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行人跟著黑爺在戈壁灘上行走著,累了就上駱駝歇一會兒,餓了就隨意吃點兒干糧墊墊肚子,終于在下半夜的一點多鐘的時候,看到了前方不遠的沙漠。
因為是晚上的緣故我也看不清楚前面是什么樣子的,只能隱約間看到一根大約二十來米高的旗幟在空中肆意飛舞著。
我想到了來之前賓館老板說的話。
圣女發怒的判斷來源于沙漠邊緣的旗幟,他們也就是根據那根旗幟來判斷沙漠的風向和狀況,由此來解釋圣女是否發怒。
看到旗幟也就代表著沙漠快要到了。
前面的黑爺吆喝一聲,抽打了兩下駱駝,接著對我們大聲喊:走快點兒,前面就是沙漠了。
再往前繼續走的時候腳下已經有了不少淺淺的沙子,雖是如此但周圍零零散散的還是有些灌木。
等著我們走到沙漠邊緣的時候,腳下的沙子已經越來越多,前面的黑爺緩慢的放下腳步,我們也跟著停了下來。
前面黑壓壓一片的沙漠猶如是沙海一樣根本就看不到頭,沙漠中時不時還會掀起一陣熱風,將地上的沙子盡數掀起,等著風速變小后,那些沙子又盡數落了下來。
因為沒有來過沙漠的緣故,我對沙漠即興奮又恐懼。第一次來沙漠,自然很是興奮。恐懼的是,這沙漠之中隱藏著什么誰也不知道,特別是在這羅布泊境內。
關于羅布泊有的人很了解,有的人則不怎么了解。在羅布泊鎮的時候,我也聽過不少關于羅布泊詭異的傳言。
相比之下當地人所知道所了解的內容比外面謠傳的要真實許多。
眾所周知的幾件發生在羅布泊境內的詭異之事有很多,比如某位著名的科學家在考察羅布泊地區時無緣無故的失蹤,據說當時軍隊排了不知道多少人對羅布泊進行地毯式搜查,可就是沒有找到那名科學家,也不知是死是活。
當然,到了現在肯定是必死無疑。即使他失蹤時沒有死,那名長時間過去了,也該老死于沙漠之中。
我當過兵,對于這種無私奉獻的科學家也是敬佩的很,可無奈與自然界的力量實在是太過龐大、神秘,人類根本無法改變一些什么。
除此之外,還有人說羅布泊內存在著一股神秘的力量。這股力量來源于地底,說是這種力量一直在左右著羅布泊地區,能夠讓羅布泊內的活物或者是死物調換位置。
這是我從羅布泊小鎮上聽來的,這也不算是傳聞,因為曾經有一行地質勘測隊進入羅布泊勘測地質問題。那隊勘測員是從羅布泊的東面進入其中,不巧的是半路中這隊人馬遇到了沙塵暴,因為毫無防備的緣故隊員基本上都被狂風給吹翻在沙漠之中,等著他們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身處在羅布泊的西部。
也就是說,一場沙塵暴直接讓這行人調轉了位置。
說是被沙塵暴從東面吹到了西面顯然不可能,如果真有那么大的沙塵暴那行隊伍中的人根本就沒辦法活著回來。唯一能夠解釋這一切的說法或許只有一個,那就是羅布泊真的存在著調換活物以及死物位置的能量!
這些傳聞的真假性我沒必要去追究,因為無論如何我們都要進去。神圖背后隱藏的寶藏就藏在羅布泊內,而如今我們除了進去之外沒有任何的選擇,所以就算是前面有刀山火海,我們也得硬著頭皮朝上走!
黑爺擺手讓我們停下來,接著他把嘴里的旱煙拿下來磕了磕重新插入腰間,繼而他順手把腰間插著的一根木棍取了出來。
那根木棍嬰兒手臂般粗,半米不到的長度,也不知道是用來干啥的。
黑爺朝沙漠里面走了幾步,停下腳步時他把手里的木棍插入了面前的沙漠之中,緊接著就不動了。
我們對視一眼,皆是不明白這老頭在搞什么鬼。
大約一分多鐘的時間,奇怪的景象出現在我們眼前了!
那根木棍一直插在黑爺正前方,可是一分鐘后,我驚訝的發現那根木棍出現在了黑爺的右邊!
黑爺是一動沒動,這一點我可以肯定,因為我好奇他干嗎,所以一直盯著他看。也就是說,動的不是黑爺,而是木棍。
不對,確切的說動的應該是木棍下的沙漠!
我忽然想到了流動沙漠,心說羅布泊里面的沙漠難道也是流動性的?
流動性沙漠的確有,不過我想羅布泊的沙漠應該不是流動性沙漠。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是塔里木盆地,不過并非是塔里木盆地的中央地段,而是處于塔里木盆地海拔最低的東部,也就是羅布泊。
在塔里木盆地的中央位置有一片大沙漠,也是世界第二大流動沙漠,叫塔克拉瑪干沙漠。
羅布泊和塔克拉瑪干一個在東一個在中,應該扯不上關系才對,既然這樣那這沙漠怎么會動的?
黑爺抽出木棍,回頭對我們說:問題不算太大,現在可以進沙漠。你們還有啥事兒不?
燕陽靈搖頭表示沒有,方想和林蝶兒均是搖了搖頭,我則尷尬的說:我有點兒內急,撒泡尿咋樣?
來的時候我吃了冰雪圣蓮,而且還喝了不少水,走了大半夜我是真的有點兒急。等著到了沙漠以后,茫茫沙漠無邊無際,那時候在撒尿該多尷尬啊?這里有灌木,躲在后面撒一泡尿比在沙漠里要強。
黑爺說:有尿就撒,完事兒上路。
我沒再廢話,把拴著駱駝的繩子遞給木頭后,就跑到了大約十五米開外的灌木后面準備解開手撒尿。??Qúbu.net
尿到一半的時候,我忽然感覺口袋一震,這一震不怎么樣連著我的大腿也跟著顫了一下。
我愣了一下,接著立即想到了我口袋里有手機!
我馬上尿完,把褲子提上后拿出口袋里的諾基亞看了一眼。
不得不說諾基亞性能就是強,就剛才那震動,要是把手機放桌子上它都能自個掉下來。
來電顯示上是一連串號碼,看號段像是我們市里的手機號。我有點兒不明白誰會給我打電話,畢竟知道我這個手機號的人還真不多。
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接了,不過卻沒吭聲,等著對面說話。
“阿郎,是你嗎?”
聽到聲音我先是一怔,接著立即破口大罵:江伯,你個老王八蛋竟然還有臉給我打電話!!
打來電話的是江伯,我滿腔憤怒,如今聽他的聲音怎么能不氣?
其次,我還認為江伯打來電話很有可能是試探我的,看我到底知不知道他的底細。
江伯好像被我罵懵逼了,他愣了好一會兒,方才說:你小子怎么了?脾氣什么時候變得那么暴躁?
“江天書,你個老王八蛋別給我裝犢子,老子已經知道你是什么人了,從此以后你我恩斷義絕,別他娘給老子打電話!”這次我是真急眼了,也不叫江伯了,直接連名帶姓的稱呼他。
去隱世古城過老人墓時,我知道江伯的名字叫江天書,當時還覺得這名字挺洋氣。不過我還是習慣叫他江伯,這樣顯得更加親切一些。
之前江伯利用我、騙我那么多次,我依舊喊他江伯,由此可見我對他有多么尊重,可這老不死的呢?卻一次又一次的利用我、騙我,他娘的還真把我當成傻帽了?
江伯這會兒也察覺出了不對勁,他低沉著聲音說:阿郎,你是不是聽到什么了?
見他這么一說,我更加能夠肯定這老頭一直在騙我。
我冷笑著說:是,怎么著吧?還打算把我當傻子一直騙?江天書,咱摸著良心說,我寧郎對你怎么樣,什么時候坑過你?而你倒好,一次又一次的坑騙我,當初老子就瞎了眼了讓你跟著一塊去隱世古城,老子是真后悔當初沒把你殺了!
江伯語氣即嚴肅又謹慎的對我說:阿郎,你先別沖動,咱們把話說開。
“你說,我聽著。我倒是看看你能說出個什么花。”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從兜里摸出煙,點燃抽了起來,也不準備走,決定徹底和江伯斷絕關系。
江伯說:首先,我沒騙你,也沒坑你。我不知道你聽誰說了什么,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可以換個想法思考問題,我為什么要坑你?我坑你對我有什么好處?
“你不就是想要神圖背后隱藏的寶藏嗎?”我說。
江伯氣笑了,說:你他娘是真傻!神圖背后隱藏的什么我連個毛都不知道!我要真打魔書神圖的注意,為什么偏偏盯著神圖,而不去找魔書?我又不是不知道魔書在哪!
我沒吭聲,江伯繼續說:再有,老子他娘要真想得到神圖,你覺得你有抵抗能力嗎?你就不想知道我哪里得到了你的手機號?
這么一說,我立即好奇起來了。江伯雖然知道我換手機,但是卻不知道我的手機號。
“你可別忘了小七和長生還在我那呆著,你是什么人我知道,我要想得到神圖完全可以用他們兩個威脅你,不怕你不就范,可我這么做了嗎?你給老子說說,我這么做了嗎?!”江伯字字珠心,我被他說的一臉懵逼。
我給嵐小七和長生打過電話,他們知道我的手機號,也就是說江伯很有可能是從嵐小七那里得到我的手機號的。
嵐小七他們在江伯那里躲著,江伯真想要魔書神圖的話,事情敗露后他肯定會另想其他的辦法,嵐小七和長生就是很好的選擇,可他卻沒這么做!
這一點我想不明白了,我皺著眉問: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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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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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