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家諸人的眸里,全都染上了驚愕,顯然未曾預料得到,夏如風能殺了松弛。
這……這如何可能?要知道,松弛長老可是三級靈尊,而她,不過才是靈君罷了。
靈君能殺了靈尊?若不是親眼所見,說出去估計沒人會相信。
越級戰斗,大陸上很多人都有這能力,可靈尊和靈君之間的差別,豈是能輕易跨越的?成為靈尊,則證明,已經能夠很好的溝通天地靈氣。
就比如,九級靈王永遠不可能戰勝一級靈君,和靈王相比,靈君擁有了飛行的能力,靈王又怎能傷的了靈君?
故此,眼前之事,完全出乎了諸人的意料。
北影家的眾人同樣被驚住了,良久后,爆發出狂烈的歡呼,眼里星光閃爍,皆是崇拜的凝視著夏如風風華絕代的身影。
“這家伙,又變態了。”
北影落紗搖了搖頭,她再次被打擊到了,大半年沒見,夏如風居然可以殺死靈尊。
這還是人嗎?比妖孽都還要妖孽吧?
和她相比,那簡直是自找郁悶,因為若是兩人相差較近,說不定還會有嫉妒之心,想方設法將之超越,可若兩方相差甚遠,便連嫉妒的力量都沒有了。
就在北影落紗感嘆,眾人震驚之際,夏如風的身上,猛然爆發出一股氣勢,然后那股氣勢猛然增長了起來。
她,竟由于此戰,而順利晉級了……
“我靠!”
北影落紗忍不住的爆了句粗口,整個人都沮喪了下來。
她就不懂,為什么一個人可以變態到如此程度?大半月不見,直接跨越了五級,更打著打著,她就突破了……
人比人,還真是氣死人,遇上這樣一個變態,就注定被打擊的面部全非。
“不行,我也要努力修煉,不讓能自己被落得太后。”
握著拳頭,北影落紗的心中驟然下定決心,看來夏如風給她的打擊并不是全無作用,至少讓她擁有了發奮圖強的心。
“有件事,我想要和北影老前輩商量一下。”
便在此際,一道冰冷的聲音插了進來。
北影瑤眉頭一皺,放眼望去,眸里帶著不耐:“商量?我可不敢當,不知你們幾位來此,還有什么事嗎?”
“我們來這里,自然是為主持公道,當然,還有一件事……”白裳女子冷笑一聲,視線投向了夜天邪,那里有著不做掩飾的殺機,“此乃我們圣宮的仇人,殺了我圣宮之人不計其數,今天,我更奉副宮主之命來抓捕他,想必北影家族若同時對上了上官和圣宮兩家,也會頭疼,不是嗎?”
她的語氣,帶著篤定,畢竟沒有人會為旁人,而選擇置之死地。
“還請北影前輩,好好考慮清楚。”
北影瑤緊皺著眉心,她現在很有把握滅了上官家,可若對上圣宮……說實話,她連一半的把握都沒有。
五大勢力都為一流實力,僅次于北域聯盟,然而圣宮卻是五大勢力中的最強。
若是為了幫助過她的夏如風,豁出去又如何?只是這邪魅的男人,值不值得她如此做,畢竟,他不是如風大師。
她雖然不懼怕圣宮,可若與圣宮對抗,北影家也需付出極大的代價。
如果圣宮阻止她報仇,或妄想對付如風大師,她當然不會選擇沉默,只因為,夜天邪和北影家,沒有多大的關系。
“北影老前輩,這是我與邪的事,你們北影家,就不要插手了。”
夏如風淡淡的一笑,她自然看出了北影瑤的猶豫,這乃人之常情,夏如風并不會因此,就責怪她,但是心中對北影瑤的好感卻是降了許多。
“如風大師,你不要說了,”北影瑤猛然下定決心,揚起了頭,神色帶著堅定,“我北影瑤,豈會貪生怕死?何況我的性命乃如風大師所救,如果不是你,恐怕我早已化為黃土,今次,為了如風大師你,冒一次險又如何?圣宮要在我北影家抓人,那便從我北影瑤的身上踏過,而且,圣宮能夠打敗我的,僅有圣宮宮主,其余人還不夠格。”
是啊,夜天邪與北影家,是沒有關系。
然而他卻是夏如風的朋友,只憑這一點,就足夠北影家冒險。
最主要的是,北影瑤堅信,夏如風以后的成就絕不會低,e而剛才的猶豫,已經讓她有所不滿,所以她必須下這個決定。
就當是一次冒險,若成功了,北影家也會獲得強大的利益。
“北影前輩,”白裳女子臉色一變,抿了抿唇,視線轉向了夏如風,“小姑娘,我很欣賞你的力量,我們圣宮愿意收下你,以你的年齡和實力,進入圣宮,完全可以成為核心弟子,說不定還能成為副宮主的親屬弟子,這可是其他人都沒有的榮耀。”
白裳女子的語氣高傲,就如同是在施舍。
“很抱歉,對于圣宮,我沒有興趣,”夏如風微微一笑,聳了聳肩膀,淡然出聲,“你們曾廢了邪的經脈,那我就注定,與圣宮勢不兩立!”
就如同邪護著她一樣,她同樣,也不允許任何傷害過邪的人還活著。
聞言,白裳女子的臉色沉了下來,冰冷的眸子纏繞著夏如風,說道:“姑娘,以你的天賦和實力,何必成為附屬于男人的存在?一群臭男人而已,你何需在意他們?男人都只會花言巧語哄騙女人,沒想到連姑娘這樣杰出的女子,都被男人所蒙蔽。”
她的聲音,充滿了嘲諷,在望向夜天邪之際,眸中帶著一縷不屑。
縱然該男子容貌俊美,卻也不被她放入眼中,加入圣宮的女子,皆被上層洗過了腦,在她們眼中,男人,永遠都不可信。
圣宮也有規定,圣宮女子終生不得嫁人,更不允許多看男子一眼,否則,就得接受慘無人寰的處罰,如夜天邪的母親那樣嚴重者,喪命亦是可能。
“附屬?很抱歉,我不會依附與任何人,我只會,和他并肩站在高峰。”
夏如風這句話很平常的就脫口而出,卻暗暗的承認了和夜天邪的關系,不禁自的,夜天邪臉龐的冷漠收了起來,紫眸中溢滿了柔情。
“而且,一個外人,是永遠不會知道,我們曾經所發生的一切,又有什么資格,說這樣的話?”
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夏如風并不畏懼的直視著白裳女子。