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不光把黑西裝扇懵了,也把我給整懵了。心說,這胖子什么情況,胳膊肘還往外拐?
沒等我回過神,那胖子就笑臉盈盈的對我說:阿郎是吧?你好,我姓王,圈里人都叫我王胖子,你叫我王胖子就行了。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胖子笑瞇瞇的看起來雖然不像啥好人,但也不能太壞。最重要的是,這屋里每個人估摸著都有把槍,好漢不吃眼前虧,先服了再說。
我看了一眼王胖子,然后問:你找我干什么?還有,這是我朋友家,你們怎么在這?
“你朋友是那個老頭嗎?”王胖子想了一會兒問我說。
我點頭說是,王胖子哈哈笑著說:那大爺警惕太高了,我們本來打算來他家做客的,誰知道那大爺衣服都沒穿,裹著個浴巾直接跳窗戶跑了。
江伯在電話里跟我說這伙人有槍,從王胖子話里可以看出他在撒謊。肯定是這胖子控制住了江伯,江伯找機(jī)會才逃走的。
我又問:用我朋友手機(jī)發(fā)短信的也是你?
“是我啊,我就是來找阿郎你的,找不到你沒辦法,所以就用你那大爺手機(jī)給你發(fā)了個短信。”王胖子笑嘻嘻的說。
我嘆了口氣,心里也有了點兒底,提著褲腿坐在沙發(fā)上,說:說吧,找我什么事兒。
王胖子笑呵呵的坐在我對面,從桌子上的雪茄盒中拿出一根雪茄遞給我。
我擺了擺手說,抽不慣那玩意。然后從口袋里拿出七塊買來的紅塔山,叼在嘴里抽了起來。
“阿郎一看就是敞亮人,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廢話了。你覺得這房子咋樣?”王胖子笑瞇瞇的說。
我看了一眼,說:不錯,裝修的跟皇宮似得。占地面積也大,少說也得有七八室吧?不過這些跟我倆都沒關(guān)系,房子是我朋友的。
“這我知道,我是說你要喜歡我可以送你十來套。”王胖子說。
我一愣,抽了一口煙反問道:我要那么多房子干啥?我又不養(yǎng)豬。
“咳,我們老板的意思是說,給你送錢。”剛剛挨揍的那黑西裝插了一嘴。
王胖子瞇著眼翹著二郎腿點頭,說明就是這個意思。???.??Qúbu.net
“阿郎,你把魔書神圖給我,我給你兩千萬,怎么樣?”王胖子也不繼續(xù)繞彎子,說:“像這種房子,兩千萬買個五六套足夠了。”
我心說這胖子果然是為了魔書神圖來的,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我就猜測到了,只不過一直沒說,就是想看看這胖子到底什么企圖。如今聽他這么一說,我心里更加能肯定。
只是讓我好奇的是,林蝶兒曾說知道魔書神圖的都是江湖中人,這胖子五大三粗估計跑步都費勁,這也能是江湖中人?
我盯著房子看了看,咂了咂舌說:兩千萬啊…
“三千!”那胖子見我有興趣,立馬加價。
我說:是不是有點兒…
“四千萬!”王胖子咬牙說。
我咳嗽一聲,說:魔書神圖是我們幾個拼死拼活才找到的,我們總共五個人,你給我四千萬,你是想讓我們打起來?
“五千萬!在多老子就得抽了,就那么多了。”王胖子咬著雪茄道。
我想了一會兒,拍了拍手說:五千萬成交!
說完我就站起身往外走,王胖子直接懵逼了,連忙問我干啥去。
“你不是要魔書神圖嗎?我去給你拿啊。”我莫名其妙的看了王胖子一樣。
王胖子愣了一下問:你沒帶在身上?
“想要魔書神圖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你覺得我會帶在身上嗎?”我無語的白了王胖子一眼,繼續(xù)說:“你別擔(dān)心我忽悠你,實話跟你說吧。想要魔書神圖的人,各個都想把我弄死。也只有你愿意花錢買,你說我怎么會不賣?”
“只是我有點兒好奇,你這要錢有錢,要妞有妞的干嘛非得要魔書神圖?”沒等王胖子說話,我繼續(xù)問。
王胖子嘆了口氣,對我擺了擺手說:阿郎,來來來,咱倆先聊聊。
我沒吭聲,重新坐在沙發(fā)上。
“對于那個什么狗屁魔書神圖我一點兒也不懂,一點兒也不想要。主要是我家老爺子快死了,這老頭臨死前也非得折騰我,說我要是不找到魔書神圖就把所有資產(chǎn)全部捐出去,這下子十多億我能讓他全捐出去?所以才想把這魔書神圖搞到手。”王胖子嘆了口氣說。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后說:我就一倒斗的,搞魔書神圖的時候差點兒沒丟了命。本想找人轉(zhuǎn)出去,誰知道來的那人不實誠,想黑吃黑,二話不說就被哥們我給斃了,誰知道那王八蛋還留了后手,將魔書神圖的事兒給泄露了出去。
說完,我心中冷笑連連,這胖子吹我也吹,反正魔書神圖真不在我手上,也不怕他把我怎么著。
“說實話,那魔書神圖我是一個也看不懂。要不就是沒有字,要不就是有字了不認(rèn)識一個。”我故作失望的搖頭說:“你說我要那玩意干啥?還不如給賣了換點兒錢瀟灑瀟灑。”
王胖子面色一喜,對我說:大兄弟啊,你賣給我得了,事成之后五千萬立馬給你送上!
我說行,你在這等著我,我去給你拿。
王胖子笑瞇瞇的說:要不我讓個兄弟跟著你?
“不用,出門在外自保的本事兒都沒有的話還怎么混?”我笑著說。
王胖子點頭說,行,你趕緊去,我就在這等你。
我沒繼續(xù)說話,站起身就朝外走,讓我琢磨不出頭腦的是,這胖子竟然沒攔我。
我覺得有點兒不對勁,這胖子沒傻到讓我置身一人去取魔書神圖吧?難道他不怕我跑路?
也就在此時,王胖子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對我說:哦,對了。咱爸媽在山里呆的時間也長了,哥哥我擅作主張把咱爸媽接到市里來見見世面。
聽到這話,我心里猛然一顫,回過頭去怒不可揭的瞪著王胖子說:你他媽把我父母怎么了!
我懂了,全都懂了。
王胖子早就做主了準(zhǔn)備,之所以這么放心讓我去取魔書神圖倒不是害怕我跑路,而是因為我根本就不敢跑路!他很有可能早就把我父母控制了起來!
同時,我也明白那神秘人口中所謂的重要東西是什么,不是魔書神圖,而是我父母!
一直以來我最害怕的就是別人拿我父母威脅我,百善孝為先的道理是個人都懂,我父母生我養(yǎng)我那么多年,我還沒來得及盡孝不說,卻連累他們受苦。
“大兄弟別著急啊,從今個開始你父母就是我父母。你覺得我會對我父母做什么壞事兒嗎?”王胖子笑呵呵的說。
“我去你媽!”我大吼一聲,直接朝著王胖子沖了過去,只是還沒等我沖到地方,就被幾位黑西裝攔了下來。
王胖子站起身,依舊一臉笑容的說:大兄弟,別動火啊。只要你把魔書神圖交給我,我不光放了你父母,五千萬也湊夠給你。
“你把我父母怎么樣了?”我掙扎開黑西裝,捏緊拳頭,喘著粗氣瞪著王胖子說。
王胖子看了看手表,然后說:沒怎么樣,我派去的人差不多快到了。等你拿回來魔書神圖,大概就能和你父母見面,趕緊去吧。
“行,我把魔書神圖給你,到時候你放了我父母!”我紅著眼說。
王胖子哈哈笑著道:放心吧大兄弟,我王胖子一言九鼎,從沒食言過。等你拿回了魔書神圖,我不光放了你父母,還把五千萬如數(shù)湊給你。
“錢我不要,留著買棺材。”我瞪了一眼王胖子,接著就走出了別墅。
王胖子也沒攔我,笑瞇瞇的抽著雪茄看著我。
有句話說得好,叫打你一巴掌再給你顆糖吃,這個王胖子明顯給人反著來,先給你一顆糖,然后再給你一巴掌!
走出別墅后,我開車往回走,路上接到了江伯的電話,江伯問我怎么回事兒,有沒有事兒。
我陰沉著臉說:江伯,你去方想家等我。我馬上就到,我今天要殺人!
江伯愣了一下,最后說好。
接著我又給方想打電話,讓他帶著長生回家。方想聽我語氣有點兒不對勁,就問我發(fā)生什么事兒了。
我咬著牙,手機(jī)被我握的咯吱咯吱響,最后留下一句話說:我今天要殺人!
說完,我就掛斷了電話。想了一會兒,我又拿出手機(jī)給我爸打了一個,想看看到底有沒有胖子說的一回事兒。
不得不說的是,我這山寨機(jī)就是不錯,充電百分之十打電話打了好幾個還剩下百分之五的電量。
電話打到我父母那里,對面卻傳來您撥打的用戶已關(guān)機(jī)。
我咬著牙又給家里的座機(jī)打了個,我媽沒有手機(jī),家里只有我爸有手機(jī),除此之外就只剩下了家里的座機(jī)。
座機(jī)撥通后,響了十多聲,就有人接了。
聽到電話被接聽,我心里既緊張又忐忑。
王胖子說他派人去找我父母,但是那人到?jīng)]到地方還不一定。如果沒到的話,我還可以讓我父母趕緊找地方躲起來,大山之中我父母要真想躲,那群人找一輩子也不一定能找到。
一句話,他沒我父母熟悉地形。
我小心翼翼的對著電話那端說:喂?爸,我是阿郎。
“阿郎?”對面?zhèn)鱽硪宦曅酆竦穆曇簦蛇@卻不是我爸的聲音,聽著像是隔壁李叔的聲音。
“李叔是我,我爸媽沒在家嗎?”我忐忑的問。
李叔嘆了口氣說:有時間趕緊回來一趟吧,你爸媽前天就被人接走了,那人說是你的朋友,一直到現(xiàn)在也沒音信。
聽到這,我腦海轟的一下就炸開了,我爸媽前天就被人帶走了。
王胖子在撒謊!他個王八蛋早就綁了我爸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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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jī)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qiáng)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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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