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陽靈這家伙也是簡直了,虧的當初拿了雪橇板,要不然我們還得跑著下去。
將雪橇板放在雪地上,燕陽靈對我說:我坐前頭,你坐后面,咱倆一起滑下去。
我應了一聲,等著燕陽靈坐上去后也坐在了后面,坐下后我還用雙手死死的抓住雪橇板的邊緣,這雪山不是一般的高,滑下去速度肯定極快,要是不抓穩的話很容易就掉下去。
再者來說,這是山,不是別的,厚雪之下肯定有著巖石一類的東西,這么一滑鐵定會顛簸,小心起見還是安安穩穩的抓住雪橇板的邊緣。
待我坐好后,木頭望了我一眼問我準備好了沒。我點頭說好了,可以出發了。
燕陽靈嗯了一聲,雙腿稍微一用力,也不吭聲說一些一二三開始的話,直接讓雪橇板受力,朝著雪山之下滑行而去。
我嚇了一跳,一個激靈差點兒沒掉下去,穩住身子后連忙閉上嘴巴以免喝風,繼而就牢牢地抓著雪橇板。
值得慶幸的是,山路并沒有我們想象的那么顛簸,大概是大雪很厚將石塊全部蓋住的緣故,雪橇板往山下滑的時候那叫一個順暢,就像是過山車一樣別提有多爽了。
唯一有點兒坑爹的是,冷風實在是太厲害,吹得我兩腮疼的要命。
因為是滑行的緣故,我們不到一分鐘就到了山底,等著雪橇板失去動力緩緩的停止下來的時候,我和木頭方才站起了身。
我揉了揉臉頰,四周看了看,指著前面的一座山頭說:小九在那邊,應該是想讓我們過去。
燕陽靈收起雪橇板,說繼續走。
話罷,我們兩個便是繼續登山。
白天的天山山脈并沒有像是昨夜一樣飄雪,反而空中還掛著太陽,只不過天山山脈里的太陽就像是冰箱里的燈,一點兒用不管,該有多冷還是多冷。
我和木頭兩人花了接近兩個多小時的時間爬上了山頂,到達山頂之后我直接一屁股坐在雪地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說什么也走不動了。
燕陽靈也累的夠嗆,坐我旁邊四下看著,估摸著還在尋找雪洞。
這時,小九扇動著翅膀落在我面前,對我咕咕的叫了兩聲,然后用翅膀指了指正前方的位置。
“雪洞在那邊?”我皺著眉問了一句。
小九咕的一叫,點了點腦袋證明我說的對。
我喘了幾口氣,恢復了一些力氣后方才和燕陽靈慢慢的站起身朝著山巔前方走去。
我們兩個走了沒多久就停了下來,這倒不是說我們走不動了,而是前面根本就沒了路。直到這時我才發現,我們腳下的這座雪山并非和其余雪山一樣,眾山相連,而是一座孤立的雪崖。
正前方不到五米的位置就是懸崖,懸崖之下有什么我們不知道,但我們知道小九發現的雪洞我們已經找到了。
雪洞的位置在我們腳下這座雪崖的正前方,那里同樣是一座雪山,而雪洞并非是在山底,而是在那座山的半山腰間。
不僅如此,雪洞的洞口面積格外的小,人根本就沒辦法站著進去,只能彎著腰才能進入。
我皺著眉盯著前方的雪洞看了一眼,無奈的說:該怎么過去不說,就算過去了咱們可能也進不去啊。
燕陽靈瞇著眼,向我說:你問那只人面鷹里面有沒有東西,如果里面沒有我們要找的東西就不用費這事兒進山洞了。
這話有道理,我們費勁千辛萬苦跑過去發現里面沒有我們要找的東西,那不就是傻逼了嗎?
想到這,我問向小九說:那個山洞里面有東西嗎?
小九發現了這個山洞又讓我們過來,想來它是進去過,至于里面有沒有東西就不知道了。
小九咕的叫了一聲,綠油油的眼珠子轉了轉,點頭表示說里面有東西。
我望向燕陽靈,等他拿主意。
燕陽靈瞇著眼盯著對面雪山半山腰間狹小的洞口,沉吟了能有半分多鐘的時間,他咬了咬牙對我說:不管怎么樣都得進去看看,我們一行人去羅布泊沒有那東西肯定活不成。
我說,現在的問題是我們該怎么過去。
燕陽靈看了一眼四周,指了指對面的山頭說:從這里咱們肯定過不去,中間隔著一道萬丈懸崖,搞不好會粉身碎骨,我們先登上對面那座山,這樣才能有辦法。
一聽說還要再爬一次山,我頓時就慫了。
對面那座山和我們腳下的雪崖差不多高,也就是說我們還要再重新爬兩個多小時的雪山,不僅如此,爬山的時候還需要經受刺骨的冷風。
雖然我心里極其的不情緣,但還是要做,到了這個份上再臨陣脫逃那可就真的虧大了。
下山的時候我和木頭依舊是坐著雪橇板下去的,一想到爬上來消耗了全部體力,而且還用了兩個多小時,而先去卻只用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我就隱隱有些蛋疼的感覺。???.??Qúbu.net
下了山我們稍微休息了一下,吃了點兒簡單扛餓的食物后,便拿起冰鎬雪仗識別好位置,重新登山。
這次上山我們依舊花費了兩三個小時的時間,爬到了山頂我癱軟的趴在雪地里,無力的抬手看了一眼時間,發現已經是中午的十二點多鐘。
體力恢復后,我和木頭小心翼翼的靠近懸崖邊上朝下看了一眼,可惜的是因為高度的問題并沒有看到半山腰間的山洞。
那山洞估摸著是開辟在這座山里,至于是渾然天成還是人工劈鑿的就不清楚了。
爬到了山頂我們就該想辦法怎么進入山洞了。
山洞在半山腰,而我們則是在山頂上,唯一能進去的辦法就是順根繩子下去,我們兩個拉著繩子慢慢下移。
可是這雪山的山巔之上光禿禿的一片除了雪之外就沒了別的東西,怎么綁繩子?
在山巔上溜達了一圈,實在沒有任何辦法的時候,燕陽靈忽然問我:寧郎,你相信我嗎?
我一愣,回答說相信啊。
接著我有種不好的預感,皺著眉看向燕陽靈說:木頭,你想干啥?
“到了這個地步我也沒必要瞞著你,我們此次來天山的目的是為了尋找一株叫做冰雪圣蓮的奇花,沒有這朵花我們根本就沒辦法進入羅布泊,更沒有辦法在羅布泊生存下來。你是被神圖選中的人,神圖藏在羅布泊,進入羅布泊的關鍵在于冰雪圣蓮,所以我堅信把你帶到這里來肯定能夠找到冰雪圣蓮。”燕陽靈目光真誠的望著我,頓了一下他呼出一口寒氣,繼續說道:下面的山洞里肯定有東西,至于是不是冰雪圣蓮我則就不知道了,但無論怎么樣都要下去看一看,如果真是冰雪圣蓮,我們又恰巧將其遺留在這,那不就虧大了嗎?
我沒吭聲,事實上我早就知道我們要找冰雪圣蓮,對于燕陽靈的隱瞞我也沒多在意,只是很想知道這冰雪圣蓮到底有什么用。
燕陽靈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他說:現在是八月份,羅布泊屬于干燥季,氣溫普遍在四十度五十度左右,我們不知道寶藏具體的位置,盲目的進了羅布泊早晚會被熱死。天山雪蓮的功效是除寒痰,而冰雪圣蓮的功效卻恰恰相反,相傳天山山脈中藏有許多冰雪圣蓮,冰雪圣蓮的初始狀態與雪蓮相似,但是這冰雪圣蓮卻吸收了天山山脈中的萬年寒氣,正是如此冰雪圣蓮之中才蘊含了寒冷之氣,服下之后根本就不會懼怕羅布泊的炎熱。
原來如此。
羅布泊算是屬于沙漠,其中氣候和天山山脈恰恰相反,炎熱似火爐。我們若是得到了冰雪圣蓮,根本就不會懼怕羅布泊的炎熱。
這,就是神奇之處!
天山中的冰雪圣蓮、古國中的不腐女尸、泉眼中的隱世寶藏。
我現在越來越好奇這背后到底還有著什么。
回歸正題,我說:“你有什么打算?”
“你是被神圖選中的人,而我不是。能拿走冰雪圣蓮的或許只有你,我們有繩索,我把繩子綁在我身上,你順著繩子下去。”燕陽靈斬釘截鐵的說。
我搖頭,一口否認道:這不行,我一百六十多斤,你哪能承受的住?我爛命一條死就死了,可你不一樣,我把你害的那么苦,沒理由讓你和我一塊送死。
“這是唯一的辦法。”燕陽靈說完這句話后,就開始從包里將繩索拿出來,一頭的邊緣系在自己身上,另一頭的邊緣則是丟下懸崖。
做完這些,為了保證雪地不打滑,燕陽靈還將周圍的大雪鏟干凈露出一片與大山連為一體的怪石。
雙腳死死的抵在怪石上,燕陽靈沖我點頭說:寧郎,開始吧。
我咬了咬牙將背上的裝備脫下,只將冰鎬握在手里。接著,我就把繩索在手臂上纏繞了兩圈,然后抓著繩索準備往下滑去。
“我不會走開,切記不要讓冰雪圣蓮碰到陽光,要不然的話就失去了作用。找到冰雪圣蓮要是發現結了寒冰,就把你自己的血滴上去,溶化后就立即拿走冰雪圣蓮。你拉動繩子的時候,我會把你拽上來。”在我下去之前,燕陽靈鄭重的提醒我說。
我點了點腦袋,抓住繩索用冰鎬穩住位置,接著便是順著繩索緩緩的朝下爬。
山洞在半山腰只不過是個形容詞,先前我們在后方那座雪山朝著看時山洞距離這座雪山的山頂不過只有接近二十米的高度,但我知道雖然高度只有二十米,但是危險卻絲毫沒有減少。
倘若燕陽靈體力不支,我們兩個都會掉進懸崖里,是死是活也是個問題。倘若我這邊體力不支,手忍不住松開同樣會掉入懸崖。
說簡單一些,這完全就是用體力來換性命。
好在我手里有冰鎬,用它穩固身子也不是什么難事兒,我一手牢牢的抓著繩索,一手用冰鎬穩住身子,雙腳則是蹬著山壁慢慢朝下滑去。
約莫過了三五分鐘的時間,我終于停在了雪洞的洞口處,我找準位置用雙腳踩在洞口上,接著就一腳稍微用力,整個人直接貓著腰進入了山洞中。
進入山洞后我松開繩子把冰鎬放在地上,從腰間掏出手電,照耀著山洞里面的情況。
山洞的入口有一通道,通道很窄只能一個人進入,兩個人的話根本沒辦法并排,再有就是入口的高度也不怎么高,撐死能有一米三左右,我要想順利進入只能彎著腰。
稍微琢磨了一下,我決定先進去看看,因為我現在除了進去沒有別的辦法。
我拿著手電照耀著前方,接著就彎腰慢慢的向著入口的深處走去,走了大約五六米遠,我眼前的視野逐漸的開闊起來,而我在看到洞內景象時,整個人也不由得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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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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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