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姐出手了,我們好久都沒看到她戰斗了,這下可以好好的飽飽眼福。”
“大師姐這次是真的動怒了,那女子完蛋了,唉,真是可惜了這樣一個絕色的女子。”
“絕色有屁用?這么狂妄,怎么能和我們的大師姐相比?大師姐可是圣主的傳人,天賦在天冥界亦是排得上號,我們圣山哪個男子不愛慕大師姐?然而大師姐不只美若天仙,且天賦異稟,又豈是凡夫俗女能與之相比?。”
眾人皆是搖頭嘆息,縱然圣主從不出圣山,他們卻經常下山歷練,自然知道天冥界排得上名次的天才,這兩人明顯不是響徹天冥界的那些天才,又如何能與他們的大師姐相比?
可惜了,這般絕色的女子,就要成為大師姐的劍下亡魂。
“砰!”
便當花骨兒的劍刺向夏如風之際,夏如風手中的長棍一揚,掃向了迎面襲來的劍,兩劍相碰間,火花四濺而出,花骨兒的步子立刻退后了兩步,那冷若冰霜的表情立即融化,驚愕的看向了眼前這位絕美的女子。
“她……她居然和大師姐的戰斗中略占上分?”
“我靠,這怎么可能?大師姐怎么可能輸給她一招?”
比之花骨兒,眾人亦是同樣的震驚,顯然剛才的戰斗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他們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夏如風的實力比花骨兒還要高。可這女子僅是個二級的真靈啊?二級的真靈居然比大師姐還強?難道這世界被顛覆了不成?
“你們都給我一起上!”花骨兒揮了揮手,咬牙切齒的望著夏如風,“把她給我砍成肉末!我花骨兒縱然不如你,可這里是圣山,我要你死!你絕無法活!”
聞言,眾人都從驚愣中回過神來,齊齊拿起了武器,虎視眈眈的望著面前的兩人。
夜天邪走到了夏如風的旁邊,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嘴角揚起邪魅的笑容:“想要圍攻我的女人,可有過問過我的意見?而且,從來都只有我們殺人,而想殺我們的人……”
說到這里,他的笑容越發邪魅,那雙紫眸冷了下來,冰冷的投向了花骨兒:“從來,都會比我們死的更早。”
他的聲音,冷漠嗜血,和面對夏如風時的溫和不同,此時的他恍若修羅般,讓人的心里升騰起了恐懼,便是連花骨兒的身體也不禁顫抖了一下,隨后咬了咬唇,揚起了頭,屈辱的望著夜天邪。
她承認,這男子俊美絕倫,是她所見過的男子中容貌最為杰出的,連被譽為天冥界第一美男的紫荊軒,都無法與這男子相比。可是那又如何?他的話竟然讓自己感到了害怕,所以他也必須死!
若是讓他活著,必定是自己的恥辱。
“你們給我上,殺了他們!”眼里閃過肅殺,花骨兒冷聲吩咐道,她那張秀麗的容顏再次冷了下來。
夜天邪勾了勾唇角,柔和的紫眸望向了身旁的女子:“如風,既然戰爭無法避免,那我們一人一半,如何?”
“正有此意,”夏如風淡淡的笑了笑,黑眸里亦是充滿了肅殺之意,“那樣東西,我們便是搶,也要將之搶到手。”
話落,夏如風將棍子橫于胸前,面對來勢洶洶的人橫掃過去,那一棍,宛如萬馬奔騰,氣勢洶涌,在長棍掃過之地倒下了一堆的人,她抬了抬眼眸,看向了繼續狂奔而來的眾人,黑眸閃過一抹不屑。
夜天邪望了眼夏如風,嘴角的笑容更甚,因為這實力強悍的女子,是他的女人,亦是他窮盡一生,也要相護之人,她如此勇猛,身為她的男人,如何不感到驕傲?
或許他這一生,最幸運的,莫過于擁有了她那顆完整的心。
緩緩的,夜天邪收回了思緒,大手一揮,一把黑色的鐮刀出現在他的手中,狂風吹卷起那襲紫袍與滿頭墨發,此時的夜天邪,在尊貴和邪魅的氣勢上,更增加了神秘詭異之感。
只是這般強大尊貴的男人,僅有在視線不經意間掃過夏如風時,才會出現那一抹可見的溫柔。
“住手!”
忽然之間,天際傳來一聲冷喝,聽聞此音,圣山的弟子們都不禁激動了起來。
“是圣主,圣主終于來了。”
“哈哈,這下他們完了,圣主一定會為我們報仇。”
在眾人激動的目光下,一位白衣女子緩緩的飄落下來,只見此女子容貌絕色,氣質冷漠,一襲白衣恍若天仙,腰間插著一把長劍,整個人的身上散發出一種孤獨冷漠的氣息。
絕色女子的目光掠過了圣山眾人,眉頭不著痕跡的一皺,最后停留在了夜天邪和夏如風的身上。然而,在她望見夜天邪那雙紫眸,和那張略帶熟悉的容貌后,不禁愣住了,眼眶里不覺浮現出了一抹激動的光澤,全身的冷意亦是在此刻散去。
“老師,”見到來人,花骨兒的眼睛一亮,惡狠狠的瞪了眼夏如風和夜天邪,“老師,這兩個混蛋來我圣山搗亂,殺我圣山無數弟子,更說……更說老師你給他們提鞋都不配。”
聞言,絕色女子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周身散發出無盡的寒氣,眸中閃爍著一縷寒芒。
見此,花骨兒得意的掃了眼夏如風兩人,她知道老師的怒火,無人能夠承受,他們就等著老師血腥的報復。這便是他們兩個給自己屈辱,所該承受的代價。
“啪!”
就在花骨兒得意萬分時,絕色女子忽然轉過了身,揚起了手掌,用力的抽在了花骨兒的右臉之上。
花骨兒撫摸著紅腫的臉頰,驚愕的揚起了頭,看向了面前的絕色女子,嬌軀顫抖了起來:“老……老師……”
為什么,為什么老師要打她?難道她說錯了什么,或是做錯了什么嗎?雖然剛才最后一句是她編的,但老師也不知道,不是嗎?其余人亦是沒膽子說出去,而且,老師又豈是明事理的人?根本不會為兩個陌生人與自己動肝火。那她為何要這樣對待自己?
想到這里,花骨兒委屈的望著絕色女子,咬了咬紅唇,低頭說道:“老師,我是否做錯什么了?請老師點明。”
“道歉!”絕色女子的聲音冷得刺骨,并沒有因對方是自己的學生而有任何憐憫,“現在就給我道歉!”
“老師?”花骨兒眼里呈現出深深的震驚,像是不敢相信,老師真的是由于這兩個陌生人才打了自己,“老師,我沒有做錯,為何要我向他們道歉?他們亂闖圣山,本就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