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畢竟黑爺也說了,沙卷風雖然厲害,但也不至于將駱駝吹走,而駱駝又是黑爺養的,黑爺沒喚回來肯定是被人騎走了。
我暗自思量,心說這個假方想到底要干什么?
沒等我繼續說話,周圍狂風大作,黃沙被吹滿了天。黑爺見勢不妙,立即對我說:去沙山下避一避,在這早晚要出事兒。
我嗯了一聲,和黑爺一同回到了沙山下。接著我倆就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黑爺對我說:在沙漠里行走不光要注意天氣,還要注意腳下的動物。有的動物的毒素可不是一般的強,前幾次來沙漠游玩的人就有一個被毒蛇咬了,要不是他們身上有藥物什么的,可能就沒命了。
這一點我是真的不怕,就毒蛇那點兒毒素還不夠我塞牙縫的,頂多就是感覺疼,至于中毒是真的不可能。在病枯叢的時候我那七彩蟲王可不是白吃的。
“你們真的要繼續往前走?”黑爺皺著眉問我說。
我不假思索的點頭說走。
黑爺沉吟了一會兒說:今天可是咱們來沙漠的第二天了啊。
我明白黑爺話里的意思,羅布泊第五日可能是個詛咒,我們已經再沙漠里走了兩天,再過三天的話可能就會接觸到羅布泊第五日,到時候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
但我不管發生什么肯定要繼續走下去,半途而廢不是我的作風,也不是我能決定了的,因為這是我們唯一的路。
黑爺看了看四周,說:你先去休息吧,我在這守著,如果有事兒的話叫你們。
黑爺奔波了一天一夜不可能不困,我堅持說:黑爺,我剛才已經睡了一覺了,你去睡一會兒吧。接下來的路我們還得靠你,您年紀大要是萬一扛不住我們也就完全傻眼了。
見我這么說黑爺也沒堅持,嗯了一聲說那我去睡一會兒,有事兒的話叫我。
我點了點頭目視著黑爺去了我的帳篷,我坐著無聊點著煙拿出諾基亞手機看了起來,發現諾基亞現在是一點兒信號也沒用了,再往前走的話更是沒有信號。
收起諾基亞我坐在巖石上看著夜空,因為狂風席卷著黃沙的緣故我也看不太清楚天空,也看不到星星。
我嘆了口氣,覺得自己的未來有點兒堪憂,也不知道自己能撐到什么時候。現在一個圈套又一個圈套的圈住我,完全把我當成了狗,也不知道幕后那幫孫子到底圖個啥。
時間過的很快,不知不覺間東北就泛起了魚肚白。我發現這狂風發作有點兒規律,只要是白天就相對而言沒怎么有事兒,一到了晚上肯定是狂風大作。
我尋思白天趕路的時候一定要盡快,盡量在天黑之前找到一處避風港休息一晚,要不然的話我們是撐不住的。
沒多久他們幾個就陸續醒了過來,我們一行人在沙山下面吃了點兒東西,接著黑爺又給駱駝喂了食,等著駱駝體力健壯起來,我們紛紛收拾裝備準備繼續趕路。
黑爺看了一眼已經熄滅的熒光棒說:還等不能你們的同伴了?是回去還是繼續走?
“不等了,他身上有水有食物,如果活著肯定能夠出去沙漠。如果真出了意外,即使我們找到也沒用,繼續走吧。”我嘆息一聲,故作感傷的說。
黑爺沒吭聲,將駱駝牽了過來,我們紛紛上了駱駝繼續朝著西面的方向行去。
晚上的時候有風感覺不出什么,等著白天太陽升起,狂風稍小我們也感覺到了一點兒熱。當然我們三個都吃了冰雪圣蓮,感覺不出什么,但是卻能從黑爺的臉上看出來沙漠中的燥熱。
黑爺戴著斗笠,斗笠下的額頭上滿是汗水,肯定是因為太熱的緣故。
我想了一下騎著駱駝靠近了燕陽靈,對他說:要不拿出一片冰雪圣蓮給黑爺吧,他年紀大出了事兒咱們幾個也不好受。
燕陽靈想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拿出冰雪圣蓮遞給我,我接過來將自己的水壺拿出來,接著就把冰雪圣蓮放入水壺中。
騎著駱駝趕上黑爺,我把水壺遞給黑爺說:黑爺,您喝口水。
黑爺擺了擺手:我不渴,就算渴的話我這里也有水,你那留著吧。
“這不一樣,我這里灌得是酸梅湯,解渴。”酸梅湯解渴眾所周知,來沙漠的時候我們特地灌了一點兒在里面,防止渴的不行又恰巧沒水時用的。
聽我這么一說,黑爺猶豫了一下接了過去,喝了一小口就遞給了我,可能是不想喝太多我的水。
我接過水壺看了一眼,發現那一小片冰雪圣蓮已經沒有了,想來已經被黑爺喝下去了。再看黑爺,他頭上的汗水已經沒有多少了,臉上的紅熱也退了下去。黑爺皺了皺眉,對我說:我以前怎么沒發現酸梅湯的效果這么好?喝一口就一點兒也感覺不到熱了。
這個沒辦法解釋,我只能說是心理作用吧。
黑爺嗯了一聲沒多說什么,帶著我們繼續趕路。
白天的沙漠中除了烈日之外沒有什么好說的,期間也沒碰上什么小插曲,一路漸快漸慢的朝前趕著。路途中我們也見到了生長在沙漠中頑強的胡楊樹,也看到了出來覓食的蜥蜴什么的,不過都對我們沒什么傷害,所以我們也都沒在意。
天黑之前我們趕到了一處沙山停了下來,不出所料的是沒有多久周圍又掀起了一陣狂風。好在我們掌握了一些規律,也沒吃虧。
大伙商討在這里休息一晚,明早起來繼續趕路。這樣一來可以避免狂風的襲擊,而到了白天雖有烈日,但我們也感覺不到熱。
隱隱之間我察覺出了一些精明。
天山中的冰雪圣蓮、古國中的不腐女尸、泉眼中的隱世寶藏。
這三者肯定是有著聯系的,給我這個提示的人或許真的能未卜先知!
首先,我們去天山中尋找冰雪圣蓮,為的就是防止沙漠中的炎熱。等著我們到了沙漠又恰恰趕上了風季,而這狂風的出先似乎有著規律,晚上刮風白天靜止,如此一來我們就只能晚上休息,白天趕路。可是白天的高溫是不可避免的,也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冰雪圣蓮出現了。
冰雪圣蓮剛好彌補了這一點!
休息的時候我咂舌暗想,這世間真的有未卜先知的人嗎????.??Qúbu.net
單單一個未卜先知其實也有很多說法,在道家的眼里未卜先知是指觀星占卜,以此也能推敲出一些未來即將發生的事情。再比如說道家五術中的相,所謂相就是相術,多半一觀人面部,斷人兇吉著稱。可以試想一下,一些人的道術登峰造極時,看人面部一眼就能知道這人最近會有什么禍什么福,如此一來不一樣也是未卜先知嗎?
我不知道給我留言的人是用的哪種方法,但我知道他肯定有點兒未卜先知的本事。
要不然也不可能說出天山中的冰雪圣蓮,古城中的不腐女尸,泉眼中的隱世寶藏等隱晦提醒。
我嘆了口氣,沒繼續多想,去準備將帳篷搭建起來,林蝶兒則是在那邊準備食物。
搭建帳篷的時候,我忽然看到了地上牛肉罐頭盒,不過我沒在意,以為是林蝶兒或者是木頭那家伙吃的。
給帳篷固定位置肯定要深陷黃沙之中,要不然帳篷很容易被狂風吹走。
我拿出工兵鏟奮力的挖了幾下,一下下去全是黃沙,我剛想繼續下挖卻忽然看到掀起來的黃沙下面竟然隱藏著被丟棄的木炭!
那些木炭被燒的漆黑,我不明白了,我們剛到這里還沒安營呢,怎么可能燒木炭?
我愣了愣,回頭大聲的問他們說:你們誰燒木炭了?
“沒有。”燕陽靈搖頭說。
林蝶兒也跟著附和道:沒有燒啊,我們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準備木炭。吃的東西都是一些現成的,沒必要燒火做飯啊。
我又看向黑爺,黑爺搖頭說:我這里有木炭,但是從來沒拿出來過,怎么了?
那就更不對了,我們沒準備木炭,黑爺那里有,但是卻沒拿出來。既然這樣那這下面的木炭是誰丟的?
我感覺到了一點兒不妙,連忙又挖了一鏟子,這一下看到了更多木炭。
我忍不住有些慌亂,在附近挖了幾下,發現了不少面包袋、罐頭盒以及被丟棄的塑料袋。
燕陽靈他們幾個也發現了問題,連忙圍了過來,見到地上的垃圾時,幾個人也有點兒沒回過神來。
“在咱們之前有人來過這里,而且還不止一個人!”我思索了一下,得出自己的結論。
燕陽靈蹲在地上將木炭拿在手中稍微一搓,手掌上全是黑色的灰,接著他說:人應該剛走沒多長時間,看情況應該是今早走的。
“除了你們之外竟然還有人要來羅布泊?”黑爺皺眉沉思了一下,說:小鎮上的人都知道是風季,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敢來,他們是本地人,對于沙漠圣女的信仰很深。可以排除是小鎮上的人。
黑爺不畏懼沙漠圣女的原因我知道,那是因為他心里有著一層更深的信仰。
這時,林蝶兒說:在這燒木炭的人來路不明,會不會趕在我們之前……
林蝶兒的話沒說話,有意在回避黑爺。但是我和燕陽靈卻心知肚明,心里都有了各自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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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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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