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天色陰沉的緣故,我看得并不清楚,只能隱約間看到那建筑的頂端。
那建筑的頂端像是古代的城墻,這種放在古代處處可見,可隨著科技的發達這種建筑越來越過于稀少。
方想沉吟了一會兒說:咱們繼續往前走,是個什么鬼,到了地方就能見分曉。
我們幾個點了點頭,同意方想的說法。
通過望眼鏡來看,我們距離那城墻大約也就五六百米的距離,并不算太遠,走個五六分鐘的時間差不多就能到。
繼續朝前走的時候,真如江伯所說,我們也沒再看到扎紙人,想來鬼七的目的就是為了將我們引到這里。
這么說的話,鬼七難不成已經比我們先到目的地?
五娘說,陰間存在但是卻不存在于這里,也就是說我們最終的目的地根本就不是陰間!這一消息剛開始我雖然有點兒難以接受,可到了最后也慢慢的釋懷了起來。
只是讓我有點兒擔憂的是,五娘說是要來找一件東西,如果鬼七比我們先到,那東西他豈不是先拿走了?
想到這我也不敢怠慢,腳步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許多。
雖然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但是想到這一路的辛酸,我心里還真有點兒觸動。要是找不到東西,我們可就真的虧大了。
步行了五六分鐘的時間,我們的視野逐漸的開闊,兩旁的古樹叢林也逐漸的稀少。再往前走個三四十米,周圍的植物已經沒有了,而我們五個也震驚的停下了腳步。
“這,這究竟是什么地方?歷史上有過記載嗎?”我膛目結舌的看著前方,瞪大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
方想搖頭說:我不知道這里,也沒聽說過這里,這怕是無人知曉的絕跡吧?
“中華之大,隱于世間的東西數不勝數,我們所見得或許也就是鳳毛麟角。”江伯話雖然這么說,但他眼里的震驚絲毫不比我們少。
至于嵐小七和長生,已經不知道說什么了。
在我們面前有著一片兩個籃球場大小的空地,空地之上毫無生機,就連一根雜草也不曾生長。
不僅如此,空地上布滿了黃土,在這黃土之上還有著已經生銹不成樣的兵刃,列入鐵劍、長矛一類的古代兵器。除此之外頭盔、鐵甲、風化成了骷髏的尸首也不在少數。
從留下的東西來看,不難想象幾百年前亦或者是幾千年前,這里曾經有過一場血戰。
空地之后是一古城,古城之外的城墻約有十米之高,而城墻的直徑大概也有八九百米之遠。
在這磅礴大氣的古城之前,我們五個就像是五只可憐的螻蟻,不值一提。
站在這古城前方我仿佛看到了數萬鐵騎揮舞著手中利刃咆哮殺敵,仿佛看到了數十位士兵環抱粗壯的樹干撞擊城門、仿佛看到了城墻之上的鐵兵拈弓搭箭射殺城墻之外的攻城者。
“阿郎哥,不對啊,不是說陰間嗎,這里是什么地方?”嵐小七突然回過神來,她皺著眉望向我,猜疑道:難不成我們都被鬼七騙了?他帶我們來錯了路?
江伯冷哼一聲說:鬼七沒騙我們,阿郎這小子也沒騙我們,因為這從頭到尾都是一個騙局!地地道道的騙局!
我暗自看了一眼江伯,心想他肯定偷聽到了我和五娘的談話。
“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啊?”嵐小七懵了,一臉不解的望著我。
我嘆了口氣說:事情很負責,一時半會解釋不清,我們先進去吧。
嵐小七眨著眼,最后點了點頭,也決定先進去看看。
朝前走的時候,方想拉了拉我,在我耳邊低聲說:我感覺有點兒不對勁。
“哪里不對勁?”我一愣說。
方想接著說:這地方不對勁,至于問題出在哪里我也想不清楚,先進去看看吧。
我點頭和方想跟上了他們三個。
城門之外的空地到處都是盔甲和兵刃,我暗嘆了一口氣,心想如果有人知道這個地方,恐怕這里將會被例外華夏奇跡之一了。
這句話我想一點兒也不假,看城墻外的情況這里曾在幾百、幾千年前有過一場血戰,或許血戰之后這里還曾無一人生還,如若不然的話為什么這里會被封存那么長時間?
走到城門之前,我和方想以及江伯試著合力去推一下城門。
我們三人同時用力,城門發出‘咯吱’的聲響。我心里一喜,這城門看情況沒有在里面關上,要不然的話我們想進去還得廢好大的功夫。
將城門推出一個縫隙,我們一個個的進入其中。??Qúbu.net
此時天空中已經沒有古樹茂密的枝葉遮擋,雖然沒有看到太陽,但也不會太過灰暗,至少能夠看清楚古城中的場景。
隨著我們的進入,古城內吹起一陣微風,風中夾帶著古樸的氣息以及輕微的腐爛臭味。
古城之內比我們想象的還要破爛不堪,屋檐上的瓦磚盡數掉落,道路旁的攤子也被掀翻。那些攤子看起來完好無損,但我敢肯定,只要上前輕輕觸碰一下,那攤子就能化為木灰。
“這古城不知道有多大,我們幾個人又不能分開,要是全部找過來一遍的話肯定不知道多長時間?!苯f完,望向我說:“接下來該怎么走?”
聽江伯這么說,我愈加肯定這老頭一定聽到了我和五娘的談話。
我搖頭說: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走。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嵐小七突然說話:長生,你怎么了?
我們幾個立即回頭,發現長生掙脫開嵐小七的手掌,慢慢的朝著古城外走去。
我們剛進來,現在他又要出去,一時間眾人都想不明白這孩子要干什么。
“媳婦姐姐說,拯救我的力量,在城外?!遍L生伸手指了指古城外說。
我一愣,和他們對視一眼,接著提議道:要不我們先去城外看看,這古城在這也不可能消失,等著回來再找也不遲。
方想附和道:我沒意見。
江伯也說:那就先去城外看看吧。
嵐小七沒話說,我們幾個出了城門,長生走到空地上,忽然轉頭對我說:傻蛋叔叔,把刀子借給我用用。
我皺著眉,把小腿上的軍刀抽出來遞給長生。
長生又說:我還需要一只蟲子。
長生不可能懂那么多,他這么做估計是他媳婦姐姐指示的。
不過要蟲子的話有點兒難辦,這地方或許就沒有蟲子。
“你們在這等著,我和老江去叢林里面找找,說不定能找到。”方想說。
我點了點頭叮囑他們小心。
等著方想和江伯離開,我蹲在長生旁邊問他要干什么。
長生回答我說:媳婦姐姐說這里有拯救我的力量,但是我們都不知道在哪,找到蟲子它能帶我們去。
我哦了一聲,事實上我沒聽懂。
過了三四分鐘的時間,方想和江伯折返,不僅如此方想手里還捏著一只蟾蜍。
那蟾蜍的體積正常沒啥異處。
等著將蟾蜍放在長生面前,長生猶豫了一下對我說:傻蛋叔叔我害怕,你幫我吧。
我說行,要怎么做。
長生想了一下回答我說:把蟾蜍劃傷,要能看到血的那種。
我點頭按照長生說的,用手里的軍刀輕化了一下蟾蜍的背部。剎那間,蟾蜍背部就流出了綠色的液體以及一絲紅色的鮮血。
小時候在山村里面經常接觸蟾蜍,蟾蜍這種東西能作為藥用的同時也有毒素,中毒跡象最為普遍的是,身體接觸毒液的部位會生長出一些密密麻麻的痘痘。也有人說中了蟾蜍毒會四肢漸冷、心跳減慢、頭昏腦漲什么的。
不過我不擔心這些,我吃了七彩蟲王,如果那七彩蟲王連蟾蜍的毒素都不能抗拒,我干脆直接撞死算了。
被刀子劃過后,蟾蜍痛的在方想手里不斷的抽搐。
長生又拿出一把小刀將自己的指肚割破,接著便有一道綠色的血液流出來,他把綠色的血液滴到蟾蜍的傷口處后,說:已經好了,壞人叔叔可以放開他了。
方想應了一聲,把蟾蜍丟在地上。
奇跡的一幕在這個時候出現了。
蟾蜍被放開的一剎按理來說應該會想著辦法逃走,可這只蟾蜍卻并非如此,它在周圍轉了一圈,接著竟然朝著城門的左邊蹦去。
我們幾個相視一眼,立即跟在蟾蜍后面。
好在蟾蜍的體積大,行動能力不是太快,我們也不至于跟丟。
到了城墻的盡頭,蟾蜍蹦跳著換了一個方向,朝著右邊蹦去。
古城的右側只有城墻,十多米開外才會出現零零散散的幾棵古樹。
我們一路跟在蟾蜍后面,等著走出去三百多米后,那只蟾蜍直接停了下來。
長生四下看了看,最后將目光定格在不遠處伸手指著說:在那里!
我們幾個立即順著長生指的方向望去,發現十多米開外的距離有著一棵蒼天巨樹。
等著走到那棵巨樹前,我們方才看清楚巨樹是什么樣。
巨樹比城墻還要高上一頭,而直徑更是有著大約四五米,巨樹枝繁葉茂,翠綠的樹葉下還要著無數的藤蔓垂涎在地,恍然一看這樹就像是成了精一樣。
我突然想到了第七張照片的場景,第七張照片中我看到了一棵巨樹,巨樹中有著一口棺材,而長生就像是木乃伊一樣躺在棺材里,更為值得一提的是當時出現了兩個長生!
我隱隱感覺,第七張照片的場景即將出現在我面前!
長生慢慢的朝前走著,我剛要張嘴叫他,就被方想制止了,方想沖我搖了搖頭,示意我先看下去。
長生走到巨樹前,猶豫了一會兒用手里的刀子將指肚又割破,接著擠出一滴精血讓其落在巨樹的表面。
精血落在巨樹上時,巨樹開始了莫名的顫抖,樹葉不斷的掉落,滿樹的藤蔓更像是游龍一樣不斷的飛舞。
我嚇了一跳,連忙上前拉住長生朝后退出了五六米遠,直到飛舞的藤蔓打不到我們方才停了下來。
“傻蛋,注意了,老江那老小子可能要反水!”方想在我耳邊輕聲說。
我心里一緊,余光望向江伯,見他雙目狂熱的看著巨樹,臉上更是寫滿了無限的渴望之意。
巨樹上順下來的藤蔓隨著巨樹的顫抖不斷地飛舞,不知是巧合還是故意為之,有一根藤蔓突然敲擊在了巨樹的表面,異變也在這個時候發生了。
我們看到巨樹表面的樹干在被藤蔓敲擊后,竟然開始了退化,只不過這種退化并非是全面退化,而是局部退化,看著退化的范疇,我愈發肯定照片中的場景將會在我們面前上演!
退化持續了五六分鐘的時間,巨樹上不斷的有著樹皮脫落,最后形成了一口棺材的大小。
而巨樹的顫抖和藤蔓的飛舞,也在這個時候停止了下來。
長生指了指巨樹說:媳婦姐姐讓我躺進去,這樣就能幫我換心。
我有點兒拿捏不準,看了方想一樣,方想同樣攤手表示無奈。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江伯突然慢慢的走向了巨樹。
我心里一驚,大喊道:江伯,你要干什么####群號:473144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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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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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