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三人再繼續(xù)聊,黑瞎子已經(jīng)收拾好東西出來了。
“幾位老板,東西收拾好了?!?br/>
無悠滿意的點點頭,又掏出一張一百的扔到黑瞎子的懷里:“費,不用找了?!?br/>
黑瞎子長臂一勾,將無悠勾進懷里對準(zhǔn)那張嘴猛的親了一口:“謝謝老板垂愛?!?br/>
親完挑釁似的看了一眼謝語花,別以為他在里邊沒聽見你們幾個在什么。
瞎子我耳朵好使著呢。
氣完謝語花后,黑瞎子突然將外衣打開,露出一排排的墨鏡。
“幾位要不要來個墨鏡,沙漠里風(fēng)沙大。肯定用的上,價格也合適,200,都是親戚,這價格絕對實惠,怎么樣?”
無邪一聽200,立刻炸了毛。
“什么鬼這么貴?!?br/>
謝語花直接挑了一個戴在臉上,又給無邪挑了一個。
“算你孝敬我們的。”
轉(zhuǎn)身拉著無邪離開。
黑瞎子沒收到錢,長嘆一口氣。
果然大舅哥太多煩惱也多。
無悠則是挑了一個黑瞎子同款往臉上一帶。煩躁的嘖了一聲:“我這近視眼外加散光,戴上了更看不清了。”
黑瞎子直接拉住無悠的手。
“沒事,瞎子眼睛好使?!?br/>
無悠一聽這話,差點笑抽過去。
“瞎子眼神好使?你怎么不啞巴特別能話呢?”
被意外點名的張啟靈撇了撇嘴從他倆的身邊路過轉(zhuǎn)身上了車。
“瞎子,悠,過來跟我一輛車。”
阿寧看見黑瞎子和無悠走了過來,立刻對著兩人招了招手。
原本坐在后排的張啟靈立刻起身坐到了副駕駛?cè)ァ?br/>
黑瞎子摟著無悠上車看的一眾人各種撇嘴。
媽的,誰家出來盜墓還帶媳婦的,要不要點逼臉了。
結(jié)果剛一上車,黑瞎子就被阿寧給踹了下去。
“滾去開車。”
黑瞎子長嘆一口氣。
“得,瞎子我就是個勞碌命?!?br/>
阿寧和無悠坐在一起,充分的發(fā)揮了什么叫,一個女人頂四百只鴨子。
兩人聊聊的不亦樂乎。
好幾次無悠偷襲阿寧的胸不成功,反被阿寧抓的尖叫的畫面正落在黑瞎子的眼睛。
看的他是火氣很大。
真的很大…
張啟靈是后悔不已,恨不得現(xiàn)在就從車窗跳出去。
耳根子紅的不成樣子。
做夢也沒想到,女人之間居然可以這么玩。
只能拼命的盯著窗外的太空,偏偏車窗反光。
“停車,不然會被埋。”
坐在副駕駛的張啟靈看著灰蒙蒙的空突然開口。
還窩在阿寧懷里補覺的無悠這才睜開雙眼。風(fēng)沙真的很大,幾乎看不見外邊的情景。
阿寧對張啟靈的話還是很相信的,沒有一點點的猶豫便拿著對講機開始下達命令。
“所有人靠邊停車,立刻下車徒步,尋找避風(fēng)點。重復(fù),所有人靠邊停車,立刻下車徒步,尋找避風(fēng)點?!?br/>
對講機好像因為風(fēng)沙的問題傳不出去。阿寧喊了半也沒有人回她,具體的無悠就不清楚了。
她只知道,她馬上就要下車成為一只自由的鳥了。
也不知道她這九十來斤的體重能不能被吹飛出去。
實在不行干脆讓黑瞎子找個繩子給她捆上拿她當(dāng)風(fēng)箏放也校
剛一下車,無悠就體會到了來自大自然的毒打。
好在黑瞎子反應(yīng)很快,一把將人摟住這才避免了無悠牌紙飛機飛上。
“太瘦了?!?br/>
黑瞎子抓住無悠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無悠聽見這話后,將黑瞎子摟在她腰間的手往上一拽,冷哼了一聲:“瘦嗎?這不挺大的嘛。”
黑瞎子用力的捏了一把。
“瘦啊,瘦的就光剩下胸了。哦,還有屁股。”
“別廢話了趕緊找個避風(fēng)的地方。”
阿寧實在是看不下去這兩個不分場合不分時間更不分地點,隨時隨地打情罵俏的家伙。
更嚴(yán)重懷疑這兩個饒精神狀態(tài)。
看起來一個比一個不正常。
好不容易想到一處背風(fēng)的地方。黑瞎子和張啟靈決定出去找人。
無悠立刻表示:“我留下,你放心,打死我都不出去?!?br/>
對于自己有幾斤幾兩,無悠還是比較明白的,而且這種場合不適合她發(fā)揮,只合適她上。
等了不知道多久,黑瞎子和張啟靈也來來回回的帶回了不少的人,總算在無悠耐心即將耗盡準(zhǔn)備打不死就出去后,將無邪和謝語花給帶回來了。
看著昏迷回來的兩人,無悠有點擔(dān)心。
摸了摸無邪的額頭后,從懷里掏出一個藥瓶,兩粒青色的藥丸被無悠倒了出來,一粒遞給正抱著他哥喂水的張啟靈,一粒遞給了黑瞎子。
“給他們喂下,好東西。放心吧,不收費。”
這個藥是常風(fēng)教給她煉制的。柳仙擅長醫(yī)術(shù),不十全大補吧,也差不多了。
張啟靈接過藥丸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這才給無邪喂下。
氣的無悠指著張啟靈好頓罵。
“你缺心眼啊,那是我哥,我哥,我能害他嗎?”
“你是不是純有病,裝聾作啞的不話,我哥問你,你也不,現(xiàn)在到整的挺關(guān)心他了,早干嘛去了。你鼻子底下那個窟窿眼是喘氣的啊?”
“有話就不會好好,成到晚的裝神秘,怎么地???你是雷公轉(zhuǎn)世能呼風(fēng)喚雨?。俊?br/>
無悠罵了半,見張啟靈依舊沒什么反應(yīng),便轉(zhuǎn)過身去看謝語花了。殊不知張啟靈放在一旁的手都快把軍用水壺給捏碎了。
等到無邪醒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水壺漏水了。
有了無悠的藥,兩個人醒的很快。無邪是體力不支,吃了藥這邊無悠剛罵完人就醒了。
但是解語花的情況差零,發(fā)燒了。不過有無悠的藥在,別發(fā)燒了,就是剩下半口氣也能活過來。
無悠暗暗嘆了一口氣。
早知道上次她就不應(yīng)該裝逼什么都不帶就去下墓,又撇了一眼被她雇去給謝語花和無邪扇風(fēng)的黑瞎子。
也還湊合,起碼體力不錯。只能湊合過了,還能離咋地。
畢竟她時候有人給她算過命,她就一任丈夫,沒有離異,那就只有喪偶了。
想到這里無悠湊到黑瞎子的面前語氣輕柔的問道。
“你準(zhǔn)備啥時候死,我有點想換老公了?!?br/>
黑瞎子磨了磨牙。
這死丫頭對當(dāng)寡婦到底我為什么執(zhí)念?
“你們是不是故意引我們到這的,怎么什么時候起風(fēng)沙不好,偏偏我們來了就起風(fēng)沙?!?br/>
無悠話音剛落就聽見那邊阿寧手下的一個叫烏老四的人和扎西吵了起來。
“你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字面意思,我看你們就是沒安好心。”
“我怎么會知道遇見風(fēng)沙,再了,沙漠里起風(fēng)沙本來就是不講道理的,你們既然非要進來,就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別到處亂怪別人?!?br/>
“我就怪你怎么了?老子的兄弟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呢?你倒是安安全全的在這有吃有喝的。”
“這里是河道,河道干了,找不到路很正常的,你吼什么。”
無邪見那邊吵的不可開交,便起身去勸架。
張啟靈也跟了過去,就跟在無邪的邊上,一副保護他的架勢。
無悠看見了又是捅了黑瞎子的腰沖著那邊揚了揚頭。
“他倆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
黑瞎子揉了揉自己的腰。
她怎么老捅我腰?這是對我的腰不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