飯,慣例還是金秋,唐逸更已經成為金秋的貴賓,可以記賬的待遇,唐逸喜歡去金秋也是因為可以月結,不必每次都找一堆零錢,三人進了包廂簡單要了幾個菜和米飯,邊吃邊聊。
小謝吃飯慢條斯理,邊吃邊說說:“主任,咱仨要都在場上,我和王哥就只給你喂球,讓主任好好表現一下。”小謝是去年畢業的大學生,普通科員,但能進省委辦公廳說明還是有些門路的。
小王就是皺眉,心說這還用你說,而且這種話,能說出來嗎?唐逸也不在意,剛畢業的學生科員,其實直率起來還是蠻可愛的,放下筷子,笑著說:“那可不成,秘書長就在場邊坐著呢,輸了比賽咱仨不是罪人啦?”
“從來就沒集訓過的比賽,咱們能不輸嗎?”小謝有些郁悶。他在學校就喜歡打籃球,有了這個機會,興奮得緊,可是沒想到省委辦公廳隊伍是組織了,名單也早就確定了,每人還發了一套比賽用地籃球服,可就是一次集訓也沒有組織過。難道說到了比賽時隨便打?
唐逸就笑:“集訓?是訓秘書長還是訓各科室領導?”唐逸知道,省委辦公廳這種重量級部門參加不過是走走過場,名次根本就不重要。說句笑話。真拿了第一沒準還令省領導生出一個念頭,辦公室的干部是不是都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吃過飯,唐逸三人出了包間,小謝和小王就在那里爭誰買單,唐逸笑道:“得了,記我賬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