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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南站起身來,皺著眉頭,自己學(xué)會中醫(yī)之后真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奇怪的事情,因為這兩個人說的真是栩栩如生,讓自己都有一些相信了,此時也有一點懷疑
難道真是自己在什么地方看走眼了?
這樣的事情雖然不太可能,但既然自己在這邊診脈之后都沒有什么效果,說明可能真的是有什么問題。
這時候,外面的夏婉進(jìn)來,走到陳小南的身邊,低聲問道:“師父,怎么樣了?”
“不要叫我?guī)煾福铱墒菦]有答應(yīng)要教你的!”
“哼,我不管,反正我既然是到這里來了,就叫你師父就是了,不過這位大嫂,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看起來師父你好像很頭疼的樣子。”夏婉小聲嘀咕著,看著面前的這個婦人,她雖然和陳小南不是很熟悉,但是往常陳小南不管是遇到什么事情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但是眼前,很顯然是開始有一些懷疑自己了。
說到底,就算是真的掌握了中醫(yī)的一部分厲害的手段,但是也不至于說這個世界上陳小南就真的能夠治療一切病情了,仍舊還是有很多問題,等待著他們處理的。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這個婦人看上去像是生病了,好像很虛弱的樣子。”皺著眉頭,陳小南笑著說道:“但是不管如何,我始終都沒有辦法診斷出來,這看起來就是餓病了之后的狀態(tài),根本沒有任何疾病。”他非常認(rèn)真地說道,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八成的把握是這個樣子了。
但是這個少年和張文彪站在這里說了這么多,又讓陳小南相信,可能真的是自己在什么地方弄錯了。
如果真是這個樣子的話,此時此刻是不是要做點什么挽救眼前這個局面了。
“不能這個樣子吧,師父你這樣的神醫(yī)難道還有看走眼的時候?如果真的沒有病的話,只是餓成這個樣子,他們?yōu)槭裁催€要千里迢迢的來到這邊?”夏婉很好奇的看著陳小南,眼前所發(fā)生的這件事情已經(jīng)讓她覺得有些貓膩了。
陳小南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看著地上這個虛弱的婦人:“你以為就你想要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我同樣也很想要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今天總感覺這件事情有些很奇怪,這么多人忽然間就到自己的門前,想要跟自己討教一下什么,這種事情很奇怪,陳小南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地方奇怪了。
而這個婦人和這個少年的出現(xiàn),就更是這個樣子了。
張文彪站在一旁冷眼旁觀,只是靜靜的看著,在這里就像是做一個旁觀者的狀態(tài):‘呵呵,什么狗屁神醫(yī),也不過只是這個樣子啊,這個世界上還是有一些你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弄清楚的疾病啊,現(xiàn)在不知道怎么辦了吧,哼哼,待會就是你出糗的時候了!’
張文彪心中到底是在思考什么,陳小南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話大概就知道今天這是怎么回事了。
兩個人將婦人放到床上,讓她平躺著,然后陳小南小心翼翼的將手掌輕輕地放在婦人的額頭上,然后慢慢的調(diào)動身體內(nèi)的真氣,現(xiàn)在就要想想看,這位婦人身體里面到底是什么情況了,如果少年說的是真的,那么現(xiàn)在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大腦和心臟上的問題了,可能真是自己剛才的診斷有什么錯誤的吧。
他這般想著,隨著真氣慢慢的運轉(zhuǎn),房間內(nèi)的氣氛也變得凝重起來了。
夏婉非常認(rèn)真的看著陳小南的一舉一動,看起來像是偷師學(xué)藝一樣,準(zhǔn)備將陳小南的所有手段全都給學(xué)會。而另外一邊的張文彪,也是很認(rèn)真的看著。
陳小南之前只是一個按摩師,但是現(xiàn)在讓很多人好奇的是,他是不是真的有這么厲害的醫(yī)術(shù)了。
這樣檢查了一番之后,陳小南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辦法,你的母親真的不像是生病的樣子啊!”
“陳神醫(yī),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啊,我們已經(jīng)走遍了嶺南市大大小小的全部醫(yī)館和醫(yī)院了,但是沒有一個人能夠救我的母親,只剩下您了,只剩下您了啊!”少年也不知道怎么,忽然間跑上前來跪在陳小南的面前,雙手抱著陳小南的小腿,哭泣著說道:“只要您愿意,我會變賣全部家產(chǎn),您要錢是吧?我一定能湊給你幾十萬的!”
“不是錢的問題,而是我……”
“陳醫(yī)生,神醫(yī)啊,求求您啊……”少年好像根本沒有聽懂陳小南說的是什么意思啊,只是自顧自的這邊悲慟起來了,而且這個家伙的狀態(tài)還是漸入佳境,看起來好像真的是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陳小南相當(dāng)無奈,這個婦人的病情自己看不出來,非常確定這個婦人就是因為沒有吃東西,餓了很多天,身體虛弱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但是這個年輕人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了,當(dāng)下只能是嘆一口氣,說道:“好吧,既然你們這樣說了,我只能嘗試一下了,但是話說在前面,我只是嘗試一下,如果這樣還不行的話,我也就真的沒有辦法了,之后就只能靠別人了!”
陳小南說完之后,便準(zhǔn)備開始施針了。
依舊是玄妙無比的玄清十二針,這一套針法下來對自己的身體損耗是非常之大的,就算是現(xiàn)在的陳小南也完全承受不住這樣的壓力。
但是這個少年這樣悲傷,這樣哀求自己,如果陳小南還是跟之前一樣當(dāng)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實在有一點不是人的樣子了,所以這一刻,也只能是認(rèn)真的施展自己的手段,希望真的能夠幫助眼前的這個女人吧。
“這是……”
“這算是我的獨門秘籍了,如果真要是沒有什么辦法的話,就只能另請高明了,現(xiàn)在我也就只能嘗試一下了。”陳小南嘴上是這樣說的,玄清十二針對于陳小南來說,會給他帶來非常沉重的身體壓力,而且也不敢胡亂使用,只能是用最入門的一些小針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